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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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死……”眼前的人看不太清,也許是被淚遮住了,蘇青繼續(xù)伸手去觸碰阮顏的手,他就想驗(yàn)證自己的話沒有錯,倔強(qiáng)地和江遺打起來,但是因?yàn)槿铑佋谒麘牙锒紱]動死手。 蘇青和江遺對了一掌,喉間腥甜往上涌,他低吼一聲:“她沒死!” 左右是一場夢。 阮顏抬起一只胳膊搭在蘇青的手背上。 三個人同時僵住。 “我當(dāng)然沒死,”阮顏說話都帶著氣音,她努力笑了一下,蘇青在她眼里是個受了不少苦的人,她可不想讓他后半輩子都背負(fù)這樣一個沉重包袱,“不過啊,我是過來討一杯喜酒喝的,看到你過得比之前好我就放心了。” 江遺吃醋的將她的手拉了過來,完整的抱在了懷里。 他將臉埋在阮顏的頭發(fā)里,低低笑著,過了半晌聲音聽不出喜怒:“你騙我。” 阮顏:遭 忘了還有一個更厲害的:) 蘇青喜不自勝,他的臉上有了表情,“沒有喜酒,沒有……” 江遺不干了。 他發(fā)功了。 血宗老祖的崽對上他的殺父仇人,情仇變成家仇了,盡管江遺只是想打一架而已。 阮顏望了望天,這糟心的夢該醒了。 心誠則靈,她的身體開始變得虛無,兩個打架的暫時將她忽略在一旁,阮顏松了口氣。 她并沒有面對江遺的勇氣,用這種方式。 早知道當(dāng)年就不養(yǎng)他了。 誰知道會出這種事情。 等到快要消失,她朝著臉色突變跑過來的兩個人大吼:“要好好過日子!” 江遺咬的下唇淌下一縷血線。 我會找到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元旦了!!! 開心!! 第22章 這個夢在安娜的呼喊聲中清醒過來。 她還穿著長袖睡裙望著床帳迷茫著到底做了個什么夢,安娜已經(jīng)把要穿的裙子拿了出來擺在一旁的長凳上,“夫人您可不能睡懶覺了,昨天夜里斯考特少爺邀請了凱瑟琳一家來莊園逛逛呢。” 她聽著外頭鐘聲的滴答響,“八點(diǎn)了,穿衣打扮半個小時估計(jì)才能好……夫人!” 在床上一動不動躺尸的克勞瑞絲這才有了動彈,她覺得這覺沒睡夠,頗為艱難地坐了起來,一頭卷發(fā)在一晚上睡姿的變化下也開始不聽話的蓬起,安娜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這樣被‘糟蹋’夫人依舊令人美的移不開眼。 “夫人,”她無奈的再次喊了一遍,“需要我替您脫衣嗎?” 慫著毛的克勞瑞絲這才速度加快的把睡裙脫了,換上新的里衣。 她不太喜歡被伺候到內(nèi)衣都讓別人脫。 夢境有些縹緲,她暫時記不起了,一邊被整理著裝,她坐在妝臺前打著小小的呵欠,安娜吩咐的仆人已經(jīng)端著早餐在她面前了。 “快要來不及了,”她加快手中的速度,“凱瑟琳夫人估計(jì)就要到了,您委屈一下在房間用餐吧。” 克勞瑞絲并不介意,并且咬了一口蘋果,甜津津。 凱瑟琳是離這里不遠(yuǎn)的另一位伯爵夫人,他的丈夫早逝,還好有兩位繼承人扶持著維持著整個家族的榮光。 克勞瑞絲今天被打扮的稍微沒有那么黯淡,至少裙邊是藍(lán)紫色的褶邊,搭配著藍(lán)灰色的小皮鞋,纖細(xì)的小腿稍稍露了一點(diǎn)出來。 臨近夏日,絲襪正好。 克勞瑞絲想著是不是斯考特對這家有索求的東西,其他家族多得是,偏偏唯獨(dú)這一家被請了進(jìn)來。 凱瑟琳夫人是位相貌不俗的女人,看臉?biāo)氖畮讱q,打扮得體,身邊跟著她的子女,年紀(jì)和斯考特相仿。 坐在沙發(fā)上維持笑臉的克勞瑞絲大膽地想著是不是一場變相的相親。 畢竟斯考特已經(jīng)成年了,而他的婚事還沒有著落。 像他這個年紀(jì)的貴族青年早早地定下婚約,只待貴女年紀(jì)到了,帶著嫁妝完成這個婚禮,這件事便是兩個家族利益的開頭。 她抿了一口茶,凱瑟琳夫人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她身上。 克勞瑞絲回了一個笑。 斯考特并未對那個姑娘感興趣,反而他將視線放在了另一位青年的身上,凱瑟琳夫人的兒子——斯圖亞特·泰勒身上。 克勞瑞絲沒有系統(tǒng)的提示,對于沉默的幾人有些捉摸不透。 斯圖亞特突然開口,他坐在克勞瑞絲對面,亞麻的卷發(fā)顯得有些可愛,“好久不見。” 她原本以為是對著斯考特說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面前坐著的這個人居然是望著她。 克勞瑞絲有些不淡定的又喝了口茶。 原諒她根本搞不清系統(tǒng)給她的設(shè)定,昨天才對大祭司試探過,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斯圖亞特? 凱瑟琳夫人放下茶杯,叮的一聲響將安靜下來的環(huán)境打破,“斯圖亞特,注意你的身份,這位是弗格森伯爵夫人。” 安娜給她重新端了一杯過來。 斯圖亞特有些失落,在這場屬于凱瑟琳夫人和斯考特的交談中,斯圖亞特偶爾用那種傷感的眼神覷她一眼,克勞瑞絲被盯得渾身發(fā)毛。 到最后實(shí)在受不了,她提前離場往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斯圖亞特沒能跟來,望著她出去的背影帶著輕輕的憂愁。 這個時候她本來是打算去光明殿看看的,畢竟系統(tǒng)說的攻略對象就是他。 天氣不太好,騎士不知道什么走了過來,手里握著一把傘。 克勞瑞絲并不想進(jìn)去,她望著騎士以為他是來傳達(dá)斯考特指令的,搖著頭說,“我在外面走走。” 蘭德爾有一雙好看的眼睛,克勞瑞絲覺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見過,他平靜的說了一句好,然后跟著她繞圈。 “你不用跟著我的。” “我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您。” 克勞瑞絲回頭看他,“這里是莊園,不會有危險的。” 蘭德爾低下頭,比她還執(zhí)拗些,“您就當(dāng)我不存在。” “我不會出事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就是想走一走。” “如果您出了事,”蘭德爾似乎心事重重,“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克勞瑞絲沒有辦法,就由著他跟著了,花園很大,后面還有一小片樹林,她獨(dú)自往前走著,就像蘭德爾那樣說的一樣,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身后的這個人身上。 她就像一只不聽話的兔子,偏偏要往樹林里鉆,這里瞧瞧,那里摸摸,就是沒有回頭看一眼。 也許是走累了,她又走了回去,坐在了之前睡覺的那張軟椅上歇歇腳。 蘭德爾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后,撐開了傘。 兩個人不說話也有些尷尬,克勞瑞絲沒有回頭,只是突然開口問起,“你是叫蘭德爾?” 身后的人低沉地應(yīng)了一聲,“是的,夫人。” “為什么選擇當(dāng)騎士呢?”她看著花園里的一簇簇花輕輕彈動著,“我聽他們說黃金騎士需要十年的磨煉,一萬個才出一個,還需要去惡魔地段歷練……保護(hù)我這種任務(wù)不會覺得過于無聊嗎?” 對于黃金騎士來說,照顧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貴族的確有些屈才。 “因?yàn)槲蚁胍心軌虮Wo(hù)別人的能力,”他停頓了一秒,“保護(hù)您是我的職責(zé),您的性命遠(yuǎn)比我的要重要。” 他好像講的是貴族和平民之間的關(guān)系,但又好像不是。 眼前開始落很大一顆的雨珠子,克勞瑞絲看到之后一驚,但是頭頂沒有雨砸下來的感覺,衣服也是干的。 她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到撐在頭頂?shù)囊话褌恪?/br> 雨其實(shí)下了有一會了,只不過克勞瑞絲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騎士……”她轉(zhuǎn)過身體,順著傘邊緣看到了站在雨中的蘭德爾,他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手指上的水滴順著地往下跳,但是他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沒想過去躲一躲雨。 “你不必如此的,”克勞瑞絲有些坐立不安,好像處于剝削階級欺底下人民一樣,她站起身來看著蘭德爾,“或者你可以提醒我已經(jīng)下雨的消息。” “您正在欣賞風(fēng)景,雨后的會顯得格外不一樣,我并不想因此打擾到您的興致。” 她有些啞口無言,盡管之前不想進(jìn)去對付屋里的人,現(xiàn)在這情況也不由得她猶豫了,“回去吧。” 她拎著裙擺踩在石子鋪成的小路上,有些滑,蘭德爾這次稍微站進(jìn)了傘里,在正處于克勞瑞絲的身后位置,一手抬起,防止她摔跤。 他似乎能夠預(yù)言,因?yàn)榭藙谌鸾z腳下一滑,直接摔在了他的臂彎中。 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他胳膊是濕的,克勞瑞絲裙子的腰部也逐漸浸濕,還好裙子是暗色,如果不是仔細(xì)看的話還是看不太清。 兩個人挨得很近,他甚至低下頭就能和克勞瑞絲來一個很近的對視。 克勞瑞絲扶著他胳臂站穩(wěn)之后,有些不敢看他。 騎士的手雖然只是輕輕搭在她肩頭,但他低下頭的目光承載了太多的東西,克勞瑞絲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幻想,他們兩個人也許認(rèn)識也不定。 夢境雖然沒有想起,但今天沉悶在心頭的那股不安纏繞著她。 好像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騎士沉默地為她打著傘,盡管他感覺到克勞瑞絲的情緒有所變化,直到走進(jìn)大廳,蘭德爾收回了傘,盡責(zé)的站在了門口。 還是之前那個侍女,她似乎一直盯著蘭德爾,看到他渾身都是雨水跑了過去,給他遞毛巾。 蘭德爾手也沒伸,“不用。” 克勞瑞絲走到一半回頭看了一眼門口,想一想還是喊安娜給騎士說一句。 “夫人讓您不必守在這里,下去換衣服吧,騎士。” 蘭德爾軟下神情,“多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