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時的母子往事】（二）

    作者：你且聽風吟

    2021年2月24日

    字數：7716

    大年初一本應是個喜慶的日子，哪怕是有疫情的影響，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但因為我昨晚的所作所為，家中彌漫著一種怪異的氣氛。

    不管我怎么搭話，mama根本不搭理我，弄得我很尷尬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畢

    竟上了自己老媽這事也不光彩，根本沒法找人詢問對策，要是被人大嘴巴傳出去，

    社會性死亡和身敗名裂都是輕的，我腦子里也想不出個法子，只能盡力去討好媽

    媽，可惜mama根本不領情。

    三四天過去了，期間mama對我說的話屈指可數，無非就是「吃飯」，「吃飯」，

    「吃飯」。

    冷戰的煎熬讓我的心情越來越糟糕，更不用說我還是個喜歡出去浪宅不住的

    人，日漸焦躁，最后坐不住主動向mama攬下了外出采購的活，全副武裝后久違地

    走出了小區，大街上空蕩蕩的，本想摘下口罩透透氣，尋思了一會還是放棄了，

    直奔超市采買了需要的東西，回去的路上在路過藥店時，我不知道怎么想的進去

    買了盒毓婷，在路上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

    我手指還沒按上電子鎖，門就「啪」地一聲從里面打開了，mama帶著口罩一

    手拿著裝醫用酒精的噴壺對著我冷聲問道；「買個東西怎么用那么長時間？你死

    哪去了？」

    沒等我回答就又聽到一聲「把眼睛閉上」，mama拿著噴壺給我來了個全身消

    毒，連腳底都沒放過。做好消毒工作后，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好，坐在沙發上摸著

    兜里的毓婷想著該怎么交給mama，以此作為突破口緩和一下關系。

    腦子里胡思亂想，不斷地編排起話術來，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直到

    mama放下手機去廚房做飯我才回過神來。

    又躊躇了一會兒，準備進廚房把毓婷給mama找個話頭時，mama的手機響了，

    我瞥了眼是mama的閨蜜張阿姨發來的微信消息，本來我沒打算偷看mama的微信消

    息的，但鎖屏界面顯示的那則信息讓我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張美蘭：老姜你讓我給你物色幾個對象，我給你找到了，等下我把微信推

    給你，你和他聊聊】

    對象？什么對象？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懷著忐忑的心解鎖了mama的手

    里，點開了mama的微信，看了眼聊天記錄，心里咯噔一下。

    「張美蘭，我記得你上次說你認識很多優質男是吧？」

    「咋得了老姜？思春了？終于耐不住寂寞了？」

    「呸，別瞎說，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找個能過日子的人，孩子大了，以后有了

    媳婦忘了娘，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多難受?！?/br>
    「我不信?！?/br>
    「愛信不信！」

    「老姜，講真的你不是饞男人了？」

    「張美蘭！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就想找個老伴?！?/br>
    「……，你哄誰呢！你化化妝看起來頂多三十出頭的樣子，你給說找個老伴？

    饞男人就是饞男人了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你抽屜里那玩意肯定沒真人用起

    來爽，你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了，以前忌諱鹿鹿不想找，現在鹿鹿馬上畢業了，

    出去工作后再認識些小年輕肯定不愿意回來跟你個老媽子過，所以你就放心找了？」

    「張美蘭你不能不開黃腔？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捅給你家那口子！」

    「行行，不鬧了，你說說想找個什么樣的，我給你物色物色?！?/br>
    ……

    我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mama想找個對象的原因我也清楚，就是因為除夕

    夜那晚，但這十多年來一直都是我和mama兩個人相伴，若是突然多出一個人，甚

    至那個人還會把我踢出去，那我又該怎么辦？

    我也明白，突破了禁忌后，我和mama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我慌了，以至于晚飯時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我家一般晚飯是在下午五點半左

    右吃），飯后心不在焉地洗簌過后就開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在想如果mama

    給我找了個后爸的場景，越想心情越糟糕，一想到那人住著我家，將我趕出去，

    花著mama的錢，甚至想到mama白皙的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還是mama主動引狼入

    室，想到這我就火氣上來了，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內心做著劇烈的掙扎，然后咬

    咬牙決定賭一把，去找mama對峙。

    一走到mama房門外，我就有些慫了，腦子清醒了不少，要是mama根本不理會

    我，或者表面敷衍，那我又該怎么辦？

    站在mama門前許久，我始終沒能推開面前這扇門走進去，只能懊惱地又回了

    自己房間，開了罐啤酒灌了自己兩口，哪怕喝完一整罐啤酒，我還是沒能抑制住

    自己紛亂

    的思緒。

    最終，我還是決定去找mama要個答案，不然我今晚怎么都不可能能睡著。

    生怕自己又慫了，我直接跑到mama門前擰開門把手走了進去，mama正在半躺

    在床上看書，看到我走進來，mama有些驚訝，但一瞬間后又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

    子，甚至帶有一絲戒備。

    「你不睡你的覺，過來干嘛？」

    我按捺住忐忑的心，直接了當的問道：「媽，你是不是讓張姨給你找對象了？

    你想找個人二婚？」

    「你知道還問？回你屋睡覺去吧，大人的事小孩別多管。」

    「不是，媽，那你好歹也得問下我的意愿吧？」

    mama嗤笑一聲，「問你？你什么身份？你是我兒子，我干什么還要給你打報

    告?。俊?/br>
    我無言以對，我知道mama找后爸是為了防我，但我是不可能接受自己多個后

    爸出來的，「反正我不同意，我是不可能讓你帶男人回來的！」

    「呵！鹿子言！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吃我的住我的，我累死累活把你養這么

    大，這幾年沒這么管你，你還知道你姓什么嗎？我是你媽！我想干嘛干嘛！還輪

    不到你管我！我找個對象回來咋了？你不想我找你就自己滾出去自己養自己……

    ……」

    mama的語氣越來越冷，如同一盆冰水一般讓我心頭那團火瞬間熄了，我站在

    那聽著聽著感覺兩眼發黑，面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過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在

    mama的怒罵中我沉默著走出了她的房間，，直接走去了大門口拿了個口罩穿上羽

    絨服打算到樓下花園透透氣冷靜冷靜想想對策。

    mama明顯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在她房間內嘲諷道：「還長脾氣了，你出去

    就有本事別回來！」

    我站在門外愣了下，張張嘴，發現自己什么話都說不出，心里想到不如就如

    了mama的心思吧，做錯事的是我，mama說的也是，她累死累活把我養大成人，結

    果我不但沒孝順她，反而還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

    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關上門后，等我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走到

    了小區門口。

    「小伙子，都這個點了你去哪？」門衛大爺拿手電筒照了我一下問道。

    「啊？噢，家里的生活用品用完了，現在超市還沒關門，想著晚上沒多少人，

    趕緊去買一下?！?/br>
    「登記一下，你買完趕快回來，耽擱太長時間我可不讓你進了?！?/br>
    「嗯，我快去快回?！?/br>
    ……

    冬日的夜風格外刺骨，說實在的出來后我就后悔了，手機身份證錢包一樣沒

    帶，而且因為疫情人人自危，根本無處可去，但我卻還是死要面子不愿意低頭。

    mama想找男人就讓她找去吧，反正她不要我了，也怪我做了大逆不道的錯事，

    恨自己怎么就光用下半身思考，也不看對象是誰。

    負面情緒不斷地在心中產生，我甚至起了干脆一了百了的念想，抱著這樣的

    念頭，我朝著大橋的方向走去。

    大橋上空無一人，這座城市沒了往日節慶的喧囂，只剩下了冷風呼嘯的聲音，

    我翻上欄桿坐在上面盯著黑漆漆的河面沒一會兒，我就慫了，小心翼翼地又翻了

    回去，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掉下去。

    哪怕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一下mama的感受啊，想到這，我又開始鉆牛角尖

    了，說不定沒了我，mama正好可以有個新的開始。

    冒著寒風，我漫無目的地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遠，腳底板又酸又痛，我

    只好找了個擋風的角落坐下來休息，沒想到這一歇我便睡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

    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腳和臉部又熱又癢，時不時還感受到一

    陣疼痛，難受的感官讓我意識到自己并非是在做夢，側過臉我看到了mama憔悴的

    面容，雙眼紅彤彤的，血絲密布。

    看到我醒來，mama先是一喜，然后又板起了臉揚起手準備給我一巴掌，但又

    止住了動作，最后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你是不是氣死我就開心了？」

    我沉默著不知該怎么回答，mama告訴我幸虧我命大，走路的時間長，沒有睡

    太長時間就被人發現了，凍傷不是太嚴重，如果在晚幾個小時被發現說不定會有

    截肢的風險。

    被警察通知后，mama嚇傻了，急匆匆便去找我，好在我只是有些輕微凍傷和

    體溫過低。

    本來mama以為我頂多在外面轉兩圈就會回來，結果沒想到我會那么硬氣，徹

    夜未歸，甚至有輕生的念頭，警察叮囑mama要和我好好聊一聊，開導開導我，沒

    有什么過不去的坎。

    我聞言面色有些古怪，要過坎的是mama而不是我，我主要是擔心mama給我找

    了后爸，感覺現在除了一不做二不休讓mama徹底

    接受我們之間的新關系外，別無

    他法了。

    醒來后，可能因為受涼的原因，我發燒了，因為疫情鬧得人心惶惶，mama也

    沒帶我去醫院，只是吃了退燒藥，再加上凍傷，三四天后我才算是緩過來，但還

    是有些后遺癥，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兩側的臉頰有著紫黑色的凍瘡，手指粗了一圈。

    這幾天內我和mama之間的話還是少的可憐，更是對我離家出走那事只字未提。

    晚飯后，就在我受不了依舊尷尬的氣氛準備回屋時，mama的進屋前撂下的一

    句話讓我欣喜若狂。

    「你收收心吧，別再想有的沒的了，你結婚后我再找人過日子。」

    回屋后我興奮地蹦到了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個什么勁，但依舊是輾轉

    反側難以入睡，心里想著有的沒的，然后又想到了除夕那晚mama白皙的身體，還

    有像我要水喝時的春情，這一想不要緊，更睡不著了，下體急速膨脹。

    猛地從床上坐起，我索性打定主意現在去夜襲一下mama，不成功便成仁。

    什么都不做的話，mama最終還是會和我漸行漸遠，不如賭一把，萬一見鬼了

    呢！

    這般想到，我躡手躡腳地走到mama房門外，輕輕擰動門把手，萬幸的是mama

    并沒有反鎖房門，看來上天都在給我機會。

    房門被推開的「吱呀」聲讓我的心高高懸起，也許是幸運女神再次站在了我

    這邊，側身躺在床上的mama并沒有任何反應。

    我輕輕拉開被子鉆了進去，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摟住mama富有彈性的腰肢，整

    個身子貼了上去。

    「誰？」mama身子猛地一顫，顯然是被我的動作驚醒了，發覺是我后，胳膊

    肘用力向后一撞呵斥道：「鹿子言！你不在你屋睡覺，又犯什么病？」

    mama越是掙扎我摟的越緊，我環在mama腰肢上的雙手突然撓了一下她的癢癢，

    mama被我作怪了一下不但沒有掙開我的懷抱，反而還向我懷里縮，讓我胯部隔著

    睡衣死死頂住了她的臀部，讓mama嚇到僵住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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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ｂ２０２１．ㄈòМ

    我將頭埋在mama散落的青絲中，嗅著她身上令我沉醉的芳香，我炙熱的呼吸

    打在mama雪白的脖頸后，讓mama的身子不禁有些發軟。

    但還是沒有止住mama掙扎的欲望，她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生怕被鄰居聽到，mama低聲呵斥道：「鹿子言！快給我放開，你再這樣我真的生

    氣了！」

    「媽！我害怕！你別動，讓我抱抱好嗎？」

    「你害怕個屁，我還害怕呢！快給我放開！」

    mama根本不理會我準備要動之以情的話語，依舊奮力掙扎著，開始對著我的

    裸露在外的手臂連掐帶扭，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松開了緊緊環在mama腰肢的手臂，mama見狀一喜，但沒想到我的一只手直

    接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后覆蓋住了能被我一手掌握住的胸上，雖然隔著睡

    裙，但我稍稍一捏就能感受到那份柔軟。

    mama連忙伸手阻止，兩只手抓住我的手抵擋著我的侵犯，「鹿子言，我數到

    三，你趕快給我放開！聽到沒有！」

    「我不放，我害怕你給我找個后爹！」

    「我不是說了嗎？你結婚之前……呀！」

    mama尖叫一聲，沒想到我另一只手拉著她睡裙的腰部猛地向上一拽，嚇得她

    松開了阻止我襲胸的手，趕忙去向下拉睡裙。

    我另只手掌松開mama的睡裙后話向她的屁股，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捏著mama

    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臀rou，上下失守，mama急的只能在我懷抱里不停扭動，但奈何

    力氣比不過我，反而這些動作撩撥地我心中愈發火熱。

    「你結婚后mama你也不找行了吧，鹿鹿聽話，放開mama好不好？」

    「mama，我愛你，我不想你離開我?！?/br>
    「mama不離開你，你趕快你起來好不好？mama求求你了?！?/br>
    我沒有理會mama的哀求，她柔弱的樣子，不但沒讓我心生憐憫，嚴母柔弱的

    反差反而讓我得yuhuo更上一層樓。

    我猛地支起身子翻身將mama壓在身底，讓她趴在我身下，一只手繼續揉捏著

    她柔軟的rufang，另一只手向下探去，趁mama不注意，直接從她小內褲的松緊帶處

    伸了進去，剛觸碰到mama的陰毛，就被她兩只手死死按住，不讓我再深入分毫，

    也不管rufang被肆意玩弄，雙手拼命地護住要害，隔著一層薄布和我較勁。

    mama被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咬牙切齒道：「鹿子言，我讓你起開你聽

    到沒有？你個畜生是不是想逼死我！」

    mama見我沒有回答，也沉默了，我

    們兩人保持一個詭異的姿勢僵持著，但我

    放在她胸上的手始終作怪著，mama也不敢分出一只手去阻止我，趴在mama身上，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被mama按著

    陰部上方的手隱隱感受到一股濕意，就是不知道是汗還是mama起了反應。

    見狀我那只手開始碾磨起mama挺立的rutou，頭埋在mama脖頸處留下一個又一

    個的吻痕。

    「別……」

    身下，mama的身子有些發軟，按住我的兩只手力度也漸漸小了，我抓住了大

    好地機會，用力向下一伸沖破了阻撓，手掌直接覆在了mama陰部，黏黏的一片，

    泥濘不堪。

    mama好像也意識到了，雙手抓住我的手腕，大腿夾住我的手，臉死死埋在被

    子里看不見表情。

    我的中指貼在那道熱乎乎的rou縫上，稍稍一彎指尖，便在濕滑的黏液幫助下

    直接分開了yinchun按在了凹陷處，mama渾身一顫，夾緊了大腿，將我的手緊緊裹在

    里面，手雖然難以寸進，但手指還是可以在夾縫中肆意動彈，按在凹陷處的指尖

    只是輕輕一滑，便滑進了濕潤的洞口，中指在mama的yindao中努力的伸進著，指肚

    摸索著每一寸rou壁，探尋著敏感點，我能清楚的感知到mama的yindao在我指尖下的

    蠕動，沒一會兒，我身下的mama身體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篩糠一般，yin水不斷

    涌出，弄得我的手掌濕漉漉一片。

    mama高潮了？

    mama就像沒了骨頭一樣，松開了夾住我手的大腿，還有抓住我手臂的雙手，

    哪怕我抽出了雙手，mama還是趴在我身下，將頭埋在被子里，若不是mama的身子

    還時不時一抖一抖的，我都以為她把自己悶死在了被子里。

    見mama不在掙扎，我迅速褪下褲子，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yinjing，然后去準備

    脫下mama的內褲，不曾想我剛碰到她內褲的松緊帶，mama就突然伸出手死死拉住

    松緊帶，拽了兩下沒拽動，我直接勾住了mama擋住陰部的內褲部扯向一邊，出奇

    的是mama并沒有阻止，雙手還是緊緊拽在內褲松緊帶處。

    我見狀明白了，這是mama最后的倔強，劇烈的羞恥心讓mama放棄了掙扎，認

    命了。

    這下我開心極了，一手扶著yinjing，一手拉著mama的內褲露出她濕漉漉的陰部，

    guitou抵在洞口，屁股一挺徑直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哼~」

    mama的悶哼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刺耳，對我而言卻是格外的悅耳。

    mamayindaorou壁上的軟rou緊緊的裹挾住我的yinjing，濕熱的感官讓我覺得十分舒

    服，特別是guitou處抵在一團軟rou上，周遭的褶皺就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吸住我的

    guitou。

    一抽出yinjing，大量的yin水被帶出，涼涼黏黏的，不斷滴落在床單上。

    再次故地重游，我只能說又潤又緊，很難想象mama是一個已經四十多歲的人

    了。

    rou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讓我像得了失心瘋一般極速抽動起來，每一下都重

    重頂到深處，mama的嬌軀被我撞的前后晃動，時不時發出一聲悶哼，看到mama緊

    緊抓住內褲松緊帶的雙手我眼前一亮，雙手抓住mama的手臂向后一拉，將把頭埋

    在被子里的mama拉了起來。

    mama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掙扎著，「你要死呀！松開我！」

    mama拽了兩下胳膊，沒拽動，反而腰帶著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在迎合我

    似的，掙扎著沒幾下，mama也發現了不對，急的想抓我卻怎么也夠不著我的手臂，

    在我肚子上撓了幾下，疼痛不但沒讓我松開mama，反而激起了我的兇興，加重了

    抽插的力度，每一下yinjing都全根沒入，重重地頂在mama的花心，只剩下兩個蛋蛋

    卡在外面。

    沒個幾下，mama的yindao也隨之起了反應，緊緊夾住我的yinjing，不斷的收縮，

    yinjing被夾裹的酥酥麻麻的，讓我舒爽的頭皮發麻，反而又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房間內有我的小腹撞在mama的屁股上的「啪啪」聲，我們母子二人交合處

    「噗呲噗呲」的水聲，隱隱還有著mama悶哼的壓抑呻吟聲。

    「嗯……你……哼……你輕點……哦……疼……輕點，聽到沒？」

    mama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拼命壓抑著呻吟，被我鉗制雙臂的手也不再抓撓我

    了，改成了推，極力阻撓著我的動作。

    「媽，你說啥？」

    「唔……你輕點……啊……」

    mama剛張開嘴沒說幾個字，我又猛一挺屁股，重重頂了進去，guitou再次觸底，

    mama隨著我的動作，后背漸漸挺直，身子后仰，背后的睡衣濕了一片。

    我又抽插了幾十下，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涌上腦門，最后猛力抽插了幾下之

    后，我松開了抓住mama的手

    臂，抱住她的要，恨不得將mama整個人揉進我身體里，

    下身緊緊頂住mama的屁股「噗噗」的全部射進了mama體內。

    mama的身子軟的要命，在我懷里時不時顫抖一下，絲毫沒了再掙扎的欲望，

    高潮的余韻我沒享受多久，大腿就挨了一巴掌。

    「松開我?！?/br>
    我下意識就松開了mama，愣神一下內心充滿了惶恐，本以為接下會是mama狂

    風暴雨的巴掌，不曾想mama卻沒理會我，從床頭撕了幾張紙巾堵在了下體，擦拭

    了幾下丟到地上，然后把紙丟給我，黑暗中我看不見mama的神情，聲音也聽不出

    喜怒，只是有些疲憊，「擦好滾蛋，我去洗個澡?！?/br>
    看著mama走出房間后，我拿著紙還在發呆，不知道mama這是什么意思，我松

    了口氣躺了下來，腦子里又開始胡思亂想，想著等mama洗完澡后又該怎么辦，想

    著想著腦子漸漸昏沉起來，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

    夢沒做，我是被mama踹醒的，mama臥室的燈被打開了，mama站在床邊，扯著

    被單瞪著我，「讓你滾蛋，你怎么還在這！」

    我瞬間清醒了，急忙跳下來床，被單中間濕漉漉一大片，就連被子也濕了一

    角，有汗水，有yin水，也有jingye。

    「媽，都成這樣了，你咋睡？」

    我話一出口，心里咯噔一下，要完，一臉慌亂的抬起頭看了眼mama。

    也許是mama剛剛洗個澡的緣故，也可能是別的原因，mama的臉通紅通紅的，

    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趕快給我滾蛋，我換床新被子?！?/br>
    我眼珠子一轉，小心翼翼說道：「媽，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屋睡？別的被

    子你也沒曬，肯定也潮，你就現在我那屋將就一晚，我先去洗個澡，媽，你拿著

    枕頭過去吧。」

    也不等mama回答，我急匆匆跑去了衛生間，沖了好幾分鐘澡心跳才平穩了下

    來，洗完澡后，我咽了口口水，mama那屋房門緊閉，我也不敢開門看看mama是否

    在，只能徑直走回自己房間，床上凸起的被子，讓我欣喜若狂，mama面朝著墻睡

    在里面，我內心給自己比了個耶，無比振奮地急忙走了過去，掀起被子鉆了進去。

    激動的心情驅散了困意，我有些犯愁，發現自己怎么也睡不著了，mama呼吸

    平穩，我以為她睡著，將手剛搭在她腰上就被mama猛地推了，嚇了我一跳，好在

    mama還是面對著墻側睡著，并沒有罵我或者說什么。

    又過了一會，我將手再次搭了過去，又被推開，我不死心，又把手放了回去，

    和mama這樣較勁了幾次，mama最終有些不耐煩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我搭在她腰上

    的手，不過并沒有推走，「你有完沒完，還睡不睡了！也不看看幾點了，你不睡

    我還睡呢！」

    我嘿嘿笑了兩聲，忍著痛沒有收回手，掌心隔著睡裙感受著mama小腹的溫熱，

    漸漸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