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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342節(jié)

第342節(jié)

    扶意小聲念了句:“那也沒見您教出個狀元郎來……”

    言景山拿了戒尺要打,扶意故作可憐地望著爹爹,心知父親只是嚇唬她,可還是有一絲害怕,畢竟小時候沒少挨打。

    剛好言夫人來催女兒出門,見丈夫握著戒尺,不脫鞋就闖進來,奪過戒尺:“你們又怎么了,一天天的,能不能叫我省點心?”

    扶意笑起來:“娘,您現在跟爹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言景山拿過戒尺放下,嗔道:“嚇唬她的,一天到晚氣我,如今人家是有女婿撐腰的人,我敢動她一下?”

    扶意害羞了,依偎著娘親說:“哪有當爹的揶揄自家閨女。”

    言夫人說:“少惹你爹生氣,你不知道,你爹昨晚高興的半宿沒睡,說閨女回來了,他不用日夜擔心你在京城好不好。”

    言景山干咳一聲,惱道:“胡說什么呢?”

    扶意心里暖暖的,跑來父親身后,為他捏肩捶背,一面繼續(xù)商量:“爹,您答應不答應,給個準話,我就去張羅了。”

    言景山說:“你想怎么做,自己張羅去吧,明日你的世叔世伯們來做客,我就在宴席上宣布這件事,少不得又是一陣折騰,他們都見不慣女子念書的,但爹替你頂著,再不濟,還有王爺和王妃娘娘。”

    扶意高興極了,狠狠抱了父親一下,拉起母親就走,言景山追到門前說:“別叫你娘累著,她腰不好。”

    出了門,言夫人好奇地問閨女:“父女倆商量什么事,又不告訴我?”

    扶意喜笑顏開:“咱們路上說,總之是好事。”

    言夫人問:“镕兒呢,在家?”

    扶意搖頭道:“他去大伯家找大哥,商量大哥和言蓁蓁的將來。”

    這個時辰,祝镕還在路上,而京城里,平理也領著馬車,要將meimei們送去太尉府。

    平日里,都是體面的管事mama來送姑娘們上學,秦影總是早早在門口等候,沒想到今日祝平理突然出現,她無處可避,只能大大方方地面對。

    meimei們下了車,看看自家哥哥,又看看秦jiejie,一個個笑成了花兒,不等秦影開口,就熟門熟路地進門去。

    秦影沒趕上,待告辭轉身,平理忽然說:“月末東街夜市大集,映之他們纏著我領去看花燈,你也來吧,太尉大人,允許你出門的吧?”

    可沒等姑娘應答,他哥大大咧咧從門里出來,笑著說:“平理你來接我嗎,走吧走吧,我今天險些睡過頭,昨晚的書可真難背,我都要吐了。”

    哥哥說話如此失禮粗魯,遭來meimei嗔怪的眼神,秦影不及回答平理,只能先欠身告辭。

    秦昊不知方才的事,還笑著說:“你看她,就是一本正經,你說你喜……”

    平理狠狠瞪他一眼,氣哼哼地走了。

    秦昊追上來問:“怎么了,你們又吵架了?”

    第591章 好事將近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凈耽誤事,你說你……”平理將馬鞭空甩得呼呼作響,氣道,“可知我費多大勁才說服自己來你們家門前嗎?”

    秦昊哈哈笑:“我們家你怎么來不得了,我們家還有你沒去過的地方?”

    平理氣大了,上馬便要走。

    秦昊趕緊拉了韁繩說:“真生氣吶,逗你玩兒的,這一大清早,你們若在門前眉來眼去,叫人說了閑話,我meimei豈不是難做人?”

    平理又不免緊張:“那我今天跑來,她是不是該生氣了?”

    秦昊說:“怎么會,心里不定怎么樂呵呢,只是我這個做哥哥若不多事些,叫別人多了事去,才要不愉快。”

    平理嘆氣道:“也是,老太尉領了那么重的差事,如今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們府里,我也是再三猶豫,實在忍不住才跑來,你別怪我。”

    秦昊笑道:“怪你做什么,你心里裝著我妹子,我感激你還來不及。”

    此時下人牽來公子的馬匹,秦昊也上馬,又抱怨說:“可昨晚的書,真把我背吐了,平理,咱們非要科考不可嗎?”

    平理一本正經地說:“考,做不做官另說,別叫人看扁了我們,我非要考出個名堂來。”

    他策馬而去,秦昊立刻趕上,嚷嚷問著:“那你背出來沒有……”

    太尉府宅門里,秦影此刻才緩緩往里走,方才那兄弟倆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她知道,平理就是想見自己一面。

    這些日子,幾乎隔天彼此就有書信往來,除了習字之外,和平理通信,還有和遠在紀州的三嫂嫂通信,都是她努力用文字表達心思的機會。

    從剛開始滿篇的白話,到如今能遣詞造句,原本幾頁紙才能寫明白的事,已經可以簡單扼要地闡述,更重要的是,誰也不嫌她字丑,她自己也不嫌。

    雖不知她和平理將來會如何,但眼下念書、寫字、知天下,每一件都是她從小渴望而憧憬的事,她還有了心上人,而心上人的心里也有她。

    一路往書房來,陽光越發(fā)明媚,姑娘滿面春.色、笑意盈盈,叫沿路遇見的下人,都停下腳步停下活計,好奇地看著自家小姐,紛紛私底下說著,小姐必然好事將近了。

    當平理和秦昊趕到學堂,與此同時,遠在紀州的祝镕也來到了扶意的大伯家,這里到底是言府祖宅,門庭頗有幾分氣派。

    難以想象她大伯一手把家業(yè)敗了不算,分明有宅子田地,可那老太太卻一門心思纏著小兒子小兒媳婦,折磨得他們二十年不得安寧。

    這府里的管事,曾跟去書院見過祝镕,驚訝于二姑爺的到來,祝镕便也不客氣:“既然認識我,那就不必多說了。”

    他將馬鞭丟給管事,徑直往門里走,問道:“堂兄的屋子在何處?”

    管事猶豫再三,并不敢告知,祝镕見不遠處有人端著碗碟食盒出來,知是送早飯的,不由分說往那里闖,嚇得管事跟著問:“姑爺、姑爺您這是……”

    臥房里,才吃過早飯,正發(fā)呆的言效廷,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且祝镕高大挺拔、氣質非凡,一眼看著就是了不起的人物,而他這輩子,還從沒見過幾個大人物。

    “見過堂兄,我是您的妹婿,扶意的丈夫,早該來拜訪堂兄。”祝镕作揖,他雖比言效廷年長一歲,但跟著扶意喊一聲大哥并不委屈,彬彬有禮地說,“貿然來訪,還望大哥見諒,實在有要緊的事,與您商議。”

    言效廷看向家仆,見他點頭確認來者的身份,忙起身作揖:“姑爺有禮,請上座,不知你到訪,有失遠迎。管家,上茶。”

    見扶意的堂兄鎮(zhèn)定后,大方從容,謙和有禮,言行舉止與他的父親母親截然不同,祝镕便覺得今天要商量的事,應該能有個不錯的結果,于是開門見山地說:“堂姐在夫家遭虐.待欺凌,堂兄可知此事?”

    言效廷聞言,目光輕顫,滿心的愧疚溢出來:“我知道,可我……”

    祝镕四下看了眼,言府祖宅雖不小,從外面看也是門庭氣派,但走進來就能感覺到敗絮其中、家道中落的寒酸。

    雖有下人伺候,可瞧著懶散不成體統,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間屋子附近的家仆多幾分警惕,言效廷像是被軟禁在這里。

    言效廷繼續(xù)說:“看來,你是為了蓁蓁的事來找我,而你來,必定是扶意的意思,蓁蓁過去那樣欺負二妹和嬸母,到頭來,卻是你們在乎她的生死。”

    祝镕道:“不僅是堂妹的事,更重要的是,堂兄的前程。您……打算一直困在這家里?”

    言效廷苦笑:“我爹說,既然我不是念書的料,等他把生意做大,跟著他學生意,又或是將來繼承二叔的書院,總之這兩年不要我拋頭露面,免得被人恥笑。”

    “是嗎?”

    “其實誰會恥笑我,誰又認得我。”

    祝镕問道:“岳父提起,曾來探望您,但被大伯父拒之門外,道是您心情抑郁,誰也不想見。”

    言效廷搖頭:“是他把我關在家里,我知道自己的斤兩,不能赴京趕考,在預料之中,又怎么會抑郁。”

    祝镕道:“堂兄為何不自己走出去?”

    言效廷茫然地看著祝镕:“我文不能武不成,身無長處,離了這家只能等著餓死,我能去哪里?”

    祝镕很是無奈,但不好露在臉上,笑道:“您都沒走出去過,怎么就知道自己,身無長處呢?”

    言效廷眼中,微微有光芒,但內心依然怯懦:“可是……”

    且說言景岳帶著老娘和妻子,也是一大早就離了孫府往家趕,就怕女婿變卦要把給他的生意收回去,但帶著上了年紀的母親,路上走得慢,晃晃悠悠到半程,竟然遇見了策馬而來的祝镕。

    祝镕很是禮貌地停馬行禮,但沒多說什么,便借故要務在身,又匆匆離開。

    一家三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遠去,言景岳猛地回過神:“難道……他這是去家里見過效廷了?”

    言罷,喝令車夫前行,著急忙慌地往家趕,生怕祝镕把他的兒子拐走。

    祝镕到家時,已近正午,下人們依舊忙忙碌碌,但家里漸漸有了樣子,步入廳堂,岳母正指揮小廝們扶正匾額。

    “娘,您別累著。”祝镕說道,“扶意呢?”

    言夫人一見女婿就眉開眼笑:“娘不累,你餓了吧,就快開飯了。扶意在你們院里書房呢,你去叫她來,廚房都預備好了。”

    祝镕行禮退下,徑直往他們的小院來,走進書房,見扶意埋頭伏案,奮筆疾書,不禁嗔道:“這是做什么經世大學問,讓母親一個人在外忙碌辛苦?”

    扶意頭也不抬地說:“我是被娘攆回來的,她嫌我礙手礙腳,你放心,那是我親娘,我怎么舍得她辛苦。”

    說著話,筆下的字也寫完了,她吹了吹好讓墨跡快干,抬起頭看向丈夫:“怎么樣,見到我堂兄了嗎?”

    祝镕走來自己取茶水喝,說道:“文質彬彬的一個人,瘦弱一些,氣色也不大好,但正如你所料,并沒有抑郁苦悶,堂兄說他知道自己考不上,沒什么可遺憾的。”

    “對吧……”扶意嘆道,“果然是大伯父他們作妖,那你給他謀差事,怎么說,他樂意嗎?”

    祝镕道:“他要考慮一天,若是愿意,就自己找到這里來。”

    扶意不明白:“自己找來?”

    祝镕頷首:“他被大伯父軟禁起來,但那畢竟不是監(jiān)獄,不至于插翅難飛,要緊的是,你堂兄沒有勇氣自己走出一步。他害怕離了家就會餓死,我想這應該是大伯父從小灌輸給他的束縛,讓他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恐懼,對自己毫無信心。我們幫得了他一時,幫不了一世,他必須自己走出來。”

    扶意很是無奈,周正地謝過:“镕哥哥,辛苦你了。”

    祝镕笑道:“有和我客氣的功夫,去幫娘干點活兒,你也太嬌慣了。對了,學堂的事,和父親商量了嗎?”

    扶意神采飛揚地說:“我爹一口答應了,雖然他不看好我,但說會盡力幫我。”

    第592章 好歹是一條人命

    夫妻倆離了書房往前廳走,扶意沿路摘花,要祝镕替她戴上。

    他們在公爵府也時常散步,但出了清秋閣,扶意向來規(guī)規(guī)矩矩,家中即便繁花似錦,她也絕不會主動摘花來戴,更不會讓他戴。

    只這簪花的一瞬,祝镕心里就想,回了京城后,他們也要自立門戶,離了大宅子單過才好。

    “好了沒?”

    “花枝太軟了,簪不穩(wěn)。”

    “別扯我頭發(fā)……”

    “好了好了。”

    扶意伸手摸了摸,只覺得濕乎乎,收回手,指尖被花汁染紅。

    她摘下花來看,祝公子為了能把花簪緊些,不自覺地把花瓣都捏碎了,他似乎還打算就這么讓自己戴著去見人。

    祝镕一臉為難,原地轉了圈說:“我再給你摘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