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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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令雪問周又菱:“你呢,現在和付勛州之間是個什么情況?” 周又菱輕嘆一口氣:“亂七八糟的。” “怎么個亂七八糟法?”柏令雪一臉好奇。 周又菱一五一十說出自己內心的感受。 她現在和付勛州之間的相處和結婚的時候完全不同。結婚那三年,夫妻兩人相敬如賓,反而像是一對陌生人。反倒是現在,兩人斗斗嘴,相互調侃,像是一對歡喜冤家。 現在的周又菱面對付勛州的時候不會心存敬畏,反倒是放開了心態,覺得他和自己是平等的。換成三年前,她是把付勛州當成自己英雄,當成自己崇拜的對象。這前后的感情早已經發生了變化。而周又菱發現,她更喜歡自己改變之后的心態。 更重要的是,周又菱發現,自己在某件事上似乎也只能是付勛州不可。只要一想到對象換成其他的男性,她就無法接受。 “這是性上的潔癖。”柏令雪問。 周又菱蹙眉:“這種事情也有潔癖?” 柏令雪點頭:“或許你第一次是和付勛州發生的,生活中也沒有出現過其他的男人,所以才會非他不可。” 周又菱覺得這件事簡直是在扯淡。 * 大年三十的晚上,周家一家其樂融融。和每年過年一樣,周之山依舊還是會準備很多煙花爆竹。 年夜飯過后沒多久,周之山就興致勃勃準備放鞭炮。年過半百的人,這個時候看起來像是個孩子。在這件事上,容慧英倒是一直沒有阻止過周之山。 周又菱怕鞭炮的聲音太響嚇到周燃,所以放鞭炮的時候特地還把周燃抱到房間里去,等到放煙花的時候才抱周燃出來看。 鞭炮放完,容慧英在底下喊:“菱菱,快和木木一起下來,我們放煙花啦。” 幾乎是周又菱抱著周燃一下樓,就見到準備上樓的付勛州。 “你怎么來了?”周又菱蹙眉問。 付勛州自然地從周又菱的手里接過周燃抱在懷里,順勢道:“大年三十的晚上,當然要一家團聚。” 周又菱切了一聲:“你兩頭跑也真是辛苦了。” 因為付老爺子的緣故,每年過年付家人都是整整齊齊地相聚在祖宅里一起過年的,今年也不例外。付勛州也是剛從付家祖宅里吃了年夜飯才過來的。相較于周家的清冷,付家算是人丁興旺,畢竟是個大家族。 付勛州單手抱著周燃,另外一只手牽著周又菱的,說:“走,放煙花。” 周又菱輕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想來奇怪,在見到付勛州的那一瞬間,周又菱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被填滿,雖然她表面上一副嫌棄的樣子。 不知是否是家族遺傳,年紀尚小的周燃對放煙花這件事也表現出了異常的興奮。 周又菱原以為周燃或多或少會因為煙花發出來的聲音感到害怕,所以特地讓家人把煙花放遠一些。沒想到當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的時候,周燃興奮地一直在叫喊,還一邊叫一邊笑,看起來高興極了。 周又菱看著五光十色的煙花倒映在付勛州和周燃的臉上時,竟有那么一刻感覺到很幸福。雖然周燃這個小胖子對周又菱來說很重,可對付勛州來說卻能單手輕易抱在懷里。高高大大的男人抱著幼小的孩子,另外一只手還刻意要來牽住身邊女人的手。周又菱幾次三番不讓付勛州牽自己的手,最后還是因為迷人的煙花暫時忘記了掙扎。 這一刻,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著實有些溫馨。 周又菱想起,一年前的今天,付勛州獨自驅車前來,也為她放了一場盛世煙花。 這一轉眼,也已經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周又菱的生活幾乎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她很享受這種變化。 至于和付勛州之間的關系……周又菱偷偷側頭看了眼付勛州,正好對上他寵溺的雙眸。 付勛州低下頭,在周又菱耳邊道:“偷看我?” “才沒有呢!” * 煙花放完已經九點多。 周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興奮的緣故,一開始精神奕奕的,等到煙花放完后,整個人就萎了。 周又菱一看周燃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困得不行了。一般情況下,周燃到了晚上八點多就要睡覺,今天已經堅持到了九點多。 因為過年的緣故,保姆阿姨回去老家過新年不能留下來照顧周燃。而照顧周燃的主力軍之一容慧英也恰好在這幾天感冒,更是不敢靠近周燃。所以現在周又菱就擔負起了照顧周燃的主要責任。付勛州順勢便道:“我來幫忙一起照顧吧。” 周又菱剛想拒絕,去沒有想到,一旁的容慧英道:“勛州留下來有個照應也好的,那我就先上去睡了,吃了感冒藥困得不行。” 周又菱轉頭,就見付勛州一臉的似笑非笑,簡直就是陰謀得逞。 “不用你幫忙,我一個人完全可以照顧木木。”周又菱對付勛州道。 卻不料,付勛州充耳未聞,徑自抱著周燃上樓。 付勛州知道周又菱的房間,直接抱著周燃進屋。 周燃被付勛州抱在懷里一顛一顛地上樓梯,剛到房間里,周燃就已經睡著了。 付勛州小心翼翼將周燃放到床上,深怕周燃會驚醒,他的動作很輕很輕。可周燃到底還是微微驚醒。 眼見著周燃就要哇哇大哭,付勛州立馬彎著腰安撫。 或許是陌生的環境讓周燃有一絲不安,在睜眼看到是付勛州后,他的心里才覺得踏實。過了好一會兒,躺在床上的周燃才睡熟了,付勛州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全程,周又菱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一旁,深怕自己出現什么大聲音大動作會把周燃驚醒。見付勛州把周燃哄睡著了,周又菱也只敢輕聲詢問:“木木睡熟了嗎?” 付勛州點點頭,一副奶爸的樣子展現地淋漓精致。 周又菱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每次周又菱最擔心的就是周燃睡覺的問題了,雖然小時候已經極力在培養周燃能夠獨自入睡的習慣,但這件事說起來容易,想要去完成卻仍有一些難度。 既然周燃已經被哄睡,周又菱下一步的目標自然是要把付勛州從她家里趕出去。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像付勛州如今這般厚臉皮,是怎么也趕不走的。 “你走不走?”周又菱問。 付勛州直接躺在周又菱那張粉粉嫩嫩的大床上,將無賴進行到底。 周又菱無可奈何,轉頭去浴室洗澡。她深怕付勛州這個變態會闖進來有什么不君子的動作,還特地反復檢查落鎖。 洗完澡后,周又菱出來見付勛州還在哄周燃,便緊張地問:“木木怎么了啊?” 付勛州低聲道:“可能是環境有些陌生,他睡得不太踏實,需要一段時間適應過后就好。不過他現在已經深眠了,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再醒了。” 周又菱輕嘆一口氣,見付勛州走到自己面前。她心里莫名有點緊張,有些虛心地低聲問:“你干什么?” 付勛州搖搖頭,轉而拉住周又菱是手,帶著她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周又菱覺得別扭極了,想離付勛州遠一些,可付勛州卻直直靠過來。 眼見著這個人就要貼到自己身上了,周又菱伸手抵著他:“你能不能別鬧?這里不是你家。” 付勛州邪氣地低低一笑,伸手將周又菱攬在懷里,在她耳邊道:“我們在這里是不是沒有做過?” 周又菱優秀又惱,伸手就要甩付勛州一巴掌,反被付勛州一把抓住手腕。 男女之間體力懸殊,真要動手,周又菱根本不是付勛州的對手。 “不鬧,就抱一會兒。”付勛州低聲道。 他說著直接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幾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到躺在床上的周燃的輕輕鼾聲的聲音都一清二楚的。 付勛州把的雙手牢牢地禁錮著周又菱,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雖然付勛州并未有什么逾越的動作,可周又菱被他如此這般抱在懷里,加上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處,她便筋骨酥軟起來。 好一會兒,付勛州突然說:“晚上見到媽了。” 他平靜地敘述。 周又菱輕輕“嗯”了一聲,知道他說的是她的前婆婆。 “她跟我提到你了。”付勛州說。 周又菱這次沒有說話。 付勛州抬頭,看著周又菱問:“不想聽到她么?” 周又菱說:“其實很奇怪,雖然心里很不喜歡她,卻也忍不住好奇她最近過得怎么樣。算起來,我似乎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過問過她了。” “本來也已經和你無關了。”付勛州說。 周又菱聞言白了付勛州一眼:“那你還跟我說?” 付勛州下意識低頭在周又菱的臉頰輕輕吻了吻,說:“她想見你一面。” 周又菱直接拒絕:“我不想見她。” “嗯。不想見就不見。”付勛州說。 周又菱轉頭看著付勛州:“你怎么不勸我去見一面?” 付勛州攏緊了懷里的周又菱,說:“我不想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周又菱聞言輕哼了一聲,心里卻突然有些泛甜。 付勛州空出一只手輕輕扣住周又菱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雙唇。 雖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周又菱每次都會因為付勛州的吻忘了方寸。 今天的吻周又菱卻是膽戰心驚的,一來是因為在家里,二來是不遠處就躺著周燃,周又菱總覺得自己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眼見著馬上就要擦槍走火,周又菱喘著氣捂著付勛州的嘴巴不讓他再吻自己。 “不可以。”周又菱說。 付勛州倒也不再動作,轉而繼續抱著周又菱。 “還記得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嗎?”付勛州問。 周又菱想了想,“記不太清楚了。” 付勛州說:“我記得。是我們結婚后回門的那天,還在這里住了一晚上。” 這么一說,周又菱好像又有點印象了。 說起來,付勛州來這里的次數也幾乎是屈指可數。他那么忙,自己家里都回得少,更別提周又菱的家里。可他的禮數倒也一直是很周到的,逢年過節該來總是要抽空和周又菱一起回娘家來見父母。 “你把這個記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周又菱問。 付勛州低低笑了一聲,轉而輕輕在周又菱的脖頸上啃了一下,說:“那天晚上你突然來了大姨媽,讓我憋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