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魄(二)
章標看著自己一身的穢物,看阿梨的眼神冷了下來,也不在乎陽具還沒發泄,就拔了出去,眼里燃起了一種瘋狂而危險的光。阿梨頭目森然,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待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放到暗室中間的床上,四肢和脖子都被床上延申出的鐐銬銬住動彈不得。 “咻”的一聲他拔出劍,眼神發光的看向阿梨,“對付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女人,就要讓你們記住自己有多卑賤。”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冰冷的劍鋒輕輕拂過阿梨潔白平坦的小腹,“我要在你這里刻上字,這樣無論你和哪個男人歡愛都能讓他看見。刻什么好呢?就和外面那個女人一樣,刻上你是我的母狗,哈哈哈,就是因為這個,她也只敢趁林云瀟神志不清的時候下手了。” 看見了阿梨害怕的搖頭和悶在喉嚨里的吶喊,他似乎更高興了,“不喜歡,那換一個,就刻上你的sao逼只給我一個人cao,怎么樣?” 他根本不是要征求阿梨的意見,而是欣賞她絕望無助的表情,劍鋒觸碰到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然而還沒等劃下去,忽然一道極強的劍氣破墻而出,章標驚訝的抬起頭,胸口忽然劇烈一痛,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飛去,愣愣的看著自己被穿胸而過釘到了墻上。 林云瀟連忙解開阿梨的束縛,還好趕上了。 他主動去親柳青蕪是為了把腹中還未消化的清芝丸渡給她,如此一來現在中毒動彈不得的人就是她了,阿梨顯然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故意嘔吐把腹中的清芝丸吐了出來,解除毒性。 “阿梨,我們快走,各門派的人快要上山了。”林云瀟扶起虛弱的阿梨,她身子弱,也沒有那么好的調理內息功夫,所以恢復的慢些。 兩人逃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而等候在外的章若水看見兩人出來十分驚訝,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等他們走遠后進殿查看。 “娘!你怎么樣?”章若水看見昏迷倒地的柳青蕪,著急的去探她的鼻息,確認她只是中了孔雀膽和芝雪草的毒才放下心來,給她服下了解藥。 這時聽見了暗室里的痛苦呻吟,她豎起耳朵,順手拿了柜子上的一把寶石小刀,慢慢的往暗室里走去。 章標胸口一片血紅,但沒有直接傷到致命要害,若是現在包扎傷口及時止血,是可以得救的。他看見章若水走進來,用眼神示意她趕緊來幫忙,章若水則是走近他,確認他是真的重傷以后,抽出小刀狠狠的往他胸口刺去! 章標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做,憤怒的看著她仇恨又害怕的眼神,章若水被嚇得不輕,大叫一聲閉著眼瘋狂的捅他刀子,不知捅了多久,他已經不再說話了,氣息也停了,她后怕的一把扔開小刀,跌落在地上,“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大顆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掉下來,她哭的好傷心,腦海里浮現出他這個親生父親對她從小做的禽獸不如的事,比如在陽物上抹蜂蜜讓她幫他用口和手發泄,讓她看著母親和他交媾,把母親肚皮上的字給她看,告訴她自己長大后也會變成他的母狗。好在她之前因為年齡尚小沒讓他破了身,若不是正好阿梨他們來此,恐怕今夜便是她初次春宵了。 章若水抱膝哭著,服下解藥恢復了的柳青蕪走進來抱住她安慰著,“好孩子,殺的好,他早就該死!” “娘,接下來怎么辦?”章若水到底還是年輕,看著滿手和滿衣的血,一旦想到后果便止不住的害怕,“他們會發現我是兇手,不會放過我的。” “快去換件干凈衣服,等其他門派的人上山來,就說是那對狗男女奪魄殺人,我們再一起殺了他們,這件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柳青蕪很冷靜的想著一箭雙雕的對策,她一想到林云瀟和阿梨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把他們挫骨揚灰。今日的太行山,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林云瀟知道他們不能下山,不但有弟子看守更可能直接對上其他門派的人,唯一的路就是往山上跑。太行山高聳入云,如擎天巨柱拔地而起,從高處往下看便如身處云海,霧氣迷蒙。有了云霧遮擋那些逐漸追趕上來的門派弟子并沒有很快找到他們,但他們都知道若再不想辦法脫身,今日必將喪生于此。 山壁上有廢舊的鐵索,每條有五六尺粗,據說是仙人留下的通天索,若是沿著一直爬就能升天成仙,的確也有人試著攀爬過,但不是中途返回便是消失無蹤,因為云霧繚繞也看不清。 林云瀟抽劍開始砍鐵索,他有一個大膽而冒險的想法,要用這鐵索連接到山腳,避開那些門派的人離開。 “云瀟,算了吧,我們斗不過老天爺的。”阿梨看見他瘋狂的想砍斷鐵索,砍的虎口都開始出血,又是心疼又是難過,“為了我,不敬神明,自毀道行,不值得。” “咣當”的一聲,看似堅不可摧的鐵索應聲而斷,那是仙人登天的階梯,長的像是沒有盡頭,林云瀟走到她身邊,單膝跪下,“阿梨,你就是我的道,在我心里,你比天還要高。” 說完他站了起來,用盡力氣把鐵索甩到山下,滿目白霧中,誰也不知道鐵索的終點到底是哪里。 “阿梨,怕嗎?”林云瀟問她。 阿梨站到他身邊,眼前是白霧迷茫,頭頂是萬丈高空,山下是眾人追殺,她卻一點都不怕,她愿意和身邊這個男人一起做任何事,哪怕是死呢。 “無論生死,永不分離。”阿梨緊握住他的手,林云瀟得到她的答復,沿著鐵索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