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轟出]草莓與俄雨_分節(jié)閱讀_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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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相澤消太嘆了口氣,拉起警戒線走了進去,蹲在一具尸體旁,他掀開白布一角,尸體已被燒得面目全非,“我們也想問是怎么回事,不過初步推測是人為縱火,目的有可能是為了在警方到來之前自行了斷。” “……鶴田也死了嗎?” 相澤消太站起身來,見這一地的尸體有些頭疼地捏了捏鼻梁,“不管你說的是哪個鶴田,都沒了,其他村民也沒了,現(xiàn)場沒有一個幸存者。” 盆地中央整齊的房屋不見,斷壁殘垣間一縷縷烈火過后的薄薄殘煙還裊裊升著,連轟焦凍和綠谷出久停在村子里的那輛車都燒得不見其形了,樹林幾乎也燒毀了大半,但想來是林間水汽太足,加之封閉地形,火勢還是逐漸消了下去,因此不幸中的萬幸是沒有形成特大火災(zāi)殃及周邊地區(qū)。相澤消太轉(zhuǎn)回頭看著村子前因爆炸而累堆的碎石泥土,頭頓感更痛了。 轟焦凍捏緊了話筒,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么,半晌他才重新開口:“歐爾麥特那邊呢?” “正想和你們說這件事,一直在試圖和你們?nèi)〉寐?lián)系,但你們一直都是失聯(lián)的狀態(tài),因此也沒辦法說。” “……我們手機被偷了。” “想也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相澤消太頓了頓,遠離了現(xiàn)場找到一處靜僻之所,才又緩緩開口:“好消息是那個男人,那天在現(xiàn)場偽裝成前首相代號為‘AFO’的男人企圖發(fā)動政變,但是被歐爾麥特和安德瓦——也就是你的父親,聯(lián)手阻止了;壞消息是歐爾麥特身上中了多處槍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治療,安德瓦倒是沒什么事,這件事瞞得很死,也因此在社會上沒有掀起什么波瀾,畢竟還有臨時首相在。”相澤消太又嘆了口氣,“本來新性別的產(chǎn)生就已經(jīng)令大部分人感到不安了,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會非常麻煩。” 轟焦凍:“那你就這樣在電話里說可以嗎?” “對你們還是必須要說清楚的,因為關(guān)乎接下來的行動,”相澤消太語調(diào)逐漸沉肅,“‘AFO’在那以后重傷失蹤,但是據(jù)我們所知他的部下還在行動,他埋在政府里的爪牙眼線我們還沒有辦法也很難全部清除,但是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找到綠谷出久,他要的是綠谷的能力。” “能力……?” “對,綠谷的情緒疏導能力。” “但這不是Omega都有的嗎?” “……不,現(xiàn)在只在綠谷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這一能力。” 轟焦凍赫然想起麗日御茶子所說的以及鶴田凈琉璃意味深長的回應(yīng),恍然大悟。 “不過好在現(xiàn)在的臨時首相是個中立派,對待新性別人類的政策比較溫和,局勢也明朗了,因此我們認為你和綠谷最好結(jié)束旅途回來,這樣起碼會比待在外面安全。” 轟焦凍沉吟片刻:“我會轉(zhuǎn)告給他的。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相澤消太叫來部下拿了一張地圖過來,“現(xiàn)在沒辦法帶你們回去,這里太……總之你們繼續(xù)往前走,到A縣后我會派人來接你們,所以那個叫白井幸郎的小孩子不能跟你們走,太危險了。” 轟焦凍的視線再次回到綠谷出久身上,這時的白井幸郎總算是停止了哭泣,但卻皺著一張小臉,他站在綠谷出久身前盯著地板,背對著自己的家人,說什么也不肯轉(zhuǎn)過身去,兩位老人家在小孩兒身后耐心哄著,綠谷出久蹲下來,拿著紙巾給小孩兒擤鼻涕,臉上表情和煦不見半分厭煩,不知說了什么小孩兒眼里閃了閃,抬起臉看了一眼綠谷出久,又往回看了看表情真切的爺爺奶奶,沉默著沉默著,眼淚又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轟焦凍想到什么,道:“出久的mama那邊還要拜托您轉(zhuǎn)告一聲,她會擔心的。”相澤消太答應(yīng)下來,“你呢?你母親那邊不說一聲嗎?” “……”轟焦凍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我想回去后親自和她說。” “……行,對了,嵯峨醫(yī)生讓我問問你現(xiàn)在身體狀況怎么樣?” 轟焦凍怔了怔,兩人急忙自村子逃出來,行李和藥物全部留在那兒了,“恢復了很多,但是藥全部留在村子里了。” 相澤消太簡直頭疼,“看來你們倆必須盡快回來了,也好給你做一次檢查,有什么不對勁的一定不能勉強自己,及時告訴綠谷。”現(xiàn)場勘察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塚內(nèi)直正下達了命令后,便朝相澤消太示意了一下。“先說這么多吧,你們倆到了地方后想辦法聯(lián)系我們,到了以后打這個電話……” 轟焦凍趕緊找前臺要了一張便簽和筆,將相澤消太說的聯(lián)系方式記了下來。 “其他的不多說了,你們倆注意安全。” 轟焦凍應(yīng)了下來,同相澤消太通完電話后,轟焦凍向綠谷出久那邊走去,白井幸郎正紅著眼睛牽著爺爺奶奶的手向綠谷出久告別,小孩兒哭得可憐兮兮的,一步三回頭,綠谷出久和轟焦凍兩人目送著白井幸郎跟著爺爺奶奶坐上警車,老人家不斷地向綠谷出久投來感激的眼神,綠谷出久靦腆地笑笑,不做聲。 待小孩兒徹底走了,綠谷出久才放松地伸了個懶腰,抻完腰向轟焦凍問道:“相澤先生說什么了?” 轟焦凍攬上對方的腰,兩人往回走去,“回房說,你呢?小孩兒看起來哭得不輕。” 說到白井幸郎,綠谷出久無奈地嘆了口氣,“幸郎好像和爺爺奶奶并不是很親,所以知道自己可能要和爺爺奶奶先回去以后挺傷心的,”綠谷出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差點就心軟了,但是幸郎還是回到親人身邊比較好吧,爺爺奶奶已經(jīng)失去兒子和媳婦了,只有幸郎了呀,況且……我們的處境并不安全,跟著我們也許還會受傷。” 綠谷出久神色平靜,眼里的惆悵轉(zhuǎn)瞬即逝。 轟焦凍攬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在墨綠色發(fā)旋上落了一吻,“辛苦了。”綠谷出久搖搖頭,手搭上轟焦凍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粲然一笑。 進了房,綠谷出久坐在床上問:“相澤先生那邊怎么樣了?” 轟焦凍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他坐在綠谷出久身旁,表情嚴肅,他注視著綠谷出久的雙眼:“接下來我說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