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轟出]草莓與俄雨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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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健一從助手那拿過資料,原本厚厚一摞已經(jīng)被篩選得剩下零星的厚度,他滿意地翻了翻,不出意外地看見了熟悉的名字,他嗤笑一聲沒做停留,繼續(xù)審閱。看了一會兒,他拿起電話,心情大好地向校長先生致以了謝意。體育祭這樣一個能讓全校學(xué)生激素大活躍的機會他怎能放過。轟焦凍所在的學(xué)校只是其中一所,接著會有源源不斷的異變?nèi)诵畔⒎答佭^來。 興奮裹挾著憤恨敲打著他的太陽xue,刺痛不已,他不在意地揉了揉,抬眼看向前方。 辦公室偌大的落地窗外,一座恢弘的潔白建筑悄然佇立,威嚴(yán)沉默地看著他暴戾而輕聲地呢喃: “等你們很久了,小怪物們。” “過去經(jīng)常有種關(guān)于ABO三型人類的誤區(qū),認(rèn)為Omega的膚質(zhì)和樣貌一定偏白皙陰柔,Alpha則一定偏健美陽剛,Beta則是介于兩者之間,實際上這是延續(xù)了舊時代的性別刻板印象。ABO三型人類之間的區(qū)分標(biāo)準(zhǔn)并不是外部體貌特征,最根本的是信息素波頻。只是不同類型的信息素波頻會對體貌特征有一定影響,同時由于費洛蒙的特殊磁場使新人類的氣場具象化,這才有日常生活中人們口中經(jīng)常說的:‘這個人一看就是Alpha或Omega。’然而經(jīng)驗主義不總是正確的,有時更會加重偏見的產(chǎn)生。” ——《新人類進化史·編者序》 第十章十、IWon’tLeaveHimAlone(上) 17:30p.m. 直升機停在樓頂,巨大的扇葉割裂出喧嘩,氣流滋亂令人眼迷,橙紅混雜了黑色的傍晚在轟焦凍的頭頂凝出黏稠的質(zhì)感,他的衣褲被風(fēng)灌得嘩嘩響,在發(fā)絲不斷sao亂的視線里,他緊緊盯著轟炎司的謊言,一句一字質(zhì)問: “綠谷怎么辦?” 轟炎司一身齊整的西服,他手扶著直升機的門,看著兒子在暮色里耀眼的目光,說不出一句話。 11:53a.m. 結(jié)束了體育祭學(xué)校給學(xué)生們順勢放了一天假,綠谷出久出了一趟門,到家的時候,一雙锃亮的牛津皮鞋整整齊齊地放在玄關(guān)。那句“我回來了”咽了回去,他閉上眼,在黑暗中慢慢摸索他不斷感知的氣味,黑冥中只有綠谷引子的淺淡氣味飄蕩在這間屋子里。他睜開眼,下意識想要掏出手機,又停下了動作。 他彎下腰,解開鞋帶的動作凝滯,他的喉嚨也干澀了。 “mama,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出久今天家里來客人了哦。” 綠谷引子從廚房探出頭,神情很是愉悅,沒有虛假的鎮(zhèn)定。綠谷出久稍稍安心,起碼目前為止母親沒有遭受到任何威脅。綠谷出久應(yīng)了母親,走進客廳,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清秀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抿著茶,電視里放著不知所謂的節(jié)目。看到綠谷出久走進,男人站起了身。 綠谷出久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長得并不魁梧,甚至可以說稱得上是蒼白瘦削了,但是在他向自己走來時,單薄的身形卻反射出了柳葉刀的冷冽刀鋒,不需要多靠近,仿佛稍稍一碰,就能在皮膚上留下一絲血線。轟焦凍對綠谷出久說過這個人。 然而,綠谷出久聞不到這個男人的任何味道。他捏緊了書包帶子,嘴角也不自覺抿起。 成年人的身形在綠谷出久的身前遮下一片淡薄的陰影,越前健一彎下腰,看著這個面色緊張的男孩子,笑了:“和想象中的不一樣。綠谷同學(xué),初次見面,我是越前健一。” 話畢,他抬手摸了摸綠谷出久卷曲的頭發(fā)。綠谷出久稍稍偏過臉,一道細(xì)細(xì)冷風(fēng)被那只手帶起,毫無情緒地從他的臉龐掠過。正如這個男人一般,他笑著,綠谷出久只嗅到了冰川肅厲的冷意。 越前健一有些無奈地起身,雙手舉起,“不要對我有那么大的敵意,還是說綠谷同學(xué)果然已經(jīng)從轟小少爺那聽說了我的事?” “請問您來有什么事嗎?” 綠谷出久沒有走進客廳,站在走廊和客廳的交界處,迎向面前人不停歇的打量。那目光讓他不舒服。越前健一的目光沒有惡意,卻不斷逡巡,看著綠谷出久的眼睛好像還在回憶什么,他對綠谷出久的探究不深,甚至還有一絲隱匿的嘲諷。 非蛇蝎的毒辣,非機械的冰冷。介于無機質(zhì)與情緒波瀾之間的眼神。 雖然綠谷出久不愿意承認(rèn),那抹絲毫的情緒竟然類似懷念。他的雞皮疙瘩一層層暴起。 “進來吧,這是你的家,況且你也看到了,只有我一個人進來了,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說明果然還有其他人,應(yīng)該是守在家門口了。 綠谷出久的汗粒滲出了些許,他有點懊惱,這段時間過的太過安逸,他在回家的路上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甕中捉鱉一般自投羅網(wǎng)了。他看著越前健一安然地轉(zhuǎn)過身,坐回沙發(fā)上,拿起杯壁上印有小兔子的杯子又抿了一口茶,他點點頭,如老友嘮嗑般:“阿姨泡茶的本事很好,就是杯子太不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