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打爆你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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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拈須而笑:“果然是妖邪。” 李茹上前一步,對國師怒目而視:“你才是妖邪!” 國師笑道:“公主這話從何說起?自你把這妖物帶入宮,皇城內怪事頻發,十字街白日落血雨,陛下寢宮門外,入夜就鬼魅呼號,就連公主您,也是在跟著妖物出宮后撞邪,得西邑王子幫助才醒轉。這些難道還不足以說明金魚是邪祟嗎?” 李茹想到那日所見紅衣女鬼,閉了閉眼睛:“不,不是,不是鬼……那是……” 她目露痛苦,轉而望向太后:“皇祖母,您曾經說過母后死于肺病,事實當真如此嗎?” “荒唐!”太后勃然變色,她站起身,指著李茹道,“誰教你這么對皇祖母說話?我看定是你父王寵你太過,讓你沒了教養。來人!把公主帶下去!夜已深,公主該休息了。” “不,我不走!”李茹甩掉來拖自己的侍衛,卻勢單力薄,很快被制住,她望向金澤,叫道,“金澤你快跑,快跑!” 國師手中金光一閃,已套住了金澤脖頸。金澤只來得及喚了聲“阿茹”,就變回金魚,落入竹籃。 隋玉目光凝在金澤脖頸上的金光上,咦,好熟悉,這不是金剛鐲嗎? 那金剛鐲猛然收緊,金魚痛苦的張大了嘴。勢不容緩,隋玉現出身形,對一眾呆愣的侍衛微微一笑,撈起盛著金魚的竹籃,朝外跑去。 “又又又有一個妖怪!”侍衛大叫。 國師皺眉,手中拂塵朝隋玉擊去。 隋玉被那看似柔軟的白毛掃到,只覺脖頸劇痛,差點斷了。她怒而轉身,袖中玉髓化作長劍,朝拂塵斬去。 靈力掃過,圍上來的侍衛手足皆斷,哀嚎聲一片。國師閃身避開那凌厲劍氣,將拂塵收回,才發現上面白毛被斬去,已是禿了。 金吾衛聚攏過來,追著隋玉而去。國師淡淡道:“無需追了,那是高人,你們去了不過是送死。” 隋玉跑了幾十里,方才想起檢查金澤狀況,從籃子里撈出金魚,才發現金剛鐲已縮至小孩手腕粗細,金魚嘴巴張成O形,翻起了白眼。 隋玉靜靜欣賞了會兒,嘆氣道:“可是我不會解這玩意啊。” 想當初她被夙伽捉住,變成妖獸模樣,也被金剛鐲折磨的要生要死。這玩意見rou就生根,靈力術法不能損傷其分毫,是件十分棘手的神兵。 金魚嘴巴巴巴了幾下,像是在說話。 隋玉把耳朵湊過去。過了半晌,她慎重點頭:“我聽不懂。” 金澤:…… 金魚又張開了口。 隋玉十分耐心,仔細傾聽。 “你有泗水河口音,能不能講普通話?” 金澤:…… 心如死灰,讓他死了吧。 金魚再次張口。 隋玉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滴血認親嗎?這就搞定。” 她劃破指尖,滴了滴鮮血到金剛鐲上。那鐲子閃爍起七彩神光,片刻后,半空浮起一團詭異花紋。 金魚張口叭叭叭。 隋玉跟著指令,在那據說是靈契的花紋上按了手印。 金剛鐲上神光消失,隋玉動了動手指,金剛鐲乖巧的纏繞上了她的手腕。 隋玉拍了拍它:“好寶,以后跟著我,有rou吃。” 金魚終得自由,在竹籃里緩了會兒,才跳出來,化作人形。 金澤坐在草地上,呆呆的看著隋玉。 隋玉大度道:“不用謝。” 金澤:“是滴血認主,不是……滴血認親。” 隋玉:…… 隋玉:“這些細節就不用在意了。”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金剛鐲:“這個,算是謝禮。” 金澤點頭:“這本是我們龍宮的寶物,父親兄長被薛乾陷害后,就到了他手里。” 隋玉理了理其中的關系,明白薛乾就是國師,怪不得那老道士總是千方百計找機會陷害金澤。 “那以后你轉世,”隋玉道,“看到這個鐲子,記得對我好點。” 金澤:? 隋玉:“算了,還是不要對我太好,不然我不忍心打爆你的頭。” 金澤:??? 金澤見她要走,忙道:“能不能求你件事?” “不能。”隋玉回答的很干脆,還噙著笑。 金澤被噎住,半晌,低下頭去:“也是,這本就不關你的事。” 他辨認了下方向,步履踉蹌的朝皇城走。 隋玉卻沒有離開,若即若離的跟在他身后,不時冒出來一句話跟他聊天。 “你就算回去,李茹也不會跟你走的。若是她跟你走了,就叫私奔,要被言官記下,口誅筆伐的。” “皇帝已經把她許配給西邑王子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等皇帝醒來,她就會出嫁。哦對,到時候你可以去看一眼,聽聽那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