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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眉姑娘出逃手記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小五來質問時,謝天其不忍將實情相告,暫時瞞了她。他道:“我不會娶穆千月。等我回來,一定跟她說清楚。你也記住我的話,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她這個人,心思深沉難測,不值得相交。何況又發生這樣的事,你仍與她親近,以你的性子,日后只會為難。”

    江小五聽得稀里糊涂。這已經是謝天其第二次表示,讓她離千月遠點兒。而且這一次的措辭更強硬,更不容拒絕。穆千月在他眼里,似乎很不堪。可是在江小五看起來,千月明明是個溫柔真誠,待人和善的姑娘,她喜歡還來不及。

    謝天其趕著采買大家急用的農具和一些其他物什,匆匆交代過江小五后便又離去了。江小五也只能耐著性子等待。可是,還不等謝天其回來,江小五就遭受了這樣的不白之冤。

    顧唯念聽完這些,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這件事,好像誰都沒有錯。江小五與謝天其本是兩情相悅,她并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喜歡謝天其。穆千月也沒錯,她不過是喜歡了一個優秀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的母親又親自上門來提親,她自然是喜不自禁。總不能怪謝天其太招姑娘喜歡!

    不過,若真如謝天其所說,陷害江小五的是穆千月,那么,顧唯念無論如何都對穆千月同情不起來。

    畢竟,原本就是江小五與謝天其相戀在先。就算穆千月實在不想放棄謝天其,解決的方法有很多。她哪怕是將小五的身世揭穿,刺激她遠遠離開紅蕖峽,從此別再回來都好。可是她不,她直接選擇置人于死地!

    這樁感情紛爭,最幸運的一件事,就是所有的事都還沒有公布于眾。江小五與謝天其有私情的事,別人尚不知道,兩家父母為穆千月與謝天其定親的事,別人也不知道。若能私下悄悄解決,至少于三方面上都沒有什么損失。穆千月卻不肯善了,行事未免太過極端、殘忍。

    第46章 內情

    江小五又對顧唯念道:“天其哥以前常戴著一塊玉佩,他為了叫我安心,出谷前將玉佩給了我。都怪我沒收好,從懷里落出來,被千月看到了。我和天其哥的事,自然也被她發現了。”

    謝天其問道:“你是在什么情形下掉出來的?”

    江小五便回想起那一日的情形:“千月喊我去湖里捉魚,我便同去了。她一時沒站穩,差點倒在水里,我拉了她一把。她跌在我懷里,抓了一把我衣襟,不知怎么回事,那玉佩就掉出來了。”

    江小五從懷里摸出一枚羊脂白玉配。顧唯念伸手接過,輕輕撫摸玉佩,只覺觸手溫潤細膩,雕工也極為精致,色澤白膩通透,是一塊極為罕見的美玉。這樣的玉佩,整個大夏都不會很多,紅蕖峽里很可能只此一塊。穆千月能一眼看出這是謝天其的玉佩,并不奇怪。

    謝天其嘆道:“小五,你被騙了。穆千月只是故意讓你以為,她是那時候才發現咱們二人的關系。實際上,她早就知道我喜歡你。咱們兩個幽會時,被她瞧見過。她那時沒吭聲,悄悄走開了。”

    “什么?!”江小五震驚非常。

    謝天其便緩緩道出了另一個江小五根本不認識的穆千月。

    謝家曾與穆家是鄰居,謝天其與穆千月本是很要好的玩伴。他自幼就穩重、溫和,她自幼就嫻靜、溫柔,這樣的兩個孩子玩在一處,樣貌般配,你謙我讓,很是和氣。謝天其年長,便對穆千月多有照顧,穆千月則對謝天其很是仰慕。周圍人看兩個孩子如此,便喜歡開些諸如青梅竹馬、金童玉女之類的玩笑。

    只是后來,謝父看上另一塊離家較遠的山田,便帶著家人搬家了。那一年,謝天其十二歲,穆千月九歲。

    兩個孩子漸漸長大成人。謝天其身后,有很多女孩子的目光追逐,穆千月身后,有許多男孩子的目光追逐。然而謝天其的目光,終于有那么一天,粘在了另一個姑娘身上。那姑娘自然是江小五。他太專注于江小五,以至于總忽略了其他姑娘的目光,哪怕穆千月也不例外。謝天其正在頭疼如何俘獲江小五的芳心時,那個看起來溫柔羞怯的千月meimei,向謝天其表露了心跡。

    謝天其很驚訝。他并不是傻子。紅蕖峽里有許多少女暗暗傾慕他,他并非一無所知。只是,沒有幾個姑娘敢說出口。他那時候便知道,千月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羞怯。她原來也很勇敢很大膽。但他的心里已經有了小五,再裝不進別的姑娘了。所以,他拒絕了千月。

    千月很傷心,哭著跑開了。

    謝天其心中有些內疚。雖然他沒做錯事,但看到一個女孩子為他那么傷心,他還是覺得過意不去。他的這種內疚,終結在穆千月來質問他為何與江小五幽會那一日。

    穆千月那時很生氣,她說:“你跟哪個姑娘好不行?為什么偏偏是小五?其實……我早就看出端倪了……但沒想到是真的……”

    謝天其會錯了意,微笑道:“我不會將你的心事告訴小五,你不必覺得害羞。你和小五依然是好朋友。等你以后另有了心儀的男子,自然會忘了我。”

    穆千月更生氣了,原本柔若春水的眸子里,恨意滿滿,發狂一般大吼:“你不覺得這樣好說話很可笑嗎?江小五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出我早就傾心于你?就算她是瞎子,我也不會讓她當瞎子。我早就告訴過她的!中意她的男人那么多,她為什么偏偏來和我爭?她還口口聲聲說,要跟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現在想想,那副嘴臉,真是叫人惡心!”

    她不再如往日那般楚楚動人,他自也不復了溫潤如玉。

    “穆姑娘,你說話要講道理。小五從來沒跟你搶過男人,我并不是你男人。”其實他以前都是管她叫“千月”,直到那時,忽然改了稱呼。

    穆千月怔了半晌,終于冷靜下來,對著謝天其慘笑:“在你眼里,小五哪里都好,是不是?哪怕跟最好的朋友搶男人也沒錯,是不是?算了,跟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呢?你的心早就是偏的了。自從你和江小五相熟,你就變心了。”

    “變心?”

    “難道不是嗎?雖然你從未開口說過,可我也能感覺到。以前,那么多姑娘站到你面前,你眼里卻只有我一個……你以前喜歡的姑娘,明明是我。”

    謝天其簡直哭笑不得。他以前是因為和穆千月相熟,對她比對別的姑娘熱絡些,可他自問從沒做過逾矩的事,她是怎么產生的誤會?他道:“穆姑娘,我從沒有對你動情。我只喜歡過小五一個。”

    千月卻尖聲道:“你撒謊!”她似乎鉆進了牛角尖,再也不想出來。

    再后來,謝大娘自作主張,向穆家提親。謝天其無法說服母親退婚,便找到穆千月,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她。穆千月只是冷冷瞧著他:“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你是打算悔婚,還是打算讓我勸我爹娘悔婚?”

    她一句話便將謝天其問住了。

    紅蕖峽就那么大,可選擇的范圍就那么小。好端端的姑娘,于親事上鬧出這樣一場風波,紅蕖峽里定會人盡皆知。這對千月確實不公平。畢竟想悔婚的不是她,她也沒犯下什么過錯,嚴重到要讓男方悔婚。

    可是謝天其并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只能放下身段哀求她道:“穆姑娘,我求你了,咱們各自勸說父母放棄這門親事吧。你明知道我的心思,為何還要執意嫁給我?這對咱們兩個都沒好處!”

    “誰說對我沒好處?我想想要做你的新娘子,便開心得很呢”千月嬌聲婉轉,仿若鶯啼,可不知怎地,她的語氣,她的神情,總讓他不寒而栗,她的柔聲里透著殺機和陰狠,“想想江小五還是沒搶走你,我便更開心了!”

    第47章 眷侶

    謝天其覺得穆千月瘋了。她執拗的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別人怎么都叫不醒。最終,他也只能說一句:“你太不可理喻了!”

    穆千月的眸中忽然迸發出強烈的恨意:“謝天其,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夫婿,往后若還繼續和江小五不清不楚,我不會放過她。”

    “你不放過她?”謝天其覺得這威脅可怕又可笑。

    穆千月道:“念在朋友一場,以前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以后再讓我發現她做這種事,我不會再跟她客氣。”

    謝天其咬牙道:“此事與她毫不相干。就算這世上沒有江小五,我也不會娶你,我并不想娶一個瘋子。”

    他實在不能跟穆千月溝通,丟下這句話后便離開了。穆千月不肯幫忙,他便自己慢慢磨父母好了,就算父母始終不同意退婚,他還可以自己上門退婚。到時候,就算被穆大伯狂揍一頓,他也認了。

    至于穆千月的威脅,他并未放在心上。畢竟穆千月不會功夫,而江小五的功夫那么好,頭腦也不笨。他太大意了,以為她無論如何發狂,始終只是一個柔弱姑娘。可是沒想到,他才回到紅蕖峽,便驚聞江小五被投入了死牢。

    謝天其說完了。江小五卻仿佛聽了一場奇談,怔了半晌,才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謝天其道:“這種時候,我還騙你做什么?如今想想,她幼年時便不似面上那般天真無辜。”他還記得,若是哪個同伴不開眼惹了她,她總能讓周圍的大人全都看到她的可憐,以及她同伴的霸道蠻橫。每每都惹得許多人幫她出頭。以前他從不覺得奇怪,現在想來,卻總覺得每次都是她別有機心。

    顧唯念道:“聽謝公子所言,穆千月的嫌疑確實很大。可穆姑娘并不會功夫,怎么做這樣的事?”

    謝天其猜測道:“穆千月雖然不會功夫,但紅蕖峽里高手多,愛慕她的人也多,若有人一時糊涂,為了心愛的女人造下這種殺孽,也不是全無可能。”

    顧唯念唯有長嘆。或許,紅蕖峽真有這般為情癲狂之人!

    江小五似乎終于感到疲憊了,頹然倚靠在墻壁上。

    謝天其道:“你放心,有我在,這世上便沒人能傷害你。”

    他語氣堅定誠懇,神色中滿是憐惜。顧唯念不由又是一聲嘆息。這樣春風朗月一般的人,誰能抵擋得住他的柔情攻勢?她忽然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謝公子,若此事真是穆姑娘所為,她為什么只報復江姑娘,卻不報復你?明明你才是那個撩撥起了她的情絲,卻又對她不屑一顧的人!”

    謝天其道:“我恨不得她是沖我來的。”

    顧唯念笑道:“哪個姑娘能舍得沖你去?”事情逐漸明朗,又有謝天其相助,她也有心思開玩笑了。

    江小五不滿道:“顧姑娘,你當著你情郎的面調戲我的情郎,這樣好么?”

    這下連謝天其都忍不住笑了。都到了這即將赴死的關頭,江小五還有心思吃醋。

    顧唯念并沒有反駁江小五戲稱薛少河是她情郎的話,只是收斂了笑意,轉頭對薛少河幽幽道:“薛大哥,如今有謝公子相助,事情便好辦多了。你安心療傷。”

    薛少河沒有任何反應,仍舊打坐療傷。顧唯念也再無話交代了。

    江小五依偎在謝天其懷里,看著薛顧兩個靜默相對的模樣,幽幽嘆道:“天其哥,你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好生奇怪。明明可以為了對方舍生忘死,分明是一對神仙眷侶,偏偏自己不肯成全自己。”她雖一直戲稱薛少河是顧唯念的情郎,但她心里也清楚,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曖昧古怪得很。說薛少河是顧唯念的情郎,其實并不合適。

    顧唯念看了江小五一眼,終究什么也沒解釋。

    ……

    離開死牢后,謝天其與顧唯念便分頭行事。顧唯念身后依然有那四位年輕人相隨保護,謝天其卻是孤身一人,不知去做了什么。

    顧唯念帶人去了穆家看望穆千月。這是必行的一步,若穆千月真是幕后cao控者,從謝天其回來那一刻起,她便該知道,顧唯念一定會懷疑到她頭上。

    穆千月躺在床上,似乎在瞧頭頂床帳,卻又眼神空空,好像什么都沒看。她的情形很不好,不過短短半日不見,一頭秀發竟已經枯槁失色,整個人枯萎黯淡的毫無光彩,人也躺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千月的父母對顧唯念極客氣,又是讓座又是倒茶。似乎都很感激她和江小五一起將女兒救了回來。

    顧唯念仔細審視眼神呆滯的穆千月,卻不能在她身上發現一丁點不對勁。倒是她身后的年輕人,幾乎各個動容。他們都見過千月昔日嬌美靈秀的模樣,猛然見她如此,頗受震動。

    顧唯念問道:“穆姑娘怎么成了這幅模樣?”

    千月母抹淚道:“當年中了情蠱的人,只要跑不動了,都是這個模樣。”

    顧唯念道:“當年的人喝了什么湯藥解的情蠱?穆姑娘可喝了?”

    千月母道:“給她喝了,可就是不見效驗。”

    顧唯念道:“或許再等等就好了。”

    “但愿如此。”

    顧唯念忽然又問道:“穆大娘,你以前可曾跟穆姑娘悄悄說過情蠱的事?”

    穆大娘連連擺手:“這可不敢說。尤將軍在天之靈會降罪的。我那會兒多嘴,已經很后悔了。若非我胡言亂語,小五也不會一時沖動,殺……”

    這老婦說到后來,居然也要往小五頭上扣個殺人的罪名!

    顧唯念打斷她:“穆大娘既然沒說過,也就罷了。我此番來,除了看望穆姑娘,另有一事相求。”

    千月母道:“顧姑娘是千月的救命恩人,顧姑娘要做的事,我們自當盡力照辦,說什么求不求呢?”

    顧唯念道:“聽說穆姑娘的女紅很好,手藝在整個紅蕖峽都是數一數二的。我想討一份穆姑娘的針線活看看。”

    第48章 刺激

    “看千月的女紅?”千月母很驚訝。這種時候,顧姑娘卻要看千月的針線活?她就是不關心江小五,難道也不關心自己哥哥的生死?

    顧唯念問出這句話后,便一直留心穆千月的反應。穆千月依舊神情呆滯,不為所動。

    千月母還沒反應過來,長老會里一個年輕人已經自去翻揀出千月正在繡的女紅來,拿給顧唯念看。那是個沒繡好的香囊,上頭還插著繡花針。千月母看到這陣勢總算明白了,人家是來搜查的。

    顧唯念將那枚繡花針捏在手中仔細看,那也不過是很普通很常見的繡花針罷了。年輕人又將手里另外幾枚繡花針擺在顧唯念身前的小案幾上,原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已經將千月房里的繡花針都搜羅出來了。

    千月母驚問:“顧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唯念道:“搜集紅蕖峽內所有的繡花針!”

    顧唯念雖然依舊是帶了四個年輕人過來,但實際上,長老會的年輕人已有泰半也如同她一般,去了紅蕖峽各個人家要求搜集繡花針。

    根據江小五所說,困住她的絲網,雖質地不明,但柔韌而結實,絕不是一般的絲網,向她射過去的繡花針,比一般的繡花針也略有不同。這些東西,紅蕖峽里以前沒見過,只能是從外邊來的。

    這兩年來,負責采購紅蕖峽日常用品的人是謝天其,謝天其有時候獨自辦這些事,有時候帶人去,但他并未帶人在外頭買過這些。那么,極有可能是出谷的年輕人帶進來的。紅蕖峽里,這么多年沒有老人出谷,但紅蕖峽的年輕人喜歡出去。不過每年出去的年輕人還是不多,畢竟長輩們不喜歡。

    常出谷的人里,江小五算一個。她當然不可能自己害自己!不過好在紅蕖峽近來有誰出谷大家都知道。那些年輕人,已經挨個去搜查那些人家里了。

    顧唯念多的幫手,并不是只有謝天其一個,還有謝天其身后的同伴!

    謝天其已經告訴同伴,他與江小五是戀人,他搶到了長輩前頭,公開了他與江小五的戀情。原本還擔心被人說私相授受,連累小五被人恥笑,可是現在,沒有什么比小五的命更重要。何況這種事都傳出去了,穆家還會堅持婚事么?

    千月母并不知道這些,但直覺告訴她,顧唯念來者不善。她正要發火,外頭忽然來了一個深色焦急的中年婦人,口中連聲叫著:“穆大嫂,穆大嫂!”

    千月母聽到這聲音,忙換了笑臉,幾步迎了出去,招呼道:“親家母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