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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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陽文紳士地表示要送她們,被周又菱婉拒:“我們的好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有勞冀先生了。” “叫我陽文就行,冀先生未免也太見外。” 周又菱朝冀陽文淡淡一笑。 好在聰詩來得快,避免幾個人之間的相對無言。 聰詩開來了她的小奔馳,停在周又菱和柏令雪面前,示意二人:“上車。” 周又菱和柏令雪對冀陽文道別之后上了聰詩的車。 車子開了一段距離之后,柏令雪終于忍不住說:“我打包票,這個冀陽文要肯定要追菱菱!” 周又菱聞言一臉無語:“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只不過在他那里買了套房子。 柏令雪一臉走著瞧的表情。 聰詩白了柏令雪一眼,對于柏令雪這種八卦的樣子十分不恥,她問周又菱:“你懷孕了?” 周又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解釋說:“沒有沒有沒有。” “那為什么要買驗孕棒?”聰詩問。 “你買了嗎?”周又菱問。 聰詩難得臉紅,說:“沒有……怪不好意思的。” 柏令雪大笑:“哈哈哈哈,詩爺,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情啊?” “去你丫的。” 眼看著不遠處就是藥房,周又菱示意聰詩停車。 下了車之后周又菱就直奔進去找驗孕棒,為了保險起見,還找了好幾個牌子的驗孕棒,找到之后立刻到收銀臺準備付款。 收銀人員善意提醒周又菱說說:“驗晨尿會比較準,你明天早上起來再驗。當然,現在驗也是可以的。” 周又菱剛想說好,身邊卻突然出現了付勛州的身影。 她差點要被他嚇出神經病,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付勛州直直看著收銀人員遞過來的驗孕棒,下意識接過來放在自己手中,怔怔地問周又菱:“這個是什么?” 他心中有個強烈的預感,甚至因為這個預感感到眼前一片光明,感到無比興奮。 周又菱意外今晚這個人的陰魂不散,但既然事實擺在眼前,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看到驗孕棒就在付勛州的手中,周又菱二話不說一把驗孕棒從付勛州手中抽回這盒驗孕棒,冷冷地說:“驗孕棒三個字你不認識嗎?” 第28章 付勛州低頭看了眼包裝盒上的字: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hcg)電子測試筆。 確切地說,上面沒有明確寫驗孕棒三個字。 但付勛州也管不得那么多, 他抓住周又菱的手腕, 緊張地問:“你買驗孕棒做什么?” 眾所周知, 驗孕棒是為了檢測是否懷孕的。 而周又菱會買驗孕棒,也只有這一個原因。 她有可能懷孕了。 周又菱的手腕被付勛州抓得有點疼, 她下意識掙扎, 皺著眉道:“這已經與你無關了, 付先生。” “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任性?”付勛州言語間有些無力。 原來在他心目中,她一直是在任性? “任性?”周又菱無奈,“請不要把你的主觀意愿強加到我的身上,我為什么要任性?我們有什么關系嗎?另外,你抓疼我了。” 付勛州意識到自己有些用力,隨即放開手,可剛放開他就后悔了。 周又菱一下子退開離他好幾步遠, 她疏遠地仿佛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關系, 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但你要是再對我有肢體上的接觸,我會考慮報警告你性.sao擾。” 站在一旁的收銀員反應過來,連忙問:“小姐,現在需要我幫忙報警嗎?” 周又菱:“暫時還可以不用。” 收銀員:“哦哦,好的,我們這里有監控的, 你放心。” 周又菱笑:“謝謝, 我相信他也不會太喪心病狂。” “周又菱!”付勛州深吸了一口氣, 閉了閉眼,耐著性子說,“如果你懷孕了,我要負責。” “你負責?”周又菱笑,“你憑什么負責?” “我是你丈夫。” “你忘了嗎?我們下午已經離婚了。” 一句話,堵得付勛州啞口無言。 是的,他們離婚了。離婚甚至還不到十二個小時。 周又菱不想再與付勛州周旋,她大步準備離開,不想剛到門口又被付勛州拉住手腕。 “請你放手!” “我后悔了。” 兩人異口同聲。 周又菱頓在原地看著付勛州:“你說什么?” 付勛州放開手,他看著周又菱,一字一句說得清楚:“我后悔了,我后悔離婚了。” 聽到這句話,周又菱臉上面無表情。 按理說她心里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波瀾,可她沒有。 甚至在看到付勛州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她沒有半點憐憫。 “后悔?”周又菱輕嘆一口氣,“你后悔什么?” 她笑著說:“我是不是在聽一個笑話?你說你后悔離婚?你有什么可后悔的呢?你愛過我嗎?你關心過我嗎?你在乎過我嗎?哦,你后悔離婚,是不是覺得,你少了一個給你做飯的廚娘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介紹一個五星級廚師,對方的廚藝肯定比我優秀百倍。” 付勛州幾乎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周又菱。她伶牙俐齒,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這和他印象里那個笑不露齒,溫雅含蓄的周又菱完全不一樣。 她讓他啞口無言,也讓他百口莫辯。 可付勛州依稀之間又記得,年幼時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兒就是這樣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爬到樹上捉了一只足足有手指粗的蟲子,興沖沖地跟他說這是竹蟲,還說竹蟲油炸著吃最是美味。 到底是她變了。 還是他根本就不認識她? 不遠處,坐在車上的柏令雪和聰詩看著藥店門口的這兩個人。 柏令雪著急地抓著車門,跺著腳:“我要不要下去啊?他們這是干什么?在說什么啊?” 聰詩也很迷茫,但按照她常年混跡酒吧習慣性的推斷:“可以確定的是,付勛州應該不會動手。只要不動手就萬事大吉。” 柏令雪忍不住白了聰詩一眼:“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聰詩一臉無辜:“難道不是嗎?” 面對眼前的狀況,柏令雪也有些糾結要不要上去。雖然她作為閨蜜不想周又菱再和付勛州有什么接觸,但感情的事情畢竟她又是旁觀者插不上手。 不過,還不等柏令雪糾結太久,周又菱已經大步走來。 被周又菱帶上車的還有一陣冷肅的氣氛。 一時之間,車內都沒有人敢說話。 聰詩別看像個男孩大大咧咧的樣子,但遇到事還是習慣性朝柏令雪擠眉弄眼。柏令雪也沒轍,又朝聰詩努了努嘴。 小時候,柏令雪和聰詩是周又菱的跟班,做壞事帶頭的人都是周又菱。周又菱講義氣又愛攬責任,從不怕惹事。 可長大以后,嫁入付家的周又菱反倒成了最怕惹事的那個人。 有些東西,骨子里是改變不了的。 家庭出身造就了周又菱的性格,即便她收斂性格,但仍有那股無法掩蓋的氣場。 過了好一會兒,柏令雪忍不住問周又菱:“那個,你還好吧?” 周又菱看著倒退的車窗外,淡淡道:“我很好。” * 離婚的第一個晚上,周又菱在柏令雪和聰詩的建議下去了酒吧。 美其名曰:慶祝她回歸單身生活。 周又菱本想拒絕,但面對好友的盛情邀請,也忍不下心推拒。 “清心”酒吧早已經為周又菱布置好了單身party,今晚依舊熱鬧非凡。 來的都是周又菱的一些昔日好友,但自從她結婚以后,聯系也是真的不多了。 見到周又菱,一個個的都說:“姐們兒,祝福你回歸單身。” “這年頭,傻子才被婚姻束縛。” “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棵草。” “就是,小狼狗小奶狗不好玩嗎哈哈哈哈。” 周又菱被逗笑,“好久不見。” “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了?約你太太太太難了。” 周又菱:“抱歉抱歉。” 聰詩說:“對了,我還得感謝菱菱呢,給我撿了個寶回來。” 聰詩指的是正在聚光下演唱的許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