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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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按住賀執的手腕,一點一點將合同抽出,放在桌面上。 強有力的虎口牢牢禁錮賀執,將他拉進,另一只手由后腰向下探索。 賀執狠狠皺起眉頭,感到不適。又是這樣,每次和周沉對峙,他永遠無法獲得主動權。 “成癮癥難以根治,藥物只能控制嚴重的心理疾病,治標不治本。病得是我的腦子。最佳治療方法是心理干預,我的主治醫生建議我進行脫敏治療。”周沉說, “至于為什么是你……” 周沉的手指由腰際向下,隔著布料也能感知到皮膚的緊繃。周沉刻意放慢速度,像并不饑餓卻又恰巧抓到老鼠的貓。 手指一路侵占領地,肆無忌憚地來到胯骨,食指一勾,帶出賀執的手機來。 周沉松開賀執,用他的拇指解開鎖屏,找到私密文件,點開第一個輸入一串數字。 幾張手臂的圖片跳出來,其中很多張被刻意截圖,重點展示了勁瘦手臂上突兀的青黑與針孔。 賀執口干舌燥,要理解從周沉突然湊近到偷拍照片被發現之間的事情需要太多腦細胞,被酒精麻醉的大腦負荷工作,早就響起警報。 “你為什么會知道……”賀執臉上一片紅熱,他不會為這種勾當被發現而尷尬或是慚愧,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貨物是這樣,人也是這樣。難以把控的在情場上總能獲得更多。哪怕處于下位,懂得玩弄情感與挑逗氛圍也能把握主導權。 劉明德要的就是這種貨物,所以賀執就得是這種貨物。 然而賀執現在覺得,周沉似乎比他更懂得游戲規則。 “任何有心理疾病的人都會對暴露病情感到抗拒。暴露病因的線索會被他們藏起,如無自愿,你很難拍到這樣清晰直白的照片不是嗎?”周沉翻看照片,一張一張欣賞。 “你是故意的……”賀執感到背后透著涼意,他關上的門就好像周沉為他準備好的牢籠。他跟著布好的誘餌一步一步踏入陷阱卻不自知,。 “我沒想發出去,只是做個……” “準備。”周沉替賀執把話說完, “所以你還能拿到這份合同,賀執。我也得做個準備。” 賀執看向周沉,終于明白他是蛛網里的獵物。他對著周沉坐下,半閉著眼睛醒酒:“難為你這么處心積慮。”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考慮,這份合同他沒有不簽的理由。 劉明德不同意,周沉不同意,就連他那個固執己見,腦子已經出了毛病的爹也不能同意。 他需要錢,劉明德需要合作,而周沉,需要一個能肆無忌憚上床還沒有負罪感的物件。 除了他自身細微的別扭和難以言說的執著以外,周沉的要求沒有任何不妥當。 “周導,我就問一句,為什么?”賀執睜開眼,閑談一般問周沉, “就為了咱倆當初那點過往你能惦記到腦子出問題?” 賀執的神情像認命的牧羊犬,遺憾的是喪家犬沒有提問的權利。周沉把合同遞到他面前,問: “藥,吃了嗎?” 作者有話說: 小周導:果然不是好人,和我一個路子,禍禍他沒有道德問題! 賀執:#¥%……&*## 第26章 【22/11/08修】 賀執單手撐著周沉的大腿,感受逐漸升溫的空氣。 酒精帶來的朦朧與混沌早已消失,周沉摁壓在他頭頂的手掌與散亂發絲遮擋部分視線,逼側的環境另氣息與溫度都更加清晰。 “剛簽完就要用,您可真是一點不吃虧。”賀執不緊不慢地調侃,仰起頭,溫熱掌心滑過頭發,接觸皮膚。 賀執透過指縫向上看,凸起的骨節阻礙視線,將周沉的臉分割成幾部分,宛如碎裂的鏡面。 和周沉在一起的幾年里,他們會親吻,會擁抱,卻很少做全套。至多窩在床上或沙發里用手或口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大多數時間都是賀執主導。周沉會睜大眼睛,滿臉潮紅的看著賀執,青澀如林野間的野果。 賀執喜歡逗弄這樣的周沉。 透過指縫看到的周沉微微蹙眉,蒼白的皮膚上不見任何變化,依舊病態而陰沉。那雙盯著他的眼睛猶如深潭,即使下層暗流涌動,表面卻平靜如波。 這不是以前的周沉。是熟透了的,長了硬殼與尖刺的果子。 賀執嘲諷的嘴角慢慢抹平,有種難以言明的失落。 手掌從頭頂轉向脖頸,guntang的溫度與被包裹的觸感讓賀執皺眉。收緊的力度像是在確認對獵物的所有權,賀執遲疑了片刻,沒有制止周沉。 周沉輕柔撫摸賀執的脖頸,因為過度拉伸而泛紅的皮膚格外令人著迷,袒露的區域好像在邀請他人的掌控。 窒息不是什么好趣味,周沉在賀執脖頸間猶疑了很久,最終放棄了這一選擇。 賀執被摁在沙發上時不爽地掙動了一下,隨后將臉埋進沙發靠背里,想:像發情的狗。 手里的皮膚一起一伏,呼吸速度微妙地加快,周沉俯下身問:“害怕?” 賀執不滿地挺腰,又被壓了回去。 柔軟靠墊將耳朵半遮半掩,賀執好似聽到了一聲輕笑,又好像那只手衣料摩擦制造出的幻覺。 周沉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肩膀傳來一陣疼痛,隨后是濕熱。 “cao……”賀執咬住沙發墊,“真特么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