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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351節(jié)

第351節(jié)

    扶意松開懷抱,解開丈夫的衣襟,在他的腰上,有一道血痕已經(jīng)結(jié)痂,是被劍鋒從腰邊劃過,所幸只是傷了皮毛,可若不幸……

    “還疼嗎?”

    “這就更不值一提了,是我輕敵,怪我自己不小心,但我這不是也躲開了嗎?”

    扶意輕柔地?fù)徇^傷痕,她能判斷這傷沒事,可難以想象,這是發(fā)生在紀(jì)州的危險,安寧平靜的紀(jì)州,竟然隱藏著那么多危機(jī)和殺意。

    祝镕道:“國與國之間,不可能永世和睦,也不會世代為仇,不過是利益當(dāng)先。因此,天下注定不會太平,但若能像紀(jì)州這樣,即便暗潮洶涌、危機(jī)四伏,百姓依然能安居樂業(yè),民風(fēng)能開化清明,縱然外邦虎視眈眈,這樣的國家,也堅不可摧。因為在看不見的地方,有無數(shù)人一輩子默默地?fù)沃@片天,你我便是。”

    扶意聽得心潮澎湃,又不愿太嚴(yán)肅了,笑道:“這一會兒要風(fēng)花雪月,一會兒又家國天下,镕哥哥,我跟不上你了。”

    祝镕說:“這才是我們之間會說的話,你不是真的羨慕韻之,我也做不到閔延仕那樣。韻之沒能成為你或是大jiejie這樣有主意有抱負(fù)的人,奶奶費心教導(dǎo)她那么多年,似乎都白費了,可我并不這么認(rèn)為,我一直的心愿,就是韻之永遠(yuǎn)像從前那樣快樂。”

    扶意頷首:“我也這么想,女子想要柔弱便柔弱,想要剛強(qiáng)便勇敢地去闖,怎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要緊的是,該由我們自己來決定。”

    此時房門被敲響,香櫞在門外說:“姑爺小姐,你們的經(jīng)世濟(jì)國大道理講完了嗎,夫人派人送來的燉排骨,再不吃就涼了。”

    第606章 現(xiàn)在的孩子,太胡鬧

    扶意嗔道:“知道我們在說正經(jīng)話,還來催?”

    香櫞倚在門上說:“夫人燉了大半天呢,再熱一熱就不是那個味兒了,姑爺,您趕緊來吃飯。”

    祝镕道:“母親幾乎天天往這里送吃的,兩頭都做飯,多辛苦?”

    扶意笑問:“要不你每日離了軍營直奔書院,我也等你,咱們吃了飯再回家?”

    祝镕很坦率:“有時累了沒胃口,母親若是做一大桌菜,我吃不吃?可你從來都由著我,還是家里好。”

    扶意轉(zhuǎn)身往門外走:“香櫞,記著了,明兒告訴我娘,她女婿嫌她多事。”

    “扶意?”祝镕急了,“我?guī)讜r說的?”

    香櫞忙道:“姑爺別急,我一準(zhǔn)兒告訴夫人,是有的人故意挑唆,見不得夫人疼愛女婿。”

    “你給我站住,再說一遍?”

    “姑爺、姑爺救我……”

    門外追逐嬉鬧,祝镕含笑嘆了聲,回眸看了眼書桌,桌上還有扶意寫到一半的書信。

    家人、朋友如今分別在天南地北,從前以為無法承受的分離,不知不覺大家自然就走遠(yuǎn)了。

    可縱然天各一方,親情友情不曾淡,過著各自所期待的日子,追求著彼此的志向與抱負(fù),還有什么比這更好……

    “姑爺!”

    聽見香櫞的慘叫,祝镕從萬千感慨中回過神,趕緊出門去“救人”。

    紀(jì)州的夏日,沒有毒辣的太陽,稍稍覺著熱一些,樹蔭底下一坐,便涼爽安逸。

    六月中,所謂最熱的那幾天,扶意帶著雙雙在太陽底下玩水,不久師兄弟們也加入進(jìn)來,剛好有人家來詢問女娃上學(xué)的事,見這光景,帶著孩子就跑了。

    扶意為此難過了好幾天,后來祝镕特地打聽了人家的名姓住處,帶著扶意一同上門去邀請和解釋,那一戶農(nóng)家被誠意打動,兩天后,雙雙有了第一個同窗,比她大兩歲的小jiejie。

    轉(zhuǎn)眼,已是六月末,早晨祝镕出門,只覺涼風(fēng)撲面,扶意抱著風(fēng)衣跟出來,笑道:“紀(jì)州的夏天,可就算過去了,你別貪涼。”

    她一路送丈夫到門前,叮囑今晚記得去書院用晚飯,忽然見遠(yuǎn)處有人鬼鬼祟祟,想到紀(jì)州城里有鄰國的細(xì)作,立時緊張起來。

    祝镕見她神情有變,順勢看去,卻是搖了搖頭,自顧翻身上馬,朗聲道:“還不把東西放下,趕緊跟我走。”

    扶意一愣,便見爭鳴從角落里跑出來,把手里拎的肩上背的行囊胡亂堆放在門口,上前就熟稔地牽了馬的韁繩。

    “爭鳴你可來了,總算有人能替我看著你家公子,照顧他。”扶意很是高興,待目送他們離去,便對要搬東西的門前小廝說,“你們不必忙,找翠珠來收拾。”

    待回書院,上午的課后,用過午飯,扶意便和母親商量,怎么替爭鳴和翠珠把婚事辦了,母女倆正說得高興,見香櫞高高興興跑來,問道:“小姐,您猜誰來了?”

    扶意不以為意:“爭鳴來了?”

    香櫞搖頭:“不是,爭鳴跟著姑爺忙呢,您猜呀,誰來了?”

    扶意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免有些興奮:“韻之?”

    香櫞笑道:“二小姐跟著姑爺在南方呢,不是才給您捎果干來?如果是二小姐來了,她肯定自己就跑進(jìn)來啦。是慕公子,慕公子來了。”

    “開疆?”就算不是韻之,扶意還是很驚訝,和母親一道迎出來,果然見他風(fēng)塵仆仆地站在當(dāng)院,昂首聽著不遠(yuǎn)處書房里傳來的書聲。

    “開疆,你怎么來了,這還沒到秋天呢?”扶意歡喜不已,“長公主呢,回王府了嗎?”

    開疆聲音略啞,恭恭敬敬地向言夫人行禮后,便問扶意:“有水嗎,我渴得厲害……”

    扶意帶著開疆往后院去,母親去張羅吃的,看著滿身疲倦的人一口氣喝下三碗茶,扶意的高興漸漸變成了擔(dān)憂,看得出來,開疆是連夜趕路來的。

    她問:“出大事了嗎?”

    “嗯?啊……”開疆尷尬地笑了笑,卻問,“祝镕呢?”

    扶意應(yīng)道:“在軍營里,你一會兒自己去找他吧,王爺也在。”

    開疆連連搖頭:“我知道他在軍營里,我等他回來。”

    扶意察覺出不對勁:“長公主沒回來,還是,還是你們吵架了和她走散了?”

    開疆一臉凝重,應(yīng)道:“堯年還在贊西邊境,我臨時跑來的,有要緊的事和祝镕商量。扶意你能不能替我傳句話,要他早些回來,但我的行跡,還是暫時保密的好。”

    扶意說:“今晚說好了來書院用飯,他會早回來的,在紀(jì)州雖忙,但王爺身體要緊,每日出門回家都有定數(shù),比在京城的時候強(qiáng),不至于忙得昏天黑地。”

    開疆嘴上說著挺好挺好,可扶意發(fā)現(xiàn),實際這人根本就沒聽自己說話。

    她很是擔(dān)心,怕贊西邊境又起紛爭,恐怕那些國家察覺到了大齊全力研制新式火炮,開始坐不住了。

    之后,她借口還要教孩子們念書,留下開疆單獨在這屋里休息,并派人往軍營送消息。

    日落前,扶意與來接孩子們的家人在屋檐下說話,聽娃娃們背書時,香櫞悄悄來告訴她,姑爺回來了,已經(jīng)和慕公子見上面。

    這一邊,祝镕洗手洗臉,笑著說:“怎么突然來了,也不先打個招呼,怎么不去軍營找我?”

    開疆一臉黑沉地看著他,幾乎要哭出來:“我死定了……怎么辦?”

    祝镕抬起滿是水的臉,緊張地看著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書院門前,扶意目送兩個孩子離去,雙雙每天下學(xué)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地和先生揮手,扶意正揮手道別,忽然被人拽住胳膊,轉(zhuǎn)身見是丈夫。

    祝镕拉著她到一旁,滿臉凝重,嚇得扶意也繃緊了神情。

    “出事了。”祝镕說。

    “怎么了,又要打仗?”扶意的心提到嗓子眼。

    “那個、那個……”祝镕少有的結(jié)巴,四下看了看,湊在妻子耳邊,依然還很輕聲地說,“長公主,有、有身孕了。”

    扶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好像又沒什么可意外的,她剛到紀(jì)州那會兒收到堯年的信,堯年說,她實在無法忍受那個慕下惠,霸氣地自己出手?jǐn)[平。

    所以,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祝镕面對敵軍都沒這么為難過:“這事,王爺和王妃若知道,開疆還有命活嗎?”

    扶意僵硬地?fù)u頭:“我不知道,镕哥哥,我真不知道。”

    他們夫妻,都沒主意了。

    扶意說:“不過這不能全怪開疆,是長公主、長公主她自己……”

    祝镕點頭:“開疆也說了,他是被動的,至少第一次是。”

    扶意想要笑,又不敢笑,捂著嘴。

    祝镕說:“這不僅是王爺?shù)氖拢€是皇上的事,是整個大齊的事,對外說身體不好無法和親的長公主,不出幾個月就懷上了孩……”

    扶意趕緊又捂著他的嘴:“小點兒聲。”

    那一邊,言景山從門里出來,看見兩口子湊得那么近,冷聲道:“知道你們好,可這里是書院,還有學(xué)生沒下學(xué),你們是不是該收斂些?”

    夫妻倆看向爹爹,畢恭畢敬地站著,但都想起了什么,彼此互相看了眼,立時心領(lǐng)意會,跑上來,一左一右夾著親爹,拉著他就往后院去。

    “你們干什么?”言景山惱道,“胡鬧……”

    這天夜里,言夫人取了茶水回房,見在洗腳的丈夫,一只腳在盆里,一只腳在外頭踩著地磚,她放下茶盤走來,擔(dān)心地問:“相公,你怎么了?”

    言景山茫然地反問:“我洗腳呢?”

    但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低頭看,自己也嚇了一跳。

    言夫人憂心忡忡:“你今天怎么了,晚飯也沒胃口,身體不舒服嗎,找大夫來瞧瞧。”

    “我沒事,別一驚一乍。”言景山嘆道,“要有事兒,也不是我們的事,現(xiàn)在的孩子啊,真是太胡鬧了,太胡鬧!”

    “意兒和镕兒惹你生氣了?”言夫人說,“我看他們晚上也沒吃幾口,慕家哥兒也是,難道?難道又要打仗了?”

    “別瞎猜,回頭事情妥了,我自然告訴你。”言景山說,“要說是壞事也不至于,可若說好事,一旦辦壞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現(xiàn)在的孩子啊。你給我把那件山水紋的袍子取出來,讓奶娘仔細(xì)熨一熨,我明日要去王府一趟。”

    第607章 該他承擔(dān)的

    夜深人靜,開疆坐在客房外的屋檐下,背靠著梁柱,一動不動地望著天上新月如鉤。

    祝镕沿著長廊走來,停下腳步,也看了眼天上的明月。

    “你說,王爺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我出現(xiàn)在了紀(jì)州城?”那一頭,傳來開疆的聲音。

    “我和扶意都這么認(rèn)為。”祝镕道,“且不說王爺是否盯著書院或是這家里,王爺總會派人去打聽長公主的消息,你們在贊西邊境的一舉一動,興許早就在王爺,又或是皇上的眼里。”

    “那我和堯年的事?”開疆問。

    “原本你情我愿的事,郡主不委屈,王爺和皇上也不會替她委屈。但她是長公主,是大齊皇帝的親meimei。”祝镕走近后說,“我不看好這件事,縱然第一次你被動,后來呢,你就把持不住嗎?”

    “我……”開疆無奈極了,“是、是我的錯。”

    “都是男人,我也明白。”祝镕道,“可你太糊涂,伯父在京城若知道,能氣背過去,他是不是已經(jīng)動身,往贊西邊境來了?”

    “我就是借口去接我爹,才背著堯年跑出來的,我不能逗留太久,接了我爹就要回去。當(dāng)然……”開疆說,“我也要有命回去才好。”

    祝镕說:“你是長公主的心上人,更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皇上和王爺不會殺你,可死罪能免,怕是活罪難逃,將來你還想在朝堂有什么建樹,也要他們信任你才行。不只是你,伯父、兄長們,都會受到影響。”

    開疆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一拳頭砸在梁柱上:“我真是糊涂,我太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