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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棲南枝在線閱讀 - 第74節

第74節

    那錦衣黑面的中年人鄙夷道:“有錢人家的小鬼,說話口氣倒不小。”

    蕭練眉頭一抬:“那敢問閣下是誰?”

    那錦衣黑面中年人回道:“我姓范,是當今范貴妃的哥哥,皇帝的小舅子。你們就叫我八爺吧。”

    “噗”何婧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沒想到在這小小縣城還能遇見熟人的小舅子。不過看這人,黑臉塌鼻子,與那皮膚白皙,膚如凝脂的范貴妃是八桿子打不著啊。

    何婧英笑道:“我聽聞當今范貴妃是家中長女,何來這么一個哥哥?”

    黑臉八爺一聽這話臉更黑了:“哼,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質疑我的身份,也不怕貴妃娘娘治你個大逆不道之罪。今城里最有權勢的王爺你們知道是誰吧?竟陵王爺見了我也要叫我一聲八爺。現在準許你們叫我八爺是抬舉你們。”說著八爺將桌子一拍站了起來。

    蕭練心想幸好這廝打的是竟陵王的旗號,沒有打自己的。否則非得撕了這廝的嘴不可。

    刀疤臉莊家看到這邊劍拔弩張的情形趕緊走了過來:“二位有所不知,八爺在我們薊縣可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我們這個賭莊能營業也是托了八爺的庇佑。”

    人群中的幾個小廝收了何婧英不少銀子打賞,舍不得這財神爺被八爺攆了,也趕緊跑了過來:“八爺的確是貴妃的哥哥,是我們這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們這里有不少人托八爺辦事,都辦成了呢。”

    何婧英朝著黑臉八爺握拳比劃了一下:“八爺莫怪,我們初來薊縣,沒聽說過八爺的大名,是做弟弟的沒見識,弟弟在這里給哥哥賠罪了。”

    八爺看蕭練比自己還高一頭,也不像是好欺負的,若是真的惹惱了要打起來,也怕打了自己的臉,聽到何婧英這么一說趕緊就坡下驢:“還是這位公子有眼力見,既然你都叫我一聲哥哥了,做哥哥的怎么又還能跟弟弟計較。”

    說著八爺斜睨了青奴一眼:“哥哥在這里就勸弟弟一句,可別贏昏了頭,賭場里的女人可不像窯子里的女人。窯子里的女人要錢還有個數,賭場里的可就是個無底洞了。”

    刀疤臉莊家趕緊陪笑道:“三位也別光站著了,毛頭趕緊給三位爺上茶,三位爺這邊請坐。”

    何婧英一看那毛頭正是方才說話的小廝,從包里掏出幾錠銀子對毛頭說道:“你們這里茶水寡淡,哪里適合八爺,去給八爺買兩瓶上好的女兒紅來,當我孝敬八爺的。八爺我們就再賭兩把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仙玉露丸4

    青奴端上幾碗酒來:“公子莫怪,現在時間晚了,幾家酒樓都打了烊,現在怕是買不到女兒紅了。這是本店的酒水,味道比女兒紅淡了些,但勝在滋味清甜,公子可以試一試。”

    青奴端來的三小杯酒里都飄著一朵小小的桃花,酒粉嫩粉嫩的,模樣煞是喜人。青奴依次給蕭練、何婧英與黑臉八爺一人桌前擺了一杯。

    蕭練端起酒杯聞了一聞:“這酒倒清甜。”說話間一個不小心手肘碰掉了黑臉八爺面前那杯。

    蕭練敢緊賠禮道:“八爺不好意思,恕罪則個。”蕭練敢緊把自己那杯雙手捧給八爺:“八爺,這杯您先喝著。”

    黑臉八爺瞥了一眼蕭練手中的酒杯:“這玩意兒,味淡,我喝不慣。”

    蕭練微微一笑:“八爺都喝不慣的酒,我也嫌味淡,還是等明日買來女兒紅與八爺共飲吧。”

    青奴面色有些尷尬,將三杯酒收了回來,端了下去。

    正說著,一個醉醺醺的酒漢闖了進來。那醉漢歪歪扭扭地走著,也不看路,手里舉著一瓶酒踉踉蹌蹌地沖過來,險些撞上何婧英。

    那醉漢不僅醉,還渾身透著一股子將死之人的氣息,手腳走路都不利索,渾身散發著一股臭味。只有身上那層衣服皮還能看出是出生于富貴人家的,但那模樣看上去就與那街邊的乞兒無異。

    蕭練見醉漢沖過來,眼明手快攬住何婧英的腰肢側身躲過。那醉漢站不穩往前一撲正好就撲在了八爺的懷里,酒瓶里的酒一滴不剩的全灑在了八爺的頭上。

    八爺一腳將那醉漢踹在地上:“我去尼瑪的!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你……”八爺看清醉漢的樣貌頓時不說話了。

    那醉漢一看是八爺,面露懼意:“八……八爺。我……我……”

    八爺拎起那人的衣領將人提了起來:“臭小子你他媽怎么還敢來,可別害了大爺我。”那醉漢拿出一個錢口袋,里面裝著幾兩銀子:“八爺,我還有點錢,我來,我來買點……”

    “呸。”八爺吐了口唾沫,將那醉漢狠狠地摔在地上:“你哪來的錢?你還以為你是小少爺呢。你這幾個銀子,夠買個什么?趕緊滾,把你的烏龜腦袋藏起來。你欠麻爺的錢都還沒還清呢,還敢來!”

    “八,八爺,夠的,真的夠的!”那醉漢一臉討好,將自己衣袖拉起來:“胳膊,我還有胳膊,麻爺要不要。”

    “呸,你這胳膊幾百年沒洗了吧,誰要要!還不如豬rou鋪子上的豬肘子呢!你這個瘟神,要買東西不找那個吸血婆娘,撲我身上來干什么!”

    “吸血婆娘?!青奴?八爺你看見她了?”醉漢一個激靈,忽然醒了過來一樣。渾身的死氣被一股恨意沖淡。

    “這不剛才還在呢嘛。”

    “青奴!青奴!”醉漢放開八爺,在賭場里跟一個瘋子一樣,四處找。

    在剛才的sao亂中,青奴早就不見了蹤影。就連何婧英都沒注意到青奴是何時離去的。

    聽到樓上的動靜,樓下上來兩個黑衣的護衛,一左一右地架著醉漢扔了出去。

    何婧英與蕭練對視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那醉漢被扔出銷金窟,整個人似極冷似的,渾身發抖,牙齒都打起顫來。他雙手在自己身上,這里撓撓,那里撓撓,就像是身上爬滿了螞蟻似的,渾身都不舒服。

    蕭練與何婧英、曹景昭攀在一棵樹上。眼見那醉漢難受得就要跳進河里,青奴卻悄悄走了出來。

    那醉漢一看見青奴整個人就撲了過來,青奴驚得向后退了幾步。那醉漢渾身抖得更厲害了,臉上的表情猙獰,看著青奴罵道:“賤人!你還敢出來見我!”

    青奴皺著眉,將自己手上的手絹打開了一點,里面露出一枚猩紅色的小藥丸,正是神仙玉露丸。

    那醉漢一見青奴手里的東西,整個人煞時間臉色就變了,滿臉諂媚地看著青奴:“好青奴,給我。”

    青奴又退了一步:“給你也行,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那醉漢見了神仙玉露丸,哪還顧得其他,滿口答應:“答應,答應,好青奴,你說什么我都答應。”

    那醉漢渾身的酒氣,青奴皺眉用手絹掩住自己的鼻子,毫不吝嗇自己的厭惡之情:“這可是我最后一次給你神仙玉露丸了,你以后可不能再來找我。”

    此時便是讓這醉漢跪在地上舔青奴的鞋尖他也愿意,還有什么不能答應的。那醉漢似一只哈巴狗一樣爬到青奴面前:“好青奴,我都答應你,你快把藥給我。”

    青奴拿著神仙玉露丸的手高高地懸起,手一松,一粒猩紅的藥丸骨碌碌滾在地上。

    那醉漢手腳并用地爬了過去。那猩紅的藥丸滾落在石板路的縫隙之間,醉漢整個人急得快瘋了,扒著石板的縫隙,用手指在泥土里摳著。

    青奴走到醉漢身旁,從袖中拿出一柄匕首來。明晃晃的匕首在月光下透著森寒的冷光。但是那醉漢卻毫無察覺。

    青奴的手高高揚起,一刀插進醉漢的背脊。那醉漢悶哼一聲,可他竟然絲毫沒有反抗,還在用手指摳著石板縫隙之間的神仙玉露丸。仿佛這神仙玉露丸是救命的良藥,是起死回生的仙丹。

    青奴猶未解氣,更加兇狠,用力地,一刀一刀地捅進醉漢的背脊。那漸起的鮮血在青奴的綠衫上染出斑斑血跡,猶如盛開的花朵。

    每被捅一刀,醉漢就會抽搐一下,可他似沒有反抗的余力一般,甚至都沒有回頭看青奴一眼。可他又似力大無窮,將那地上的青石板生生抬起了一些,終于將那神仙玉露丸取了出來。

    他將裹著泥土的神仙玉露丸一口吞下。

    他是真的感覺不到疼痛了。

    他臉上逐漸露出滿足的笑意,眼神漸漸渙散,似在極樂中死去。

    青奴鄙夷地站起,用手絹將匕首擦干凈,將自己臉上的血跡隨意擦去。

    隨后跟過來兩個穿著粗布短打的黑衣人,一人抬手,一人抬腳,將那醉漢“咚”地一聲扔進了河里。

    第一百五十三章 神仙玉露丸5

    曹景昭從樹后探出頭來,看著河里翻涌出來的暗紅色:“這女人怎么這么狠?那神仙玉露丸究竟是什么東西,可以讓人命都不要。”

    蕭練斜倚在樹上:“這東西吃了上癮,不吃就難受。”

    “那為什么還要有人吃這種東西?”

    “你剛才看見那醉漢快死時候的表情了嗎?”

    曹景昭點點頭:“詭異的很。”

    “這東西吃了能讓人產生幻覺,漸漸就有了依賴。這銷金窟看起來可不是那么簡單啊。恐怕有很多人都栽在了這銷金窟里。”

    曹景昭有些不解:“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方才那個青奴將神仙玉露丸化在了我們的酒里,若是喝下去,我們就會變得和那個醉漢一樣。”

    曹景昭聽聞此言暗自心驚:“這等禍國殃民的東西,定要將他毀了!”

    蕭練抬頭望了望銷金窟的三層:“也不知那上面究竟是什么東西。”

    何婧英從懷里拿出一把銅鑄的鑰匙來:“要不要我們上去看看?”

    蕭練眉毛一抬:“這就是你方才在青奴身上摸到的?媳婦兒手藝不錯啊!”

    何婧英將鑰匙拋了拋:“可惜不知道這把鑰匙是開哪道門的。不如我們去找找?”

    ……

    ……

    銷金窟前那兩個黑衣守衛見曹景昭去而復返,有些疑惑,盤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家少爺落了一塊玉佩在你們這,著我來找找。”

    方才守衛大意讓醉漢上了樓去,被青奴好好地斥責了一番,面對曹景昭不由地謹慎了許多。“是個什么樣的東西?我們替你去找。這上面人多,若是沖撞了哪位貴人,我們不好交代。”

    曹景昭也不為難他們:“就是一塊藍田玉的玉佩,上面綴著藍色的瓔珞,那可是我家少爺隨身佩戴的,要緊得很。”

    其中一個守衛聽聞便轉身上樓去,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從銷金窟中走了出來:“沒見著這樣的玉佩,你去別處再尋吧。”

    曹景昭惱道:“我家公子從你們銷金窟出來就直接回了客棧,沒去別的地方,定是丟在你們銷金窟的!”

    黑衣守衛有些不耐煩,但又不敢輕易得罪客人,怕被青奴再訓斥一番,耐著性子好言說道:“剛才我去里面仔仔細細尋了一圈,確實沒有,公子趕緊去別處再找找。”

    曹景昭卻不依不饒:“不可能!定是丟在你們銷金窟的!莫不是你們自己偷偷拿了去!”

    黑衣守衛見曹景昭將臟水潑自己身上,頓時惱怒起來:“我們拿你的玉佩做什么!”

    “那怎么知道,那可是上好的藍田玉,值不少銀子!”

    “你莫要血口噴人!”

    “分明就是你!”曹景昭不由分說指著其中一個黑衣守衛,作勢就要打。

    黑衣守衛忍無可忍,與曹景昭動起手來。

    曹景昭扯著黑衣守衛的衣襟,撒潑似的推攘道:“你趕緊把我家少爺的玉佩拿出來!”說著,曹景昭腳下輕輕一絆,扯著黑衣守衛的衣襟一帶,就將那黑衣守衛摔在了地上。

    另一個守衛見狀朝曹景昭撲了過來,曹景昭似沒站穩似的“哎喲”一聲摔在地上,抬起的雙腳正好踹在那守衛小腹上,將守衛踹得幾個踉蹌跌坐在石階上。

    曹景昭看似不敵兩個守衛,在地上撒潑打滾,實則兩個侍衛分毫都沾不到曹景昭的身上。

    青奴聽見外間的動靜,趕緊走了出來,見在地上打做一團的三人,怒道:“這都是在干什么!”

    兩個守衛聽見青奴的聲音,趕緊住了手,拉聳著腦袋立在一旁。

    曹景昭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兩個守衛道:“他們偷了我家少爺的玉佩!”

    青奴定睛一看認出曹景昭正是跟在蕭練身旁的小廝,問道:“你家少爺可是姑熟來的趙公子?”

    “正是。”

    青奴好言相勸道:“不如你先回客棧,我定讓人好好找找,找到之后就給趙公子送來。”

    “那玉佩對我家少爺來說重要得很,要是找不到,你銷金窟賠得起么?”

    找不到便要銷金窟來賠,好不講理的人,青奴不悅道:“這位公子,你未免太不講理了些!”

    “東西丟在銷金窟,自然就由銷金窟來賠,青奴你怎么連規矩都不懂了?”

    青奴見到來者臉色一白,恭敬道:“麻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