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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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澤來酒吧不過短短數日,讓酒吧的人氣瞬間攀升。原因很簡單:許嘉澤帥。帥就算了,唱歌也好,會的樂器也多,簡直是十八般武藝樣樣齊全。 有了許嘉澤這個活人招牌,還真不怕吸引不來顧客,尤其是女顧客。 這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許嘉澤就成了“清心”酒吧的金字招牌。 聰詩當初招聘許嘉澤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最近還在著急面試服務員呢,實在忙不過來。”聰詩說。 周又菱笑:“那你可別忘了給人開高工資啊,小心被人挖走。” 聰詩:“說到這個,昨天就有星探來找許嘉澤了。我估摸著這個金子遲早是要發光的。” 周又菱望向舞臺,恰好對上許嘉澤望過來是視線。 許嘉澤伸手朝周又菱打了個招呼,周又菱也伸出爪子揮了揮。 柏令雪給周又菱端來了一杯檸檬水,問她:“現在要去驗孕嗎?” 周又菱搖頭:“明早再測吧。” 反正現在測也不準,免得到時候自己嚇自己。 況且,她打心里也不覺得自己會懷孕。 柏令雪點頭:“也好,今晚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要玩得開心!” 一幫女孩子坐在一起,除了必要的游戲之外,難免八卦齊飛。 “誒,我看到席氏集團的千金大寶貝席悅了。” “席悅?聽說她和科技新貴季景山在一起了?真的假的?” “誰知道是真是假。席悅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當跑去當網紅,真是笑死人。” “你好意思笑,人家粉絲幾百萬呢,嚇死你。” 周又菱順著話題的方向望過去,那里的確有席悅的身影。只不過周又菱和席悅接觸不多,也不算了解這個人。 眼看時間快到十二點,周又菱打了個哈切,對一旁的柏令雪說:“我有點困了。” “別啊,這才哪兒跟哪兒啊?”柏令雪看了看周又菱冷冽的眼神,無奈,“好吧……要不你瞇會兒?” 周又菱笑:“瞇什么瞇啊,我要回家睡覺。” 習慣了家庭主婦的作息,她一時之間還有點改不過來,一到點就自然而然地犯困。 這個單身party雖然說是以周又菱的名義舉辦,但有她沒她好像大家也一樣玩得開心。 柏令雪忌憚著周又菱有可能肚子里真的有了身孕,也不強求。 周又菱舉起手上的檸檬水,站起來對在場的姐妹道了聲別:“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今晚所有的賬都記在我頭上,你們玩得高興。” 對于剛剛離婚的周又菱,所有人還是表示理解,看她的眼神里不免帶著些許的同情。 道別后,周又菱拿起自己的包,準備離開酒吧,剛出酒吧門口就和人撞了個滿懷。 “我靠,好疼啊。”姜莎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見是周又菱,姜莎有些意外:“哎呦,居然是嫂子。哦,不對,就在幾個小時前,你已經不是付家的媳婦了。” 周又菱懶得搭理姜莎,側身準備離開,不想姜莎堵住她的路:“怎么?連打個招呼都不敢啊?過街老鼠嗎?” 周又菱歪了歪腦袋:“你說什么?” 姜莎笑:“我說什么我沒聽到嗎?原來你耳朵也不好使啊?怎么?這離了婚,耳朵也聾了呀?哈哈哈哈哈,真是搞笑呢。會不會我現在罵你你也聽不到了呀?” 站在姜莎身邊的人齊刷刷發出嘲笑聲。 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假睫毛恨不得粘貼八層,是周又菱早八百年就不玩的路數了。 周又菱往后退一步,耐著性子對姜莎說:“嘴巴放干凈點,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姜莎笑得更加狂妄,“來呀,我看你敢嗎!” “沒理解錯的話,你是在和我挑釁?”周又菱沉聲問。 姜莎笑得一臉得意。 周又菱了然地微微點頭,繼而朝姜莎微微一個鞠躬。長腿緩緩邁開一步,反而抓住姜莎的胳膊,將其背負于右肩。 姜莎全程沒理解周又菱想要干什么,繼而又聽淡淡的一聲:“失敬。”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如同閃電一般,讓人始料未及。 只聽“嘭”地一聲,一個動作完美的過肩摔,姜莎的身子在翻了整整360后,扭曲地躺在地上痛苦低吟。 這是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周又菱初中時候練過的跆拳道黑帶可不是說說而已。 雖然有些生疏,但還算掌握要領。 姜莎倒在地上“嗷嗚”地叫喊,想起來,可一時之間也起不來。 她那群花枝招展的朋友一時之間也驚呆了,傻傻呆呆看著美艷的周又菱,根本不相信她剛才做了什么。 周又菱上前一步,高跟鞋踩在姜莎的胸前,俯身,居高零下道:“你現在覺得,我敢不敢?” 第29章 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嗷嗷低吟的姜莎,周又菱多少是有點解氣的。 曾經無數個被姜莎冷嘲熱諷的日子里, 周又菱其實都想上前直接將她撂倒在地, 可畢竟是在付家, 周又菱只能在心里默默勸自己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事實證明,用拳頭解決問題確實要痛快許多。 周又菱緩緩把自己的腳從姜莎身上挪開, 拍了拍自己的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下意識想要動一動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可意外落空。她怔了一下,隨即想到這枚戒指她在留在了付家。 花了整整一分鐘的時間,姜莎緩過勁來。她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周又菱,像是怕周又菱還會對自己動手似的,坐起來,屁股下意識忘后面挪了挪。 周又菱倒是沒有步步緊逼,她滿臉不屑對姜莎道:“有些事情該說清楚講明白的, 我希望你也不要誤會。當初并非我死皮賴臉要嫁給付勛州, 你別忘了, 是你們付家來提親的。欺負一個女人不算是什么本事,今晚權當我把這些年的還給你。” 姜莎坐在地上憤恨地看著周又菱,大聲道:“明明就是你不要臉從別人手中搶走我哥!” “什么?”周又菱上前一步。 姜莎嚇得又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下。 周又菱蹲下身抓住姜莎的衣領,咬著牙說:“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從任何人手中搶走付勛州。付勛州是否有過真愛,當初他沒有明說, 這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范圍。如果當初他愛著薛伊寧, 卻不去娶薛伊寧, 你應該去問他為什么。” 話說完,周又菱用力地將姜莎一推,“如果以后我再從你口中聽到這些莫須有的事情,我的拳頭給你好看。” 周又菱低低開口,氣場全開。她個子雖然只有一米六五,但身材比例絕佳,看起來倒像是一米七以上。 沒有人敢反駁周又菱,也沒有人敢上前拉開她。 姜莎坐在地上,想開口反駁,卻又害怕周又菱又會打她。 這樣的周又菱她前所未見,以前的周又菱在她眼中是懦弱的,無能的,甚至被罵被陷害都會微笑面對忍氣吞聲。 姜莎一直以來都認定了是周又菱使用不正當手段從薛伊寧手中搶走她哥付勛州。薛伊寧是姜莎的閨蜜之一,姜莎也很看好薛伊寧和她哥付勛州在一起,甚至一直在撮合。 那時候姜莎在外地上學,聽聞薛伊寧已經和她哥在一起,心里十分祝福也高興。可有一天,薛伊寧突然哭著過來對姜莎說,說付勛州被人搶走了。等到姜莎回家,周又菱已經和付勛州結婚辦喜宴。 認定了周又菱是破壞別人幸福戀情的“小三”,從那一刻姜莎就不喜歡周又菱。因此,每每見到周又菱,她忍不住想要使壞。 姜莎最清楚記得的是有一次她故意把外公的一個花瓶打碎,把這件事推卸到了周又菱的身上,周又菱非但沒有生氣,還笑著認下這份罪名。這讓姜莎打心里覺得周又菱惡心,覺得她骨子里就是一個虛偽的人。 有一就有二,周又菱忍氣吞聲地接受,姜莎便肆無忌憚地繼續。 這一刻,姜莎甚至認為,周又菱終于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 是的,周又菱是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她不再遵循婆婆俞婉容的口頭禪:忍一時風平浪靜。 那個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周又菱又回來了。她不怕惹事,能用拳頭解決問題就絕對不逼逼。 柏令雪和聰詩聞訊匆忙趕出來,見到這樣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周又菱,她們怔在原地,有那么一刻竟然熱淚盈眶。 周又菱的背影依舊單薄,小小的個子從初中開始似乎就沒有怎么長。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藍白校服變成了修身的黑衣皮褲,馬尾變成了波浪長發,天真爛漫變成了風情萬種。 從前她們三個人一起從路過陰暗的巷子口,有小女孩小聲喃喃著“幫幫我”。周又菱二話不說撂下自己手上的書包,沖上去當頭就給小女孩面的男混混一拳頭。 周又菱從小就練跆拳道,她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人家會琴棋書畫,她跆拳道已經練到了黑帶。 “南州市一中周又菱,想找我隨時奉陪!”周又菱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那副兇橫的樣子對方看了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然后周又菱轉過頭來,朝柏令雪和聰詩一笑,露出整整齊齊的雪白牙齒,說:“喂,我像不像個女俠啊?” 周又菱從小就有個武俠夢,別的女孩子在看《那小子真帥》,她在看《天龍八部》。 時光荏苒,一切仿佛不過是昨天的事情。 周又菱轉過頭來,朝柏令雪和聰詩一笑,露出整整齊齊的雪白牙齒,說:“喂,我像不像個女俠啊?” 柏令雪和聰詩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 夜深人靜。 半山的別墅針落有聲。 付勛州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半夜的窗外也偶有一些蟲鳴鳥叫,早已經入冬,卻隔外清晰駭人。 沒有周又菱的家,竟然冷清得可怕。付勛州不由開始想,在沒有他在家的日子里,她是否也感覺到孤單和害怕? 可她從未在他面前說過自己孤單害怕,他也從來不知道。 付勛州記得的,她是有些怕黑的,剛結婚的時候也曾說過這個房子大得可怕,她想要換一套小一點的房子。他只是笑笑安慰,卻從未放在心上。 付勛州獨自一人坐在周又菱已經經常坐的梳妝臺前。 她不是經常化妝的人,但即便是無妝,精致的臉上也很難找到什么瑕疵,大概天上好看的人都是被上帝眷顧的。 付勛州倒也喜歡看她化妝,她每次化妝的時候動作都不算嫻熟,有一次趕時間,眼線畫歪了著急地直跺腳。后來但凡有些重要的場合需要出席,他就干脆讓專業化妝師上門為她化妝。 妝前的她清純,妝后的她嫵媚,任何一面的她都讓人挪不開目光。 屬于周又菱的所有化妝品和護膚品都已經被打包,不知去向何處。但桌子上還有一個盒子,里面還放著付勛州曾經送給她的珠寶首飾。 每次付勛州出差回來,總會給周又菱帶一些禮物回來。這是他的習慣之一,并且禮物都是他親自挑選,不過多數時候他挑選的禮物都是經由助手交給周又菱。 付勛州還記得自己第一份送給周又菱的禮物是一條腳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