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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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錦安撫的朝她笑了笑,“秦嬤嬤別怕,有國師在,我們一定能平安回城的。” 無羨公子聽陸念錦這般說,難得附和了一聲,頷首道,“你主子說的是,有本座在,定會保你們主仆平安無虞的。” 待人都到齊后,一行人便朝山下走去。 原本,陸念錦以為,他們下山回城的路上定會遭遇一波刺殺,但意外的是,并沒有。 不管是下山,還是回城,他們這一路都平平安安的。 無羨公子先將陸念錦送回了太子府,又給她留下包括蔡浥在內的十個死士,才離開。 陸念錦目送他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見,才被大管家迎了回去。 回到回心樓,得到消息的浣溪立刻迎了上來,抱住她的胳膊,激動道,“姑娘,你終于回來了,奴婢可想死您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奴婢都要去大慈恩寺尋您了!” “傻丫頭,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陸念錦抬起手,在浣溪的臉上輕輕一捏,停了片刻,又問,“你這些日子過得如何?陳伏有沒有好好待你?……他要是敢欺負你,我這就叫大管家派人打他三十大板!” “沒有沒有!”浣溪一聽陸念錦要打人,立刻搖頭,言不由衷道,“陳伏他沒有欺負我,姑娘你別打他!” “既然陳伏沒有欺負你,那你眼底那一抹郁色是怎么回事?”陸念錦一面朝東暖閣走去,一面關心的問道。 浣溪沒想到自家主子望聞問切的本事如此厲害,她也不再掩飾了,微微撅起嘴道,“陳伏他是沒有欺負我,但是有一件事我怎么也說不通他,都快被他氣死了,姑娘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 “什么事?你說來聽聽。” 浣溪尷尬的朝秦嬤嬤和蕓姜看去,“嬤嬤,蕓姜jiejie,我能單獨和姑娘說幾句話嗎?” 秦嬤嬤和蕓姜聞言,卻沒有立刻答應,而是不約而同地朝陸念錦看去。 陸念錦微微的點了點頭,兩人才退下。 “現在說吧!”陸念錦帶著浣溪在羅漢床上坐下,溫柔的說道。 浣溪攥著自己的衣角,又忸怩了一會兒,才低著頭,小聲道,“我想給陳伏生兒子,可他不許我生……為此還專門買了四個小丫鬟盯著我,讓我每天都要喝避子藥……” 陸念錦:“……” 她看著浣溪難過的模樣,心里頓時一沉,望向她的目光變得復雜起來。 浣溪瞧著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忍不住胡思亂想道,“姑娘怎么這樣看著我,莫非,陳伏他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他在外面有人了,姑娘你也知道,你們就獨獨瞞著我?”小丫鬟說著,眼睛都通紅了起來。 陸念錦聞言忙搖頭,“浣溪,你想到哪里去了?陳伏是那種人嗎?他不讓你懷孕,其實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浣溪驚訝反問,嗓音里還帶著淡淡的哭腔。 “是為了你好。”陸念錦肯定的頷首,停了片刻又道,“你還記得孔雀簪的事情嗎?” 那件事浣溪當然記得,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陸念錦跟著道,“你之前中過劇毒,現在毒雖然解了,但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想要徹底恢復好,至少得再養上三年,不然的話,就算懷上了孩子,也不見得是好事。對孩子,對你都一樣。” “原來是這樣!”浣溪聽陸念錦這般解釋,終于明白過來,她抽了下鼻子,破涕為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我誤會他了。” 陸念錦笑笑,沒再說什么。 不過隨后,她就將陳伏叫到了藥房,遞給他一只錦盒。 陳伏接了錦盒,疑聲問,“太子妃,這是什么?” “避子藥,”陸念錦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一粒能保一年不會孕胎。” 陳伏聞言,臉一紅,緊緊的捏著手里的燙手山藥道,“奴才多謝太子妃賞賜。” 陸念錦看著他仿佛紅蝦子一般的臉色,偏過臉,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還有,浣溪身子不甚好,你們兩個以后要節制著些。” “謝太子妃賜教。”陳伏說著,臉龐更紅了,頓頓,又補了句,“太子妃還有別的吩咐嗎?” 陸念錦一臉正色,“就是這些,再沒有了。”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第58章 國師,你就是懷德太子對嗎? 陳伏離開后,陸念錦細想今日大慈恩寺后山突然發生的火災,總覺得不同尋常,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張鋪天蓋地的巨網朝她和無羨公子的罩來,把他們逼出竹樓只是第一步。 且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的,她心里并不覺得這場火災是陸赫的人做的。 陸赫忌憚博野侯府,他應該不敢明著對受皇上庇佑的大慈恩寺下手,所以之前遇到的幾次劫殺,他選的都是大慈恩寺之外的地方。 除了陸赫,還有誰跟她和無羨公子有仇呢? 陸念錦閉上眼睛,孟清庭的臉浮現在她的眼前。 經過上次的試探,她已經確定,她不是穿書,而是重生,不然她不會不知道那些菜名的由來。至于改革記賬法,開調料鋪子和酒樓,她也是從前世抄襲來的…… 如果她沒有猜錯,那些應該都是她前世做過的事。 孟清庭重生后,覺得有利可圖,便想據為己有。 只是她不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搶奪的,但有些東西卻是怎么也無法搶奪的,比如記賬法,比如廚藝。 在試探出這些之前,她從未想過要與她為敵,畢竟那些東西不是她的,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從別人手里學習來的。 可紫藤府酒樓不同,那是她外公一輩子的心血,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座一模一樣的酒樓,那副一模一樣的招牌被人糟蹋了,她想將其收回來。 所以,那日回到竹樓后,他才會讓蔡浥將菜譜公布出去,將孟清庭的紫藤府打壓的沒有生意。 可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一怒之下竟然會對大慈恩寺動手,放火燒了大慈恩寺。 不,不止紫藤府酒樓的事,還有上次,無羨公子被下藥,她獻身不成反遭侮辱,這件事,無羨公子是當事人,而她是目擊者。 加上這件事,她更有斬草除根的理由了。 陸念錦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 若孟清庭只是有殺心,沒有別的本事,她自然不會過分擔憂,不管是她還是無羨公子都能輕易避過她的招數。可現在的問題是,她有重生這個外掛,那就厲害了,要是她真的非要他們兩人的命不可,那總能找到能鉆的漏洞。 不,不能放任她再胡作非為下去。 陸念錦臉上閃過一抹凝重,她起身走到窗戶邊,叫了聲“蔡浥”。 蔡浥一直守在暗處,聽見陸念錦的聲音,他立刻現身道,“不知太子妃有何吩咐?” 陸念錦看了他一眼,掀唇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國師說,你能不能安排我們見一面?” 蔡浥聞言,沉吟道,“見面這件事……屬下得和主子商量一下,才能給您答復。” “嗯,你快去快回。”陸念錦吩咐。 蔡浥答應了一聲,轉身便如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 一個時辰后,他再回來,三長兩短的敲了下窗戶,下一刻,窗戶從里面打了開來,陸念錦沉著臉問,“怎么樣?” “國師請您入夜后,前往國師府一見。” “我知道了。”陸念錦點了點頭,然后關上了窗戶。 焦灼不安的等待中,今日的夜幕降臨的異常緩慢。 終于,到了酉時末,天色暗了下來。 陸念錦披著黑色的披風,跟著蔡浥抄小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太子府。 后門處,馬車已經準備好,陸念錦看了一眼,不遠處停著的,卻是國師府的馬車。 她瞧著那輛黑色的馬車,眼神微微軟了軟。 蔡浥察覺到,忙低聲解釋,“主子擔心您的安全,特意派了人來接您,您放心,這一路必定平安。” 陸念錦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上了馬車,她坐穩后,馬車就飛快的跑了起來。 半個時辰后,馬車在國師府外停下。 陸念錦在蔡浥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國師府的后門。 國師府的宅子極大,卻沒有小徑、花園,假山一應景觀,甚至連一尺以上的草木都沒有,她一眼看過去,就能看見亮著燈火的書房和主居。 沿著甬道直行,半刻鐘后,兩人到了書房門口,陸念錦正要拐彎,朝書房走去。 卻被蔡浥給攔住了,他追上上道,“太子妃,主子不在書房,他在寢房里等您。” “寢房?”陸念錦皺眉。她要說的是事關性命的要事,他這態度怎么這么隨便! 蔡浥點了點頭,昧著良心道,“主子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早早的便歇下了。” “哦。”陸念錦淡淡的道了一聲,又跟著他往寢房而去。 寢房中,無羨公子確實已經歇下,他在外間見陸念錦的時候,身上只著了一件雪白的中衣。 兩人分別落座后,他看向對面的陸念錦,面容清冷,眉眼卻熠熠生輝道,“聽蔡浥說,太子妃有很是要緊的事要與本座說?” 陸念錦聽他詢問,卻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大慈恩寺火災一事,國師可有查出什么來?” 無羨公子聞言,輕磕了下眼皮,道,“并無。” “那您覺得會是誰做的?” “在證據確鑿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無羨公子沉吟了片刻說道。 陸念錦挑眉,“孟清庭呢?” “……她?”無羨公子聽到這個名字,臉上有一瞬間的恍神,“和她有什么關系?” 陸念錦曾輔修過一學期的心理學,看到無羨公子方才那個明顯維護的微表情,她心里頓時堵了起來,冷哼道,“當日你當著我和蔡浥的面,那般折辱于她,她現在成了四皇子的未婚妻,難保不會想要殺人滅口。” “你有證據嗎?”無羨公子問,他語氣平淡,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她的心情。 陸念錦用力的抿著唇搖了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不能證明什么。”無羨公子看著他的眼睛,沉聲道。 “……那就當我沒說好了。” “國師告辭!”陸念錦冷冷甩下一句再見,起身就要離開。 無羨公子見她要走,忙又起身攔道,“太子妃且慢。” 陸念錦當沒聽到,仍繼續朝前走著。 無羨公子無奈,只好運起輕功,兩步追上她,將她攔在門邊,道,“太子妃你先別走,本座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