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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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影響你用,刨根問底很惹人煩的,小周導。” 第43章 沒有人品嘗過愛人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周沉是個幸運兒。 賀執的氣味是一種濃郁到令人窒息的甜味。吸入信息素就像用凝固的糖漿將大腦絞死,無法思考,難以逃離。 多年未見,賀執信息素的尾調里添加了些許清透。 阻斷藥對腺體的發育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對腺體的高頻刺激令信息素更加像不可忽視的,若有若無的魅魔。浪漫的人會夸贊他像帶刺的玫瑰,低俗的人會認定這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實際上不過是藥片堆砌后對病癥輕微的緩解,那是賀執所有的掙扎。 “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冷淡了一點?”賀執半掛在周沉身上,膝蓋緩慢向上挪動,狐疑地看向周沉。 周沉的骨架更大,看起來卻沒有賀執壯碩。光線越是昏暗,周沉的棱角就越分明。將病癥帶來的傷害描摹得更加清楚。 “上次你的反應可沒這么平靜。怎么,一次都沒做到底就膩了?”賀執放開周沉,細微的甜味在鼻腔里彌漫。 賀執手指曲起,艱難扯住沙發墊表面的少量布料,關節處因為用力而發白。 “很熱,是因為腺體,還是因為對阻斷藥的依賴?”周沉將手指搭在賀執脖頸處計算脈搏,“脈搏很快,皮膚和手指都在發抖。這可不是情熱時該有的反應。看來你比我想象中更無可救藥一些。” “彼此彼此吧。”粗糙微涼的觸感令賀執本能地瑟縮,賀執微微側開頭,沒有對自己的病入膏肓進行辯解。 賀執比任何人都清楚圈子里用錢用權買床伴的人心里有多扭曲,阻斷藥不是單純的,壓抑腺體分泌的藥品,而是他看得見抓得到的唯一救命稻草。 只有在確保自己不會失控,不會妥協,不會墮落時,賀執才有勇氣一次又一次登上由利刃制成的鮮花所搭建的舞臺。 或許離經叛道,但一次次服用藥物,是賀執能找到的,最真實的救贖。 人的身體脆弱無比,對待珍貴的商品自然要好好保存。因此劉明德默許了賀執服用阻斷藥,甚至刻意隱瞞過藥物成癮的病情。直到依賴愈加嚴重,階段反應頻繁出現,賀執才發現,自己真的成了病人。 周沉從醫藥箱找出棕褐色藥瓶,數著數量遞給賀執: “吃了。” 幾粒白色藥片鋪在手心,散落的零散,卻蓋不住周沉長長的生命線。 賀執抿唇,往后挪動身體: “打發誰呢。” “依照你平常的速度,一瓶藥一天就能吃完,遠超正常用量,這些已經超過成年人的正常服用劑量了,沒得談。”周沉扭過賀執的臉,寬闊手掌整個罩住賀執的口腔,藥片的棱角印在嘴唇上,微微發疼。 “咽了。” “艸……唔,你這手法tmd殺過人吧!”賀執被捏得手疼,被迫干咽下藥片,一邊咳嗽一邊找水。 “暫時還沒有殺過。”周沉握拳,指尖緩緩拂過手掌心的濡濕。隨后,他遞過去一瓶水。 賀執擰開瓶蓋大口吞咽,灌了整整大半瓶才緩過些勁來:“呸呸,真夠苦的。” “藥,自然是苦的。” 賀執用手揉兩頰,上面印出幾個圓形紅痕,周沉的手勁不是一般的大。 “后面幾場戲暫時不需要你出場。沈晗昱需要獨自去涉險尋找耳語者,這個階段不需要柏云陽露面。”周沉的手掌貼著賀執脖頸處的皮膚,輕微摁壓使傷口處觸感詭異, “我只給你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我不希望在這里看到任何痕跡。” “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周導?”賀執拍開周沉的手,贈給他一個白眼。 “柏云陽的形象很難把控,不能是單純的柔弱病態,也不能是個沒有邏輯的瘋子。揭開耳語者的面紗,出現在沈晗昱面前是他計劃中的最重要的一環。任何瑕疵柏云陽都不會容忍,他足夠謹慎,是個典型的完美主義者。”周沉的目光從賀執臉頰上的傷口滑過, “你最好別搞砸了。” 賀執不適地偏過臉:“我只能盡力。” 周沉帶著醫藥箱離開,賀執躺回沙發,沒有一點輕松的感覺。 成癮癥患者會不可自制地接觸或攝入上癮源。腺體一旦有開始活躍的跡象,賀執就需要不停攝入阻斷藥才能保證心理上的穩定。 對上癮源的需要并不是簡單一個想法,而源于生理需求。盡管知道攝取藥物毫無意義,猛烈跳動的脈搏,發昏的視野,潮濕的衣服都會迫使患者繼續接觸上癮源。 賀執無意識蹭著膝蓋處的布料。他可以確定剛剛周沉沒有任何反應。無論是普通情欲,還是病癥導致的生理異常都沒有。除了略顯暴力的行為,周沉沒有任何異常。 這說明他的信息素不足以使周沉的成癮癥發作,也說明周沉的病癥或許不僅僅是成癮那么簡單。 賀執手指縮緊,狠狠卡在沙發柔軟布料里,帶著柔軟布料一起發顫:“你在國外到底過得什么鬼日子?” 第44章 方暢提著一碗白粥,在賀執門前打了個哈欠,不情不愿地敲門。 賀執是劉明德手里的一件好貨,接下賀小少爺代表劉明德對他工作的認可,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各種各樣的禍端。 方暢早些年沒少騎著摩托去夜店里拉人,以防賀執雪上加霜,背上打砸店鋪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