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耍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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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蘇聽嗓子全啞了,他才肯罷休。 當他抱著她軟軟的身體哄她睡時,她什么也不說抬頭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 明海“嘶”了一聲,她非但沒松口,反而咬得更深,血滲出來了。 他無可奈何說道:“小聽,得留疤了。” “活該!”她低低咒罵。 她看到了系在他頸上的小小錦袋,里面放有她的頭發。臉一紅,她轉過身去,不看他。 他抱著她,一遍遍哄:“好了好了,解氣了就睡吧!你坐飛機趕過來,還轉了好幾趟車,已經很累了。” 蘇聽嘟囔:“剛才不見你可憐我,又飛機又轉車的很累。” 明海又笑了一聲,哄她:“蘇聽,講講道理。十五天沒有見過你了,當然很想你……你來就算了,是誰先不穿衣服勾引我的?” 蘇聽臉紅了,嘴卻硬:“明明是穿了的!” 明海想,那分明是穿了比不穿更引人犯罪,但只是溫柔地哄她。蘇聽小脾氣上來了,不好哄,最后是他唱了一首家鄉小曲,她才肯消停。 他唱的是伊朗民歌《像花兒一樣》,講述了一位年輕小伙子終日為心愛的姑娘祈禱,盼望她早日來到他的面前的迫切心情。 他用伊朗語唱,一邊唱一邊用中文吟誦給她聽,那曲調真美啊,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明海俯下身看她,她唇邊是一抹甜美的笑。 明海也笑了,指腹沿著她嬌嫩的臉龐來回摩挲,輕聲嘆:“我哪是在唱歌呢,我是在向你示愛啊……”他俯下臉來,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 七點,明海準時起床,打開門,地上已經備有一套衣服。 他將衣服拿到床邊放好,是女人的衣服。 他一離開床,蘇聽就醒了。他去到哪里,她當然也是要跟著的,爬起床,就撈那套衣服穿。 居然是當地姑娘的衣服。火紅色的,有頭巾和面紗。 明海說:“你不是當地人,不想蒙面就不蒙。” 明海也換過了衣服,是當地民族服飾,白底的袍子,繡有火紅的花紋。當在日光下看時,那些火紅的刺繡流光溢彩,漂亮得很。 蘇聽指腹摩挲過那些花紋說:“好特別。” 明海答:“阿塞拜疆是‘火的國度’,這個是火的花紋。” 當明海出現在眾人視線里時,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各自閃過尷尬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錯開視線。任誰都看得見,他下巴上的牙齒印。 明海倒是無所謂,反而是蘇聽有點不好意思了。見她臉紅,他牽著她手一邊走一邊說:“下次換個地方咬,只要不咬臉,身體各處任你咬。” 蘇聽嗔他:“不要臉。” 明海笑了笑,看著她時寵溺又戲謔,樂于縱容她的一切小性子。 *** 裝甲車開得快,三個雇傭軍寸步不離,那只威風凜凜的馬犬就伏在明海腳邊,乖覺得很。后面還跟有一輛車,車里是五個雇傭軍。蘇聽指尖在車窗上刮擦,發出沙沙聲,“這個是防彈的?” “嗯。”明海答。 他手中是哈里森繪制的圖紙,看得十分認真。 感受到她目光注視,明海對前座的A說:“你打個電話,把保護蘇聽那隊人解雇了。嚴重失職!” 蘇聽挽著他胳膊,撒嬌起來:“別砸人家飯碗啊!” 明海想了想,說:“A,你讓他們去守我的家的倉庫。” 蘇聽哈哈笑。 明海執了她發扯了扯,說:“你是怎么瞞著他們逃出來的?” 蘇聽想了想答:“我在家把電視機砸了,發出巨響,然后他們撞門進來。我用早準備好的迷魂噴霧噴他們。估計要睡夠一天一夜,應該快醒了。這個藥效很勁的!”越說越興奮,她手舞足蹈起來。 明海聽完,臉比不爽貓還要臭。 “哎,生氣了?”蘇聽微笑,“我還是很注意安全的。我讓你老師洛澤派人送我過來的,一路護送到你營地,進了你房間他們才走的。老師還特意留了一個身手最好的守著,等你見到我了,他才離開。” 明海覺得太陽xue突突痛。 “我很好奇,你怎么說服我老師的?他是那么古板嚴肅一本正經不通情趣的男人。” 蘇聽“噗嗤”一聲笑,“我要把你原話還給他啊!” “別。老師這個人,很可怕。”明海又扯了扯她的發。 蘇聽說:“你真的想知道?” “嗯。” 她伏在他肩膀上,咬著他耳朵說:“我騙他,說我有了你孩子,想給你一個驚喜,不能事先告訴你,不然你肯定不讓我來。剛好美人師母也在,師母愛浪漫,一聽很高興。老師只好答應了。” 明海眸色漸深,看了看她平坦緊實的小腹,又看了看她那對嫵媚又嬌憨的眼睛,勾了勾嘴角,笑得特別有深意。 蘇聽就有點怕了,離開他一點,趕緊坐好。 明海說:“蘇聽,你最好夾著點尾巴做人。不然,我怕你會很慘。” 哼!居然還敢威脅她!蘇聽倚著窗,斜睨了他一眼,用眼神說:咋們走著瞧! *** 一到了地點,明海牽著她下車,風吹拂起她火紅的裙擺。 這個女人,沒有打扮,頭發只是隨意捆一捆,站著烈陽下就足以艷光四射。周圍有目光投過來,明海臉若寒霜。 山風很冷,蘇聽把搭于肩上的暗紅圍巾在頭上臉上一圍,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明海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些。 突然,身邊傳來“轟轟轟”的巨響。蘇聽回頭,看到好幾架紅色的直升飛機垂掛著一把把巨大的刀飛過,所過之處,樹木輕易被劈開,倒在一邊,比人工駕車或機械砍伐快無數倍。 “你這是破壞環境哦!”蘇聽瞇起漂亮的杏眼。 明海拉著她走到安處地界,但隨著一棵棵大樹倒下,灰塵四起,幾乎要看不到人。 他答:“我們要炸了這個山頭搭建輸油管道。所以要先清理部分樹木。” “工程量這么大?!”蘇聽很驚訝。只見一邊的巨型貨車開來,上面裝載的是一段段巨大的管道。 明海想了想答:“還好,一般的跨國運輸管道工程肯定不會輕松。我要做到的,是要環保,無論是開采還是運輸過程都要做到不漏油,不造成污染。” 突然,有瘋狂的人圍了過來,還大聲叫嚷著。 他們個個手執火把和農具,模樣兇狠,將明海他們團團圍住。莫森家有自己的軍隊,已經有一支步兵扛著武器跑了過來。 雙方形成對峙。 “怎么回事?”蘇聽有些緊張,扯了扯他的白袍。 明海安撫她:“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之前一直好好的。上面的政府也答應了我們在這里建路,畢竟這塊油田是屬于我們家的,途徑的地點,也早已打點好官方文件,一切程序合法,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正在這時,一個沖動的當地男青年將火把扔了過來,明海拉著她恰恰避開,火燎著了他的衣袍,一切一觸即發,就像那些火,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