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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祝镕便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在柳姨娘告訴他這件事那天,就飛鴿傳書到了紀州。

    今天在禁軍府,平珒看見天上飛來的鴿子停在窗前,哥哥走去捉,那鴿子也不怕不躲,哥哥更是從它的腳踝上取下信紙。

    祝镕見平珒一臉好奇,笑道:“等忙過這一陣,哥教你怎么養(yǎng)鴿子,往后你與遠方通信能用得上,但光在京城不行,要帶它一起走出去。”

    平珒連連點頭,更好奇地問:“哥哥和誰通信?”

    祝镕說:“紀州,我安排了幾個人,保護你言jiejie。”

    就連扶意也想不到,她還沒到家,祝镕就已經(jīng)安排下人,絕不會讓媒婆和相親的,踏進博聞書院半步。

    因此,她到家的第三天,是言老夫人約好了媒婆上門的日子,可大清早開著門等候,好半天連個人影也看不著。

    第187章 親家登門

    直到正午,奶娘才從廚房的人口中聽說,老夫人請的媒婆托人把銀子送回來,不給保媒了。

    把那老太婆氣得夠嗆,嚷嚷著要另外找人,可打發(fā)人問了幾家都不做,那些婆子們也不說個緣故,像是串通好了,就是不接言家的生意。

    奶娘來給扶意喂飯吃,心疼地說:“那壞心眼的小丫頭送消息回去了,估摸著他爹娘過兩天就要來。可不能再叫他們攛掇老爺動手,小姐啊,你聽奶娘的話,到時候服軟認個錯,何苦受罪?”

    扶意沒應(yīng)話,心里是有主意的。

    過去隱忍求全,是心疼母親,舍不得母親受罪,也看不見自己的將來,身后沒有依靠,不得不低頭。

    但如今不同,哪怕此生無緣嫁給镕哥哥,姑祖母也會護他周全,大不了離家出走,從此與這家里徹底斷了,就算不依靠祝家,她也能活下去。

    回家那晚母親傳達父親的話,挨打時母親只會在邊上掉眼淚,還有她默許了讓老妖怪來安排自己的婚事,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扶意徹底寒了心。

    越長大才越明白,母親并非為了守護自己而委曲求全,她是溺死在了父親深情的謊言里,被父親利用她不能生養(yǎng)兒子的愧疚,為這個家獻出她的一輩子。

    這一次回來,扶意后悔也不后悔,悔的是自己心太軟,還傻乎乎地對爹娘有所期待,但不后悔的是,也算徹徹底底看清了一切,下一次別離,她不會留戀不舍,從此再無牽掛。

    “小姐,京城好嗎?”奶娘問道,“我問香櫞,那丫頭說京城什么都好,就是糖葫蘆沒咱們紀州的好吃,您說這丫頭,除了吃還能記得什么?”

    扶意卻明白,香兒一定是怕她自己說多了,把祝家的事,把镕哥哥的事不小心說漏嘴,才和她母親說這些話來敷衍。

    奶娘又問:“送您回來的人,怎么不上門坐坐就走了,香櫞說他們都回去了。”

    扶意道:“都是在府里有差事的,送我出趟遠門,耽誤好些事,他們要走,我也不好強留。”

    奶娘信了,自然原也不是大事,只因她和夫人預(yù)備了招待人家的,白忙活一場。此外心里想著,公爵府老太太似乎對小姐也沒有她們想象的那么好,還盼著小姐將來多個依靠,眼下看來,也不過如此,那樣高貴的人家,終究是高攀不上的。

    說著話,手里一碗粥喂完了,奶娘見小姐有胃口吃東西,心里就踏實,要再去廚房給弄些吃的來。

    香櫞在門前送走娘親,跑回來向扶意邀功:“我娘問我好些話,我都沒正經(jīng)回答她,我怕我嘴笨,說漏嘴了什么。”

    扶意笑道:“怪不得芮嬤嬤總說,香兒最聰明。”

    香櫞輕輕捧起她的手,小心吹了口氣,心疼地說:“小姐,老太太會來接咱們吧。”

    扶意正色道:“若是姑祖母不來接我,若是镕哥哥從此忘了我,我也想好了,不論如何都要離開這里。”

    香櫞忙道:“小姐帶我一起走。”

    扶意說:“跟我會吃苦,但在這家里,你也不見得多好過,既然你愿意,我一定帶上你走。”

    香櫞輕聲說:“在公爵府住慣了,謹慎過了頭,其實咱們家能有幾個下人呀,昨兒我去找魏爺爺,可容易了,連個鬼影子都見不著。小姐,不如咱們現(xiàn)在就走,過兩天大老爺夫妻倆來了,一定還要攛掇老妖怪打你一頓。”

    扶意搖頭:“我要嫁給镕哥哥,我就要有個來處,就算家境平凡,好歹也是書院夫子的女兒,也是我對這家里最后的指望了。”

    香櫞說:“我以為小姐和二姑娘一樣,是不在乎名聲的。”

    扶意搖頭:“我是不在乎,可我要嫁給镕哥哥,總不能是外頭的野孩子,姑祖母必定拼盡全力想要成全我們,我一定要忍一忍。若實在沒有指望也沒有緣分,那我也不必再忍,趁早離這家遠一些,再也不回來。”

    香櫞自然是放不下親娘的,弱弱地問:“您真的再不管夫人了?我娘說,夫人求過情,老爺答應(yīng)只打幾下,誰知老太太那么惡毒,逼著老爺往死里打。娘說,夫人若是求情,只會害您被打得更慘,她才不敢出聲的。”

    扶意硬氣地說:“事后怎么說都好,可挨打的是我,心寒的也是我。”

    香櫞勸道:“小姐若要離家,去哪兒我也跟著您,可您只是恨那老妖怪,何苦牽扯上老爺夫人。老爺從小手把著手教您寫字,外人都說教女兒沒用,老爺還是允許您和書院學(xué)子們一道念書。小姐,咱們一碼歸一碼,您別和老爺夫人賭氣呀。”

    扶意聽著,也不免眼圈泛紅,但忍著不哭,說道:“難道要為了這份恩情,放棄我的一輩子?就眼下,老妖怪要把我嫁出去,他們也不說句話。你看平理發(fā)脾氣推搡慧兒,三夫人上手就是一巴掌,三夫人她沒念過書,除了給孩子們一口飯吃,別的什么也教不來,可她至少知道護著孩子。我爹卻是本末倒置,他只是做了個光鮮體面,別人嘴里的好爹、好丈夫。”

    香櫞的腦筋跟不上小姐,但這番道理很有說服力,連她都知道,老爺從來不管家里的事,就算管了,也是老夫人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我要是進了祝家的門,哪天被大夫人用筷子抽臉,镕哥哥一定會把他養(yǎng)母的胳膊擰下來。”扶意說,“哪怕我還沒嫁給他,我也一點兒不懷疑,可我爹呢,他像是瞎了,我娘臉上的傷痕,他看不見嗎?因為我娘不喊疼,他就認定那是不疼的。”

    香櫞在祝家見識了那么多事,深知二姑娘也是惱恨她大哥,像自家老爺這般裝睜眼瞎,才會大鬧一場。可大公子尚且聽勸,有錯能改,疼愛妻兒,這家里就……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娘,我也舍不得奶娘。”扶意說,“香兒,將來的事將來再說,眼下先過了這一關(guān),不論如何,我不會要你丟下爹娘不管,至于我的爹娘,你就不要為我cao心了。”

    香櫞答應(yīng):“不論如何,小姐是有指望的,就算祝家靠不住了,咱們就去投奔郡主。”

    “郡主?”扶意想起堯年來,心口猛地一緊,臉色都變了。

    嚇得香櫞忙問:“小姐,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扶意一顆心要跳出胸膛,直覺得渾身熱血奔騰,她想起來了,那個在客棧遇見的,似曾相識的陌生人,他眼眉之間,和郡主像極了,難道就是世子?

    這一日,金府家眷到了京城,祝镕領(lǐng)著平珒?nèi)グ菰L了國子監(jiān)后,就順道帶著平理回府,招待他的舅母。

    平理不大樂意應(yīng)酬這些,只盼著跟舅舅去打仗,對三哥說:“我那表哥,竟然不從軍,我爹要是個將軍,我早跟著上戰(zhàn)場了。”

    他問平珒:“將來跟不跟四哥打仗去?”

    平珒這會兒心情好多了,用力點頭,大聲應(yīng)道:“四哥,我去!”

    說著話,兄弟三人到了家門外,剛好遇上金府的車馬到了,三夫人挺著肚子早早迎在門前,見了車上下來的婦人,便熱情地喊:“嫂嫂,好些年沒見了。”

    一面召喚平理:“快來,見過你舅媽。”

    跟隨金夫人下車的,還有她的一雙兒女。

    金家公子和祝镕一般年紀,個頭不高身材卻粗壯肥胖,瞧著不文不武,沒半點將門子弟的氣質(zhì)。

    倒是金家女兒,樣貌嬌媚、窈窕多姿,有幾分三夫人的影子,此刻盈盈拜倒,喊了聲:“給姑姑請安。”

    “嫂嫂,這是你的親外甥,我兒平理。”三夫人向家人介紹,“這是我大伯房里的兩位公子,家里的老三和幺兒。”

    祝镕帶著平珒向金夫人行禮,更讓出道路說:“祖母已備下接風(fēng)宴,為舅夫人接風(fēng)洗塵。”

    第188章 母子重逢

    金夫人打量這幾位祝家兒孫,小的雖弱些,大的兩個卻是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再看看自己的兒子,一時笑得也尷尬:“多謝多謝,早該來給老太太請安了,只是離得遠,總也走不開。”

    平理與舅父一家并不親近,多年不曾相見,他本不挑剔旁人的高矮胖瘦,也從不以貌取人,可是表兄作為將門子弟,不見半點干練精神,生得腦滿肥腸行動笨拙,叫他好生嫌棄,不愿親近。

    祝镕倒是想著,這金公子恐怕有先天不足,不該隨意取笑輕視,弟弟雖在邊上別扭,他不能學(xué)著平理,唯有和和氣氣來招待客人,將金家母子三人請進門。

    金夫人往年來過公爵府,多年不登門,見府中愈發(fā)富貴繁華,直看花了眼睛。

    兄妹二人更是不住地互相使眼色,簡直是入了仙境寶殿。

    三夫人拉著侄女的手,愛憐地說:“薔兒難得來,在姑姑這兒住幾日,姑姑帶你逛逛公爵府的園子,往里頭去,還有好大的湖,沿岸栽了一片荷花,開得正好呢。”

    金薔兒歡喜不已,忙對母親說:“既是姑姑相邀,母親,那我就住下了。”

    祝镕和平珒跟在一行人身后,忽然見金薔兒回身來,他以禮相待,可那姑娘卻笑得曖昧,留下毫不掩飾的傾慕之意,才羞羞怯怯地轉(zhuǎn)回去。

    平珒拉了拉哥哥的衣袖,連他都看明白了,祝镕卻淡然一笑,摸了摸弟弟的腦袋:“小孩子家家。”

    將客人送到祖母院里,留下平珒后,祝镕便往興華堂來,一則向大夫人請安,再則傳祖母的話,請她去見見親家。

    王mama身上的棒傷還沒好,興華堂里新?lián)Q的一撥下人,使得大夫人事事不順手,每日里浮躁上火,哪里有心思去見幾個鄉(xiāng)下人。

    她當(dāng)面嗤笑:“這家里多少人口,若個個兒都來親家,我們的日子還過不過了?你去回老太太,我身上煩躁,不宜見客,已經(jīng)吩咐廚房好酒好菜地招待,請他們不要客氣。”

    祝镕躬身道:“孩兒記下。”

    大夫人瞥他一眼,想起前些日子的事,冷聲道:“難為你跑一趟,我知你眼里沒有我,你爹不在,也不必假惺惺做出孝子賢孫的模樣,趕緊走吧。”

    “母親息怒。”祝镕卻是跪下了,這一下的身姿神情,像極了當(dāng)日跪求三夫人不要生氣的扶意,他們兩個最是能屈能伸。

    大夫人冷笑:“你做什么?趕緊起來,把你的膝蓋跪壞了,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祝镕卻恭恭敬敬地說:“那日痰迷心竅,說了混賬的話頂撞母親,這些日子來,孩兒日夜難安,滿心只求母親消氣,能原諒孩兒。只要您能消氣,不論怎么懲罰,兒子都甘愿承受。”

    大夫人說:“難道老爺此刻在家,我看不見他?祝镕啊,你做戲給誰看呢,何苦來的?你愿意受罰,我還不樂意打你呢,你是有恃無恐,家里老的做主的都是你的靠山,我動你一下,他們能拆了我的骨頭。”

    祝镕伏地道:“孩兒不敢。”

    大夫人別過臉道:“滾吧,往后沒事,少往我跟前來,我可沒福氣有你這樣的兒子。”

    祝镕卻道:“門外的丫鬟婆子,都是新過來的,不知根底,倘若見母親與我不和睦,傳出閑話去,只怕惹出欺君之罪,孩兒萬死也難以贖罪。”

    大夫人眼眉一抽,想起了丈夫的話,她這兒的確是背負著欺君之罪,才給自己“生”了個兒子的。

    如此一來,不得不活生生咽下這口氣,起身攙扶祝镕,拉著他到門外,吩咐下人:“一個個眼里沒主子的,這樣毒辣的太陽,也不知道給公子打把傘。镕兒要去老太太屋里了,你們趕緊打傘伺候著,曬壞了我兒,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

    她轉(zhuǎn)身對著祝镕,笑得更是勉強:“镕兒,好好替為娘招待客人,我今日就不過去了。”

    祝镕領(lǐng)命,再行辭過,就被一眾下人擁簇著離去。

    爭鳴在外頭不知緣故,就聽見了大夫人最后那幾句,跟著公子一路來,等興華堂的人離去,他才問:“公子,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祝镕則嗔道:“你別得意,凡事謹慎。對了,一會兒我進去作陪,你過一刻鐘傳話,就說禁軍府有事要我回去。”

    爭鳴說:“您就歇半天吧,這幾日才睡幾個時辰。”

    祝镕卻道:“這家人不面善,我不愿打交道。”

    于是祝镕進門后,坐不過一刻鐘,就離了眾人。

    雖是找爭鳴說的借口,可他的確還有要緊的事,昨晚連夜知會開疆,可是開疆和手下在勝親王府嚴密防守,沒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

    祝镕心里很矛盾,要不要向皇帝稟告這件事,他不能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不然一步錯,全家都會跟著陪葬。

    他回到禁軍府,剛好遇上從紀州王府歸來的開疆,開疆疲倦不堪,大口喝著茶水,兩碗下肚后才喘口氣說:“我可是把王府圍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真沒見什么可疑的身影,要說世子爺我也是見過的,不能認不得。”

    祝镕道:“也許是我看錯了。”

    開疆又給自己倒了一碗茶,說著:“能膽大到了,只身闖入京城?”

    祝镕卻道:“皇帝有說過,要追殺他們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