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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14節

第114節

    “蓁蓁,你去告訴奶奶,午飯就好了。”言夫人還是好性情,對侄女道,“今日我家姑爺到了,來得很突然,我要多準備幾個菜,你問問奶奶,要不要一道用飯,還是先給她送去。”

    可言蓁蓁根本沒聽嬸母說話,一張嘴突然哭起來:“你怎么命那么好呢?憑什么,憑什么呀?”

    她哭著跑了,留下眾人莫名其妙,香櫞哼了聲:“她也不照照鏡子,臉刻薄,心更刻薄,老天爺長眼睛呢,她還想有好命。”

    奶娘難得不罵閨女,也跟著說:“可憐了我們公子,攤上這么一家人,公子若是老爺夫人的兒子,該多好。”

    言夫人卻笑道:“別人的兒子,我才不稀罕,我如今可是有女婿的人了。”(明天18:00更新)

    第213章 她有的,我都要有

    新郎帶著家仆獨自跑來新娘家下聘禮、送婚書,還要將新娘子也接走,這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但扶意與祝镕的婚事,相隔千里,又蒙皇帝賜婚,加之言景山也因放不下書院而不能為女兒送嫁,不到京城露面,自己在親家面前已是十分失禮,他也就沒資格計較這些事。

    交談之中,雖然看得出女婿很緊張,可祝镕談吐不凡,進退得宜,是個有才學涵養的年輕人,言景山心中甚是喜歡。

    不多久,言夫人備下了飯菜,來邀請女婿用飯,笑著說:“雖不及府中富貴,也是紀州地方風味,是我和奶娘拿手的,更是扶意吃著長大的飯菜,姑爺且嘗嘗。”

    祝镕不見扶意跟來,便知這家中規矩,實則換做誰家,也不能讓即將成親的新人自己來張羅招待。

    他自然不敢造次,大方地跟著岳丈入席,在禮儀分寸之下,吃得很香。

    言夫人陪席在一旁,眉開眼笑,怎么也看不夠似的,直到丈夫在桌下輕輕碰了她一下,她才收斂幾分笑容。

    言景山說:“明日一早,我請幾位世交摯友來做個見證,你再帶著聘禮婚書上門吧,今日之事不必提起。”

    祝镕趕緊放下筷子:“小婿記下了。”

    “姑爺,你住哪兒。”言夫人問道,“府上護送意兒回紀州的兩位mama,你可見著了?”

    “孩兒來書院時,還沒和她們遇上,想必此刻已和其他家仆匯合。”祝镕道,“母親可有吩咐?”

    言夫人說:“沒什么吩咐的,我就想著,你在紀州人生地不熟的,年輕孩子一個人住在外頭我也不放心,倘若你不嫌家中簡陋,我們還有兩間空屋子,不如住到家里來。”

    言景山干咳一聲,看了眼妻子,直言不諱道:“他們尚未婚配,接來家中不合禮數、不成體統。”

    夫人說:“小小的孩子,什么禮數體統,皇上都說他們是夫妻了,圣旨大如天,不過差拜堂走個……”

    言景山冷聲回絕:“公爵府有家仆相隨,姑爺必然會得到妥善照顧,你就不要cao心了。”

    夫人見丈夫神情嚴肅,這事兒是沒得商量,可她就想多和女婿處一處,笑道:“那就來家里吃飯,你愛吃什么,娘天天給你做。”

    言夫人已是滿心將祝镕當做自家孩子,何況他們不日就要返回京城,再相見且要等明年開春,她心里如何舍得。此刻自稱為“娘”,已是無比親昵,就差喊一聲“镕兒”更親昵了。

    “母親的飯菜極好,可實在不敢要您太辛苦。”祝镕道,“孩兒吃什么都成。”

    言夫人忙說:“不辛苦,意兒就要上京城了,我想她多吃幾頓我做的飯呢,你一道來才好,外頭的東西不干凈,我不放心。”

    岳母方才說他和扶意是小小的孩子,祝镕心中又溫暖又好笑。

    扶意的確年小些,可他這個年紀,若非成親晚,該是連孩子都有了的。家中連祖母都不再將他當小孩子,來了紀州,竟被岳母如珠似寶的……

    想著想著,祝镕的心滾熱起來,祖母的愛意,終究無法取代母親,他二十一年來,從不知有母親是怎樣的感受,此時此刻,他仿佛明白了。

    “多吃些,拿筷子。”言夫人慈愛溫柔地笑著,“別餓著,一路風塵仆仆,沒吃好也沒歇好吧,一會兒吃了飯,到廂房去睡一覺,我讓奶娘給你鋪新做的被褥。”

    祝镕既知岳父不樂意他在家中留宿,怎么好意思再歇中覺,吃過飯后,便行禮告辭,明日他還要正正式式地來拜訪下聘禮。

    夫妻二人送到門前,祝镕是獨自走著來的,他們便目送著孩子一直走得沒了影,才轉身返回書院。

    言景山進門站定了,吩咐家仆:“去各家知會,明日照常上課,讓他們見識見識殿試頭名的氣度風采。”

    夫人輕聲問:“你是真心要給學生們講課長見識,還是顯擺你的女婿。”

    言景山板著臉嗔道:“你以為我跟你似的,這歡喜得,就差滿大街嚷嚷去了。”他又問,“意兒呢?”

    “在她自己屋子里。”言夫人說,“我還不知道你的規矩,怎么好叫女兒來拋頭露面。”

    言景山要回書房,但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捧起妻子的手臂問:“她又打你了,為了什么事?”

    言夫人才想起這一茬,忙道:“這事兒必須和你說說,母親非要讓大哥一家送扶意上京,不管你怎么想,我千萬個不同意,死也不答應。他們那家子,進了公爵府,看見滿山滿谷的金銀玉器,哈喇子還不得淌成河,叫扶意往后怎么在婆家抬頭做人?”

    “我明白了。”言景山一臉嚴肅,“你放心,我也不答應。”

    見丈夫是一樣的堅決,言夫人便安心了,回到后院,婆婆房里大門緊閉,她也懶得去理會,徑直來到閨女房中,而扶意一見母親,就害羞得臉紅了。

    “我沒想到他自己來了,這會兒還跟做夢似的,從接圣旨開始,到這會兒。”扶意嬌滴滴地問母親,“娘,是真的嗎?我沒做夢?”

    言夫人這會兒只顧著高興,才不去想什么分離的傷感,滿心歡喜地說:“明日镕兒正式來送聘禮和婚書,你爹爹似乎要留姑爺幾日,請他給學生們講講京城的事。你爹教了那么多學生,也算桃李滿天下,但這輩子不見得能教出個殿試頭名,他一定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婿竟是這般人上之人。”

    聽母親像祝家長輩一般喚镕兒那么親昵,扶意絲毫不驚訝,但她還是擔心父親會挑理,小聲問:“他和爹爹相處得好嗎?”

    言夫人說:“你爹爹現在,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娘也不好說,但這個女婿他必然滿意,這不能假。”

    扶意紅著臉,垂下眼簾說:“那我就放心了。”

    言夫人又道:“娘多囑咐一句,之后必然有你們都在的場合,不論在哪里,不論在誰的跟前,都不許眉來眼去的,姑娘家要矜持自重,不能叫人瞧著輕浮不成體統,爹爹他也會生氣。”

    “是。”扶意正經答應,“女兒不敢。”

    此刻,言老夫人的房里,一老一少坐在桌邊,看著飯菜漸漸沒了熱氣,愣是誰也沒動筷子。

    言蓁蓁抽泣了幾聲,哭訴:“奶奶,我不甘心,扶意她真的要嫁去公爵府了?都說長幼有序,我哥還沒娶,我還沒出嫁,怎么叫她搶先了。”

    老夫人冷笑:“這不是廢話,你敢違抗圣旨嗎?怪只怪你不學無術,小時候你二叔一樣教你和那小蹄子念書寫字,你就成日里哭,死活不肯學,不然這次祝家興許就把你接去,興許你就成了公爵府少夫人,自己沒出息。”

    “您現在說這些,還管用嗎?”言蓁蓁哭著說,“奶奶,您就想想,扶意得勢了,嬸嬸往后還能把您放在眼里嗎?如今就大魚大rou地往前送給她的女婿吃,才給您吃這些東西,您說一句話,她都敢頂十句了,將來還了得?”

    老夫人氣得咬牙切齒,剛才那一下,所幸沒旁人在場,竟然險些被孫女婿撅折了胳膊,若傳出去,她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光了。

    “奶奶……我也不敢奢求扶意這么好的命,就求您一定讓我跟著她上京去。”言蓁蓁哀求著,“我在京城掙下了體面,自然第一個孝敬您,難道您還指望扶意幫襯我哥嗎,還是指望我來的可靠些。”

    老夫人想了想,打量大孫女的面容,要說這孩子丑,那實在不至于,比起扶意那小蹄子是差了些,但正經打扮起來,也是個鮮亮的姑娘。

    “公爵府那嫡子,你看得上嗎?”老夫人問道,“若是要你和扶意,共侍一夫,你可愿意?自然,人家有圣旨在先,往后過了門,自然她做大你做小,少不得處處矮一截。”

    “您這話,怎么說?”言蓁蓁緊張地看著祖母,禮義廉恥全然不顧,一心一意要爭“上流”,“您是說,讓我給祝三公子做妾?”

    老夫人在孫女耳邊低語了幾聲,說的姑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扭扭捏捏地說:“這……奶奶,我不敢。”

    老夫人哼了聲:“我就知道,你沒出息。”

    言蓁蓁急道:“我怎么沒出息,我還滿心想著孝敬您呢,可這事兒成嗎,那祝三公子能答應?奶奶,這算不算違抗圣旨?”

    老夫人心里已是有了盤算,眼中冒著精光:“就是要他違抗圣旨,你先把身子給了他,讓他叫我們捉了把柄,進不進門不急于一時,你先跟著去京城。古來姐妹陪嫁成媵妾多得是,也不是你這兒開先河,媵妾可不比小妾通房,在宮里那就是側妃,有名分入家祠,將來熬死了扶意,你就是正妻。”

    言蓁蓁激動不已:“當真?”

    老夫人瞥了眼孫女:“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不能讓那祝三公子上鉤,只要走了這一步,這輩子就等著享受榮華富貴吧。”

    言蓁蓁把心一橫:“奶奶,我要試一試,我不能眼看著扶意過好日子,她有的,我都要有。”

    第214章 不得不防

    祖孫二人滿心算計著如何勾引新姑爺中圈套時,祝镕已回到了住處。

    隨行家人準備好了禮物,左等右等不見公子歸來,焦心不已,見了面就說:“公子您去哪兒了,可是耽誤了吉時,頭一回就這樣子,叫親家以為咱們不懂禮數。”

    跟著扶意來紀州的兩位mama也到了,許久不見三公子,很是熱絡,但聽祝镕已經去過書院,還和岳丈岳母吃了飯,眾人才松了口氣,祝镕也讓大家都歇著去。

    但兩位mama卻圍著公子問:“見著姑娘了嗎,不,您見著少夫人了嗎?”

    祝镕道:“匆匆一面,后來沒再見,我們雖有賜婚,到底還沒行禮,想必是書院里的規矩,未出閣的姑娘,不好拋頭露面。”

    一人道:“我們有幾日沒見了,不知姑娘還挨不挨打,這書院里的規矩,怎么比咱們家還狠呢。”

    祝镕蹙眉:“挨打?誰挨打?您說……扶意?”

    之前雖與紀州多番聯絡,但不曾提起這件事,他這才知道,扶意回到紀州,就被岳父狠狠打了一頓,兩只手都要打爛了。

    方才相見,他也沒留心看,可是一面聽著mama們說言夫子如何嚴肅刻板,把親閨女的手打得發黑發紫,一面回憶在書院與岳丈初見,父女倆和睦親昵,扶意還高興地喂她爹吃糖葫蘆。

    祝镕冷靜下來,小時候頑劣,親爹揍他,也是活生生打斷戒尺,但事過之后,父子間照樣親昵。

    只不過,扶意都十七歲了,再聽mama們講述的緣故,岳丈的確是過分了。

    “他們已經和好,你們不要擔心,想來在言夫子眼中,扶意還只是個孩子。”祝镕要維護扶意的體面,說道,“父女之間,沒什么隔夜仇,但將來,我不會讓你家少夫人再挨打,誰也不能碰她一下。”

    二位mama笑瞇瞇地看著公子,此行得以圓滿,真正把新娘子接回去,她們都能好好給老太太一個交代,但一想到京城的家里,一位mama道:“您將來,可要仔細大夫人,少夫人那會兒還是客,就被抓了關黑屋,王家的還把姑娘掐得可憐,那毒婦最是挨千刀的。”

    另一人道:“大夫人做的好些事,都是那王家的攛掇,上回一頓板子就該叫她歸西,怎么還讓養好了回去呢。”

    祝镕出門時,王mama已經回到嫡母身邊,他也曾詢問祖母,既然興華堂里楊家帶過來的下人都攆走了,何不將王家的也攆走。

    祖母卻說,多一個王氏在大兒媳婦身邊,有任何風吹草動,她那兒都能盯著,不論如何對王氏知根知底,若都換成新的,反而不好掌控。

    祖母自有她的治家之道,祝镕不必多插手,但將來可以預見扶意當家作主的那一天,到時候他一定會好好陪在妻子身邊,與扶意一同摸索前行,繼續將這三百年家業傳承下去。

    “家里的事,回去再說。”祝镕道,“都早些歇著,明日一早,不可再耽誤吉時。”

    但眾人散去后,祝镕回房換了身衣裳,趁著無人留意,又迅速消失了。

    他還有皇命在身,難保勝親王父子,不會歸來紀州,他要查出他們的下落,又或是紀州之中,是否有人與他們暗中聯絡。

    此刻,扶意在欣喜興奮之后,一樣的冷靜下來,她能猜想到,祝镕來紀州,絕不是單單為了迎親,而她也不能告訴心上人,世子爺可能還活著。

    她和镕哥哥的立場,終究是對立的。

    言夫人端著甜湯進門,剛好見女兒嘆氣,她忙道:“小孩子家家嘆什么氣,叫你爹爹看見,又該挨罵了。”

    扶意收斂心情,笑道:“爹爹是妖魔鬼怪嗎,娘從小就拿爹爹唬我。”

    言夫人笑說:“招不在多,管用就成,能鎮住你這淘氣丫頭,我就省心了。”

    見母親滿身燦爛氣息,扶意心里很是安慰,想來比起榮華富貴,爹娘更看重姑爺的人品。如今在她出嫁前,親眼見到了镕哥哥,他們再沒有可擔心憂愁的事了。

    “紅豆都煮爛了,又綿又沙,娘還打了一只雞蛋。”言夫人說,“你瞧你瘦得,就怕這會兒養出的幾兩rou,還不夠你路上瘦的,做新娘子,可要白白胖胖才好看。”

    扶意說:“京城那兒,以瘦為美,您沒見著女孩子,都是楊柳腰瓜子臉。”

    言夫人嘖嘖:“可你還在長身體,你聽娘的話,別跟著她們學,該吃的該喝的,一定把身體底子打好了再……”

    “嗯?”扶意沒多想,吃著紅豆湯問母親,“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