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蕓蕓眾生,我只甜你在線閱讀 - 第210節

第210節

    陸念錦摸了摸他的頭,“乖,我們走吧!”

    始終站在一旁,懵懵懂懂的蕭月:“……”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回到寢房,她剛一進門,阿苑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抹笑意,道,“太子妃,您之前送去裝裱的畫軸裝裱好了。”說著,她將畫軸遞了過來。

    陸念錦接過一看,正是她之前讓人送去內造坊裝裱的雪人圖。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看到這副雪人圖她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內心的幸福感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帶著這種幸福,一轉眼就到了年節那日。

    初一早上,她一睜眼就看到蕭詢含笑的面容,他滿臉寵溺地看著她,嗓音溫柔而認真道,“錦兒,新年快樂。新的一年愿你平安,喜樂。”

    “多謝,”陸念錦慢慢地坐起身來,她笑著在蕭詢臉頰上親了一下,貼著他的耳畔,低聲道,“阿詢,也愿你歲歲平安,余生康健。”

    “多謝,”蕭詢回了一聲謝,也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還要進宮領宴,我讓人進來伺候你起身,”蕭詢攬著陸念錦的肩頭說道。

    陸念錦點點頭,她懷著身孕,昨日守歲未曾進宮,今日初一,敬告太廟是必須去的。

    蕭詢出去叫人,很快,打扮的十分喜慶活潑的蕓姜和蕓姝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兩人同時幫陸念錦洗漱更衣,很快,就替她換好朝服,上好了妝。

    此時,外面,早膳也準備好了,因為要進宮的緣故,不能吃湯湯水水的東西,陸念錦只能忍著不適,只吃了幾個澄皮的素餡蒸餃,和幾口水果,便跟著蕭詢,帶著婢女朝外走去。

    上了馬車,蕭詢拉著她的手,擔憂道,“等會兒在宮里,若是覺得不舒服,千萬不要忍著,一定要讓人跟我說,知道嗎?”

    陸念錦點了點頭,抬手在他鼻子上戳了一下,笑著道,“這些話你都重復了多少遍了,我早都記下了,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肯定會以宵兒為重的,要是不舒服,就立刻讓人跟你說。”

    “嗯,”蕭詢點了點頭,“你記得就好。”

    一路緩行,大半個時辰后,馬車才在宮門口停下。

    因今日進宮的大臣多,陸念錦一下馬車,就有許多官員家的夫人小姐過來請安。

    陸念錦一一免了禮,又寒暄了幾句,才往換乘的轎子走去。

    進了宮門,蕭詢就和她分開了,她被抬去了皇后的坤寧宮,蕭詢則是去了皇上的乾元殿。

    轎子一直到內宮門口才停下,她剛下馬車,就遇上了許久不見的江溶月。

    如今的江溶月,容貌雖然恢復了七八成,但是身形卻十分的清瘦,這次見她,也不像從前那么活潑了,連過來都沒有過來,只是隔著遙遙,向她福身行了一禮。

    她不過來,陸念錦自然也不會追過去,沖她點了點頭,便轉身往坤寧宮走去。

    坤寧宮,皇后已經按品大妝,正坐在大殿中接待各家命婦。

    看到陸念錦進來,立刻含著笑沖她招了招手,道,“錦兒來了,快過來,坐在母后這里。”

    陸念錦笑笑,先行了一禮,然后才朝皇后走去,在她身邊坐下,道,“許久不見母后了,母后這幾日身子可還好?”

    “都好,都好!”皇后蘊了滿臉的笑,輕輕拍著陸念錦的手和氣地說,與之前一個人躲在寢殿中的模樣判若兩人。

    陸念錦面上不顯什么,心里卻終究有些不適。

    皇后問她什么,她就答什么,皇后不問,她就噙著淡淡的微笑端坐在那里。

    皇后也察覺到了陸念錦對她的疏離,不過她并不在意,仍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說著話。

    直到江溶月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眼神才有了些許的變化,“溶溶不必多禮,”她沖著跪在殿中央的江溶月說道。

    江溶月謝恩,站了起來,她在殿中環視一周,想找個角落坐下,但皇后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她向芍藥使了個眼色,芍藥會意,直接走向江溶月,帶著溫和的笑意,道,“郡主,您也許久不曾進宮來了,娘娘一直記掛著您呢,請!”

    江溶月為難地抿了抿唇,她沒有拒絕的余地,只得跟著芍藥姑姑走上前,在皇后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你的手怎么這么涼?”她在皇后身邊坐下后,皇后只碰了她一下,就忍不住蹙起眉來。

    江溶月垂首低聲道,“回姑母的話,可能是天氣太冷了。”

    “你這丫頭!”皇后在她額頭上輕輕地戳了一下,“冷就不會多穿一點嗎?”

    江溶月不語。

    皇后看向芍藥,吩咐道,“等會兒從本宮的私庫里挑幾件大毛的衣裳給郡主。”

    “是,娘娘。”芍藥答應。

    皇后眸光深了深,握著江溶月的手,又道,“溶溶今年也有十六了吧,是個大姑娘了,昨日皇上守歲時,還與本宮提到了你,說是有樁好婚事要許給你。”

    第155章 殺了皇上!

    江溶月聽皇后提及婚事,神情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姑母,溶溶還小,還想再陪姑母幾年。”

    “也不小了,”皇后抬起手,挑了挑江溶月的下巴,笑盈盈道,“皇上的意思是想將你許給暹羅國王為后,暹羅王室那邊,過了正月就來迎親。”

    她這話一出,不止江溶月的臉色變了,大殿中那些上了年紀的夫人都露出同情的眼神。旁人不知道,可她們知道啊,現任暹羅國王都已經六十多歲了,這年紀完全可以給江溶月當爺爺,而且,說的是去暹羅當王后,可誰不知道,暹羅王宮里的女人是不分等級的,所有女人都能稱之為王后。

    “怎么,溶溶你不高興嗎?”皇后見江溶月慘白了臉色,放下摩挲她下巴的手,問道。

    江溶月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咬牙道,“回姑母的話,高興的。能做王后,溶溶高興壞了。”

    “那就好,”皇后對于她的識相十分滿意,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陸念錦,問起極兒的近況來。

    陸念錦一五一十地說了,皇后微微一笑,“你一向是個懂事的,將太子和皇孫照顧得很好。”

    正說著,外面有太監走了進來,上前磕頭道,“啟稟皇后娘娘,太極殿那邊準備好了,您和太子妃該帶命婦們過去了。”

    “本宮知道了,”皇后輕輕地頷首,說罷,朝陸念錦看去,“錦兒,走罷!”

    陸念錦答應一聲,扶著蕓姜的手站起來,跟在皇后身后,朝外走去。

    江溶月走在皇后另一邊,和她并排。

    陸念錦余光看到她唇色慘淡,整個人都恍惚的厲害,不由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善意提點道,“等下祭告宗廟,乃是大事,你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否則可要禍及全家。”

    江溶月沒想到陸念錦會提點她,忽然抬起頭來,驚愕的看向了她。

    陸念錦沖她點點頭,默默收回了目光。

    祭告宗廟的確是件麻煩的事情,陸念錦作為太子妃,站在皇后的身后,更是命婦們的表率,她跟著皇后,起起跪跪,重復了二十幾次,跪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才堪堪撐到結束。

    彼時,皇后的臉色也差得很,尤其在后面的宸妃暈過去后。

    “今日大祭便到此為止!”皇上看著宸妃被人抱了下去,臉色鐵青地說道。

    他話落,百官和命婦便齊整肅穆的朝后退去。

    “母后,臣媳身子有些不適,想歇著了。”陸念錦緩步走向皇后,福了下身說道。

    皇后聞言,看了她一眼,道,“你懷著身孕,是不容易一些,既然不舒服,就讓蕓姜扶你回坤寧宮歇著吧。”

    “多謝母后,那兒媳就先退下了,”說著,她搭著蕓姜的手朝后退去。

    出了太極殿,被暖陽直射著,她整個人都暖和起來,正要側頭跟蕓姜說說話,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輕巧的腳步聲,像是追趕著她而來。

    陸念錦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卻見追著她的人竟是江溶月。

    “你尋我有事?”她看著她,皺眉問道。

    江溶月上前行了一禮,抬起頭,一面隨著她朝前走去,一面道,“方才,謝謝太子妃提點我,不然我只怕要鑄成大錯,連累全家。”

    “不過一句話的事,當不得你的謝。”陸念錦淡淡拒絕,始終保持著疏離。

    江溶月見她這般,臉上的苦澀更加濃重,“以前,我被人慣壞了,做了不少對不住太子妃的事,如今,我想給太子妃道個歉,對不起。”

    “……”陸念錦沒想到她會道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你沒必要這樣的,其實,只要有心,到哪里都可以活的很好的。”

    江溶月聽她這么說,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你知道暹羅國王多少歲了嗎?他已經六十多歲了,都能當我爺爺了,嫁給這樣一個人,太子妃真的覺得我以后的日子還有盼頭嗎?”

    這個……陸念錦還真不知道。

    她尷尬的抿了抿唇,疑惑道,“母后不是很疼愛你嗎?她怎么會同意皇統領你嫁去暹羅。”

    “因為這是皇上的意思,”江溶月扯唇道,說著,她又將她向皇上狀告湖陽公主偷她的藥,最后卻被皇上威脅的事說了一遍,說到最后,輕輕感慨道,“當時的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手里握著湖陽公主的把柄,皇上怎么會放過我呢?”

    陸念錦:“……”這個問題,她沒法回答,不管皇上對別人怎么樣,但是對待她和蕭詢,他一直是個慈父。

    “太子妃,坤寧宮到了,”蕓姜也看出陸念錦的不自在,她主動解圍道。

    陸念錦笑笑,“太極殿陰寒,郡主回房后記得喝點姜湯再歇息。”

    江溶月頷首,“多謝太子妃記掛。”

    兩人入了坤寧宮,便往兩邊走了。

    陸念錦進了偏殿廂房,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蕓姜一面服侍她寬衣,一面道,“依奴婢看,升平郡主這是在對太子妃扮可憐呢,太子妃可千萬不要著了她的道。想想她以前對您做的那些事情,您根本沒有幫她的必要。”

    陸念錦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可一個妙齡女子嫁去蠻荒之地,丈夫又是那樣一個垂暮老人,終究是有些可憐的。”

    “那也不能搭手,”蕓姜犀利道,“古人都說了,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必須以直報怨。”

    “我知道了,”陸念錦點了點頭,“就聽你的,我不管,什么都不管,這樣好了吧?”

    “就該這樣!”蕓姜篤定道。她是個習武之人,向來快意恩仇,直來直去得很。

    陸念錦上了床,小睡了片刻,再起來,就到了大宴時分。

    蕭詢給皇后請了安,過了接她,握著她的手,滿目柔和道,“今日在太極殿跪了那么久,有沒有不舒服?”

    陸念錦搖搖頭,“沒有不舒服,宵兒很懂事,并沒有折騰我。”頓頓,她又攀著他的胸膛問,“你呢,有沒有不舒服?”

    “也沒有,”蕭詢容色淡淡道,“我跪坐的蒲團是福公公讓人準備的,乃是上好的絲綿所制,里面還填了暖爐。”

    “那就好,”陸念錦點點頭,“改日我們得謝謝福公公,他對國師府一向照拂得很。”

    蕭詢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轉移話題道,“對了,蕭氏找到了。”

    “找到了?”陸念錦挑眉,“什么時候找到的,在哪里找到的?”

    “是張久剛遞了消息回來,說在定州的一個小鎮找到的,他已經帶著人往回趕了。快馬加鞭的話,估摸著也就幾天功夫。”

    陸念錦點了點頭,“辛苦他了。”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小宮女從外面走了進來,道,“太子,太子妃,大宴要開始了,皇后娘娘請您兩人過去。”

    “知道了,這就過去,”蕭詢說著,親自幫陸念錦穿上了大毛的比甲,帶著她一起朝外走去。

    大殿里,皇后也已經收拾停當,身邊帶著神情越發枯槁的江溶月。

    “你們兩個過來了?”看到陸念錦和蕭詢過來,她含著淡淡的笑意問道。

    蕭詢帶著陸念錦上前行禮,“母后,我們走罷。”說著,一行人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