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古代好男人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來你個臉!程景剛剛才在夏琛心目中建立的沉穩(wěn)形象立馬崩塌了,夏琛暗暗安慰自己:我就當(dāng)自己是個聾子吧。

    程景這個人別的優(yōu)點(diǎn)可能不突出,但這嘴皮子可是又利落又討巧啊,給夏大人夏夫人哄的合不攏嘴,程景就趁著氣氛正好的時候,略帶害羞地問夏大人:“家父很是仰慕夏伯父風(fēng)采,不知夏伯父何時有空,也讓家父前來拜訪一二。”

    這是一個很隱諱的問法,實(shí)際上就是問我老爹能不能過來跟你談一下兒女親事啊,只要夏大人能答應(yīng),這親事就算定下來了。

    程景看著大大咧咧的,此時也不免心跳加快,喉嚨發(fā)緊,緊緊盯著夏大人,目光熱切。

    夏大人與夏夫人相視一笑,終是點(diǎn)了頭,程景眼中光彩大盛,站起身來對著夏大人深深行了一禮,激動道:“謝謝,謝謝你。”

    我程景,也終于是有媳婦的人啦啦啦。

    程景走之后,夏琛看著自家父親,臉上仍然帶著一絲疑慮:“這事就算定下了嗎?”

    “我是不忍去拒絕這樣一個年輕人的,要是你不愿意,你去跟他說?”夏大人撥弄著屋內(nèi)的綠蘿葉子,眼帶笑意。

    夏琛下意識就是拒絕的,剛剛程景的樣子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是此時去告訴他此事不行的話,程景一定會打死他的……算了,其實(shí)在程景走進(jìn)他家大門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已經(jīng)認(rèn)了呢。

    程景七月份納采,九月份完聘,十月份定下成親日期,就在天地變暖萬物生發(fā)的明年二月。

    十月是一個很喜慶的月份,程景是終于嬌花有主了,而秦川是當(dāng)上了父親,王允溪掙扎了一天一夜,終于生下了一個男孩,秦川欣喜若狂,請程侯爺取名,程侯爺思索良久,終是在潔白如雪的宣紙上寫了兩個字:秦睦,和睦的睦,而就在十月下旬,鎮(zhèn)北侯府的二爺,也就是程侯爺?shù)牡艿埽啼h程二叔也帶著兒子程卓回來了,剛好可以參加秦睦小寶寶的滿月宴。

    宮外一片祥和安定,可威嚴(yán)赫赫的皇宮內(nèi)卻是另一番光景,傅修站在御書房外已等了足足兩刻鐘,才見大太監(jiān)常貴佝僂著身子走出來,他低著頭,姿態(tài)謙卑,帶著歉意道:“四皇子,皇上說今天累了,讓您先回去。”

    傅修摩挲著腰間佩戴的流云百福佩,意味不明道:“六弟在里頭?”

    傅修雖是問話,但卻是肯定的語氣,常貴頭都不敢抬,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辛苦公公了,那我就先走了。”

    傅修轉(zhuǎn)身的一霎那,眼中盡是凌厲之色,他在惱怒老六嗎?不,老六在他眼中只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蹦跶不了幾天啊,真真讓他氣悶的是他的父皇,以為把老六抬起來就可以壓制他嗎?真真是可笑至極,但可笑的同時,傅修又覺得有些悲涼,如今連大太監(jiān)常貴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可是父皇卻還是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shí),他依舊要要做那個不可一世的王,卻不知道他已經(jīng)老了啊。

    這天家的親情果真是涼薄的很,自己以后年老了會怎么樣?是否也會有這樣自欺欺人的一刻?

    沈清在私宅里看到傅修回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心情不好,沈清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跟著傅修進(jìn)了書房,坐在書桌前的楠木交椅上。

    書房里的光線越發(fā)黯淡了,沈清靠著雕花椅背,覺得背部都有些硌得慌,這時四皇子說話了,他隱在陰影中,影影綽綽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無濁,你說當(dāng)上皇上以后真的就會成為孤家寡人嗎?”

    沈清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讀過的一段話:

    向往巔峰,向往高度,結(jié)果巔峰只是一道剛能立足的狹地。不能橫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時俯視之樂,怎可長久駐足安坐?上已無路,下又艱難,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dú)和惶恐。

    沈清并不想去欺騙傅修,他望向窗外,夕陽的最后一絲余暉也要消失了,橘黃色的光芒終被黑暗所吞噬,他說:“會的,只是我希望能陪殿下的時間長一些。”

    “呵呵”,傅修蒼涼一笑:“無濁啊,你真是理智到了冷漠的地步啊,不過這樣也好,我喜歡聽真話,我也希望你以后能一直對我說真話。”

    “殿下,不用急,那個位置遲早是你的,你的父皇終究會明白,人是要順應(yīng)大勢的。”

    ……

    程二叔回來了,程萱作為親侄女自然要回府看望,這天沈清休息,兩人就坐著馬車回去了,馬車上,程萱看著沈清,好像有什么話要說,可又吞吞吐吐的半天也不說,沈清看著都替他著急:“這可快到侯府了啊,有什么話你再不說就晚了。”

    程萱瞪沈清一眼,然后惡狠狠地道:“我二叔回來了,攪家精也回來了。”

    “攪家精?”沈清突然有興趣了。

    “我二叔這個人,打仗很厲害,但是妻妾上有些糊涂,他有一個姨娘,姓白,跟我家還有點(diǎn)親戚,是我祖母娘家的一個遠(yuǎn)方侄女,我祖母這個人有些左姓,偏執(zhí)的很,不喜歡我二嬸,就專門把這個白姨娘找來給我二叔做了妾,還是個貴妾。”

    程萱說到“貴妾”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沈清覺得自己可以猜出大半了,問程萱道:“你二叔很喜歡這個白姨娘?”

    “嗯”,程萱點(diǎn)點(diǎn)頭:“我二叔很有些愚孝,再加上當(dāng)年二嬸性情比較剛烈,兩個人就越發(fā)疏遠(yuǎn)了,而這個白姨娘很會哄人,二叔很看重她,連去北疆鎮(zhèn)守都帶的她,反倒把二嬸留在了家里。”

    “那個白姨娘有兒子嗎?”

    “沒有,只有一個女兒,叫程舒,一直養(yǎng)在白姨娘身邊。”

    “那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沈清用胳膊圈住程萱:“她要是有個兒子,你二嬸可能還要擔(dān)心一下,可她只有一個女兒,早晚要嫁出去的,以后老了還要靠你二哥,再說句不好聽的,萬一你二叔先去了,那白姨娘不是就落你二嬸手里的,到時候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多好啊,你二嬸要是能想得開的話,該吃吃該喝喝,自己過的好好的,何必去管那兩個。”

    “你不知道”,程萱皺著眉頭:“那個白姨娘可會挑事了,慣會顛倒黑白的,我二叔就吃她那一套,所以這次回來肯定平靜不了。”

    沈清還想著能有多“平靜不了”,沒想到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卻是刀刀不見血,刀刀要人命。

    沈清一進(jìn)侯府大廳,就見上首坐著一個四十歲出頭、頗為雄健的陌生男子,跟程侯爺有些像,但多了幾分肅殺之氣,應(yīng)該就是程萱二叔程將軍了。

    下面坐的除了常見的那些人,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貌夫人,細(xì)眉杏眼,五官柔美,保養(yǎng)的極好,看著是比王氏年輕的多,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白姨娘了,而她身邊坐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眼睛水盈盈的,一看就是嬌寵出來的,見著沈清進(jìn)來了,眼睛也不回避,直直就對著沈清看,沈清當(dāng)時就皺了眉頭。

    程侯爺見著沈清到了,指著程將軍說道:“這是你二叔”,然后又對程將軍說:“這就是沈清。”

    沈清對著程將軍行一個禮,程將軍倒是挺和氣,雙方就說起話來,而女方這邊倒是涇渭分明,林氏王氏和程怡坐在一側(cè),白姨娘和她的女兒坐在對面一側(cè),兩邊人都不說話,程萱進(jìn)來了,就只剩下程舒下首的位置空著,程萱也不往那坐,另叫丫鬟在程怡下首添了一個凳子坐下了,程怡看程萱一眼,抿抿嘴不說話。

    白姨娘臉上就有些不太好看,不過還是和顏悅色地對程萱說道:“幾年不見,萱萱都長這么大了,還嫁人了呢,姨娘那時候回不來,沒有親眼看著你出嫁,真是遺憾呢。”

    程萱看了白姨娘一眼,嘴唇勾起,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白姨娘在或是不在,都沒有關(guān)系,我二嬸在就好。”

    白姨娘臉上一僵,然后又很快恢復(fù)過來,笑呵呵道:“你成親時姨娘也沒有送你什么,這回回來倒是帶了很多上好的皮子,其中有一件狐貍皮,顏色好看,摸著也滑溜的很,本來是你二叔獵來送我的,如今姨娘再送給你,就盼著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的。”

    白姨娘這話說的很漂亮,也是在一心籠絡(luò)程萱,因為籠絡(luò)住了程萱就相當(dāng)于交好大房,可是這話從一個妾室的嘴里說出來,就格外不合適了。

    程怡被白姨娘的“賢惠”刺的眼疼,她目光凌厲:“姨娘這幾年在外面呆的時間長了,可能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身份,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姨娘罷了,這種話輪不到你說,而且你從邊關(guān)帶回來的東西是你的嗎?那是我爹的,你只需要交給我娘就好,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你自行分配了?”

    程怡的話挾著急風(fēng)驟雨,無情地拍在白姨娘的臉上,白姨娘當(dāng)下眼眶一紅,用一雙淚光盈盈的美目看著程將軍,這時客廳里已安靜了下來,坐在白姨娘旁邊的程舒一拍桌子站起來,手指著程萱程怡就叫嚷起來:“我姨娘好心地給你們送皮子,你們怎么這般說話,這就是你們嫡女的教養(yǎng)嗎?”

    程萱又上場了,她拿著帕子在衣服上拂著,似乎要拂去什么臟東西,口中冷冷的:“你姨娘好心不好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種場合她不應(yīng)該坐在這里,我們家自來寬厚,可也沒有姨娘坐在正房夫人對面的道理,這回是我見了倒沒什么,若是讓外人見到了,豈不是說我們家沒規(guī)矩!”

    程萱程怡這一對平常看不對眼的死對頭,在面對白姨娘母女的時候,竟然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同仇敵愾,斗志昂揚(yáng),氣勢凌厲,配合完美,真真是……賞心悅目的很啊……

    沈清在旁邊看的好激動,原來自己媳婦兒還有這么犀利的一面啊……

    第60章

    這世上有一類女人,她們最擅長以柔克剛,用自己的曼妙柔情去征服男人,然后借男人去征服其他人,白姨娘就是這樣的人,她將這樣的技能運(yùn)用的得心應(yīng)手,少有敗績。

    面對程萱程怡的冷言冷語,白姨娘并不作聲,她只是看向程二叔,柔情似水的眼中有著一份水光、一份暗淡、一份無聲的委屈,這便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放肆”,程二叔慢慢走過來了,龍行虎步,氣勢如山,他看著程怡,自帶一種凜然氣勢:“目中無人,頂撞長輩,你娘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王氏急忙站起身來,目帶慌亂,張嘴就要說話,卻被程怡一把拉住,他瞪大了眼看向自己的爹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帶著十足的倔強(qiáng)與憤怒,以及難以遮蓋的傷心與委屈:“爹爹回來三天了,可有來看過我和娘親?如今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責(zé)罵,我真想問一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

    隨著話語宣泄出口的,還有程怡的眼淚,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跌落在紅的刺目的地毯上,轉(zhuǎn)瞬即逝。

    王氏抱著程怡就痛哭起來,她心里酸澀的厲害,她可以為自己的女兒付出一切,可是她終究是充當(dāng)不了父親的角色,就因為她和丈夫的不睦,程怡從小受了多少的委屈,她的女兒何其無辜,又何其無奈啊……

    這邊哭著,那邊白姨娘也開始落淚:“都是我不好,一回來就擾的家宅不寧,讓夫人和姑娘傷心了,都是我的錯……”

    程舒不愧是白姨娘的女兒,抱著程二叔的胳膊就哭開了:“爹爹,我不想回這里,她們都欺負(fù)姨娘,我們回北疆好不好,那里雖然貧苦,但是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

    程二叔用粗糲的手指溫柔地為白姨娘和程舒擦著淚,哪還有半點(diǎn)兒剛剛的暴怒,這三個人站在一起真真是溫馨和諧極了,倒顯得旁邊的王氏程怡多余起來,程萱在一旁看著氣的要死,胸脯上下起伏,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憋死了,正要張口說話,就看到自家相公走到跟前,他對程怡微微一笑,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段時間啊,不比你家富貴,但勝在清凈。”

    程萱一聽就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在這里待著看著馬上就要被氣死了,卻沒想到程怡直直看向白姨娘,目露凜然:“憑什么我要走,我要是走了不是就讓某些人稱意了嗎?我就待在府里,看誰能惡心地過誰!”

    ……

    回程的馬車上,沈清問程萱:“程怡跟白姨娘有仇是自然的,你跟白姨娘怎么也那么沖啊?她招惹過你嗎?”

    程萱剛剛戰(zhàn)斗了一場,覺得心累的很,此時正斜靠在沈清肩上閉目養(yǎng)神啊,聽到這話直接就抬起了頭,控訴道:“她招惹我的地方多了,小事就不說了,最讓我氣憤的是她竟然算計我哥,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娘家侄女,看我哥喝酒喝醉了就往人身上撲,幸虧我哥警醒,把她給推開了,結(jié)果那女人還說我哥酒后輕薄她,非要我娘給她一個公道,那白姨娘最惡心了,在二叔面前哭哭啼啼的,說我們看不起她們窮苦人家,還說她娘家侄女的名聲都?xì)Я耍淮诤罡荒苋ニ懒恕!?/br>
    “然后呢?”

    程萱唇角一勾,看著得意的很:“我爹出手了,他才不管女人之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呢,只對我二叔說了一句話”,程萱眉眼之間熠熠生輝:“我爹對二叔說‘是我來處置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就這一句話,我二叔就迅速把那姑娘送走了,然后還申請了一道調(diào)令,就帶著白姨娘去北疆了。”

    沈清懂了,白姨娘可能不知道程侯爺會怎么處置,但是程二叔肯定知道的,程侯爺看著溫潤雅致,可是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肯定手黑的很,而程二叔對于白姨娘的事估計也是門兒清,所以直接就帶著白姨娘避開了。

    沈清想到此不禁心里嘆一口氣,這事表面上看著是程二叔敗北了,但實(shí)際上卻是王氏和程怡的悲哀,程二叔明明知道白姨娘是怎樣的人,卻依然愿意護(hù)著她疼著她,這男人一旦講起感情來,也是認(rèn)真的很啊。

    ……

    十一月份的天越發(fā)冷了,但秦睦小朋友滿月的這一天卻難得地出了一個大太陽,沈清和程萱早早地來到秦府幫著接待客人,客人主要就是侯府一家子、王允溪的娘家人以及秦川的一些同僚。

    侯府眾人自然要來早一些的,但沒想到有一個人比侯府人來的更早,那就是秦瑤未來的夫君——彭謝了,沒錯,兩人已經(jīng)定了親,再過幾個月彭謝就要娶秦瑤了,那彭謝對秦瑤怎么樣呢,程萱只看一眼這個足有一米八的男人那透著紅暈的臉蛋兒就知道了,而這邊秦瑤力爭要矜持端莊,可是那挺得筆直的腰背、那紅透了的耳尖兒,那無處安放的雙手,無一不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與羞怯,到最后秦瑤受不住直接躲屋里去了,程萱追上去挽住秦瑤的胳膊,笑吟吟地問道:“這個彭謝人怎么樣啊?”

    秦瑤瞅她一眼,吞吞吐吐道:“哥哥介紹的人,自是不錯的。”

    “那你喜歡他嗎?”程萱如今作為一個已婚小媳婦,這臉皮可是厚實(shí)了許多,這話張口就問了。

    “我也不知道”,秦瑤的目光怔怔的,似在發(fā)呆,卻又帶著盈盈水光:“他對我很好,我跟他在一起,有些緊張,但也從心底里感到歡喜。”

    “那就是喜歡了”,程萱看著秦瑤:“真好,以后我們都要開開心心的。”

    秦瑤深深地看程萱一眼,堅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們都要好好的。”

    ……

    辰時中的時候好侯府眾人到了,秦瑤在內(nèi)宅看見了林氏王氏等人,快走幾步迎上前去,就發(fā)現(xiàn)王氏的臉色有些僵硬,程怡更是臭著一張臉,程萱心中一個念頭閃過,往后面一看,果不其然,那對討人厭的母女就跟在后面呢,還打扮地頗為鄭重,程萱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用問就知道,這一定是求了二叔過來的。

    林氏看著程萱氣呼呼的樣子,輕輕拍拍她的手,柔聲道:“你越在乎她們,反而高看了她們,不理就行了,她們也翻不出什么花樣來。”

    “嗯”,程萱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看著生氣。”

    “今天是喜事,應(yīng)該高興才對”,林氏哄著程萱,心中卻有些擔(dān)心,自家萱萱這也成親一年了,秦川家孩子都生出來了,自家姑娘這還沒動靜,雖然沈清那邊沒有婆婆催促,但女人家到底還是早日生下孩子才穩(wěn)妥,林氏想著過兩天就找個大夫給萱萱看看,哪里不妥當(dāng)了也早日調(diào)理調(diào)理。

    臨近午時,府里的人越來越多,女客們都待在花廳里聊天,這些女客中大部分都是王允溪的娘家人,王家是世家,親戚眾多,跟京城哪個府第論起來都能扯上親戚關(guān)系,當(dāng)初程侯爺為什么要促成這段婚事啊?不就是因為王家這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嘛。

    白姨娘母女也待在花廳,白姨娘今天倒是乖覺了,靜靜地站在王氏身后,端茶倒水的,也不說話,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程萱看一眼林氏,林氏慢悠悠地道:“程舒也該找婆家了。”

    原來如此,恐怕白姨娘也是知道了王家根基深厚,所以今天才非要跟來的。

    白姨娘今天的確是懷著這樣的心思來的,要說她這一輩子雖是個妾室,但也壓的正房抬不起頭來,過的可比大部分正房夫人好多了,可就有一個缺憾,還是個大缺憾,那就是生不出兒子來,白姨娘不知使了多少辦法廢了多少勁,連喝藥剩的藥渣子都能堆滿半屋子了,可就是沒用,白姨娘后來也想開了,這大概就是命吧,不過這次回京卻讓白姨娘驚醒起來,二房的程卓程怡跟她不對付,這很正常,可是連大房也籠絡(luò)不了,那以后不就孤立無援了嘛,萬一哪一天這程將軍先走了,自己母女不就任人宰割了?

    白姨娘想來想去,那就是得給程舒找一個顯赫的婆家,要是程舒嫁到了高門大戶,自己不就有個依靠了嘛,可是這中間有一個難事,那就是怎樣才能讓程舒高嫁呢?

    單憑著正常說親是不行的,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去,白姨娘覺得必要的時候很需要用一些手段,用什么手段呢?自然是借著宴會讓程舒結(jié)識一些公子啊,自家程舒花容月貌的,又是侯府出身,不愁找不到好的,于是白姨娘今天開始做小伏低,一是想給自己弄個好名聲,二就是想讓王氏以后多帶著程舒赴宴。

    白姨娘這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在王氏身后站了一會兒就站不住了,瞅個機(jī)會就出去了,本想坐一會兒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家程舒一個人站在墻根,孤零零的,白姨娘忙上前拉住程舒的手,心疼道:“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這?冷不冷?怎么沒跟那些姑娘們一起玩啊?”

    程舒一見白姨娘就委屈上了:“那些人都不跟我玩,還嫌棄我是庶出的,肯定是程萱程怡跟他們說我壞話了,娘,我不想待在這里,我要回家。”

    白姨娘就程舒這一個女兒,自是疼到了心窩子里,如今見自家姑娘被孤立,也是心疼的不行,可還是哄著道:“這怎么能回家呢?她們都是貴小姐,你好好跟她們打交道,或許哪天就能認(rèn)識一個貴人啊。”

    “哼,我才不去”,程舒把身子背過去,任憑白姨娘怎么哄都不行,這邊正僵持著呢,那邊墻后面?zhèn)鱽韮蓚€姑娘的談話,其中一個問道:“你家可給你相看親事了?”

    其外一個似乎有些害羞:“怎么突然就問這事了?”

    “你不知道,我偷偷聽到我爹交代我娘要盡快給我看親事呢,說是皇上的身子不大好,不定哪一天就得守國喪呢,關(guān)鍵是若有新帝登基,肯定要選秀的,我爹可不想讓我進(jìn)宮……”

    后面那兩個姑娘說什么,白姨娘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她腦子里只有兩個字——選秀,十一月的寒風(fēng)如刀子一般刮過來,寒冷至極,白姨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心里卻異常火熱。

    選秀啊,為什么不想選秀呢?那可是一條登天之路啊……

    第6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