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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時的母子往事(3)

    【疫情時的母子往事】(三)

    2021年4月28日

    作者:你且聽風吟

    字數:5983

    第二天等我醒來已經十點多了,枕邊早就沒了mama的身影,還隱隱可以聽到

    洗衣機運行的聲音。

    我揉了揉眼睛走出臥室,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尋找著mama的身影,看到廚房

    里那道背對著我忙碌的倩影,我笑瞇瞇的走過去想要從背面抱住她,和我心中料

    想的情景截然相反,我本以為昨晚屈服后,mama會認命,不曾想她卻拿著菜刀猛

    地轉過身來指著我。

    「滾,是不是把我逼死你就開心了?!」

    當時我就被嚇懵了,沒想到mama是這個反應,她當時的表情難以形容,不過

    那份猙獰讓我止住了靠近的意圖。

    我不知道為什么僅僅一晚過去,mama前后的反差會那么大,我真被嚇到了,

    以為她要大義滅親,滅了我這個不孝子。

    半晌才反應過來,一邊后退一邊對mama擺手,「媽,你冷靜一下,我不靠近

    你,你千萬別做什么傻事?」

    mama沒說什么,只是面容冷硬地看著我,直到我退出廚房。就算是吃飯時,

    mama依舊是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每當我剛開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都會因為她這副樣子又將話咽回了肚子。

    這次冷戰出乎意料的漫長,即便是到了快五月份,也可以說是絲毫沒有緩和,

    mama對我一直都帶有十二分的戒備,嚴防死守。

    我生怕mama一個不理智,釀成難以挽回的悲劇,也沒再做出夜襲之類的舉動,

    甚至連話頭都不敢提。

    這三個月內,我常常自責和后悔,但這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經發生了,因為我畜牲不如的作為造成了如今這個局面,讓本來就殘

    缺的家庭,現在即將分崩離析。

    讓我不曾想到的是,我和mama之間緩和乃至于更進一步的這一天會來的那么

    快,后來我打心底不想這一天的到來。

    2020年4月17日,姥姥突然暈倒被送入了醫院。

    接到通知后,我和mama急匆匆來到醫院,得知了姥姥的病因,乳腺癌晚期,

    甚至已經向肺部、頭部擴散。

    總得來說,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年齡大,發現晚,到了如今醫生甚至不建

    議手術治療。

    我的兩個舅舅早已到了醫院,我本以為他們會和mama一般一臉擔憂時,沒想

    到他們卻滿臉笑意地說笑著,就連我兩個舅媽臉上也看不到絲毫的沉重。

    一看到mama,大舅立刻迎了上來,就在我以為他要說姥姥病情時,他卻說道:

    「姐,你可來了,趕快把咱媽的醫療費住院費什么的交了,我給媽墊了3000的檢

    查費,你一會兒得給我哈。」

    這話聽得我一愣,「不是,這不是你該交的嗎?咋我媽還得給你?」

    大舅斜了我一眼,「你媽有錢,她不交誰交,還差乎我這兩個豆?」

    那也不是這個道理啊?

    大舅的理直氣壯讓我難以想象,「哈?」

    就在我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mama碰了我一下,皺著眉頭看著我,讓我將話

    又咽了回去,但我心中依舊有些不忿。

    我這兩個舅舅,一言難盡。大舅在我的認知中就是一個吸血鬼,對外欺軟怕

    硬,大舅媽也極為勢利,沒少來找mama要錢,mama覺得畢竟是自己弟弟,自己生

    意做起來了,拉弟弟一把也是應該的,但卻沒想到給了后更是變本加厲,一次次

    比一次貪心,要車要房要門面,若是不給就說mama沒良心,賺了錢就不認自己親

    弟弟了,屢次來鬧事。

    二舅沒什么主見,二舅媽太過精明且強勢,喜歡拱火。相比大舅一家,還是

    要好很多,最起碼在mama幫忙開了個小飯店后,再沒麻煩過mama。

    mama沒理會大舅一家,轉過臉對二舅媽問道:「月梅,咱媽身體到底什么情

    況,真那么嚴重嗎?醫生怎么說的?」

    二舅媽抿抿嘴,將情況如實告訴了mama,中間大舅見mama不理他,屢次想打

    斷談話又被mama瞪了回去。

    最后mama忍無可忍了,怒斥道:「不給你能死啊?你急啥?」

    大舅絲毫沒有自覺,「那可不,我得心疼死。」

    這可把mama氣笑了,「咱媽病成這樣,你還有心思想你那點錢?你個當兒的

    出這錢不是你該出的?我今天還就不給你了,我看你能咋得?」

    「你敢不給我!今天你不把錢給我試試!」大舅一聽mama這話,頓時急了,

    直接臉紅脖子粗地向著mama走了過來。

    我生怕他要打mama,一個跨步擋在了mama身前,提高了聲音,「你想干嘛?

    不給你咋了?」

    這幾個月內,我吃完了躺,躺完了吃,精力無處消耗

    ,只能天天在家鍛煉,

    比年前又壯實了不少,再加上我比大舅高了一頭,看到我頂了過來,直接止住了

    沖動,色厲內荏地瞪著我,「不給?不給我就去你家鬧,去你媽公司鬧,我看她

    敢不給我這個錢!她今天必須給我,不給我我就不管咱媽了,愛咋地就咋地。」

    「哎呦,說得不給你你就會出錢看我姥姥似的,你敢來鬧我就敢報警抓你擾

    亂治安,我媽讓你忍你,我可不慣著你。」

    「你咋給你舅說話的,大人說話你小孩插什么嘴,你媽平時怎么教的你?姐,

    你也不管管他。」

    大舅還沒說什么,大舅媽忍不住站了出來,一副惺惺作態的嘴臉看的我惡心。

    「咋的?你們想打我家臉,我還得配合著把臉伸過去讓你打嗎?還有我成年

    了,我媽怎么教的我也用不著你管,你自己孩子都還管不好來,就別管別人家教

    育怎么樣了。」

    mama在背后拉了拉我衣角,示意我別再說了,但卻也沒口頭阻止,二舅本想

    站出來說兩句,但卻被二舅媽拉了回去,兩人站在旁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樣子。周遭的病人和家屬也早早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偏著頭看著熱鬧。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大舅突然說出了極為刻薄的話,「姜睛蘇,你真沒

    吊本事,除了能掙錢你還會干嘛?活該你老公跟人家跑了,你兒你就教成這樣?

    就這樣和長輩說話的?你就光心疼你那點錢吧!你兒早晚得進去!」???

    我懵了,我媽也懵了,二舅媽張大了嘴,也沒曾想到大舅會說出這種話。

    后背傳來的觸感讓我回過了神來,「鹿鹿,讓媽靠一下,媽有點頭暈。」

    mama額頭抵在我背上,時隔幾月之久再次叫到我的小名,我此時心里絲毫沒

    有欣喜,反而怒火沖天,急忙叫過來二舅媽扶著mama坐下,讓二舅去叫醫生,二

    舅媽剛一扶好mama,我就立刻轉身想給大舅一拳,卻被mama拽住了衣服,知子莫

    若母,我是她養大的,她當然知道我此刻的打算,mama緊緊拉著我,哀求地看著

    我,「別……」

    這時二舅媽也反應過來了,「別半熟,你要先動手了,他報警你怎么辦?你

    想進去蹲幾天氣死你mama嗎?」

    「放心,我不動手。真的,媽,你信我。」

    mama是了解我的,看著我的眼光依舊帶有懷疑,顯然我的再三保證她信不過,

    還是緊緊拉著我的衣服。

    我無奈只能忍住了怒火,瞪著大舅,「你給我等著,能說出來這話,那就恩

    斷義絕了,今天過后我就去告你。」

    說出那話的大舅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反而嗤笑一聲,「告我?你告啥?我

    又沒犯法?頂多算口頭挑釁。」

    我頓時氣樂了,「告你啥?告你非法侵占他人住宅,你別忘嘍那門面寫的是

    我的名來,我讓你訛我mama,今天你就得把門面還我,不然一會兒我就去找律師,

    你要么賠錢,要么進去蹲幾年。」

    大舅瞪大了眼,沒想到我會提這一茬,有些傻了,大舅媽坐不住了,急忙說

    起了好話,想打圓場。

    「鹿鹿,你舅什么熊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話不經腦子,你別和他一般見

    識。」

    「可拉倒吧,不經腦子不就是心里話嗎?好話孬話我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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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舅媽陪著笑臉又想說什么的時候,醫生走了過來,「要吵出去吵去,這是

    醫院不是你們家,不要大聲喧嘩行不?」

    一場鬧劇無疾而終,好在mama沒什么大礙。

    大舅一甩臉色,直接走了,大舅媽手足無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尷

    尬地笑笑。

    姥姥自然也將一切看在眼里,面色難看,吵著不治了,要回家等死,在mama

    還有二舅媽的勸說下,好不容易才哄好。

    回到家后,和mama互相消完毒,我剛準備進臥室時,被叫住了。

    「別慌進屋,我們說會話。」

    「啊?」

    我和mama坐在沙發上,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今天,

    你不該在外面說那些話的,再怎么說,他也是你舅。」

    我抿抿嘴,心里有些不爽,「嘁!我才不管他是誰來著,你不看他說話那個

    難聽勁。」

    「在外室,他說得再難聽來,你也得聽著,忍著,誰讓你是小輩,不然別人

    會說你沒教養,我沒教好你。咋

    罵我無所謂,你不能丟這個人。」

    對于mama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心中更為不忿,「丟人?丟去唄,

    我又不怕,哪有他丟的多。還不都是你慣著的他,你看看他那能是親兄弟能說的

    話?你一個不給他錢,他鬧你就把他弄進去,一次兩次他就改了,這都騎咱頭上

    了,我憑啥忍他!」

    說著說著,我的語氣漸漸沖了起來,mama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么,但卻沒

    有說出,沉默良久后,mama的嗓音有些沙啞,帶著哭腔說道,「你們都覺得我好

    欺負是嗎?」

    「哎?不是,媽,你怎么哭了啊?」

    這段時間,mama落淚的次數,比過去二十年我見到的都多,我撓撓頭,心中

    暗暗氣惱。本想上前安慰她,卻被一把推開,mama紅著眼回了房間,我止步在她

    門前,沒有進去安慰,生怕又觸動了mama的神經。

    人的心情或許真能決定病情,確診治療了一周不到,姥姥的病情突然惡化,

    最后病逝。

    在葬禮上,大舅一家又鬧了起來,因為姥姥立了遺囑,將房子給了二舅家。

    我真沒想到人會無恥到這種地步,刷新了我的認知,讓一家子人成為了老家

    的笑柄,讓大家長都看不下去了。

    葬禮后,mama眼神疲憊,原本保養很好的面容滿是憔悴,多出了不少白發。

    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常常走神發呆。

    我害怕mama再這樣下去,沒病也會搞出病來,難得強勢的將mama拉了出來,

    好在疫情得到了控制,各個地方也都解封了,店面也都開了起來。

    我帶著mama將這座我長大的城市又看了一遍,走過我生長的痕跡,從小學走

    到高中,可惜都封了校,不能進去細看。

    mama漸漸有了精神,和我說著小時候的趣事,隨意對付了午飯,逛了會街后,

    我帶著mama去了KTV唱歌發泄,剛開始時mama有些放不開,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是她

    四十多年來,第一次來KTV唱歌。

    中間點了個果盤和一些啤酒,mama一開始并沒有碰酒的意思,后面歌唱得多

    了,口干時還是喝了一點,三小時過去后,mama的嗓子有些沙啞了,面帶酡紅,

    微醺帶點小興奮的樣子,似乎好久沒有玩那么開心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打包了幾個菜后,回到家中,我開了瓶梅酒,倒了一杯

    遞給了mama,「媽,來喝點。」

    mama看了我一眼,搖搖頭,「我喝果汁。」

    「喝點嘛,消消愁。」

    mama盯著我看了好長時間,一直到看的我頭皮發麻,哂笑著收回被子時,媽

    媽接了過去淡淡說道:「那就喝點。」

    一瓶330ml,吃著菜聊著天,不一會就下去了兩瓶,mama的臉頰滿是醉

    人的紅暈,我本想接著開第三瓶時,mama叫住了我,「不喝了,收拾收拾休息吧。」

    說罷,mama便朝衛生間走去了,我將殘羹剩飯收拾完后,就坐在沙發上玩手

    機,mama洗漱完穿著睡衣出來時,或許是喝了酒就洗澡的緣故,mama走路有些晃

    悠悠的,我見狀急忙走了過去扶住她,mama抬頭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將我推開,

    任由我扶著進了臥室。

    把mama扶到床上后,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氣,讓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失神地

    腿頂在了床梆上,一個踉蹌,壓在了mama身上。

    「起來。」

    mama推了推我的肩膀,用力推搡著,想將我推開。

    又是幾月不知rou味,醉人的香味讓我體內的yuhuo像添了汽油一般,瞬間勃起,

    頂在mamarou乎乎的大腿上。

    異樣的觸感,讓mama身子猛一顫,推搡的動作更大了起來。

    我的手熟練的撩起睡裙,順著縫隙滑了進去,入手一片滑膩,和我料想的一

    樣,mama沒有穿胸罩。

    mama柳眉倒豎,一把抓住了我伸進睡裙的手,低喝一聲:「你給我拿出來!」

    我沒有理會,壓著mama,帶著酒氣親吻起了她的側臉,脖子,耳垂。不斷地

    試探著mama的底線,我想象中的掙扎并沒有到來,mama反而閉上了雙眼,放在她

    乳rou上的手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我松下了提起的心,一邊吮吸著mama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說著,「媽,我

    愛你,誰敢罵你,打你,我加倍還出去,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yuhuo和酒精似乎讓我智商不在線,語無倫次的說著各種情話,mama就像一個

    死人一樣緊緊護著胸,閉著眼一言不發。

    聽到我解腰帶的聲音,mama身體又是抖了抖,然后猛地一推我,「你知不知

    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你這是在犯罪!你道德敗壞!你畜生不如!我辛辛苦苦養你養那么大,是

    為了讓你cao我嗎?你就這

    樣報答我是嗎?你大舅說的對,我吊本事沒有,養個兒

    養成這樣!哈哈哈……嗚嗚嗚……」

    mama罵著罵著我又哭又笑起來,我只能嘴里不停地說著我愛她,吻掉她眼角

    的淚水,雙手伸進睡裙四處游走。

    mama一反常態的自顧自哭著,沒有掙扎,沒有反抗。

    沿著眼睛向下親吻,我手也沒歇著,手順勢下滑,剛一碰到mama陰部,mama

    應激似的想要夾緊大腿,可為時已晚,只能緊緊夾住我的小臂,手指扯開棉內褲

    邊緣鉆了進去,掠過稀疏的陰毛,抵在了一片濕滑處。

    mama又莫名其妙地開始了掙扎,抓著我的手臂想扯出來,通紅的雙眼怒視著

    我,指甲掐入了rou里。

    一會反抗,一會不反抗,整的我有些搞不懂mama的想法,但無疑讓我覺得多

    了很多情趣,我一只手兩指探入蜜xue,另只手一把超過mama腿彎,將她下半身掀

    了起來,堅硬如鐵的下半身快速抵了上去,在插進mama蜜xue那只手的幫助下,龜

    頭直接插了進去。

    緊致的yindao仿佛有著吸力,密布的褶皺一涌一涌的舒服極了。

    mama的身體僵住了,抓住我手臂的雙手失去了力氣,雙目圓睜,失神地盯著

    天花板。

    「呼。」我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慢慢朝前頂屁股,yinjing一寸寸沒入蜜xue,陰

    道rou壁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隨著mama的喘息,有節奏的蠕動著。

    「嗯……」

    mama細微的呻吟聲對我來說就像發令槍一般,仿佛觸動了我身體里的某種開

    關,讓我開始忘我的抽插起來。

    即便已經是第三次故地重游了,我依舊會贊嘆mamayindao的緊致和水潤,再加

    上精神感官上的刺激,mama絕對是我碰過那么多女人中排名前三的。

    明明已經熟透了,卻還有著青澀。

    「嗯……嗚嗚……啊……嗚嗚嗚……嗯……」

    帶著哭腔的呻吟聲讓我迷醉不已,激烈抽插了百余下,陣陣快感再難忍受,

    積攢了數月的jingye,激射而出,擊打在了yindao內。

    我喘著粗氣,拔出了yinjing,坐起來剛要脫掉卡在大腿上,讓我有些難受的褲

    子時,mama突然坐起,朝我撲來,抱著我的脖子,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力氣之大,仿佛要扯下我一塊rou來,我打也不敢,罵也不敢,只能齜牙咧嘴

    的抓著床單倒抽氣,在我快疼麻木了,mama松開了嘴,一邊哭,一邊罵道:「你

    真自私,光想著你自己,你為我考慮過嗎?你知道我什么想法嗎?你們一個個的

    拿我當什么……」

    「嗯,嗯,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忍著肩膀的疼,另只手輕撫著mama的頭發,說盡了好話哄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mama趴在我懷里好像哭累到睡著了,我才得以輕輕放開她,

    活動一下麻木的身體。

    瞥了眼肩膀,血rou模糊說不上,但也差不多了,血染紅了肩膀,衣服還粘連

    著傷口,脫得時候更是讓人痛不欲生。

    忍著疼處理完傷口后,我感覺整個人都虛了不少,困意上涌,難以支撐,躺

    倒mama身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漸漸意識陷入了混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