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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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江溶月聽皇后這般說著,哭得更厲害了,她將頭埋在皇后的膝蓋上,如泉水一般涌出的淚水直直滲進了皇后的蔽膝下,皇后心里又是一陣刺痛。 不知過去多久,宋迎姑姑從外面走了進來,到皇后面前后,她低低的問了一句,“娘娘,可要點燈?” “不要!”皇后和江溶月同時道。 宋迎姑姑只好束手站在一邊。 又過了一會兒,皇后將兩人臉上淚水全部擦干凈了,才看向宋迎姑姑,道,“宋迎,現在去將燈點了罷!” “是,娘娘,”宋迎姑姑答應了一聲,便去點燈了。 燈火點亮,她朝皇后看去,見主子的眼睛只是有些泛紅,并沒有紅腫,才松了口氣。 “你先扶溶溶去偏殿歇下!”皇后見宋迎姑姑打量自己,她微不可察的沖她點了下頭,吩咐道。 宋迎姑姑領命,將江溶月從地上扶了起來,攙扶著她往偏殿行去…… 等她再回來時,已經是兩刻鐘之后的事了。 皇后臉上已經看不出哭過的痕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怎么樣?溶溶睡下了嗎?” 宋迎姑姑點了點頭,“奴婢給她喂了兩顆安神丹,已經睡著了。” “那就好,”皇后松了口氣,眉眼間蔓出幾分倦色。 宋迎姑姑見狀,自發的上前,幫主子按起太陽xue。 按了一會兒,看著皇后的臉色有所緩和,她才開口道,“娘娘,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換個思路想想,和親也不一定全是壞事……” “你的意思是?”皇后語帶疑惑,緊緊的皺起眉,擺了擺手,示意她停下。 宋迎姑姑放下手來,繞到皇后的面前正色道,“若是郡主肯去和親,皇上為了郡主的體面,自然要給江家一個恩典……”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但皇后卻聽明白了。 良久后,她訥訥的反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用溶溶后半輩子的幸福來換江家的前程?” 宋迎姑姑聽皇后這般反問,她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只是目光如水的望著皇后。 “這事,你再讓本宮想想……”為難過后,皇后有所保留的說了一句。 宋迎姑姑沒再多言,只道,“奴婢伺候娘娘歇下吧,今日夜里,皇上應該不會來了。” 皇后嘆了口氣,朝宋迎姑姑伸出一只手來…… 章華宮,眼看著大宴已經到了尾聲。 陸念錦喝了不少的酒,到這時候,肚子就有些不舒服了,她小聲的跟蕭詢打了聲招呼,便帶著蕓姜朝殿外退去。 “太子妃這邊走,”蕓姜是從宮里出來的,以前也陪著皇后參加過幾次大宴,對章華宮再了解不過,出了大殿,便引著陸念錦往更衣洗漱的偏殿而去。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偏殿。 “你在這里等著,我自己進去就好,”陸念錦停下腳步,交代了她一聲。 蕓姜應了聲是,幫她推開偏殿的門。 陸念錦一人進了偏殿,借著燈火直奔恭房而去…… 章華宮大殿,陸貴妃看著陸念錦帶人離開,她立刻不動聲色的朝不遠處漪瀾宮的宮人使了個眼色。 宮人會意,下去安排了一番,再有小太監給墨明仁倒酒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灑在了他的衣襟上…… “奴才知罪,求王子饒命!”小太監惶恐的跪倒在墨明仁的腳下,大聲的求饒。 墨明仁對此卻不在意,他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用蹩腳的官話道,“不過一樁小事,小王不會放在心上,你退下!” 小太監謝了恩,戰戰兢兢的退了下去,這時,陸貴妃笑著插了一句,“明仁王子畢竟是云朝的貴客,如何能著濕衣飲宴,清姚,你帶王子去偏殿換件衣裳。” “……”清姚朝皇上看去。 皇上也覺得陸貴妃說的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點頭,“去吧,好生招待王子。” “是,皇上!”清姚答應了一聲,然后走到墨明仁的面前,將他扶了起來,攙著他往偏殿而去。 要說墨明仁,他平素也沒什么興趣,只獨獨好女色,眼下被貌美的清姚扶著,半邊身子都要酥了,他搖搖晃晃的跟她走到了偏殿門口,正好碰上幫陸念錦守門的蕓姜。 清姚不認識蕓姜,但蕓姜卻認識清姚。 “奴婢見過明仁王子。”她福身行了一禮,明仁王子未開口,清姚先一步道,“王子身上沾了些酒漬,皇上命奴婢伺候王子來偏殿更衣,jiejie能否行個方便?” 蕓姜挑了挑眉,“我怎么記得,這邊的偏殿是女眷更衣所在,東邊的偏殿才是你該帶王子去的地方?” 清姚眸光一閃,道,“是奴婢帶錯路了,jiejie勿怪!”說著,帶著墨明仁又往另一邊走去。 他們兩人前腳剛走,陸念錦后腳就出來了,她一臉狐疑的望向蕓姜道,“剛才我聽見外面有聲音,是怎么回事?” 蕓姜便將有宮女帶櫻花國王子來更衣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念錦聽完,挑了挑眉,正覺得不對勁,另一邊寢殿突然發出一聲女子的尖叫。 “姑娘!”蕓姜下意識的朝陸念錦看去,問道,“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必!”陸念錦搖了搖頭,“我有些不勝酒力,左右大宴也快結束了,你陪我去國師府的馬車上歇息一會兒吧!” “是,姑娘!”蕓姜答應了一聲,陪著陸念錦就朝宮外走去。 這邊的情況自然有宮人稟報給蕭詢,蕭詢聽完后,松了口氣……之后,在偏殿看到櫻花國王子和清姚滾成一團時,也沒什么表情。 倒是皇上氣的不行,就這樣的人,還妄圖求娶他的掌上明珠?做夢! 他冷冷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墨明仁,面含龍威道,“清姚的事,王子是不是應該給朕一個交代?” 墨明仁用力的揉了揉眉心,蹩腳道,“回皇上的話,這件事是小王的錯,小王愿意負責,將這位姑娘娶為側室,”說著,他側過頭去,心疼的看了眼剛破身的清姚一眼。 清姚被污了清白,心里氣的恨不得殺了墨明仁,但為了活命,面上卻不得不做出一副仰慕王子,情深似海的模樣。 墨明仁看著,只覺得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其他人,卻覺得一陣的辣眼睛,皇上無奈的咳了一聲,道,“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朕就成全們,將清姚允了你為側室。” 墨明仁一聽,忙拉著清姚拜謝。 皇上煩躁的擺了擺手,讓眾人該散的都散了,可就在這時,站在角落的寧妃突然劇烈的嘔了起來。 她這樣的反應,在偏殿里實在是太打眼。 皇上也注意到了,他眉頭一皺,不悅的朝寧妃看去,正要呵斥幾句,這時,寧妃身邊的綠蕪先一步跪了下來,道,“皇上恕罪,娘娘她并不是有意唐突,實在是娘娘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是嗎?”一聽這話,狂喜從皇上心頭蔓了開來,他再也顧不上墨明仁和清姚,三步并兩步的行到寧妃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扶著她的腰,問,“綠蕪說的都是真的嗎?” 寧妃含羞的點了點頭,頓頓,又輕聲嗔道,“皇上若是不信,便叫個太醫來瞧瞧。” “朕怎么會不信愛妃呢!”皇統領寧妃攬的越發緊了一些,看著她的眼里,全是寵溺。 偏殿里的臣子一看,紛紛跪在地上,恭喜皇上又得龍子。 皇上滿意的撫著胡須,讓大臣們退下,他則護著寧妃往啟祥宮而去。 蕭詢對后妃有孕,已經沒有什么感覺,此時此刻,他只擔心皇后和陸念錦。 不過,現在已經是深夜,他不方便去坤寧宮,只好帶人朝宮外走去。 等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宮外時,陸念錦已經在馬車上等了小半個時辰。 “太子,”看到他鉆進馬車,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大宴終于散了?” 蕭詢點了點頭。 陸念錦停了片刻,又問,“那大宴上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蕭詢沉吟了片刻,將清姚和寧妃懷孕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念錦聽完后,眉心微微的蹙了蹙,“寧妃倒真是個有福氣的。” 蕭詢握了握她的手,意味深長道,“能生下來才叫福氣。” “也是,”陸念錦點了點頭。 蕭詢沉吟了片刻,笑著又問,“什么時候,你再為本宮添一個孩子?” 陸念錦臉一紅,抽回自己的手,不悅道,“太子怎么又說起這個了?” “怎么,不愿意?”蕭詢見她不悅,有些失望的問。 陸念錦嘆氣,看著他的眼睛道,“極兒還小,我想等他長大一些再說。” “……這樣也好!”蕭詢點了點頭。 其實,他剛才之所以提起再生一個孩子,并不是單純的想再要一個孩子,而是為了防止皇上在寧妃懷孕后,又三番五次的將她傳進宮為寧妃保胎。 不過她不愿意也沒什么,沒有孩子,他照樣護得住她。 半個時辰后,馬車在國師府外停下。 蕭詢習慣性的朝陸念錦伸出一只手,陸念錦扶住他的手腕,兩人一起下了馬車。 到洛神苑后,蕭詢正要提出離開,陸念錦卻先一步開口道,“給太子的寢衣我已經做好了,太子要不要試一下?” 蕭詢一聽是這件事,立刻點頭道,“好!” 話落,兩人又一起朝正房走去。 到寢房后,陸念錦讓阿苑將放寢衣的笸籮拿了過來。 阿苑很麻溜的將東西搬了過來。 陸念錦抖開寢衣,朝蕭詢走去。 蕭詢見她朝自己走來,還以為她要幫自己更衣,自然的對著她張開雙臂來。 陸念錦:“……太子只怕是誤會了,您身上的朝服,妾身還真不知該怎么解開。” 蕭詢眼里掠過一抹尷尬,不過按著他的性子,胳膊既然張開了,那就絕對不會收回去,他深邃的目光緊緊的攫住她,聲線誘人道,“無妨,本宮教你。” 陸念錦抿了抿唇,只好依言上前,在他的指導下,將他身上復雜的杏黃朝服脫了下來。 隨后,他又自己寬了寢衣,換上她做的長袍。 呃…… 除了袍擺拖地,袖子一長一短,盤扣扣不住,其他的,都挺好的,尤其是布料的質地,浸染的水平,還有上面的龍紋花樣。 “太子妃還真是不擅女紅!”蕭詢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將身上的寢衣褪了下來。 陸念錦看著被扔進笸籮里地雪白布料,小聲咕噥,“我都說了我不會做,是太子非要讓我做的!” “哦?那本宮還說了,庫房中的料子多的是,讓你多練習幾十遍,你是不是也聽本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