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就是看臉、聯姻老攻為何那樣、蕓蕓眾生,我只甜你、和豪門傻子老公的甜蜜日常、苦瓜檸檬茶、女配高攀失敗之后、烏酸(強取豪奪 1v1)、軟糯白兔他動了心、豪門聯姻我不干了、回到七零發家做軍嫂
他開口,卻沒有發出聲音。嘴唇張合,眼角帶著上挑的笑意。 “周導,你像只沒安全感的小狗。”賀執又想了想,說,“不,你更像狼。” 作者有話說: 一些碎碎念: 關于劉明德身后埋得劇情線其實比較深。主要的邏輯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導演,哪怕帶著國外獲獎的小說本子,也不會讓娛樂公司的老總這么青睞。前面一直在寫他倆愛恨糾纏,這個線沒有做太多處理,感覺很煞風景。 周沉當初抄襲事件有些內情這兩章會展開說清楚一點,這里只是把這個線扯出來啦。 以及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賀執比之前要更放得開了! 第123章 第二日,劇組開工。 《歸路》在城市的戲份不多,分為平燁燭的青年時期與姜深回城后兩部分。因為沒有對手戲,廖嘉宇和周沉一協商,干脆分成兩組同時拍攝好增加效率。廖嘉宇負責鄭元,周沉負責賀執。 平燁燭年輕時的裝束是樸素的大山青年:穿著舊運動鞋,發白的運動服,一只容量大耐磨的軍綠色的斜挎包,戴著方方正正的黑框眼鏡。有些土氣,又干凈內斂。 他推了推沉重的眼鏡架,調侃周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愿意把戲交出去。” “廖導的經驗和能力都比我強。” 賀執不在意地挑眉,把胳膊搭在周沉肩上:“這和經驗能力沒關系,和你的掌控欲有關。你喜愛的、想要的東西必然要處于你眼下,握在你手心。這是病,得治。” 衣料上滿是洗衣粉與消毒液的氣味,不香,有些刺鼻。大框眼鏡和過于簡單的妝容將賀執的棱角掩蓋,將他偽裝成青澀、帶著書卷氣的平燁燭。 “我要治的病太多了。”周沉手掌壓上賀執后腦,將他們之間過近的距離拉開,“上場。” 比起守尸人平燁燭,大學期間的平燁燭要好理解得多。戲短,難度小,情緒由憧憬期待轉為麻木,再變成疲憊空洞,隨著場景慢慢遞進,入戲很容易。 在周沉的魔鬼監督下,半個月的任務在第八天全部完工。 “平燁燭,殺青!” 曾琳捧著一大束香檳玫瑰,將盛開的花葉擠到賀執鼻尖,大聲喊:“恭喜殺青!恭喜我們脫離苦海!” 鏡頭適時地轉向頂著黑眼圈露出釋懷笑容的工作人員們,他們紛紛鼓掌慶賀,還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 平燁燭的戲拍完了,姜深的可還差著。他們這一半工作人員算是提前下班了。 “謝謝……”賀執接過花,大朵大朵的香檳玫瑰與非洲菊在中央,四周圍著純白雛菊,放在花瓣上/朵中的小卡片寫著:感謝你走入平燁燭。 字跡蒼勁,有些清瘦,和遠處還在看片子的某人有著微妙的相似。 曾琳把花塞進賀執懷里,偷偷說:“周導寫的,文藝得很。” 她把卡片翻過來,剪裁后的小小牛皮紙頓時展現出聒噪來。 “賀哥牛逼!再拍再拍!” “恭喜殺青!” “恭喜所有人逃離周導魔爪,這是我進過最累的劇組了嗚嗚嗚!” “小賀有前途,記得我說的,你是鬼才。” “賀哥你怎么這么早拍完了,恭喜殺青!” …… 許許多多的寄語擠在一方紙片上,把邊邊角角都侵占完全,不同字跡和語氣匯在一起,是整個劇組的縮影。 顯得正面那句簡短、平靜的話,有些沉重。 “我們一起成就了平燁燭。”賀執抱著花,難得如此真摯。 劇組不少人愣了愣,一位服裝師悄悄紅了臉,小聲嘟囔:“誰能抗拒浪子回頭,倦鳥歸巢啊!” 她身旁的場務翻了個白眼:“你哪見過人賀執浪子的樣子了,少看點小說吧,腦補過頭啦!” 攝像對準賀執,也沒舍得離開。 鏡頭里,稚嫩的平燁燭已經謝幕,他帶來的感慨在賀執真摯的感謝里短暫停留,成為所有人職業生涯里濃墨重彩的一筆。 賀執彎起眼睛,屬于他的輕佻和松弛順著眼角流露:“大好機會,不去看望一下廖導……” 語意未盡,已被劇組人員恍然大悟的談論聲掩蓋。 “靠,我都忘了,走走走!” “嘿嘿嘿,有什么比我已放假,你還在打工更令人快慰的呢!” “前天他們還在問我在周導手下是不是生不如死。哼哼,天道好輪回!” “他們還刷屏了火鍋呢!那天晚上我們拍到了夜里十一點嗚嗚嗚。” “可是周導發了紅包呀,錢還是比較實在。” 大家迅速收拾好各自的裝扮,躍躍欲試地趕往廖嘉宇負責的半個劇組。 賀執抱著大捧花束,跟著人群一起走。 廖嘉宇坐在小馬扎上,劇本敲得砰砰響。 一陣吵鬧讓他皺起眉,探尋來源時,看到了一群談笑風生、神色蔫壞的熟人。 “……這群小子。”廖嘉宇頓時吹胡子瞪眼,拍了一巴掌還在熟悉下場劇本的鄭元,“人都拍完了,你還墨跡呢,情緒好了嗎?” 鄭元懵懂抬頭,一朵朵非洲菊和香檳玫瑰擠進他視線,再往上,是微彎著眼睛,笑容調侃的賀執。 “……賀哥?”鄭元愣了幾秒,下意識說出聲,“不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