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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223節

第223節

    “是。”

    “其實你該明白,朕手下密探高手,不亞于你之人眾多。”嘉盛帝說,“但他們,都是冷血無情不會思考的殺手,他們只會執行命令。”

    祝镕冷靜地回答:“臣不敢當,皆是受皇上栽培。”

    嘉盛帝轉身來,字字似千斤重:“切不要背叛于朕,朕是如此的信任你。”

    大殿外,祝承乾好不容易等到兒子出來,可當他詢問皇上何事召見時,祝镕卻拒絕了回答。

    “想必皇上會告訴您。”祝镕淡漠地說,“兒子另有要務在身,先退下了,父親回府時,請路上小心。”

    見有內侍官來領路,祝承乾也不好耽誤,心中雖七上八下,還是硬著頭皮走了。

    其實祝镕所謂的要務,不過是想趕著回家告訴扶意這個結果,好叫她安心。

    接下來便是等王爺王妃那邊的動靜,而這幾日根據前方送回來的消息,王妃已經公開帶著王爺在人前出現,并接受各地府衙的照顧。

    但趕回家中,韻之還在清秋閣,祝镕不禁奇怪:“今日住下了,閔延仕呢?”

    韻之少不得又抱怨一通,但不忍心打擾哥哥嫂嫂,便帶著下人往內院去,今夜她獨自回來,就還是住原先的屋子。

    巧的是,一進院門,就見李嫂嫂找來,捧著戶部的腰牌遞給她。

    原是丫鬟們收拾懷楓和嫣然的玩具時,在籃子里找到的,不知是閔延仕給他們玩,還是他們自己摸了去,但沒有了這腰牌,明日閔延仕就不能進戶部衙門。

    “我給送回去,我還沒換衣裳呢。”韻之說,“我去去就來,你們給我等著門。”

    李嫂嫂道:“這怎么說的,大冷天的,小姐去了就先歇下,來來回回多折騰。”

    “誰知道呢,他留我在娘家,總是有緣故的,可我也不放心。”韻之說,“我很快就回來,奶奶跟前,你替我說一聲。”

    二小姐要做的事,沒人攔得住,韻之拿著丈夫的腰牌,一路往門外去。

    半路上遇見在園子里練功回來的平理,主動要替她送,韻之不肯,平理沒法子又不放心,便跟著一起來了。

    可是,就快到閔府門外,韻之忽然叫過騎馬的平理,說她若是從正門進去,少不得又驚動家里人,懶得應付那家里的,問平理能不能翻墻送她進去。

    平理一口回絕:“你就大大方方從正門進去,別又弄出事來。”

    可最終,平理還是拗不過韻之,被半激將半央求的,他還是妥協了,于是沒有驚動閔府任何人,將家里的馬車停得遠遠的,帶著韻之翻墻進來。

    “你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來。”韻之滿心興奮,躡手躡腳地進了院子,雖然有些奇怪下人們為何都不在,但丈夫的書房燈火通明,她順著光源就來了。

    “延……”

    “大公子,奴婢的姿色,可比少夫人強?”

    韻之剛要喊丈夫的名字,卻聽見書房里傳來柔媚的女人聲音,她頓時愣住,渾身怒血疾行,可腿腳卻又是僵硬的。

    “大公子,讓奴婢們伺候您,大公子,您別急……”又有嬌柔的聲音傳出來,如利錐刺入韻之的心臟,疼得她猛然清醒,哐的一腳踹開門,映入眼簾的,是閔延仕摟著兩個衣不蔽.體的丫鬟,正要行云.雨之事。

    “少、少夫人……”那兩個女人驚呼,嚇得紛紛抓起衣衫遮擋身體。

    躺在榻上的閔延仕轉向韻之,他目光迷離,笑容詭異,竟仿佛不認得妻子似的,隨手拉過身上的丫鬟,翻身把她們壓下去。

    “你們!”韻之激怒,隨手拿起桌上的硯臺,奮力砸過來,一個丫鬟驚聲慘叫,腦袋上立時開了花,鮮血混合著墨汁流下來,嚇得她昏死過去。

    第400章 我要回家

    平理聽見慘叫聲,擔心韻之遭遇不測,飛奔而來,卻見一個衣衫不整的丫鬟從書房爬出來,哭喊著“救命”。

    平理顧不得她,再進書房,只見韻之僵硬地站在榻邊,地上躺倒一個沾染了血和墨的丫鬟,榻上的閔延仕則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厥不醒。

    “出什么事了?”平理再走近些,就發現韻之手里還拎著一只金絲楠筆筒,各種筆具落了滿地,這筆筒沉如磐石,若用來砸人,幾乎能致命。

    “你把閔延仕砸暈了?”平理緊張地問,立刻上前查看,“這是要出人命的!”

    “我沒有,他自己暈過去了。”韻之冷冷地說,將筆筒丟在地上,轉身道,“平理,送我回家。”

    “閔延仕怎么辦?你不管他了?”平理問。

    “對,還有我們家的下人們,不能不管他們,他們去哪兒了?”韻之徑直走出門外,那爬出去的丫鬟以為少夫人要追殺她,尖叫聲簡直要傳遍整座京城,自然早早將附近值夜的下人驚動,如此一傳十十傳百,待平理再出門,管家已經帶著家丁沖過來。

    見這家里的護院家仆手持棍棒,平理惱了,擋在韻之身前呵斥:“你們要做什么,我看你們誰敢動!”

    “少、少夫人……親家公子?”管家本以為是自家主子遭歹人襲擊,帶著人來抓刺客的,誰知遇上這二位。

    “我的人呢?”韻之怒斥,“我這院里的人呢?”

    “這、這……”管家顯然尷尬,不知如何回答,給身邊的人使眼色,他們立刻往主子那頭去通報。

    韻之闖去臥房,再在其他屋子看了看,除了奶娘在公爵府,緋彤在外面的馬車上,其余陪嫁來的十幾個人,都不見了。

    “怎么回事?你們鬧什么?”可沒等韻之發難,閔夫人裹著風衣沖來,不由分說闖進書房去,緊跟著傳來驚叫聲,下人們紛紛跟進去,立刻就有人喊,“找郎中,趕緊找郎中。”

    閔夫人又跑出來,沖到韻之跟前就要動手,被一旁的平理推倒在地上,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殺人了……”閔夫人跌在地上,驚恐地大喊,“給我報官,去給我報官!”

    忠國公府里,扶意和祝镕尚未入寢,正商議著如何再安排家人離京避險,只見香櫞著急地跑進來稟告:“公子,二小姐和四哥兒出事了,閔府要報官抓他們。”

    消息,自然也是閔家傳來的,到底礙著公爵府之威,他們不敢真把韻之和平理怎么樣,也沒報官。

    當祝镕和平珞趕到,平理正要和這家的下人起沖突,被平珞大聲喝退。

    祝镕掃了眼院中的光景,見韻之站在屋檐下一動不動,即便自己和大哥來了,她也沒反應,雖然很擔心,但見meimei沒受傷,且有平理和大哥在,他便轉身就往人多的屋子來。

    這里地上有血污有墨跡,有滿地狼藉的文房四寶,還有躺倒在榻上不省人事的閔延仕。

    “你想干什么?”閔夫人見祝镕走上前抓兒子的胳膊,撲過來就要阻攔。

    但祝镕已經搭住了閔延仕的脈搏,目光徐徐掃過眾人,這屋子里人人都一副心虛又驚恐的模樣。

    “看來妹夫無礙,只是昏睡了。”祝镕道,“但他脈搏急促、渾身guntang,身上并沒有酒氣,至少在公爵府,他滴酒未沾,我們亦吃喝在一處,恐怕是出了公爵府的門,誤服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閔夫人怒道:“這里人人都看見了,你家姑娘要殺人,你那弟弟還敢對我動手!”

    祝镕問:“延仕并未受傷,請問伯母,地上的血污從何而來,誰受了傷?”

    邊上的下人應道:“一個丫鬟,被少夫人砸開了腦袋,這會兒生死不明呢。”

    祝镕再問:“方才進院門,見到的都是貴府家仆,晚輩若記得不錯,這院里的丫鬟婆子,都是韻之陪嫁來的,他們人呢?”

    “镕兒。”祝平珞走進來,示意弟弟不要再問,向閔夫人行禮后,說道,“母親,您受驚了。”

    閔夫人冷笑:“你meimei犯了事,把下人打傷了,還傷了延仕,這會兒不知生死,若是小命不保,可就要驚動官衙了,別怪我無情。”

    在這家里,曾經被閔初霖作踐致死的下人并不是沒有,平日里的打罵折磨更是家常便飯,這會兒說什么要報官抓人,明擺著是要和韻之過不去。

    “延仕怎么樣?”平珞問弟弟,“他受傷了?”

    “只是昏睡,像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祝镕道,“有什么事,要等他醒來再說。”

    此時閔老爺終于姍姍來遲,若非是祝家來人了,他還未必露面。

    大哥是這家的姑爺,祝镕便不再多嘴,出門來見到韻之,meimei已然渾身凍僵了,他解下自己的風衣為她裹上,輕聲道:“沒事,哥來了。”

    “我要回家。”韻之說,“哥,你叫他們把我的人放出來,我一起帶回去。”

    祝镕問:“都不見了?”

    平理上前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他從進門到現在,沒見過自家的下人,雖然書房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可韻之的確是傷了人。

    眼下不是追究弟弟和meimei半夜翻墻的時候,祝镕一心只想護著韻之,見大哥從門里出來,說道:“我們先走,約定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韻之問:“我的人呢?”

    祝平珞道:“你現在非要他們交出來,顯然很尷尬,其實到底怎么了,我們心里都明白。他們不可能殺人滅口,過幾日,我們再把人都接回去。”

    祝镕問meimei:“這就走,還是要拿些東西?”

    韻之搖頭,什么都不要:“我嫌臟。”

    她徑直往門外走,家仆們不敢再阻攔,平理跟上前,祝镕則待大哥去告辭出來后,問道:“那個被打傷的丫鬟,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平珞道:“我問了,并無性命危險。”

    祝镕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這一走,她還能不能活著。”

    平珞立時會意:“你們走吧,我留下。”

    一行人離了閔府,先去附近把還不知發生了什么的緋彤接走,而韻之什么話也不說。

    直到車馬在公爵府外停下,祝镕輕聲道:“他是要和那兩個丫鬟,行茍且之事?”

    韻之咬著唇,避開了哥哥的目光,但沉默已經是答案。

    祝镕再道:“他可能服了什么不干凈的藥,我想你應該明白,他絕不是貪圖女色之人。”

    韻之神情冷漠:“哥,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說,我想一個人待著。”

    祝镕輕嘆:“好,我們下車。”

    回到家中,韻之被送去了玉衡軒,她想一個人待著,連祖母也不想見,只有緋彤和奶娘跟過去伺候,其他下人們迅速將屋子燒熱乎了,就都退下了。

    自然這事已經驚動家里長輩,二夫人趕來,沒能見上女兒,又聽說兒子留在了閔家,很是不安,抓著祝镕和平理一個勁地問:“到底怎么了?”

    三夫人也因兒子牽扯其中,來帶平理回去,見二嫂嫂糾纏不休,惱怒地說:“還用問,自然是韻兒被欺負,我若是您,早就沖到那家去,把他們砸個稀爛,哪有功夫在這里費口舌。”

    芮嬤嬤和李嫂來勸說,才沒吵起來,二夫人捂著臉直哭,三夫人則拉著平理就走了。

    初雪趕來,將她家婆婆帶回去,聽祝镕說丈夫留在了她娘家,雖然惦記著,但也明白不會出大事,反而更擔心韻之:“meimei到底怎么了?”

    祝镕道:“眼下還不清楚,約定了明日解釋,很晚了,嫂嫂也早些休息。”

    待送走家人,祝镕才回到祖母跟前,老太太一臉無奈地看著他:“閔家的人,到底想怎么樣?”

    祝镕道:“類似的事,開疆也遇到過,他娘不經同意就往他屋子里塞人,恐怕是閔夫人,也給您孫女婿找了幾個通房的丫鬟。不同的是,開疆未婚,且慕家伯母總算做的正大光明,但閔延仕他,像是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

    “下作的娼.婦。”老太太怒罵,“也不怪她生出個惡毒的女兒,老相爺真是瞎了眼,選進門這樣的兒媳。”

    祝镕道:“您別動氣,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要緊的是韻之和延仕之間,他們彼此能說明白,別的人都無所謂。”

    老太太說:“你回去告訴扶意,從我名下的房產里選一處宅子,先派人打理干凈,我自有道理。”

    正說著話,扶意自己就來了,聽罷了事情的原委,亦是唏噓無奈,祖母則道:“去玉衡軒看看,韻兒不是能自己想明白事的孩子,好好開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