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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古代好男人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我不怕麻煩,就怕你們過的不好,所以,相信我?!?/br>
    程萱這邊沈清也說了此事:“我會自請離開京城,咱們一家會去一個可能很窮的地方,沒有錦衣玉食,沒有富麗繁華,你也見不過家人了,對不起?!?/br>
    程萱抱住沈清,緊緊地摟住他的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什么都不怕,咱們的女兒也不怕?!?/br>
    “謝謝”,沈清心軟的一塌糊涂,她輕輕撫摸著程萱的頭發:“今生有你,實乃人生幸事?!?/br>
    得到了一家人的支持之后,沈清第二天就上奏,自請離開京城,到偏遠的潮州為官。

    不再是京城官員,沈沐就無需參加選秀了。

    沈清想,如此決絕的法子,傅修就算為了自己的尊嚴,也會放棄的吧……

    作者有話說:晉江文學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戴口罩多通風少聚集

    第84章

    二月中旬的京城開始下起雨來,細細密密的雨絲籠罩著整個京城,偶有一陣風吹來,帶著早春料峭的寒意,只讓人冷到骨子里,此時的御書房內溫暖舒適,殿中央的銀鎏金爐中燃著龍涎香,煙氣裊裊娜娜地升起,清香宜人,將此間與外界隔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御書房內很安靜,針落可聞的安靜,方敬弓著身子站在一旁,一動不動,連氣息都將近于無,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藏起來,而坐于御桌之后的傅修,自從看到沈清呈上的折子之后就一言不發,他看著殿中央不斷上升的煙氣,眼神似乎有些呆滯,久久以后才嘆出一口氣,啞著聲音問道:“你覺得沈清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

    旁邊的方敬暗暗叫苦,陪著小心說道:“回皇上,奴才與沈大人接觸不多,不敢妄言?!?/br>
    “你今天可以妄言”,傅修很執著。

    方敬腦子里飛快地轉著,一句話在肚子里斟酌了好幾圈才輕聲道:“沈大人才學卓越,為人聰明,是個真性情之人?!?/br>
    方敬這句話可謂是滴水不漏,沈清能考上狀元,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三品官員,可不是才學卓越為人聰明嘛,至于真性情,一次次地忤逆皇上的意思,方敬用了一個“真性情”已經算是很貼切很善意了。

    “真性情”,傅修細細地品著這幾個字,隨口一聲苦笑:“可不是真性情嘛?他從骨子里看不上我,不相信我,寧愿帶著一家人去潮州那等偏遠地方,也不愿意將他的meimei交給我,或許連我對他的提拔栽培他也是嗤之以鼻的,從始至終,可能只有我傻乎乎地拿他當兄弟,而他,卻是從來不拿我當大哥的?!?/br>
    旁邊的方敬已是嚇的跪倒在地,抖著聲音勸道:“皇上切勿如此想,沈大人可能只是一時想茬了,您再讓季大人勸勸他,或者您見他一面……”

    “朕不想再見他了”,傅修此時已恢復成了那個至高無上的皇上,剛剛一時的失意仿佛只是那爐中的龍涎眼,燃燒殆盡后,最終化為煙氣隨風而去,他拿起御筆,在沈清的奏章上,用力寫下一個“準”字,小小的一個字,紅的刺眼,鐵鉤銀劃,不勝凜冽寒意。

    ……

    沈清的調令下來了,由正三品的左副督御史,直接成了廣東布政使,也是正三品,明面上看著是同級調遣,但誰人不知這是被貶了,畢竟一個在京城,一個卻是在遠離京城的廣東,沈清知道之后還對程萱說:“皇上到底還是心軟,我以為我只能做一個縣令呢?!?/br>
    程萱看著沈清,雖是面帶笑意,但眼里卻是隱藏不了的擔心,沈清將她擁進懷里,輕聲勸慰道:“放心,其實我一直都想出去走走的,而且我讀書這么多年,如今能夠真真正正的為一地百姓做一些事情,我很開心?!?/br>
    沈清是真的覺得很輕松,京城中存著太多的權利碾壓,這是個爭權奪利的地方,卻不是做實事的地方,自己穿越這一遭,可能真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在這個朝代留下些什么呢,而且那是廣東啊,那是一個本可以很繁華的地方……

    沈清離開的那一天,天空終于放晴了,春日的太陽像一個溫柔的女子,讓人由內而外地感到適宜,郊外的綠意似乎在一夜之間彌漫開來,連空氣中都是沁人心脾的花香,無不展示著勃勃的希望與生機。

    郊外的十里亭旁,來送沈清的人并不多,林氏抱著澄澄不撒手,明明不想哭的,可是眼里卻像進了沙子一樣,止不住地流淚,沈清對著程侯爺和林氏深深彎腰一拜:“我們這就走了,我會好好對萱萱和澄澄,兩老請放心,也請你們多加保重,萬勿cao心我們?!?/br>
    “去吧”,程侯爺的臉上有著格外柔和的笑意,正如今天這格外明媚的陽光:“好男兒本就志在四方,你們趁著年輕,多出去走走看看,本就是一樁好事,況且世事多變,今日我送你們離開,或許不久之后我還會在這里迎接你們回來,人生的美妙之處,不就是在于體會這來來往往分分合合的悲苦喜樂嘛?”

    “無濁受教了”,沈清再鞠一躬,神色恭謹。

    這邊程萱與父母告別,沈清走到季白跟前:“季大哥,謝你來送我?!?/br>
    “應該的”,季白拍拍沈清的肩膀:“好好去吧,哪里需要幫忙的,就寫信給我,我一定盡我所能幫你?!?/br>
    “嗯”,沈清不再多言,從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遞給季白:“幫我交給皇上?!?/br>
    沈清一家人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離開了,他離開了京城這堆金積玉的繁華所在,卻奔向了更為廣闊的世界,那里將開啟他新的人生篇章,那里會是他一展抱負的地方。

    ……

    三年后。

    廣州府的三月份正是紫荊花開的最動人的時候,枝干上布滿了紫色的花朵,花大如掌,略帶芳香,艷麗可愛,襯的一座城都夢幻起來。早上天亮之時,寬闊整潔的街道上已是人來人往,店鋪都開了門,做生意的,趕集的,吃飯的,比比皆是,一派繁華景象,此時街頭一間茶館里,有人問了一句:“咱這布政使大人也來了三年了,是不是任期要到了???”

    這句話聲音并不大,但一下子就引起了眾人的關注,有人回答說:“可不是,咱大渝朝地方官員三年一任期呢,如今都是永嘉四年了,這沈大人可不是任期到了嘛?!?/br>
    另一人囔囔道:“這沈大人不會走吧,我可不希望他走啊,你們看看咱這廣州府之前是什么樣子,自從沈大人來了又是什么樣子,咱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萬一沈大人一走,再來個屁事不懂只知道收銀子的,那咱不是又得受罪了?”

    “就是啊”,眾人都議論起來,他們廣東自來山高皇帝遠,朝廷的手難伸到這,布政使就是這里的土皇帝,若是布政使是個好的,他們百姓也能跟上過幾天好日子,若是來個黑心賊,這就得受大罪了。

    而他們如今的布政使沈清沈大人啊,長得好就不說了,家里的婆娘們見一面都能在家里宣揚半天,都以見到沈大人為榮呢,男人們嘛,剛開始還覺得這可能就是個小白臉,可是慢慢的發現這個沈大人不得了啊,來的第一個月就開始滿廣東的跑,鄉里去,村里也去,連那等偏遠荒蠻之地也去,把地方轉完了就開始一項政令一項政令的下發,不僅鼓勵老百姓開荒種田,還從那洋人手里搞來了一種新的農作物,叫土豆,土豆可是個好東西啊,在秋季水稻收獲后利用期間空隙種植一季,當年十月份播種,來年二月份就能收獲,產量可高了,也耐儲存,耐餓,可以蒸著吃炒著吃煮著吃,怎么吃都行,味道好的很。

    當地百姓不僅自己吃,種出來了還賣給其他地方,這農民既不怕餓了,手里也能攢些銀錢,就這一項,這廣東的老百姓啊,就很不得把沈大人當成菩薩給貢起來。

    除此之外,沈大人還做了好些事情呢,修路、建果園、開設學院,聽說還要籌建港口呢,好多事情他們這些小老百姓也不懂,可是他們就是知道,自從沈大人來了以后,他們的日子是比以前強一千倍,如今聽說沈大人可能要走,他們自是不愿意了。

    而此時百姓口中的沈大人正往內宅去呢,三年過去了,沈清變得更加沉穩清雋,站在哪里都是耀眼的存在,他剛走進內宅,就看到一個圓滾滾白胖胖的小rou球噔噔噔地跑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仰著一張圓乎乎的小胖臉,甜甜地喊了一聲:“爹爹”。

    “哎”,沈清亮著嗓子應了一聲,把自己的姑娘高高舉起,澄澄小姑娘歡天喜地地笑起來,大大的眼睛彎成一道月芽兒,跟程萱有七分相似,沈清抱著她往回走:“今天都干什么了?。俊?/br>
    “和姑姑斗蛐蛐,我蛐蛐最厲害”,澄澄滿臉的驕傲之色,細看之下,這張臉還有點像沈清,臭屁的不行。

    這時程萱出來了,三年過去,她已褪去了少女的稚嫩之色,整個人明麗大方,帶著當家主母的氣派,只是在看到沈清之時,眼中仍是是滿滿的神采,如明星般閃亮。

    程萱讓澄澄下來:“你爹都累了一天了,乖,下來自己走?!?/br>
    澄澄不說話,只是臉一轉,緊緊地抱著沈清脖子不松手。

    “沒事的”,沈清一邊抱著澄澄,一邊看看程萱的肚子,關切道:“今天還吐嗎?”

    “還好,孩子今天很乖”,時隔三年,程萱又懷上了第二胎,沈清這次只有更上心的,唯恐再遭遇第一次的情況,程萱倒是坦然的很,雖然吐的有些厲害,但該吃吃該喝喝,身體并無大礙。

    進屋后,程萱給沈清遞上一杯茶:“你想在這邊修建港口,朝廷會同意嗎?而且,已經三年了,朝廷的調令也該下來了。”

    程萱沒有說出口的是,皇上如今還在生氣嗎?

    當年沈清空降到廣東做布政使,廣東這邊的官員自是知道沈清算是被貶過來的,因此在政務上與沈清多有沖突,下發的政令也不實施,沈清不知費了多大的勁才把自己的威信建立起來,日子這才開始好過,程萱其實挺喜歡廣州這個地方的,再留三年也可以,只是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了。

    沈清喂澄澄喝水,說道:“一切隨緣吧,反正不管到了哪里,咱們一家人總是在一起的。”

    “這也是?!?/br>
    沈清這里還沒有接到調令,先接到了鎮北侯府快馬傳來的消息:皇上病重,暫由皇后娘娘輔佐皇長子監國。

    沈清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果然沒過幾天就又有消息傳來,且消息內容更為震撼,說是皇后娘娘有意謀害皇上,從而擁護大皇子登基,被榮太后下令廢位,如今的朝政名義上是皇叔瑞王輔佐著皇二子,實際上卻是瑞王在掌控,程侯爺還特意在書信中告誡沈清:京城勢亂,切勿回來。

    瑞王……

    沈清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呆,他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座雕像,直至夕陽西下,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在天邊,他抬頭望著夜空,今晚的天上沒有星星,無邊無際的夜色像濃的化不開的墨,就像此時他的眼睛,還像這分外撲朔迷離的朝局。

    作者有話說:我要開始完結了~

    第85章

    沈清摸黑回到屋子時,程萱已經睡下了,他輕手輕腳的剛躺到床上,旁邊的程萱就睜開了眼睛,她抬起頭來看著沈清,眼中還有著困意,沈清歉意一笑:“吵醒你了?!?/br>
    程萱本就沒有睡熟,此時她側著身子躺在沈清旁邊,輕聲問:“京城的情況很不好嗎?我見你最近幾天眉頭總是皺著,連澄澄都不愛去你身邊了?!?/br>
    黑暗中沈清的聲音有些低沉:“我有些擔心皇上?!?/br>
    “你如今對皇上是什么態度?你生他的氣嗎?”

    “生氣?”沈清低笑了一聲:“我怎么會生他的氣呢,當初我要鏟除方家,我有我的理由,而他想保下方家,也有他自己的考慮,我們只是立場不同罷了,但不管怎么說,他前期一直是支持我的,至于后來meimei的事情,的確是我違逆了他的意思,他處在那個位置上,有一些決定是不得不下的。”

    沈清轉一個身輕輕將程萱擁?。骸拔也荒芤驗楹髞淼氖虑榫屯浟水敵醯那榱x,況且我違逆了他之后,他也讓我來廣東做了布政使,這些年我在這邊政務施行的順利,也有他在朝中支持的緣故。”

    “總之啊,我們還是朋友,就算有些意見不合,但情分還是在的?!?/br>
    程萱似乎有些懂了:“那這次怎么辦?你要回京嗎?”

    “再看看吧,我認識的皇上不會是這么輕易被設計的人?!?/br>
    ……

    京城每天都有消息傳來,沒有特別好的,也沒有特別壞的,皇上是一直病著,而瑞王掌控下的朝廷也在有條不紊的運轉著,這時沈清的任命也下來了,他要連任廣東的布政使。

    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沈清悄聲對程萱說:“我要回京城一趟?!?/br>
    程萱雖是早有準備,但仍然很吃驚:“京城情況很不好嗎?可是……可是像你們這種地方官員,沒有皇上的宣召是不能私自回京的啊,萬一被發現會被按照謀反罪論處的?!?/br>
    “我知道”,沈清輕輕拍著程萱的后背,安撫道:“可是不能再等了,目前的形勢很可能是瑞王與太后、方淑妃勾結在了一起,皇上也可能身處危險之中,若是我置身事外的話,對不起皇上不說,我們一家以后也會成為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了。”

    程萱知道沈清心意已定,也不再多勸,只是問道:“那你怎么回去啊?萬一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沈清說著自己的計劃:“我會安排一次到韶關的巡查,那里地形復雜,一旦進山別人就不知道我的行蹤了,到時候我會趕往京城,若是皇上安好,我會快速回來,但凡皇上出現了什么問題,京城可能就要有一番龍爭虎斗了。”

    沈清抵著程萱的額頭:“對不起,每次你懷孕的時候都要你為我cao心,這次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回來的,所以你不要擔心我,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好嗎?”

    “嗯”,程萱鼻子有些酸酸的:“你去吧,我雖然幫不上你,但也不會拖你的后腿,我會好好照顧澄澄,照顧自己,你放心?!?/br>
    兩個人靜靜相擁著,分離前的日子總是分外難熬,心中的不舍與愁緒似乎浸潤到了夜色之中,將他們裹的嚴嚴實實,沈清最后囑咐道:“這次你不管聽到什么消息都不要相信,就算是傳出我死的消息,你也要看到我的尸體才能信,明白嗎?”

    “明白”,程萱的聲音里已帶了哭腔:“我信你,你也要信我,我一定會護好這個家?!?/br>
    “我知道的,我的萱萱一直都是個堅強的姑娘。”

    沈清快馬加鞭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回到了京城,此時京城已進入了四月底,天氣開始炎熱,大大的太陽掛在天空亮的灼眼,沈清此時一身短褐麻衣,小麥一般的膚色,下巴上一圈亂糟糟的胡子,看著就是一個精壯的漢子,哪還有半分儒雅精致之感,他順利地進了城,直奔自己的目的地——季白家。

    季白是傅修的嫡系,一身榮辱皆系于傅修身上,這世上最不會背叛傅修的就是他了。

    沈清在季白門口的拐角處直等到深夜,才看到他回家的身影,他裝作醉酒之人搖搖晃晃地走上前去,途徑季白身邊之時不小心歪了一下,趁他來扶之時隱秘地將一張紙條塞到他手里,之后又搖晃著走了。

    季白也無事般的回了家,只是在第二天下值之后去了城東風來茶館的天字間,將房間內書架第二排第一本的《論語》拿出來,放到了最下層的玉盤擺件右側,之后便坐回了位置上,不一會兒,房間里傳出輕微的像是什么東西移動的聲音,卻是書架憑空向左移動了一臂的距離,墻面上露出來一扇小門,有一個人從黑暗中走出,正是沈清。

    季白臉上毫無驚奇之色,昨天塞給他的那張紙條沒有署名,只說了在風來茶館見面,他便知道這是沈清回來了,這風來茶館本是傅修的地方,當初奪嫡之爭激烈之時,他們三人便約定緊要關頭在這里見面,而且季白知道一旦沈清聽到了皇上病重的消息之后,他一定會回來的。

    沈清沒有多余的寒暄,上前兩步目光殷殷:“我要知道如今的情況。”

    季白微微一笑,眼中猶如清風拂波般恬靜,他也就一句話:“半個時辰后,老地方見。”

    老地方……

    沈清知道,這里的老地方自然就是青田巷傅修的私宅了,他心中猛的一動,隱隱有一個猜想,卻又不敢找季白確信,只是在兩人分別離開之后,心存疑慮地去了約定的地點。

    沈清上前敲門,還是往日那個人來開門,他走進去,繞過雕有荷葉蓮花的影壁,經過花已凋落的玉蘭樹,走進飛檐彩繪的月洞門,一切都沒有變,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似乎走在舊日時光里,好像一推開書房的門,他就可以看到坐在書桌后的傅修,他會對他爽朗一笑,很是sao氣地來一句:“無濁來了,可是讓我好等?!?/br>
    沈清站在書房門口,良久,終是雙手推開了房門,門在吱吱嚀嚀聲中越開越大,屋內的情景也就慢慢呈現在他的面前,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很慢,他抬眼望去,先是看到了坐在書桌之前的季白,然后就是書桌后面的一個人,他有著一雙修長的手,衣袖上滿是繁復華麗的繡紋,他正看著自己,那是一張熟悉的臉。

    傅修。

    他真的坐在那里。

    沈清認認真真地看著他,這不是幻覺,那里坐的原來真的是傅修。

    只不過是一個看著不怎么好的傅修,臉色和唇色都是蒼白的,像是大病了一場。

    兩個人,一人坐于屋內,一個站在門外,彼此看著,卻像是隔了鴻溝,鴻溝里有他們的前塵往事,有他們的相互質疑,有他們曾經跨不過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