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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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沒有說話,電話彼端,沈灃眉頭微皺,喚了一聲:“棉棉?” 沈棉馬上回神,硬著頭皮說:“她剛才進廁所了!” 用力的語氣,充滿了“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誠懇。 說完下意識咬了咬嘴唇,她是真的緊張,下唇都被咬出了牙痕。 江一行看了她幾秒,抬手,輕輕將被折磨的下半嘴唇從她的牙齒下撥出來。 粉色被她咬得充血,顏色變艷麗。 江一行盯著她的嘴唇,拇指緩緩擦過。 果凍似的。 沈棉滿腦子都是緊張,完全沒有接收到曖昧的訊號。 不知道哥哥有沒有產生懷疑,應該沒有吧? 電話那邊靜了幾秒,沈灃平靜的嗓音響起,不咸不淡道:“剛才是防盜門的響聲。” 沈棉本來就心虛,一聽這話心里咯噔一跳,懵了兩秒。 哥哥竟然連那是防盜門的聲音都注意得到…… 她努力圓謊:“她剛才去買吃的,一回來就沖進廁所了。” 離得近,江一行聽到了沈灃一針見血的話。 他挑了挑眉,從電話里短短的一聲,就能判斷出防盜門和普通門的關門聲的差別,很敏銳。 他看看慌里慌張被抓包的沈棉。 小蠢蛋兒有個聰明哥哥。 完了完了完了,說謊差點被哥哥識破。 沈棉緊張中摻雜著內疚,像個犯錯的小朋友,沒經驗又慌亂。 她確實不擅長說謊,這個表情已經把“我在撒謊”寫在臉上,幸好是電話,對面的人看不到。 江一行拿出手機,低頭打了幾個字,很快,趙曉晨的聲音從他的手機上傳出來:“哥哥好!是我呀!我在上廁所!” 沈棉愕然抬頭,驚訝又驚喜。 沈灃聽到趙曉晨的問好,回應:“曉晨,你好。” 趙曉晨本人的聲音就是最好的證據,危機解除,沈棉提起的小心臟這才放回去。 沈灃似乎打消了疑慮,轉而叮囑她:“這次她們幫了很多忙,記得好好謝謝她們。” 沈棉乖巧點頭:“知道了,我會的。” 沈灃又問:“錢夠花嗎?” 提起這個,沈棉的心虛成冪函數擴大,小聲道:“夠花的。” “待會兒我把下個月的生活費打給你,”她說著夠花,沈灃還是像個怕孩子在學校沒錢花的家長,廢話不多說直接打錢,“喜歡什么就買,國內買不到的列個單子給我,我給你買。” “謝謝哥哥。”繼心虛之后,沈棉的內疚開始無限擴大。 她下意識地摳了摳手指,摳完才發現那是江一行的臉,忙把手拿開。 “在家乖一點,我有時間回去看你。”沈灃說。 “嗯嗯,哥哥再見。” 掛斷電話,沈灃站在咖啡機前,沉默地喝完一整杯黑咖啡。 洗干凈杯子放回原位,他拿上外套出門,驅車到公司。華人秘書剛剛到辦公室,坐到椅子上,一見他來立刻起身問候。 沈灃經停下腳步,吩咐:“七月中旬騰出三天時間,把工作都推掉,訂一張回國的機票。” 秘書跟了他幾年,馬上反應過來:“是要回去給你meimei過生日嗎?” 沈灃“嗯”了聲,大步走進辦公室。 另一邊,沈棉坐在江一行的腿上,大大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江一行莞爾,意味深長地問:“背著哥哥包養男人?” 沈棉心虛地摳了摳手機。 她從來沒背著哥哥做過壞事,這是第一次。還不是被鴨鴨的美貌勾引了,見色起意。 “后悔了?”江一行挑眉問。 說實話,是有點動搖。 不過沈棉抬眼瞅瞅他,他嘴角勾著笑,金絲邊眼鏡斯文地架在他鼻梁上,眼尾微彎,勾人得很。 色心和良心在天平的兩端奮力斗爭。 因為剛剛和哥哥的電話,她的良心復蘇,短暫地占據上風。 江一行悠然地看她,欣賞她的糾結和搖擺。 片刻,他忽然低笑一聲,勾起沈棉的下巴,吻她。 沈棉本來就對他一片色心天地可鑒,對他的主動勾引根本無力招架,很快就陷進他的吻里。 這個吻很長,甚至充滿誘哄的意味,江一行打定主意要消滅她好不容易反省的良心,極盡耐心和溫柔。 良久,江一行微微退開,沈棉被吻得沉醉,本能地往前追。 江一行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往前:“還要親?” 沈棉雙眼水潤,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點頭。 江一行輕輕摩挲她的下頜,看著她毫無防備的、乖乖等待被吻的臉。 他噙著笑,悠悠道:“坐在腿上接吻,價格可不一樣。” 沈棉一聽,馬上把屁屁抬起來。 “我不坐。”她說。 江一行道:“剛剛坐了10分鐘15秒。” 沈棉馬上又把屁屁放下來,一臉機靈地說:“那我再坐45秒。” 江一行笑出聲,扣住她的要,將她往懷里一帶。 沈棉馬上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吻住了他。 這次江一行吻得更深了些,廝磨她的唇,逗弄她的舌,漸漸地,他的氣息變沉,握著沈棉要的手,開始或輕或重地按捏。 不同于上次的專業的按摩,他的動作顯然多了點別的東西。 沈棉的要很民感,被他捏得電流四竄,尾椎骨發麻。 她忍不住哼唧,血液里的小惡魔在叫囂。 想摸復幾,想侵犯他,想貼rourou。 她甚至把三個室友的教導拋到了腦后,小手躍躍欲試地往江一行的復幾伸去,被他截住,過一會兒又暗搓搓地伸。 如此三次,江一行將她雙手捉住,反扣身后。 沈棉被吻得很舒服,揉要揉得也很舒服,整個人情不自禁往他身上黏。最后江一行放開她,將她抱在懷里,溫柔地揉揉她的頭。 但是沈棉被他勾得心癢癢,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想和鴨鴨給撲倒! 良心短暫的復蘇,在江一行的主動引誘下又成一盤散沙。 一早,沈棉精神抖擻地醒來,打算繼續廣播體cao勾引計劃,意外地發現了親戚造訪。 她算了算時間,生無可戀地躺回床上。 一個月期限只剩一周,剛好被大姨媽占領。 21歲生日之前,能和鴨鴨貼到rourou嗎? 江一行走出房間,視線掃過空蕩蕩的客廳,往沈棉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半途而廢,不是好習慣。 做好早餐,沈棉依然沒有出現。 他坐在餐桌前看新文,等到七點半,才起身到她房間,敲了敲門。 沈棉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江一行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她雙手平放腹部,睜著雙眼望著天花板,心灰意冷的樣子。 “不舒服?”他走上前,摸了摸她額頭。 沈棉惆悵地說:“我大姨媽來了,不能貼rourou了。” 江一行壓下笑意:“這樣啊。很遺憾。” 沈棉惆悵地坐起來,惆悵地下床,惆悵地洗漱完坐到餐桌前,喝了兩碗粥。 出門時,江一行已經換好衣服在等她,沈棉眼睛一亮,問他:“你今天也要送我嗎?” 江一行將她的書包接過來,幫她拎著,體貼道:“你身體不適,這幾天都由我接送。”頓了下,特意補充兩個字,“免費。” 沈棉感動萬分:“你真好。” 江一行勾唇,彬彬有禮道:“承蒙抬愛,為你分憂,應該的。” 江一行送她到圖書館,沈棉準備下車時,他才道:“今天晚上我需要請假三個小時,可以批準嗎?” 都免費送她了,沈棉哪里會計較這三個小時,反正不能貼rourou。 她爽快地說好,跟他揮了揮手,走進圖書館。 因為她,江一行連續多日按時上下班,不曾加班,對于他的高強度工作量來說,這樣的工作時間顯然不夠。 雖然是周六,他還是來到律所處理工作,一直忙到下午四點,驅車到美容院,接宋茵華去參加一場晚宴。 方家老爺子年輕時也是一代風流人物,與江家交情頗深,今天七十大壽,江予堂出差未歸,江一行代表父親前去賀壽。 溫止宴也在,瞧見他就“嘿呦”一聲,恭恭敬敬地先跟宋茵華問了好,嘴甜的恭維話一句接一句,等宋茵華走開與其他貴婦應酬,他勾住江一行的肩,對一幫朋友道:“來來來,隆重給各位介紹一下,我們江少最近開辟了新業務,賣身,有意者歡迎咨詢。” 江一行撣掉他的手,言簡意賅一個字:“滾。” 都是上次在酒吧一塊喝酒的發小,聞言樂成一片,調笑道:“那我就要問問多少錢能為我們盛世美顏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