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嬌氣美人[穿書]在線閱讀 - 第190節

第190節

    程遙遙想到縣城供銷社出售的那些新奇點心,莫非都是出自林然然的手筆?既然她的金手指覺醒了,又何必非要留在林家,跟他們撕逼?

    張曉楓聽了更不安心:“林然然把錢都買了點心,她們姐弟三個怎么辦?”

    韓茵說道:“吃都吃了,這也是林然然的一片心意。大不了咱們過幾天湊些錢,買幾袋點心罐頭啥的給她們姐弟送去。不過就算送給她,也是落在她奶奶手里。”

    程遙遙受不了地道:“你們就別瞎cao心了。林婆子都多大年紀了?那林然然不會吃虧的。說不定她以后混得比咱們都好多了。”

    張曉楓聞言,忽然握緊拳頭:“沒錯!毛主席說過,年輕人就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韓茵也霍然站起身來,跟她一起高聲朗誦語錄,兩人握著拳,熱血澎湃地看向程遙遙,期待她的加入。

    “……”程遙遙沉默了一下:“我們做青團吧。”

    程遙遙特地讓謝昭將雜物間里的石臼搬了出來。這石臼比平時搗辣椒糊糊的要大一些,臼底圓潤,是從前謝家搗藥用的。

    程遙遙將清明菜用開水燙過,嫩綠清明菜立刻變成了深綠色,擠干水分后放進石臼里,仔細搗爛。

    清明菜漸漸被搗成爛,冒出碧綠的汁水。清早摘的清明菜又肥嫩,又新鮮,搗爛后綿軟如泥,一點粗纖維也沒有。再將清明菜連汁帶渣一塊兒倒在糯米漿上,揉勻。

    瀝干水的糯米漿像凝固的水泥,需要很大的力氣揉開。這活兒交給常干粗活的張曉楓,只見她手腕用著巧勁兒,板結干硬的糯米漿在她手里逐漸軟化,將清明菜汁一點點吃進去,揉成了一大團草綠色面團。

    程遙遙手指輕輕摁了下面團,一摁一個坑,漸漸回彈,軟而富有韌性:“可以了。現在裹上餡兒。”

    謝家的青團還是兩種餡料:豆沙和咸蛋黃rou松。

    程遙遙挖出一團豆沙揉成丸子,摁在青團面皮里,轉著圈收口,再一摁一搓:“這樣就包好了。”

    韓茵大開眼界:“這餡兒你是怎么想出來的?真是神了!我住在大隊長家,他們家昨天做青團,一種是沒有餡兒的,一種是咸菜炒筍粒。”

    張曉楓笑道:“我住在林大軍家,他們家是用莧菜汁染了紅色的團子,也沒餡兒。”

    程遙遙一邊搓團子一邊道:“不用莧菜汁,摘點紫蘇葉子染得更好看。要是你們想吃咸味的,改天咱們去掰點鞭筍,鞭筍比竹蓀好吃!”

    韓茵笑容一僵:“可省省吧,你還敢出去?你不怕我都怕了。”

    早上那場驚嚇三人一直默契地不提起,此時忽然提起,氣氛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張曉楓爭相說點什么改善氣氛,就聽院門響動,謝昭回來了。

    程遙遙忙丟下團子跑到院子里,卻見只有謝昭一人:“小緋呢?”

    謝昭道:“林家駿說沒接到小緋。”

    “奇怪,小緋說好要回來的。”程遙遙忽然緊張起來:“她不會……不會有什么事吧?”

    ”別疑神疑鬼。“謝昭摸摸她的頭發。程遙遙才洗完的發絲柔潤冰涼,帶著香氣:“小緋在廠子里很安全,應該是加班。”

    程遙遙想想也是。紡織廠是個封閉的環境,進出要登記,絕大部分員工都是女人。謝緋住在宿舍里,不會有什么事的。她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謝昭換上膠鞋,穿上了上工的軍綠色工裝。程遙遙道:“你怎么又要上工啊?我在蒸青團,一會兒就能吃了!”

    謝昭一邊系扣子一邊道:“我去自留地看看。你乖乖待在家,跟朋友一起,不要出門。”

    謝昭說完,將柴刀別在腰后就走了。

    程遙遙追到門口,忽然叫了聲:“謝昭。”

    謝昭回頭,等著程遙遙開口。

    “你……”程遙遙不相信謝昭是去自留地,可她也不敢細想謝昭要去做什么。

    程遙遙眼巴巴地看著謝昭,不安道:“你會回來吧?我害怕。”

    謝昭凝視著她半晌,語氣鄭重而溫柔:“別怕。乖乖等我回來,給你帶野草莓。”

    程遙遙忙去拿了飯盒來:“那你把飯盒帶上,多裝點。”

    謝昭狹長眼眸里泛起止不住的笑意,接過飯盒。他看著程遙遙把門關好拴上,這才離開。

    轉身的瞬間,眉眼間溫柔瞬間消散,化作森寒戾氣,大步向后山走去。

    第173章 你怕我?

    程遙遙領著張曉波和韓茵洗完澡,就回屋去了。

    韓茵每次來過夜都十分高興,拉著程遙遙嘰嘰喳喳地聊到半夜也不肯睡。張曉楓則點著燈坐在書桌前,爭分奪秒地看書。她在別人家里住著,哪有這么好的條件和書桌,何況林大軍家還有好幾個孩子,每天鬧騰得不行。每次來程遙遙這兒看書學習,對她而言都是一種難得的放松與享受。

    謝奶奶端著一盤子點心,一進屋就瞧見程遙遙和韓茵坐在床上聊天,張曉楓則坐在書桌前看書,不由得道:“瑤瑤,你瞧瞧人家曉楓多愛學習,再瞧瞧你自己。”

    程遙遙哪兒哪兒都好,就是太嬌氣,謝昭又縱著她。這些日子謝昭忙得不著家,程遙遙立刻就偷起懶來。幸虧有張曉楓常常來家里,帶著程遙遙一塊兒學習。

    程遙遙狡辯道:“今天是過節,本來就該休息的。”。

    韓茵則笑嘻嘻地討好:“謝奶奶,我就不是讀書的那塊料,每回看見書就頭疼。”

    謝奶奶語重心長地道:“你們都是城里來的知識青年,哪能不是讀書這塊料?咱家昭哥兒可一天都沒進過學堂。只要努力認真的學,就沒有學不會的!”

    程遙遙和韓茵低眉順眼地聽訓。張曉楓合上書,幫謝奶奶一塊把點心和牛奶擺在桌上,笑道:“謝奶奶,您早些去睡吧,別招待我們了,我們又不是外人,每回來都要麻煩您。”

    謝奶奶喜愛地拍著張曉楓的肩膀:“不麻煩不麻煩。你常常來咱們家,學到多晚都沒事,這書桌本子油燈都是現成的。奶奶就喜歡你們這些愛學習的好孩子。”

    程遙遙一聽噌噌爬到床沿,雙手攬著謝奶奶的肩膀撒嬌道:“我就不是好孩子了?”

    謝奶奶故意虎著臉:“你是臭孩子。”

    程遙遙一聽就不依了,韓茵也故作傷心道:“奶奶不喜歡咱們這些壞孩子,我要哭了。”

    張曉楓笑罵:“你們幾歲了?也不害臊!”

    謝奶奶笑個不住,撫著程遙遙的臉道:“好好好,你們都是好孩子,奶奶都喜歡!別撒嬌了,快把點心吃了,牛奶趁熱喝。遙遙你下床,都不準在床上吃,啊?”

    韓茵飛快地下床,走到桌邊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內蒙奶粉沖的熱牛奶,表面結著一層奶皮,濃郁香甜。

    程遙遙興致缺缺坐在床上:“晚飯吃太多了,不餓。”

    謝奶奶道:“野草莓你也不吃?”

    程遙遙眼睛一亮:“謝昭回來了?怎么不告訴我!”

    隨即她就反應過來,韓茵和張曉楓今天留下過夜,謝昭自然不會靠近她房間的。

    謝奶奶笑道:“昭哥兒一回來就洗澡去了,給你帶了一飯盒野草莓。可新鮮可大,也不知哪里摘的。”

    程遙遙直起身一看,桌上擺著一盤子羊奶小米糕,三杯牛奶,一大碗紅寶石般晶瑩璀璨的野草莓。

    韓茵顧不上吃小米糕,驚嘆道:“這野草莓哪摘的,也太好吃了吧?”

    這段時日野草莓漫山遍野都是,程遙遙她們每天上工下工的路上也都摘野草莓吃,卻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野草莓。而且熟透的野草莓輕輕一碰就會磕破,飯盒底部的野草莓帶回家時往往已經壓成汁水,十分影響口感。

    這碗里的每一顆野草莓都新鮮飽滿,鮮紅剔透,放入口中輕輕一咬,酸甜汁水迸濺開來,叫人精神為之一振。

    張曉楓吃了一顆,也道:“是比咱們平常摘的好吃。”

    謝奶奶樂呵呵道:“昭哥兒常往深山老林子里走,那些果子沒人摘,自然長得好。你們要是喜歡,以后叫他多摘些。”

    謝奶奶說完,又囑咐她們早些睡,別玩太晚,就回屋了。

    韓茵一口一個野草莓,吃得津津有味:“瑤瑤你也太有口福了,謝昭對你多好啊,上趟山都記得給你帶野果子。”。

    要是在平時,程遙遙肯定一掐小腰,得意洋洋地細數謝昭的種種優點,程遙遙此時卻有些心不在焉,披上小開衫就往外走。

    張曉楓道:“瑤瑤,你去哪兒呢?”

    “我……我怕晚上涼,去奶奶房間拿條毯子。”

    程遙遙端起一根蠟燭,急匆匆走出房間。

    老宅里還沒安上電燈,沒有月光的夜里,黑暗如同一條大毯子迎面兜來。蠟燭的光只能映亮周身小小一圈,程遙遙舉著蠟燭往謝昭房間走,黑暗就在她身后合攏。

    白日里熟悉的老宅在黑暗中變得陌生,高高的屋頂,四面雕花斑駁的墻,前面黑得化不開的門洞……

    風吹過,燭光閃動幾下,滅了,一縷白煙消散在黑暗里。

    她此時站在廳堂的影壁邊,離謝昭房間只有寥寥十幾步。程遙遙她伸出手摸上墻,打算扶著墻走。

    一伸手,摸了個空!

    程遙遙后背瞬間涼了。她哭唧唧地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穿堂風不斷吹過,撩起她的發絲與裙擺。程遙遙雪白筆直的小腿被凍得發麻,黑暗里仿佛有什么在盯著她看。

    刻意壓下去的可怕回憶全部翻騰起來。程諾諾毒蛇一樣的笑,中年男人yin邪貪婪地靠近她,還有……她跟謝昭離開小屋時,中年男人被打得滿頭是血,一攤爛rou似的躺在荊棘叢里,不知死活。

    程遙遙的神經像被抻長的皮筋,越來越緊繃——

    一只手落在她肩上。

    “……!!!”程遙遙的神經徹底繃斷,放聲尖叫。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隨即是溫暖寬厚的懷抱:“是我。”

    熟悉溫暖的氣息將程遙遙包裹,她的心瞬間落回原地,將臉緊緊埋進謝昭懷里。春夜乍暖還寒,程遙遙只穿著一條單薄睡裙,脊背在謝昭掌下瑟瑟發抖,不知是冷的還是凍的。

    謝昭呼吸落在她耳畔,低聲問:“怎么了?”

    程遙遙委屈地跟謝昭告狀:“……墻不見了,害怕……嚇死我了……”

    “嗤”地一聲,謝昭點燃一根火柴照了照。老舊的墻赫然就在程遙遙身后,方才程遙遙害怕,摸錯了方向。

    原來是虛驚一場,程遙遙破涕為笑,仰頭看著謝昭。他的面容被映得明暗不定,一雙狹長眼眸里倒映著火光,看上去分外冷峻而深邃。

    火柴滅了,周遭一切又沉入黑暗。

    “不怕了。”謝昭將程遙遙抱了起來,抱嬰兒的那種姿勢。程遙遙雙腿盤在他結實勁瘦的腰桿上,手臂摟著他脖頸。謝昭道:“跑出來做什么?”

    程遙遙悄聲道:“我本來想去你房間的。”

    謝昭呼吸一頓,抱著程遙遙回了房間。

    謝昭的房間分為里外兩間,外間常年用來堆放各類藥材與動物皮毛,里間只放著一張沉重大木床,鋪著草席和竹枕,一張薄被。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和皮草氣味,與謝昭的氣質意外地契合。而程遙遙聞到的,是濃郁而凜冽的陽氣。她好像被浸泡在一汪熱水里,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程遙遙很少來他房間,就是因為這個。

    謝昭想將程遙遙放在床上,程遙遙卻摟緊他脖子不下來:“不要坐床上。”

    謝昭只得抱著她,讓程遙遙點燃桌上的蠟燭。

    屋子里幽幽地亮起一小團昏黃燭光,程遙遙也看清了謝昭的臉,他唇角帶著一絲淺笑。

    “嬌氣包。”謝昭輕輕地晃了晃她。

    程遙遙沒有像平時那樣笑起來,而是委屈巴巴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啊?”

    “地里有些事。”

    程遙遙才不信:“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后山?那野草莓就是后山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