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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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云舒客氣地笑笑,只是盡量彌補自己犯過的錯誤而已。 “怎么稱呼呢?”關(guān)浩問,“來這里是出差還是旅游?” “賀。”她道,“我姓賀,處理一點私事。” 說完,她轉(zhuǎn)頭看窗外,說了收尾的話,“稍微有點累了。” 關(guān)浩讀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你休息。” 賀云舒抱歉地笑笑,將椅子靠背調(diào)下去,又從包里摸出眼罩戴上,有點憂心地閉目養(yǎng)神。 所謂憂心,今天這一場游戲,開局雖然是她占據(jù)了主動的優(yōu)勢,后面卻因為男女體力的差異,被動到了極點。不過,被動也有被動的好處,起碼知道方洲這王八蛋的忍耐極限在何處,更知道他那張人皮下其實還是張揚自私重欲的樣子。 所以,他跟她結(jié)婚,裝的什么勁呢? 約會的時候彬彬有禮,只牽手和親吻,連亂摸也沒有;結(jié)婚之后,說話客氣客套,一個臟詞也沒有;上床還要顯示一下紳士的風(fēng)度,有禮有節(jié),絕不越雷池半步。 賀云舒想到憤恨處,忍不住泄出一聲冷笑。 什么愛啊責(zé)任,他沒有。只不過是披上了偽裝,拿她做一個成就好男人美名的道具罷了。 只這一想,眼眶就有點潮,幸好眼罩遮了,不至于丟人。 列車輕輕搖晃,直到前方報出平城的站名。 關(guān)浩淺淺的聲音響起,“賀小姐,平城到了。” 賀云舒手蓋在眼罩上,用力揉了兩下,讓柔軟的布吸掉眼淚。收拾好情緒后,才扯下眼罩,勉強地說了一聲‘謝謝。’ 縱然她低頭低得快,關(guān)浩還是看見她有點紅的眼圈。他沒說什么,只站起來整理上面的行李箱,走到車門處等著下車。 賀云舒也拎起自己帶的小包,垂頭跟在后面。 車停,門開,冷空氣撲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隨著人流往外走,出站后辨明方向,準備去坐地鐵。 關(guān)浩從旁邊走過來,有點兒急匆匆道,“抱歉,賀小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么?” 他將行李箱放她腳邊,“我要去旁邊取個寄存的東西,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一下箱子?” 賀云舒皺眉,看看箱子,再看看他。 “放心,里面都是換洗的衣裳,絕對沒有任何違禁品。你要是實在信不過,就站旁邊去,只盯著看就是。十分鐘,要是十分鐘內(nèi)我沒回來,你直接走掉就是。” 話說到這份上,不幫忙也不對了。她點頭,道,“你盡快。” 她還得早點回去帶孩子。 關(guān)浩點頭,一路小跑著走開,看起來精神得很。 賀云舒摸出手機,沒有未接電話和短信,只有微信群組里有母親和方太太的發(fā)言。 方太太照例在發(fā)小熙和小琛的照片,兩兄弟圍著大機器人,似乎在爭執(zhí),胖乎乎的小臉,認真得讓人發(fā)笑的表情。她碰了碰那兩張臉,若要說不后悔,大概只有不后悔生了他們兩個。 翻找片刻后,一個溫?zé)岬募埍N著臉龐來。 賀云舒驚了一下,退開一步。 關(guān)浩沖她笑,“上次浪費你一個冰激凌,這次賠你一杯熱奶茶吧。給——” 她沒接。 他卻強塞過來,道,“人都有難過和不開心的時候,吃點喝點身體舒服點,就沒什么過不去的坎了。” 賀云舒嗅著nongnong的奶香氣,還是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方洲:不管了,先爽了再說。 賀云舒:呵,男人。 ps:本章開始入v,難免要例行一些碎碎念。 關(guān)于更新:入v三更,v第二天兩更,之后的日常是日更,如果逢周末看存稿情況雙更。我盡最大努力碼字更新,親們的熱情我也有感受到,非常感謝。 關(guān)于情節(jié):本來按照寫作技巧,是要留扣子和懸念增加文字的精彩度,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好像都會引發(fā)部分讀者的猜疑。在這里,我想說這個方法我可能改不了了,畢竟天長日久訓(xùn)練出來的。不過這本書重感情線,結(jié)局是he,所以請大家想象的時候稍微往正的方向便宜一下。 關(guān)于潔不潔的問題:我個人一向比較反對把人按照潔或者不潔來分,太簡單片面了。人具有私人性和社會性,不同的性質(zhì)決定了他要去做什么事。可能從私人性上是個渣,但社會性上也就還好。基于此,我覺得用人性的不同面來稱述比較好,不接受這個詞。 關(guān)于處和非處:為什么要把這個標出來呢,因為之前寫文我其實兩種都寫過,基于人物的背景、年齡和經(jīng)歷,各自有需要。但是偏有一部分讀者會因為男女主是三十左右的人了,有前女友或者前男友而感覺不適,發(fā)出評論。當然,我不是說不能評,但是這部分親發(fā)了評論就走,也不會在意作者怎么解釋或者回應(yīng),影響還是會留給要看文的人,反而顯得作者啰嗦。所以我在這里再強調(diào)一次,本文男女主都有前任,都非處,都是正經(jīng)人,不搞感情游戲的。后續(xù)情節(jié)可能會出現(xiàn)他們前任的名字,或者一兩段有關(guān)的回憶情節(jié)。畢竟人經(jīng)歷過,走過路過,都會留下痕跡。如果不能接受的親,可以打住了,避免后續(xù)理解有誤而產(chǎn)生不愉快。 謝謝大家看我這么多廢話。 關(guān)于紅包:本章留2分評論的讀者,前一百位發(fā)個小紅包,慶祝入v。感謝在20200216 09:27:04~20200217 09:24: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笑安然、萬物生長之門、愛熙、撓頭的琥珀、八□□九、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k 20瓶;althea、日光傾城、羅羅不是小九 10瓶;peachyoko 5瓶;自娛自樂腦洞狂 3瓶;小心心 2瓶;蘑菇、biubiu白菜優(yōu)選買買買、敕敕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七章 約會 賀云舒緊趕慢趕, 回家的時候還是天黑盡了。 兩個小伙子根本不愿意和保姆玩, 非要守在院子門口等她。方太太跟著一起,手忙腳亂地用大衣服將他們嚴嚴實實地裹起來。賀云舒進家門的時候, 她欲言又止好幾次,道,“云舒, 以后盡量別晚回家, 孩子們眼巴巴望著你呢。” 賀云舒一手摟著一個進去, 沒吭聲。 方太太還想著點什么,又停住了。 當天晚上, 她陪著他們吃飯,玩耍, 洗澡,然后講故事哄睡覺。 搞完這一切, 差不多晚上十點。 方太太笑吟吟地拿著一本彩印冊子等著她, 道,“云舒,來幫媽看看。” 賀云舒走過去看,是一本某房產(chǎn)開發(fā)新發(fā)樓盤的資料。封面上印了市中心的一個摩天大樓,也是本城的新地標建筑, 正在滿城打廣告。她偶爾開車路過, 也會看幾眼,瞥見不少諸如‘高端’‘精英’‘商業(yè)中心’等等字樣。也眼睜睜看著兩年內(nèi),從一塊荒地變成了一片建筑群落。 “這個——”方太太點著幾個戶型, “今天剛送過來的,可以提前預(yù)購。我和你爸看了四五個戶型,都不太拿得定主意。” 小區(qū)里一棟高端商業(yè)辦公樓,配了商業(yè)裙樓,另外兩棟則是對外售賣的住戶。一層兩戶,雙電梯設(shè)計,主人家和保姆分別入戶。單層面積超過三百平方米,送超大陽臺,另外還配了各種精裝和豪華名牌衛(wèi)浴廚房設(shè)施。 賀云舒看了幾眼,再瞥一眼價格,便知道自己沒有發(fā)表意見的資格。她道,“朝南的比較好,陽光很好。” 方太太馬上一臉贊同,“對,我就說朝南的好,東南向那個送的陽臺雖然大,但是不能全天陽光。” 說完,她看著賀云舒問,“你說,咱們要不要去買兩套?” 方太太買房子,從來成雙成對,方洲和方駿一樣的待遇。 賀云舒點頭,“媽要喜歡,買就是了。” “不是。”方太太拍著她手,“你上下班,天天耗兩三個小時在路上。孩子們想你,吵得不停。我就想,要不咱們干脆搬城里去?既方便你上班,也能節(jié)約許多時間。你看看,喜歡不喜歡?要是喜歡,咱們就去定下來?” 賀云舒就覺得手里的東西有點燙手,她待要說話,方太太卻道,“你先看,看好了跟我說也行。早點睡,我下樓了——” 說完,人便走。 賀云舒進屋,將冊子丟在梳妝臺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呆。 從方洲求婚起,方家人主導(dǎo)了她的一切。 父母親得知要結(jié)婚,既開心又惶恐。開心的是嫁得好,惶恐的是對有錢人的世界一無所知,唯恐出丑。連帶著賀云舒,也想要將賢妻良母的面具戴得穩(wěn)當些,順勢將決定權(quán)推了出去。方洲問她想要什么樣的婚禮,方太太早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直接問她,“就在家里辦中式的,我全都想好了。” 其實,她很想穿白紗。 方太太做了婚禮的主,自然將一切能想到或者想得不夠完善的主都做了,包括同住。 “給你們弄的新房還要散味道,先跟咱們一起住,一家人多熟悉。” 這一住,就是六年。 六年里,賀云舒沒提過要出去住,可這幾天,方洲主動問她一次,方太太又借著房子來問。可見,他們并非不知,只是裝做不知道而已。 賀云舒嘆口氣,拿了衣裳去洗漱,待躺被窩里的時候,方洲來了個短信。 “我明天中午回城,一起吃個午飯吧。我已經(jīng)定好餐了,地址發(fā)給你。” 隨之來的便是一個地址,儼然是本城金融中心一個極難約的飯館。 賀云舒盯著屏幕看了半晌,跑去郵箱里翻找方洲的行程。按照計劃表,他應(yīng)該是傍晚的時候回城,然后直接回家。居然硬生生提前了半天,就為跟她吃頓飯?她冷笑一聲,這人分明是吃了一口rou上癮頭,想趁機模糊離婚的焦點而已。 她回道,“請你遵守規(guī)則,不要主動聯(lián)系。這是第一次,若再有第二次,我會直接取消。” 發(fā)完,手機關(guān)機。 方洲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機,又有想抽煙的沖動了。 下午時候的激情還在,熱血未冷,可賀云舒的冷言冷語直接潑了他滿頭冰水。 他將手機丟在床頭,外面?zhèn)鱽黹T鈴的聲音,同時手機想起來,是趙舍。他走出去,開門,趙舍已經(jīng)換了一身比較家常的衣服,頭發(fā)柔順地披在肩頭,顯得十分溫順。她道,“方總,酒店的客房服務(wù)還在,剛才被弄臟的衣服可以送洗。” 晚餐和合作方一起,敬酒的時候不小心撒了酒液。 “我讓他們連夜處理,明天一早就能送回來。” 方洲看她一眼,側(cè)身讓開半個位置,指了指過廳邊換下來的灰色西服套裝。 趙舍輕輕走進來,拎起衣裳檢查一番,爾后問,“只一套嗎?上午的那套黑色呢?” “那個你不用管。”他道。 方洲同賀云舒玩了一回變裝游戲,玩完后才發(fā)現(xiàn)襯衫上面沾了她的口紅和香水。 按理也該給趙舍送洗處理,可出于微妙的心思,他不想別人看見。 趙舍就笑,“一起處理比較好,避免疏漏。要是有什么不干凈的讓小方太太看見了,總是不美。” 她皮膚白,眼睛黑,這一笑便顯得明眸善睞起來。特別是嘴角兩個淺淺的笑渦,仿佛盛了槐花蜜一樣,甜得清淡,但卻香得誘人。 方洲眼睛閃了一下,“不干凈?” “我開玩笑的。”她抱著衣裳,往后退,“方總,我先走了。明早八點,我來幫你收拾東西。” 方洲送到門口,見她轉(zhuǎn)身,突然問,“你往日打理我的衣裳和隨身用品,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干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