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剃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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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碣下午吃了醋,兼著她一直拿這事兒取笑他,煩躁裝了一腔子,橫豎就是不給她好好講話。 她最不吃別人這一套,你不好好對我,難不成還要我貼冷屁股。天生倔強,哄人諂媚之類的細活基本與她無甚緣分。 他不說話,她就坐在床頭用平板看視頻,看到興致處,就莞爾一笑,也沒有聲音。 這樣一來,紀碣就顯得越發郁悶了。他原本坐在梳妝臺的小椅上打游戲,打了幾把,見格黎沒反應。漸漸地,就坐不住。 眼睛總是往她那邊瞟,槍法越來越水,皇冠的局,一挑一竟然輸了。 “啊……” 他故意哀嚎一聲,眼睛悄悄往格黎那邊瞄,瞄一眼,收回來,再瞄一眼,連瞄好多眼,她還是不為所動。 格黎也并非沒注意到他的動向,只是覺得沒必要做出什么反應。他做他的事,她做她的,舒服自由。 但是紀碣就不一樣了。他丟了手機,爬到床上,一把把她的平板抽了,扔到一邊,直瞪瞪地盯著她看。 “干嘛?” 她還試圖把平板拿回來,被紀碣抓住了手腕,一雙漆黑的眸子流露出某種叫做委屈的情緒。 人家想讓你哄哄我。紀碣心想,這樣的話誰他媽講得出來。 “沒干嘛。” “紀碣。”格黎撫著他的臉,覺得他整個人既像炸毛的兔子又像危險的獵豹。 她抬起手,于是,他乖乖地低下腦袋,格黎輕柔地薅了兩把,笑道,“還生氣?” 紀碣把她的睡衣拉下來,臉埋進香香的rou彈里,很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沒有。” 像極了鬧別扭的小媳婦。格黎將他的頭從乳rou里拔出來,扯著他的頭發,見他眼圈兒都紅了,“你怎么這么不禁說。” “我就取笑了你兩下,至于嗎?”他平時拽得不行,一旦被她說兩句了,簡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知道這話又刺到他哪里了,紀碣晃晃腦袋,把她的手摘下去,很兇地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上來,“笨女人,哄一下我會死啊。” 噢,她這才明白過來。 只是沒什么用,盡管她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震動,但紀碣還是含著她的嘴巴吮。 舌頭壓著她的舌頭,吸得她舌尖發麻,口腔里渡進來他的唾液,強硬地逼她咽下喉嚨。 他親吻的時候,喜歡摸她的胸。 這一次卻沒有。 他的手伸到了下面,下面什么都沒有,赤裸裸,光溜溜。 “唔……”他扯著陰戶上的細軟毛發,松開抓緊,格黎夾緊雙腿,皺著眉頭嗚嗚哼哼。 他終于放開了她。 “毛這么多。” 下午用黃瓜插xiaoxue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陰毛濕成了一縷一縷的,綠色的瓜柱插進去,毛發挨著柱身,看上去異常yin靡。 “嗯……” 從鄉下回來以后,她就沒刮,現在積了一層軟毛。格黎撫著他的大腿,嬌慵道,“你幫我刮?” “懶死了你。”他從她身上跨下去,哼哧哼哧地去浴室拿沐浴露和剃須刀,嘴里嘟嘟囔囔。 看上去很暴躁的樣子,其實也只是一只努力把搖起來的尾巴藏好的惡犬。 等他回來的時候,格黎已經擺好了姿勢,躺在床邊,腰部墊了只枕頭,兩條腿微微分開,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rou縫。 “紀碣。” 叫他的聲音軟軟的,還有一點哼音,像是貓咪的rou墊子踩在他手心里。 “別說話。”再叫,再叫他又硬了。 格黎一點也不怕他,趁他跪在床上擠泡沫的時候,小腿挨著他的腹肌往下滑,“紀碣~” 哪里有她這么不聽話的人。 紀碣拉住她的腿,把她拖過來,按在身子下面,惱道,“再叫我,cao癱你。” 就是這句話,逗得她咯咯直笑。她笑嘻嘻地撥了撥他胯間支起來的帳篷,雙手插進褲腰里,摸他的屁股,“忍著干嘛。” 少年的屁股挺翹,摸起來的手感很不一樣。 “老子喜歡。”他脫了上衣,把格黎的雙手捆起來,“偏不給你。” “幼稚。” 到最后,哪回不是他受不了,急吼吼地就沖了進來。格黎喜歡他在床上霸道的樣子,也覺得他撒潑的樣子動人。 “屁。”紀碣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麻利地把泡沫抹到陰毛上。 敷了厚厚的一層,打開剃須刀,放緩了聲音,“疼的話,別憋著。” 他第一回幫人刮下面的毛,料想跟他平時刮胡子差不多,只是女人那下面要嬌嫩許多。 “嗯。” 她仍在笑,捆起來的雙手放到肚子上,將兩團豪乳擠得卓綽壯觀。紀碣眼熱,撐起身子吃了兩口,撞見格黎戲謔的眼神,兇道,“看什么看。” 他真是可愛得緊。 剃毛的過程無形地撩人,紀碣的呼吸一直拍打在敏感的腿根,yinchun被翻開了,他動作慢,剃須刀有一點兒微弱的震動,又涼。 “紀碣。” 格黎咬唇,喘道,“呃……” 女人一臉春意,眼皮兒耷著,睫毛撲閃,奶尖兒漲成了鮮紅色。紀碣立即就曉得她準是又想了。 “什么?”他也學她,明知故問。 “啊……”她講話的時候,紀碣撥開小陰蒂,重重地刮了下,格黎渾身一顫,兩條腿往他腰上纏,“濕了。” “管我什么事呢。” 這下他占了上風,頗為得意地掐住她的腿,酸道,“我還不如一根黃瓜。” “噗。”她聽見他這話,邪火倒壓下去了一點,手肘抵著床鋪,撐起身子,與他面對面,“我什么時候講你這個了。” 他移花接木,甩鍋的本領是真的強。 紀碣哼道,“你不就是那個意思。” “天地良心。”格黎追著他的唇吻,“你要是不如一根黃瓜,我找你做什么愛。” “呵。”他像個負氣的小朋友,把剃須刀丟了,坐到一邊,“說白了,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哈。”格黎爬過去,親他的脖子,慢慢地哄他,“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她坐在了他懷里,奶頭擦著他的胸肌,濕淋淋的花瓣在他的褲襠滑來滑去,“你不喜歡我的身體嗎?” “哼。” “別生氣了。”格黎耐心地蹭著他的臉,捆住的手指撥弄他的rutou,溫柔得很,“寶貝,嗯?” 寶貝!!!! 嗷,她這個壞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喊過他了。紀碣的眸子唰地亮了,他差點就守不住底線了,底下的那根棒子跟著興奮地彈了彈。 格黎當然感覺到了,她扭了扭腰,將roubang壓在屁股下面,呻吟道,“唔……寶貝………” 太甜了,又撩又甜還多嬌,仿佛擠一擠都能出水的那種。 caocaocao。他頂不住了!!! 果真像格黎想得,他急吼吼地就刺了進來。一邊插一邊求她再喊兩遍。 她樂得看他這幅樣子,喊了一遍又一遍。 “噢……好爽……”紀碣把她的膝蓋折到胸前,挺直了腰,拼命往里插。 “啊……嗯……你……輕點…” 插了沒幾下,他忽然想起來,毛還沒刮完。他狠狠地頂了幾下,啵兒地一聲把jiba抽出來。 “嗯……”xue里乍然空虛,格黎半闔的眸子驚了,她趕緊抓住他的手臂,不滿地問道,“你干嘛呀?” “沒刮完……”說著,他就又要拿起剃須刀,被格黎拂到地上去了,她攀著紀碣的肩膀,反將他壓到了下面。 “等下再說。” 張開腿,噗嗤一聲,兩個人的性器又契合到了一塊。 “啊……”紀碣發顫,抓著她的胯往上頂,格黎摁住他的腹肌,將他按了下去。 “唔啊……還沒喂飽你?”他指的是下午在廚房里,他們做了兩次,他射了兩次。 格黎輕佻地笑,腰肢擺動,像騎馬一樣,“沒。” “怎么?要榨干我啊……噢……爽……” 女上位最絕了,也不知道她那腰是什么做的,韌得很,xuerou也緊窒,整個人都潤得不像話。 “可以試試。”她答道。 紀碣:要哄要被騎還要被叫小寶貝;) 歡迎大家跟我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