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可是、可是她不敢啊! 摸人家胸這種事情,她也只是想想! 時眠緊張的小手都在顫抖,好半晌都沒動。 笪御等了好一會,猶豫一番又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衣服里,準確的捉住她的小手,然后附在了自己胸膛上面。 黑暗中,時眠眼睛睜的圓圓的,里面盡是羞澀。她什么都看不見,也不敢動,任憑笪御牽引。 笪御的眼睛早就習慣了在黑暗中,所以低頭可以看見時眠眼里閃爍的好奇。 他不自在的抿了抿嘴。 卻還是帶著時眠感受著。 過一會她就會知道,他是個男子了。 然后會罵他流氓,罵他無恥,罵他變態…… 沒關系,他都受著。 反正她已經摸過他了,必須要對他負責,不然就是非禮。 時眠的指腹劃過一道明顯的弧度,然后繞了一圈,她能感覺到笪御胸膛前鼓起一塊,大概是一個圓形。 但同樣是硬邦邦的,和她的完全是天壤之別。 時眠抿唇,這鼓起的地方定是胸.乳無疑了,但是這么小,這么硬,實在是女子之恥。 她心疼的緊。 時眠的小手劃過,掌心突然感覺到有個yingying的小點,還帶著點彈性。 她下意識的按了按。 “恩……” 笪御突然悶哼一聲,嚇了時眠一跳。她趕緊將手拿了出來,擔憂的問:“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笪御的聲音暗啞:“沒有,我沒事。” 兩人沉默。 良久過后,笪御開口:“現在你知道了。” 時眠:“恩,我知道了。” 笪御默默轉身,他閉上眼,等著時眠的指責或是打罵。 時眠小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玉jiejie,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笪御:“恩。” 時眠:“我剛才感覺……塌下去的是什么?” 笪御:“縫在衣服上的棉花。” 時眠小臉皺在一起,更加心疼他了:“玉jiejie,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笪御猛地睜眼:“???” 時眠堅定的說:“我之前就讓人找了些秘方,有些還是很有效的,回頭我讓許兒給你送去。” 笪御:“……” 笪御轉過來面對她:“你覺得我的和你的一樣?” 時眠急忙安慰他:“玉jiejie,我們是一樣的!真的!你不許自卑!你那么美,那么好,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缺點,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將其變大的!” 艸! 去他的變大! 笪御此時暴躁的想錘床! 他來來回回的深呼吸,眼神黑沉沉的。 然后再次轉身,背對時眠。 時眠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玉jiejie,你別傷心。我可以……” 笪御:“閉嘴!” 時眠手一縮,兩眼瞅瞅的盯著他的后背。 她心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胸果然是所有女子的逆鱗,旁人觸碰不得。 理解笪御現在心情不好,她也不去煩他,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笪御輕手輕腳的起身。 他趴在時眠的身旁,定定的看了她好半天,嘴里輕吐:“壞姑娘……” 然后穿上外衣走了。 第二天天氣異常晴朗,所有人整裝上陣,準備再次啟程。 全菊和珠釵畏畏縮縮的跟在崔明媛身后,崔明媛戀戀不舍的望著時府的車隊,卻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老實的跟在自己隊伍里。 時庭深貌似不經意的瞟過那邊:“怎么回事?” 良直低聲回道:“昨夜淑妃動用了私刑,全菊負傷,崔姑娘恐怕不會再出手了。” 時庭深臉色驀地沉了下來:“廢物。” “玉jiejie,你拉我一把。” 后面的馬車傳來時眠清脆的聲音,馬車上的笪御彎腰將手遞給她,時眠握住,借著力上了車。 時庭深雙目微瞇。 然后淺笑著騎上馬,頭頂的太陽像個火球,熾白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肩上。 車隊漸漸進入涼安官道,終于在日落時分抵達了忠武侯府。 淑妃的車隊駛進皇宮,與他們分道揚鑣。 三天兩夜的行程終于結束,時南昌因為要第一時間去見皇上,所以跟著淑妃他們一起進了宮。 忠武侯府是宣陽時府的兩倍有余,府中華庭假山,荷塘小橋應有盡有。 時眠上輩子已經在這里生活了兩年,并不陌生,現在乍然回到這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慨,只覺得一身疲憊。 夜幕降臨。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時眠:“玉jiejie,你真是又硬又小。” 笪御:“那是胸肌!胸肌!” 時眠:“恩?胸肌是什么?” 下一章就進入第二卷 了…… (實不相瞞,咳,作者小時候一直以為男人的胸肌和女人的胸是一樣的……) 第34章 皇宮。 時南昌和淑妃道了別, 跟著小太監朝著太極宮走去。 十五年沒有踏進皇城, 腳下的這片土地的每一寸他依舊熟悉。 御書房里, 長孫彬正坐在書案上批閱奏折, 旁邊站著太監總管蒲公公。 外面進來一個年輕的小太監,眼底泛著青黑,嘴角有個黑瘸子。他小步走到殿下,跪下:“皇上,時將軍到了。” 皇上的筆一頓,他輕輕將毛筆放回筆架上,淡淡道:“傳。” “哈哈哈, 皇上,這么些年你可想臣?” 皇上還沒見著他人,時南昌粗狂響亮的嗓音就砸在了御書房中,他雖然面無表情,但眼中的喜悅清晰可見。 時南昌作揖:“皇上,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皇上淡淡點頭,“未想。” “分明就是想得緊。”時南昌也不在意,玩笑了一句。他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呼嚕嚕喝了杯茶, 砸吧了一下嘴:“你這的茶還是那么苦。” 那報信的小太監滿頭冷汗的站在一旁,生怕下一刻皇上就會暴怒。 蒲公公擺了擺手, 小太監連忙弓著腰退了下去。 長孫彬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勾起,眼角的細紋也皺在一起:“南昌,朕讓人備了酒, 喝一杯?” 時南昌一拍桌子:“走!” 御花園里,石桌上上了好酒好菜,桌上有兩雙筷子,還有一口大碗和一杯酒盞。蒲公公給兩人倒上酒,長孫彬端起酒盞抿了一小口,而時南昌端起眼前的大碗一口悶下。 蒲公公什么也沒說,接著續上。 長孫彬眼底似有回憶:“小時眠怎樣了,今年……估計有十五了。” 時南昌說起時眠就巴拉巴拉的不停,將時眠自內而外的夸獎了一個遍:“……我們過得都好,皇上別費那個心思掛在我們身上了!倒是皇上啊……這么些年你可有好好照顧自己?” 時南昌的目光在他泛白的鬢角頓住,心下有些泛酸。 長孫彬不過比他大兩歲,卻已經生了銀發,眼角的褶皺像是蜿蜒的小山,層層疊疊。 他與皇上認識了三十余年,那時候他們都還只是弱冠少年。 時南昌在大漠生活了十來年,初次踏進中原,一路上用光了盤纏,身上又臟又臭,肚子還餓得要死。沒辦法,他偷了一身像模像樣的衣服,在混沌攤子騙著吃了一碗餛飩,吃完后自然沒錢結賬。 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好幾個桌子中間,任憑那老板娘又打又罵不還手。長孫彬覺著這人實在好玩極了,幫他付了一碗餛飩錢。 時南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那上面的跳蚤rou眼可見的被撓掉不少。 長孫彬也不嫌棄,問他:“你都沒錢吃飯,哪來的這身衣服?” 時南昌嘿嘿一笑:“偷的,這不是穿上衣服像個人樣嗎,老板娘才不會把老子當成叫花子趕走,雖然老子現在的確是個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