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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夫人答應下,又問女兒:“那祝三公子,樣貌如何?個頭高不高,有你爹高嗎?”

    言景山插嘴:“你閨女能看上歪瓜裂棗?”

    “你真煩人!還讓不讓我說話了?”言夫人惱了,對扶意說,“我們回房去說,不理他。”

    扶意乖乖跟著母親走了,但走出書房,想再看一眼父親,卻驀然見他收了笑容,露出一臉落寞,想起就在禮官到家宣旨前,爹爹還與她說,不要嫁得太遠,留在紀州好照應。

    可現在,她要去那么遠的京城……扶意心疼起爹娘,前些日子要離家出走的怨氣早都散了。

    言夫人似乎還沒想到這一茬,正滿心好奇她未來的女婿,母女倆進了后院,見香櫞正挨奶娘的罵,奶娘氣急了擰她屁股,香櫞哭著躲到扶意身后。

    奶娘告狀說:“這小丫頭,跑去老夫人跟前,說了一車子的話,她嘚瑟什么?”

    扶意回眸瞪香櫞:“你呀,活該。”

    香櫞委屈巴巴地說:“我可憋死了,天天看著夫人和小姐受欺負,這下我看她還敢不敢欺負你們。”

    言夫人心情好,看什么都順眼,招呼奶娘進門,歡喜地問香櫞:“香兒啊,給夫人說說,祝三公子樣貌俊不俊?”

    香櫞臉上還掛著眼淚,又嘚瑟起來:“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

    扶意剛拿起茶杯,被香櫞逗得一口水嗆著了,猛地咳嗽起來。

    第206章 不同的道上

    且說韻之在姑姑家信到京后第二天,就啟程前往靖王府,周mama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趕來送小姐,紅著眼睛問:“姑娘,您幾時再回來?”

    “我只是去接姑姑來喝三哥哥的喜酒。”韻之說,“周mama,請替我照顧好我娘,別叫她再做傻事。”

    周mama答應下,連聲叮囑姑娘路上小心。

    韻之又問:“梅姨娘怎么樣?”

    周mama搖頭,勉強笑著說:“您就別cao心了,有老太太在呢,出不了什么事,您千萬路上保重。”

    待送走了韻之,周mama同內院的下人往回走,才看見五姑娘急急忙忙趕來,她們道:“二小姐已經出發了,您去看不著。”

    慧之很是失落,周mama好生道:“姑娘別急,二jiejie她接了姑母就回來的,家里要辦喜事了呢。”

    “是呀。”慧之笑笑,沒再說什么,轉身就走了。

    連周mama都看出來孩子不大好,自言自語著:“姑娘們都是怎么了?”

    內院里平日服侍韻之的婦人說:“自從言姑娘走了,這jiejiemeimei都不高興,事兒也不順,氣兒也不順,盼著言姑娘早日回來,一切都能好了。”

    周mama笑道:“可要改口了,往后就是少夫人。”

    此刻紀州城里,縱然言景山低調不張揚,也不知怎么走漏的消息,大清早家里的喜事就傳遍了全城。

    上至紀州王府留守的管事,下至書院買菜常光顧的攤主,都紛紛有賀禮往書院里送。

    香櫞興沖沖地跑回來,對扶意比劃著:“西街的周老板,送了這么大一條魚,這么大一條,可別成精了。”

    扶意正在寫寄往京城的書信,幾位宣旨的官差稍事休息后,明日一早就啟程返回京中。

    他們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來,還要再同樣返回京城,下午爹爹會帶著謝禮再去拜訪,她便想托他們一并帶書信回京。

    “兩位mama來幫著我們一道打點,我聽見夫人問她們嫁妝的事。”香櫞說,“mama們很是實在,告訴夫人說,心意大過天,只要是老爺夫人對您的心意,那金山銀山也不換。”

    扶意繼續寫著信,姑祖母的、韻之的,還有镕哥哥。

    香櫞瞥了一眼,嘿嘿笑著:“小姐要和三公子說什么情話,不不,我要改口喊姑爺了。”

    扶意卻無心玩笑,只因提筆寫信,便是諸多心事涌上心頭。

    她與祝家來日方長,與镕哥哥更是要共度一生,不急于此刻只言片語的表白,她眼下最在乎的,還是那個面容酷似郡主的年輕男子。

    可這樣要緊的話,不能在信里提及,怕被人半途攔截,甚至攔截的那個人,是祝镕。

    對于賜婚的欣喜過后,扶意不得不冷靜地思考,她已經是和郡主王妃同行的人,已經與镕哥哥在不同的道上。

    倘若那人,真真是世子爺,她幾乎可以預見不久之后,朝廷天下將經歷的變故與硝煙。

    扶意收起了信紙,吩咐香櫞:“去前頭問一聲,我爹幾時出門,我先換了衣裳,隨時預備跟他走。”

    香櫞答應下,剛出門,外頭噼噼啪啪傳來腳步聲,便見一家三口走得急,扶意的大伯闖進院子就高喊:“恭喜恭喜,恭喜我大侄女。”

    第207章 過兩年再說

    扶意在房里就聽得動靜,好在那一家人沒敢徑直往閨房闖,必定是去找老妖怪合計,往后如何從自己身上撈著好處。

    香櫞去前頭問了老爺出門的時辰,再回來時,就見老妖怪房里大門緊閉,不知鬼鬼祟祟地商量什么。

    扶意見她氣哼哼地回來,笑道:“能有他們貪的,也就是有我們好的,不要生氣了。”

    香櫞說:“不成,小姐一個銅板都不能給他們。”

    “我知道。”扶意命她關門,要換衣裳。

    她從京城帶回來的錦衣綢衫雖然都叫老妖怪搶去了,分給言蓁蓁,或是拿去賣了,但自己家里這些,也是干凈整潔,母親都為她熨燙平整收在柜子里的。

    香櫞伺候小姐更衣,再三叮囑:“您可千萬別心軟,他們不配。”

    扶意道:“我犯不著心軟,言蓁蓁再使壞,我還撕她的嘴。”

    香櫞說道:“大公子也是苦,好好的讀書人,攤上這么個爹娘。”

    扶意的堂兄言效廷,雙十年華,尚未婚配,只因大伯父一心為他的科考張羅,盼著家里能出個當官的。

    但他資質有限,祝镕殿試頭名時,扶意的堂兄才剛考上秀才。

    大伯父便認定扶意的爹教得不好,把兒子換去了別的夫子門下,可回過頭來又攛掇著老母親,將來要讓他的兒子繼承博聞書院。

    說來,扶意的堂兄是個好子弟,還在這家里念書時,對扶意的母親恭敬有加,偶爾見嬸母手提重物會主動上前幫忙。可卻因一回被老妖怪誤會,以為小兒媳婦差遣她的獨苗大孫子,當著孫子的面就辱罵兒媳婦,嚇得堂兄再也不敢和嬸母親近。

    言景山常說,侄兒十分用功刻苦,但資質平平,并非讀書的料。

    這些話在老妖怪和她大兒子眼里,可是了不得,家中因此發生過好幾回矛盾,最后言景岳就把他兒子帶走了。

    而堂兄原先在博聞書院念書,不花一個銅板,如今去了別處,一年四季花銷不少,他們又鬧到家里來,非要扶意家出一半,說是因為做叔叔的耽誤了侄子的前程。

    扶意總想著,她這輩子也不會再見到比祖母和大伯一家,更貪婪無恥的人了。

    “姑祖母的,韻之的,還有镕哥哥。”扶意將幾封信收起來,念及祝镕,面上不禁就有笑容。

    香櫞問道:“三姑娘、四姑娘,還有五姑娘的信呢,您好歹也是先生呀,不管自己的學生了?還有小公子呢。”

    扶意說:“我一時也想不到有什么話對他們說,難道說,我要做你們的嫂嫂了。”

    香櫞咯咯直笑,上手羞扶意的面頰:“小姐不害臊。”

    “就不刻意憋什么話了,老太太的信里,我都問候到了。”扶意收好了信封,再到鏡子前照了照,香櫞又給她添了一抹胭脂,氣色瞧著更好。

    而老夫人那頭,像是貓著等扶意出門,一見主仆倆,言蓁蓁就開門跳出來,親熱地喊了聲:“扶意,你去哪兒呀,我和你一道去可好?”

    扶意淡淡掃了眼,沒應一聲,帶著香櫞徑直往外走。

    言蓁蓁果然急了,大聲說:“我可是你的堂姐,你眼里還有沒有點書香門第的禮儀規矩,虧你還是要嫁去京城呢,你配不配?”

    扶意看了眼香櫞,香櫞見小姐同意她開口,立刻張牙舞爪地沖著言蓁蓁道:“大小姐可要小心說話,仔細嘴巴又裂開,一路咧到耳朵根,大白天的要見鬼了。”

    “你、你這小賤婢!看我不打死你!”言蓁蓁要沖上來,被她娘跟出來攔住,前幾日還惡毒地揚言要打死扶意的人,這會兒低眉順眼地陪笑著,“你jiejie失心瘋了,別理她,扶意這是要出門吶。”

    “我們走吧。”扶意卻看也不看一眼,帶著香櫞就走。

    只見言景岳從里頭出來,揚手給了女兒一巴掌,大聲罵道:“你是什么東西,也敢惹公爵府的少夫人,蠢貨,也不為你哥哥的前程想想。”

    這一幕叫香櫞看見,趕緊學給小姐聽,可扶意并不會因此幸災樂禍,這家子人滾得遠遠的,與爹娘再無瓜葛,她才能真正高興。

    扶意嘆了一聲:“不解決了他們和老妖怪,我不能離開紀州。”

    此時言景山也出門來,穿得青山綠水好生氣派,扶意這才高興起來,歡歡喜喜跑來爹爹身邊,被言景山嗔怪:“沒規矩,好好走路,別叫人笑話你。”

    扶意嬌然道:“爹爹,我想要一副您的字畫做陪嫁,您記得給我準備好。”

    言景山帶著女兒出門,攙扶她上了驢車,說道:“爹爹的字值什么錢,藏的那幾幅,你挑了喜歡的帶走便是。”

    扶意不答應:“可我就要爹爹的。”

    言景山見女兒噘嘴,便是心軟,實在拗不過她,應道:“知道了,別扭扭捏捏的,一會兒見了官爺們,要大方些。”

    言家的驢車緩緩上路,此刻公爵府的馬車隊伍,也已經離開了京城。

    韻之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單獨出遠門,祖母自然是不放心,隨身的丫鬟婆子并家丁護院,前呼后擁二三十號人,她的大馬車之外,后面跟了一溜小車,十分氣派。

    但不巧,這日午后稍事休息再啟程,就逢天降大雨,下人們護送小姐到一家客棧,拿銀子把樓上樓下都包圓了。

    普通人要進店躲雨,自然是進不來,可沒多久遇上另一撥人,也是有來頭的,在門前把店家罵得狗血淋頭:“也不睜眼看看,我們是誰家的車馬?”

    祝家的人往門前一張望,剛好遇見相識的護院,便知對方是宰相府的車馬,趕緊道:“一家人,一家人,老哥趕緊將你家主子迎進來。”

    韻之本在客房休息,聽說宰相府來人,立時迎出來,沒想到在樓上看見閔延仕走進門,而他一抬頭,也看見了韻之。

    “二姑娘。”閔延仕抱拳,“你怎么在這里,你一個人?”

    韻之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心中惦念的人,但這些日子家里太多的事,她更惦記母親的性命。

    扶意不在,連說心里話的人都沒有,好些日子沒想起閔延仕,韻之以為自己已將那些兒女心思放下了。

    “大公子有禮。”韻之下樓后,福了福道,“我往靖州去,接我家姑母回京喝喜酒。”

    閔延仕彬彬有禮:“請二姑娘替我向王妃問安,我這里是辦了公務正往京城趕,遇上大雨,來躲一躲,驚擾你了。”

    “哪里的話。”韻之說,“本是一家人,懷楓昨兒還問我,舅舅怎么不來。”

    閔延仕笑道:“我也怪想念他們,過幾日就到府上拜會,順便看看小外甥們。”

    韻之想家中正亂,母親萎靡不振,爹爹郁悶煩躁,哪里還能待客,忙道:“家里正忙,恐招待不周,大公子過些日子再去吧。”

    此時客棧外炸響驚雷,韻之猛地一哆嗦,嚇得變了臉色,又察覺自己是在閔延仕面前,難免覺得尷尬,便起身道:“我先回客房,大公子請便。”

    閔延仕欠身相送,韻之帶著緋彤回樓上,可她忍不住又往底下看了眼,心中悲涼的是,爹娘這一折騰,她固然不用再嫁給四皇子,但離著宰相府的門庭,也越來越遠。

    她的那點心思,還是深藏起來的好,不要讓自己被人笑話,更不能給好好的人帶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