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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48節

第148節

    他低頭在妻子唇上輕柔一吻,有更甜美的人兒要慢慢吃,誰還惦記宵夜。

    小兩口一夜歡愉,甜蜜恩愛,韻之卻提心吊膽,生怕哥哥為了這事兒生氣。

    第二天一早就跑來清秋閣外等候,要親口解釋一下,不能怪她。

    祝镕把meimei叫進門,他在屏風里側穿戴衣裳,韻之站在屏風外說:“你要是生我的氣,我也沒法子,可是你不能怪我。”

    香櫞帶著丫鬟來推開屏風,韻之便見扶意踮著腳為哥哥正冠,再一路順著衣襟整理腰帶和衣袖,他們沒說話,但眼神交匯,滿滿的甜蜜撲向自己。

    韻之也是曾為閔延仕動心的人,這一下,看得發怔了。

    扶意去鏡子前梳頭,祝镕走來,在meimei眼前晃了晃手,他根本不在乎昨天的事,只擔心地問:“心里好受些了嗎,雖然金東生還在翻天覆地的查,甚至懷疑我那晚去營地是否做過什么。但疏于關防的是他自己,沒有人證,他根本無法在御前懷疑和指證任何人,父子二人,皆是自作自受。”

    韻之很勇敢:“我沒事,哥,你多關心一下閔家哥哥,他性情溫和,突逢變故,心里未必過得去。”

    扶意走來:“昨日在衙門見他,與平日無異,處理初霞的事,也是當機立斷,并不忌憚金家,你放心。”

    韻之稍稍安心:“但愿如此。”

    說著,她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扶意,嫌棄地說:“我就不該來,你們兩個比大哥大嫂還膩歪,討厭極了。”

    扶意赧然,上前挽著韻之說:“我們走吧,我還要去奶奶跟前認錯,奶奶松口了我才能吃飯,快餓死了。”

    然而她們出門,剛好遇見祝承乾上朝,祝镕自然與父親同行,而韻之跟著扶意一起,被大伯訓斥了一頓。

    說她沒大沒小,對兄長直呼其名,自然也嚴厲告誡兒媳婦,往后要有分寸等等,韻之聽得暈頭轉向,兩耳發嗡,大伯父才總算走了。

    “對不起,雖然不能怪我。”韻之心疼地說,“可我還是過意不去。”

    “我都習慣了,每天早晨總要被訓斥兩句。”扶意道,“眼下先安頓好初霞姑娘,解決三家的矛盾,這些零碎小事,我不放在心上。”

    姑嫂二人說著話,要等一等香櫞,但沒等香櫞出來,卻見王mama帶著人趕來。

    她帶來了豐盛的早飯,用今年新下來的粳米熬了鮑魚海參粥,巴結討好地對扶意說:“少夫人餓了一晚上了,先墊一墊吧。”

    “王mama費心了。”扶意道,“不如我一并帶去老太太屋里,和祖母一道用,放著白白涼了,糟蹋了你的心意。”

    王mama連聲稱是,命小丫頭們捧著跟隨去內院,扶意客客氣氣地別過,帶著韻之離去。

    韻之少不得稀奇:“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這是大伯母的意思,還是她自己的意思,昨天你抓了她的弟媳婦,不是該恨你才對?”

    扶意笑道:“是啊,所以你怕不怕,她在飯菜里下毒。”

    韻之一臉緊張:“到底怎么了?”

    扶意道:“一會兒去了玉衡軒再說。”

    之后一整天,家中太平無事,原以為要應對金家和宰相府找上門來,連人影都沒見著。

    老太太分析說,官司是那兩家打,他們不過是中間人,何況好好的人被打得奄奄一息,現下滿城皆知,他們也沒臉來鬧。

    尚不知兩家官司要如何打,扶意這兒,先得到了丈夫的幫助,镕哥哥答應他兩天之內做到的事,不到一天功夫,就齊全了。

    扶意在燈下,小心翼翼地翻閱幾家錢莊的賬冊,將與王氏相關的賬目,一筆一筆勾出來。

    祝镕洗了手,走來問:“管用嗎?”

    扶意連連點頭:“翻完這些賬,接著我要查家里的賬,王家的月銀再多,也不足夠她拿去放這些利錢,主子們的賞賜也有限,更何況她家里沒別的營生,全靠她一人養活,怎么算這筆賬也軋不平,等我把她干的那些勾當都算清楚,就是該攆她走的那天。”

    祝镕道:“其實要攆走她,隨隨便便找一件事嫁禍,就能做到,何必大費周章,這樣查賬,還會牽扯到旁人。”

    扶意應道:“我不會牽扯旁人,也不會把賬目公開,只要父親和大夫人兩人知道就好,我只想讓大夫人明白,這么多年她在身邊養了個什么人。”

    祝镕笑道:“你是在為她好,你不很她?還要幫她清理門戶?”

    扶意說:“只有大jiejie才有資格恨她,我和她沒什么深仇大恨,犯不著恨她。我也不是為她清理門戶,是為了家里,為了我們自己。”

    想起了大姐,祝镕說道:“后日我賦閑,我們悄悄去見大姐,告訴她我們成親了。”

    扶意有些害羞:“我怕大jiejie根本不認得我是誰。”

    第270章 各取所利

    祝镕笑道:“過去不知道,從現在開始記著就好,大jiejie一定喜歡你。”

    扶意謹慎地問:“上回帶大jiejie去王府,回來時,你被父親和大夫人逮個正著,如今還能有法子去?”

    祝镕頷首:“我什么都知道,沒必要瞞著我,我爹明白他們就算把大姐藏到天邊,我也有本是找出來,他們防著別人就好,防我沒意思。”

    扶意心里是佩服的,嘴上說:“不是我不愿去見大jiejie,可你若沒有十足把握,千萬別坑我,父親對我已是很不耐煩。”

    祝镕道:“都說悄悄地去,怎么還能被發現?”

    扶意不信:“那上回……”

    祝镕霸氣的目光將扶意輕輕掃過,小娘子感受到夫君的威嚴,話沒說完,合上手里的賬本,轉身就要跑,可剛離開凳子,就被結結實實抓過去摟在懷里。

    扶意嬌然:“別欺負我,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你得把賬本給人還回去。我自然信你的,我家相公天上地下無所不能。”

    小兩口正要起膩,門外稟告,有祝镕的信件送到,扶意趕緊將賬本藏好,才命下人把信函送進來。

    祝镕徑自去桌前看信,扶意則吩咐丫鬟為公子準備宵夜,但祝镕走來說:“我出門一趟,不必準備了。”

    他披了外套就要出門,有下人來伺候公子穿靴子,扶意翻出一件坎肩要他穿上:“今晚起風,別著涼。”

    祝镕順從地穿上,叮囑扶意早些休息不必等他,便匆匆而去。

    姑爺一走,香櫞就進門來,告訴小姐初霞姑娘醒來知道餓了,另說道:“翠珠也已經能下地,可是給她送去的補品吃食,都被她娘搶走了,說她年紀小,吃不得大補。也不知她娘怕個鬼,那家人來要錢,她把翠珠身邊的銀子都搜完,全拿出去了。”

    扶意冷聲道:“必然是有什么把柄在他們手里,后院木炭柴火一年下來好大一筆營生,這就奔著冬日去,最是油水足的時候。”

    香櫞提醒道:“小姐要謹慎,我聽李嫂嫂講,這家里水深著呢。”

    扶意一笑:“水再深,總要浮上來喘氣,雖說是廚子不偷五谷不豐,可凡事都要有個度,豈能容他們把這家業蛀空了。”

    說著便命香櫞關上門,守著窗外的動靜,再次翻開幾家錢莊的賬冊,清算王mama的賬目。

    興華堂里,祝承乾聽說兒子又出門去,不禁念著:“他也太辛苦。”

    大夫人在邊上閑閑地說:“是你自己把他推給皇帝,如今得了重用,你又嫌辛苦。”

    祝承乾嘆息:“我說一句,你必然要頂一句,這樣的日子,過著還有什么意思?”

    大夫人冷笑道:“過不下去,不如合離?眼下京城里正時興合離,誰不知道你家兒媳婦,到處拆散人家夫妻好姻緣,逮著一個就要人合離,官司都打起來了。”

    祝承乾道:“那是金閔兩家的事,與我們不相干。”

    大夫人托腮,一臉悲憫地看著丈夫,問道:“其實你心里很明白吧,這個兒媳婦,讓你很失望。進門以來,做了多少出格的事兒,她完全不懂高門貴府之間的行事做派,剛開始還只在家里鬧笑話,漸漸就把人丟到外頭去了。”

    祝承乾捧著茶碗,吹了半天也不喝一口。

    大夫人道:“你能放心將來把這個家交給她,別哪天她大發善心,將金銀散去救助窮人,到時候田也賣了,山也賣了,你信不信,她真做得出來?”

    祝承乾悶頭喝茶,沒說話。

    大夫人道:“老太太昨天訓斥她,我可沒半點高興,必定是你那兒媳婦故意告狀,說我不允許讓她喊母親,一老一小才故意唱這出。你看她多精明,只要老太太在一天,就別指望我調教她,興華堂里有風吹草動,你娘就派人殺過來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祝承乾放下茶碗,淡淡地說:“那就別教了,各自清凈,這份家業到你我閉眼,錦衣玉食少不得你,百年后的事,看不見摸不著,還cao心它做什么?至于扶意,你說她精明,那就對了,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與其要個聽話的傻子,還是叛逆的聰明人來得好。”

    大夫人一臉狐疑地打量丈夫:“你這是怎么了,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祝承乾起身舒展筋骨:“日子還長著,這才開始,你別急。”

    大夫人見他賣關子,沒好氣地書:“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和王府走得近,絕非好事,你的一世聰明別毀在那小丫頭的手里。”

    然而祝承乾心里已經有了算計,他反問妻子:“你認為王府的血脈,夠你我死幾回的?”

    大夫人一哆嗦:“你胡說什么呢?”

    祝承乾輕而易舉地就占了上風,說道:“不是我光嚇唬你,我也嚇唬我自己,涵之的事你我都有份,到時候誰也跑不了。眼下你兒媳婦和王妃母女交好,真有改天換日的那一天,指不定她就能保住這個家。”

    大夫人怒道:“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怎么可以有那一天,到那一天,我楊家就完了。”

    祝承乾勸妻子稍安勿躁,冷靜地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

    大夫人咬牙切齒地說:“你若敢拋棄我楊家,敢背后捅刀子,敢背叛皇后娘娘和太子,我一定和你同歸于盡,誰也別想好過。”

    祝承乾嘆氣,將自己的茶水推給妻子:“你冷靜冷靜,聽我把話說完。”

    大夫人滿心不服,可是聽丈夫說完當下的形勢,心里又很是發怵。

    祝承乾道:“那丫頭對镕兒死心塌地,她就不會害了這個家,眼下不是你和兒媳婦爭短長的時候,若不幸當今沒有天之命,將來我們要靠著孩子保存實力,反之,待紀州徹底失勢,從此言扶意再無仰仗,你想換個兒媳婦也不在話下。”

    “我知道了……”大夫人硬生生咽下這口氣,“為了大局著想。”

    祝承乾嘆了聲:“你總算還愿意聽我說。”

    大夫人也有不能忍的:“大是大非我能不管,可你不能讓她爬到我頭上來。”

    祝承乾道:“不能夠,言扶意若壓著你,你就有底氣壓著老太太,老太太不能奈你何,反過來你就能壓著兒媳婦。”

    此刻清秋閣里,扶意核對完了王mama在各家錢莊放利錢的賬目。

    她一個陪嫁,在祝家幾十年,就算她家里人不吃不喝,也攢不下這么多錢,把每年大小節慶、府中喜事的打賞全都算上,往富裕了算,依然差著一大截。

    香櫞不會算賬,可她明白錢不會自己生出來,皺著眉頭說:“小姐,你說會不會,名義上是王mama放利錢,但實際是大夫人讓她放出去。”

    扶意合上賬目,若有所思。

    香櫞提醒道:“姑爺要您謹慎,別牽扯出太多的人,您想啊,就連咱們家夫人,都做過的事,這京城里手頭有錢的人,還能嫌錢少嗎?萬一牽扯出大夫人自己,又或是這府里的二夫人、三夫人等等,大家都會恨你的。”

    扶意冷靜下來,夸贊香櫞謹慎,說道:“先試探一下王mama,我沒收了她弟妹的銀票和首飾,她若有恃無恐的,就不會在意,但若心心念念要回去,且不敢讓大夫人出門,里頭就有文章了。”

    香櫞點頭:“咱們也不急,她在這家貪得也不是一兩天,您還得弄明白,大夫人能不能在乎這些事,別回頭您辛辛苦苦把賬目算清楚了,可大夫人卻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不把這些錢放在眼里。”

    扶意再看了眼數目,苦笑:“這些錢,我怕她是真不放在眼里,可是對咱們家,對普通百姓家,真是天大的數字了。”

    香櫞道:“小姐,別怕,還有姑爺呢。”

    扶意滿眼欣慰:“可不是,我有相公,我還有香兒。”

    香櫞說:“將來我要成為像芮嬤嬤一樣,在這家里德高望重的人。”

    扶意笑道:“芮嬤嬤有兒有女,子孫滿堂,你呢?”

    香櫞撇撇嘴說:“小姐自己嫁了人,果然也俗氣了,女子非要嫁人生子嗎,這可是您自己說的話。”

    扶意道:“嫁人生子本身并非壞事,不該與女子自強對立起來,壞的是所嫁非人,錯的是遇人不淑,你睜大眼睛就是了。”

    香櫞嫌棄地說:“我怎么覺著,小姐就是想顯擺一下,您睜大眼睛找到了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