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玉錄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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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修崇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蕩,眼露深情,聲音又放柔了幾分,“是喜歡你。” 傅承瑄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覺得臉皮火辣辣的,嘴上卻誠實說到:“我。。。我也是。。。” 駱修崇低聲笑了笑,卻惹得傅承瑄更加羞赧了,“崇哥別笑我。” “我為何笑你?我和你的心思是一樣的。”說著,牽起了傅承瑄的手,“咳咳,手,怎么這么涼?”見他不說話,駱修崇又湊到他臉邊看,“我看看,原來是熱氣都跑到臉上了?” 傅承瑄讓他說得無地自容,卻不甘示弱,猛地在他臉上親吻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跑掉了,只留下駱修崇在原地望著他奔跑的背影。駱修崇抬手摸了摸被他親吻之處,恨不得跑過去揪住他,再狠狠親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noctis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藍(lán)皮怪 早膳過后,眾人一起商討如何調(diào)查安陽之事。 傅承瑄提議道:“我們只聽聞安陽近日多妖,卻沒有丁點兒頭緒,若想摸清些情況,恐怕要走訪鄉(xiāng)鄰。” 樊義狗腿地點點頭,“大人說得是!” 駱修崇也贊同,“現(xiàn)任的安陽縣令是左相的門生,我離開京城之前,左相曾書信一封,叫我?guī)в杷⒔淮缧鑾椭上蜻@位大人言明。” “那再好不過!”傅承瑄欣喜,“安陽縣令作為本地的父母官,定能知曉不少情況。” 定下方案便立刻行動,眾人先前去安陽縣衙拜見安陽縣令,縣令姓鐘名期,出乎傅承瑄的意料,竟然是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鐘期看完了左相的信,立刻明白了對面人的身份,更是誠惶誠恐,連忙跪拜,“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yuǎn)迎!” 駱修崇連忙扶他起來,“不必多禮。” 鐘期只一身樸素的便裝,滿面書生氣,不似有些官僚狡詐滑膩,“鄉(xiāng)野陋民,竟有幸得見王爺和圣上身邊的大人們,實在是三生有幸!” 駱修崇道:“鐘大人自謙了,聽聞大人乃是左相門生,如今年紀(jì)輕輕便當(dāng)了縣令,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王爺過獎了,前年科考,有幸拜入恩師門下,教我如何將自己所學(xué)為國為民所用,學(xué)生受用終身。” 傅承瑄也拱手道:“鐘大人之名,我早有耳聞,前年您高中榜眼,家父便同我說過,鐘大人博聞強識,志向高遠(yuǎn)。” 鐘期擺擺手,“讓傅大人見笑了,來在這安陽也有半年多了,剛來的時候,這里也算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我每日幫百姓斷斷案,日子過得也算充實,可最近。。。唉,恩師也知會了我,你們是為安陽多妖一事而來,最近一段日子,衙門了積壓了不少無頭公案,證據(jù)都顯示,不像常人所為。” “哦?愿聞其詳。” “有人種的莊稼被破壞,有人養(yǎng)的家畜無緣無故死在圈里,只剩一堆白骨,更有人在山里失了蹤跡,無處可尋,還有人走夜路時碰見了各色各樣的妖怪,被嚇得魂不守舍,找了道士來除妖,那道士卻也被妖精附體,昏迷過去,至今未醒啊。” 駱修崇和傅承瑄對視,看來安陽的情況已經(jīng)比他們想象的要嚴(yán)重了。 鐘期又接著說到:“昨天還有人來報案,說是在安陽郊外的林子里,瞧見了長著藍(lán)毛的妖怪,個子有兩個成人那么高。” “藍(lán)毛?”傅承瑄捕捉到了令他在意的一點,之前剛到安陽時,他和駱修崇在餛飩攤聽到的兩位獵戶的談話,也提到在獸夾上看過了一團藍(lán)色毛發(fā)。 鐘期道:“關(guān)于這藍(lán)皮妖怪,坊間傳聞已久,也已經(jīng)有很多人報官說看見過這妖怪,我們也請了道士天師前來降妖,卻一直無甚進展。” 傅承瑄問:“可曾聽聞這藍(lán)皮妖害人的消息?” “那倒是沒有,只不過這妖怪模樣嚇人,住在城郊的百姓們已經(jīng)人心惶惶了。” 駱修崇點點頭,“多妖一事必有蹊蹺,這藍(lán)皮妖或許是個切入點,我們先去城郊尋尋它的蹤跡,或許能有些收獲。” 三人準(zhǔn)備告辭,鐘期送他們出了衙門的內(nèi)室,剛拐過月牙門,便見一叢紫竹后隱約藏著一人,駱修崇看了傅承瑄一眼,顯然傅承瑄也注意到了那人。二人再走近了,發(fā)現(xiàn)站再那的是一位著粉裙的少女,似是有些害羞,半張面孔都藏在了竹葉后,傅承瑄卻注意到她的發(fā)色竟是雪白! 鐘期見二人都注意到了那女子,面色有些窘迫,忙對著那女子低聲喊到:“阿盼!站在那里做什么,別驚到了客人!” 阿盼似乎嚇了一大跳,撩起裙子急忙跑走了,鐘期有些抱歉地對駱修崇和傅承瑄說到:“對不住,剛才那位是舍妹,驚擾了二位還望多多海涵。” 傅承瑄擺手,“無妨,舍妹似有些膽小?” 鐘期嘆了口氣,“不瞞二位,舍妹是遇到了情劫,之前與她訂婚的人不幸暴斃,舍妹自那之后,悲傷過度,愁得白了頭發(fā),精神也有些不太正常了,呆頭呆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