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接收到他們的視線,沈岑洲淡淡的極富有深意的瞟了他們一眼。 一種被壓制的威懾感使得他們紛紛彎了腰。 怕了,怕了。 這是一對什么神仙情侶啊。 “你過來。”向苼招呼著張蓉這邊的小跟班。 明明沒有聽從的必要,但不知哪里來的威懾感,使得張榮的小跟班本能的附和道,“您有什么吩咐?” 向苼從懷中掏出幾張紅票票遞給他,“你去學校買點零食過來遞給沈岑洲。” 張蓉的小跟班:這是什么絕世愛情啊,他都要感動的哭了。 沈岑洲則可憐兮兮的癟著嘴,“你快點啊,我餓了。” 眾人:“......” 這還是當初那個以一己之力單挑了這一片區的小混混的沈岑洲嘛。 他們懷疑自己的眼睛瞎了。 不過很快,沈岑洲就讓他們知道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容置疑。 只見沈岑洲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將石頭子隨手一拋,就使得一個朝著向苼靠近的人彎下了膝蓋。 張蓉忍不住吐槽,“姐們,你男人很礙事啊。” 向苼則淡淡的勾了勾唇,“我寵的。” 肖啟柏帶著一眾人趕到之時,便見洲神淡定的坐在石凳子上舔著冰淇淋。 而向苼則十分瀟灑的一個橫踢將面前滿臉橫rou的漢子踢飛。 這是什么情況? 肖啟柏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洲神,我一定是眼花了,我溫柔可人的小姑媽怎么能一下就將人踢飛呢,你打打打我,快,將我打醒。” 末了,肖啟柏一巴掌打在了他身旁的球隊的隊友身上。 只見對方一聲驚呼。 隨后肖啟柏淡定的坐在了沈岑洲的身旁,并拿起了一只草莓味的冰淇淋細細啃食道,“哦,是真的。” 沈岑洲則翻了個白眼。 此時這個小弄堂的畫面顯得格外的詭異。 一群男人或蹲在地上,或坐在凳子上啃食著冰淇淋。 而兩個少女則在大伙兒坦誠的注視下輕悠悠的撂倒一個又一個漢子。 末了,肖啟柏捅了捅一旁的人,“你沒帶瓜子嗎?或者在這兒喝碗茶也是可以的。” 沈岑洲瞪了他一眼,肖啟柏十分自覺地將手中的零食獻上,“洲神,餓了吧,面包多吃點。” 沈岑洲冷漠的將視線錯開,淡淡的起身。 走到正中央,他一把將軟倒在地的一個人提到了缸里,“說,誰讓你來的。” 張蓉給了個眼神。 她的小跟班們立刻圍了上來。 將已經倒在地上精疲力竭的人捆得捆,綁得綁,隨后拖到墻角。 “不說是嗎?” 沈岑洲的聲音含著讓人不含而肅的冷,“往里面加水。” “好呢。”也不知肖啟柏從哪兒搬了一桶水走上前。 涼水被倒入水缸,里面的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一旁向苼笑了笑,從身后的背包中掏出一袋鹽,“要不再加點這個?” 向苼的鹽巴在男人的水缸周圍轉悠一圈,“你說這個東西如果沾到你的傷口上會怎么樣?” 肖啟柏忍不住吐槽,“你是在腌蘿卜呢。” 不過隨后他便將腦袋往里探了探,“別擋著我,讓我近距離觀摩觀摩。” 張蓉,“......”以后少得罪這群人,這群人報復人的方法也真讓人堂而皇之。 果然,很快缸里的男人便敗下陣來,“我也不認識那個人,他和我聯系的那個電話是公用電話。” 沈岑洲還想再說些什么,向苼便抱著他的臂撒嬌道,“我餓了,我們去吃宵夜吧。” 那人既然想至她于死地,自然不會留下把柄。 如今他們的線索算是斷了。 一聽向苼軟綿綿的對自己說餓了,沈岑洲瞬間軟了一半,將女孩往懷中一摟,“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見此,沒有眼色勁的肖啟柏跟在后面抗議道,“洲神,你干嘛沾我小姑媽的便宜。” 張蓉一臉不置信的看著肖啟柏這個沒有眼色勁的二百五,似乎不相信世間還要如此單蠢的男孩子。 隨后她將肖啟柏往跟前一扯,“人家打情罵俏,你少跟著參合。” 肖啟柏,“......” 一行四人來到了學校旁的燒烤店。 肖啟柏熱情洋溢的點了一份豬腦。 點完之后,他便和張蓉十分自覺地坐到了向苼的一左一右。 沈岑洲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 跟屁蟲有肖啟柏一個就夠了,如今又來一個。 他有些煩躁的上前,將肖啟柏提到了一旁,自己挨在向苼坐下。 肖啟柏在他的暴行之下哇哇直叫,“你怎么不讓張蓉離開,就知道欺負老實人。” 張蓉則對著肖啟柏呲牙咧嘴。 見此,肖啟柏乖乖的住了嘴。 不與暴力女計較。 “你怎么知道我在小弄堂里。”向苼一臉疑惑的開口。 沈岑洲知道那有可能是學校的人看到了,但張蓉的學校據說離他們這兒還有一段距離。 喝了一口啤酒,張蓉笑嘻嘻道,“妹子,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值錢,有人在高校圈開了五萬塊錢的價,只要求揍你一頓。” 停頓了一會兒,她接著道,“本來最初啊,這人找的是我的一哥們,但我哥們覺得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太下作,所以這單沒接。” 話畢,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義氣吧,一聽是你的名字,便立馬帶著我的小弟們趕來了。” 向苼點了點頭,“義氣,來干。” 之前她和張蓉只見過一次,而且那次的會面還不是很美麗,所以她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最快出現在小弄堂的會是張蓉,這份情誼她記著。 女人之間的感情總是來的莫名其妙。 有可能是喜歡同一個偶像,又有可能是追了同一個電視連續劇。 用張蓉的一句話來說,她和向苼的感情比一般的女生更深,因為她們是一起上過戰場的。 兩男人倒是很淡定的的吃著燒烤。 兩個女人則在一旁玩著什么喝酒令。 但很顯然,兩個女人不勝酒力。 沒多久便已經東倒西歪了。 向苼扒著張蓉的眼睛,悲戚戚道,“小蓉蓉,你怎么啦?你眼睛怎么紅了啊?你哭了嗎?” 張蓉哭唧唧的回應道,“對啊,我哭了。” “蓉蓉,你為什么哭啊?誰欺負你,我替你報仇去。” 張蓉抽泣道,“我看了一個叫什么炎的作者的小說,名字叫的挺甜的,什么甜寵,你知道嗎?從開頭虐到結尾......哭的我啊......” 話畢,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哭的我眼睛都腫了。” 向苼張牙舞爪道,“蓉蓉,別怕,我幫你給她寄刀片。” 沈岑洲有些頭疼。 他怕再讓這兩個醉酒的女人呆下去,他們就要將這個桌子給揭了。 沈岑洲蹲下身子,將向苼背在背上 ,轉頭叮囑肖啟柏,“另外一個交給你了。” —————— 到了一個相對于舒服的環境,向苼將頭往沈岑洲的身上擠了擠,“沈岑洲?” “嗯,我在。” 依稀之間,似乎聽見女孩口齒不清的低語道,“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下午和晚上分別還要一更啦啦啦 向苼今天撩到你了沒 第22章 (二更) 向苼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家的床上。 溫香軟玉, 向苼不自覺的翻了個身,繼續倒頭大睡。 門外傳來了一聲輕響,向苼又將被子裹緊了幾分, “奶奶, 今天雙休, 我想多睡會兒。” 敲門聲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