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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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棉在心里說。 唯一的! 鐘太識趣地收回視線,沒多打探他與這兩位年輕人的關(guān)系:“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再聯(lián)絡。” 江一行目送她下樓,一轉(zhuǎn)眼看到對面沈棉突然瞪起來的眼睛。 還要聯(lián)絡? 不可以! 江一行朝兩人走過去,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孟星河的臉,低頭問沈棉:“寫作業(yè)?” 沈棉點頭:“嗯。” 周末相約咖啡館寫作業(yè)的男女同學,有幾個是單純的寫作業(yè)? 有些東西一看就穿,江一行別有深意地一笑:“那作業(yè)寫完了嗎?” 分析報告一時半會肯定寫不完的,回去還要和其他兩人再做匯總討論,最后形成完整報告。 孟星河的框架列得很好,她已經(jīng)把需要的材料和法律條文整理好了,今天的兩個小時效率很高…… “兩個小時”提醒了沈棉,也讓她反應過來,自己還沒質(zhì)問,被他占了先機。 這只壞鴨。 “你請假的時間到了。”她說。 請三個小時的假偷偷默默出來見其他客戶,時間到了趕快回去上班。 哼。 江一行從容地看了眼手表:“準確來說,還剩23分鐘42秒。” 沈棉:“……” 不愧是服務項目都要按分鐘計算的鴨,連請假的時間也算得如此精確。 哼。 剛哼完,江一行放下左手,說:“這個時間送你回家剛好?!?/br> 嗯? 沈棉眨了眨眼。 這個突然的轉(zhuǎn)折,體貼的話語,讓人情不自禁有點心動。 “可以走了嗎?”江一行嘴角噙笑,頗為溫柔。 沈棉不爭氣地被這個笑容蠱惑,氣性馬上就消了。 但她還記著江一行今天的惡劣行徑,不能因為他笑得好看就一筆揭過,回家之后必須嚴肅處理。 她一臉嚴肅地說:“可以?!?/br> 滿腦子都在想怎么處理渣鴨,忘了還有孟星河,說完就迫不及待下樓去拿自己的書包了。 江一行開了車,還是那輛綠色的m760li。沈棉本來挺喜歡這個顏色的,現(xiàn)在覺得不好,非常不好。 愛是一道光,綠的你發(fā)慌。 她把書包放在腿上,清清嗓子:“我要批評你。” “是嗎。”這個詞令江一行覺得頗有意思,“為什么要批評我?” “因為你除了我,同時還見其他客戶,這種行為相當于腳踏兩條船,這樣不好,我不喜歡?!鄙蛎拚f。 吃醋了? 江一行挑眉,開車間隙瞥了她一眼。 而且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成功貼到rourou,啵啵也沒有。他不好好服務自己,請假去服務別人,太沒有職業(yè)道德了。 沈棉眉頭擰成疙瘩,越想越氣。 她理所當然地說:“我付了包月的錢,應該享受排他的權(quán)利,你這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我的,不能接其他客人。” 連專業(yè)術(shù)語都用上了,江一行好笑不已。 車停下等紅燈時,他轉(zhuǎn)向沈棉,十分認真地與她討論:“我們在談價錢的時候,你并沒有就排他性作出要求?!?/br> 沈棉想了想,確實。 “我現(xiàn)在可以補充要求嗎?” “當然。”江一行勾唇,“你有權(quán)利這樣要求?!?/br> “那你這個月不能接其他客戶了。”沈棉兩只眼睛寫滿誠懇,“我有錢,我養(yǎng)得起你的?!?/br> 雖然你很貴。 江一行失笑。 他笑起來眼尾彎起的弧度總是剛剛好,沈棉每次都不由自主地被蠱惑。 她心里嘆息,藍顏禍水啊,禍水。 江一行偏頭,含笑的磁性聲音讓她中毒更深了: “謝謝,我的榮幸。” 問題解決,沈棉開心不少,不過到家下車時,又想起他今天和優(yōu)雅女士偷偷的見面。 走進電梯,她忍不住瞅了瞅江一行,把腦袋湊過去小聲問:“你今天,和她做了什么啊?” 江一行摁下按鈕,云淡風輕道:“喝咖啡,聊天。” 只是喝咖啡聊天嗎? 哪有客戶約鴨鴨見面只喝咖啡的? 沈棉很納悶,又問:“那你陪她喝咖啡也收費嗎?” 雖然和她的理解有出入,但咨詢費確實是收的。 江一行點頭:“是?!?/br> 沈棉不禁好奇:“收多少???” 喝咖啡這項服務她還沒有解鎖,不過陪聊確實是一項看起來簡單、實則很耗費心力的一項工作,收費也無可厚非。 鐘太畢竟是母親介紹的,雖然案子有些復雜,咨詢費都按最低標準走。 “一萬每小時?!?/br> 沈棉驚呆了:“陪聊這么貴嗎?” 她唏噓不已,馬上決定:“那我不和你一起喝咖啡?!?/br> 她不需要精神陪聊,她只需要身體互動。 一萬塊可以用來摸腹肌5分鐘,牽手20分鐘,為什么要喝咖啡這么無聊? 江一行笑出聲。 他今天有問必答,態(tài)度特別端正,還主動利用請假最后的時間送她回家,加上根本沒有和女客戶做別的事,只是喝咖啡這么正經(jīng),沈棉的氣一點都沒有了。 他的鴨鴨還是乖的。 進家門時沈棉眉眼飛揚,看起來心情比離開咖啡館時好多了。 她把書包抱進書房,正把電腦和筆記往外掏,突然記起昨天的約定。 馬上趿拉著拖鞋吧嗒吧嗒跑回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江一行。 江一行脫下外套,剛走到客廳,見狀睨她一眼,態(tài)度良好地問:“還要繼續(xù)批評嗎?” 沈棉猛搖頭,嘴角抿著笑,眼珠骨碌碌轉(zhuǎn)。 就差把“我想做壞事”幾個字寫在連上了。 江一行莞爾,也不說話,扯了扯領(lǐng)帶,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我要親你了?!鄙蛎尥ㄖ?,“我的舌頭好了?!?/br> 江一行意味不明看她幾秒,將領(lǐng)帶摘下,扔在沙發(fā)上:“自便。” “多少錢?”沈棉已經(jīng)學會先問收費標準。 “兩千。”江一行說。 兩千? 比想象中便宜多了呢,畢竟摸喉結(jié)都要九千,沈棉甚至以為自己聽錯。 她當機立斷毫不猶豫毅然決然抬腳,越過沙發(fā)小步朝江一行跑過去。 到了跟前,卻躊躇了一下。 怎么親? 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零,但畢竟博覽皇書廣閱艾薇,沈棉的理論知識非常豐富,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運用。 需不需要先去漱個口? 自己作為雇主,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抱住他的臉親? 可以伸舌頭嗎? 第幾秒伸? 她的神色認真得不亞于解高數(shù)題,江一行站在她面前,老神在在地欣賞片刻,才問:“不會?” “會的。”沈棉馬上說。 她舔了舔嘴唇,踮起腳尖往上、往上、再往上…… ……夠不到。 她165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但踮直了腳嘴巴也跟江一行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