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書迷正在閱讀:惡毒女配不洗白(穿書)、青山看我應如是、極限傳說[全息]、我所欲也、[清穿]佛系八福晉、為她心動[娛樂圈]、穿成反派霸總的嬌氣包、重生后我的駙馬換人了、如果寵妾想逃跑、我靠分手致富[穿書]
“什么時候回京的?”楚軒不咸不淡道。 “昨日。” “那你可知樂平公主半個多月前登門入室進了江府尋我meimei麻煩?可知她當時說了什么話?” 江祈心中無奈一笑,心道楚軒果然和楚依珞是兄妹,問的話幾乎一模一樣。 江祈道:“知道。” 楚軒目光微寒:“樂平公主的話是否屬實?” 江祈坦然承認他的確那么說過,楚軒聞言立馬憤怒的揍了他幾拳。 楚軒并不會武功,江祈若是有意想躲絕對閃得掉,他卻是一動不動的接下了楚軒所有拳頭。 楚軒在聞到血腥味后愣了下,惱怒道:“你身上有傷為何不躲?” 要是meimei知道他把她夫君揍了還讓他傷口繃開,她肯定又要難過傷心。 江祈垂眸看了眼滲血的地方,淡淡道:“無礙。” “這不是談話的地方,內兄先和我上馬車,待我解釋清楚后,再將你送回宮門。” 楚軒抿了下唇,神色冷漠的隨他上了馬車。 江祈昨日雖已經跟楚依珞解釋過,現在卻也不厭其煩的在馬車上再跟楚軒解釋一次。 然而楚軒并沒有楚依珞那么信任他。 他最后不發一語的下了馬車,心想若是江祈敢辜負楚依珞,做出對不起她的事,那他拼死也會將她帶離江府,要是帶不回大不了他就跟江祈同歸于盡。 …… 江祈回府后又是一身血,楚依珞見到后差點忍不住罵人。 “你……為什么傷口又繃開了?誰敢毆打朝廷命官?”楚依珞邊幫他褪下官服邊蹙眉道,口氣里帶著幾分慍怒及心疼。 江祈笑笑,握了下她的手,溫聲道:“沒事,是內兄在替你出氣。” 楚依珞一聽是哥哥動的手,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后才低聲道:“我哥哥打你,你就不會躲嗎?” 她見江祈纏在身上的繃帶一片通紅,眼眶也忍不住紅了。 接著她從柜子里取出昨天林大夫留下的止血藥膏,又讓荷香送了盆溫水及干凈的帕子進來。 楚依珞拿著帕子,動作輕柔的將他身上的血擦去再幫他上藥,期間一個字也沒說。 江祈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就在楚依珞幫他上好藥,重新纏上繃帶后,他忍不住將人拽進懷里。 “生氣了?”江祈伸出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 楚依珞垂下眼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嗷~從今天開始發文時間改成晚上六點唷~ 讀者小天使你能收藏一下嗎~么么噠!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lovely2011701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0章 出游 二十、 “依依,對不起……”江祈長嘆一聲。 楚依珞第一次聽他喊自己依依,耳根驟然泛紅。 雖然哥哥也喊他依依,但不知為何江祈喊起來時跟哥哥喊她截然不同,江祈一喊,她心里就像是被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下般,癢癢的,還覺得又羞又臊。 江祈見垂眸看著她發紅的耳朵,見她還是不說話,又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臉頰,低頭在她耳朵上親了親,啞聲道:“依依,別不理我。” 楚依珞瞬間顫栗了下,難為情的想掙開他的懷抱,卻又立刻被摟得更緊。 “依依……” 江祈又低聲喊了一次,清冷的嗓音帶著些許撒嬌意味。 楚依珞瀲滟美目微斂,終是松口低聲細語道:“你總不愛惜自己身子。” 江祈聞言一愣,手指跟著摩挲著被她咬出齒痕的唇瓣,低笑道:“那依依愛惜我嗎?” 楚依珞沉默不語,雙頰卻漸漸紅了起來。 她拉下他越發不老實,專挑她害羞地方摸的手,扯開話題:“你先松開我,我有東西要給你。” 江祈挑了下眉,果真依她言松手放開她。 楚依珞連忙起身走到鏡臺前,拉開鏡臺下面的小抽屜,取出之前繡好的荷包。 之前她雖氣惱江祈,心里也委屈,但還是惦記著要給他繡荷包,何況她也不喜半途而廢,最后還是將這荷包給做好了。 楚依珞女紅精妙絕倫,做出來的荷包堪稱完美。 她之前原本是想繡鴛鴦戲水,可想到江祈身為神武衛指揮使,要是腰上別了個鴛鴦戲水的荷包,未免有失威嚴,才又改成海上雄鷹。 “這個……” 楚依珞將荷包遞到他眼前。 江祈呼吸停窒一瞬,鳳眸滿是驚喜。 片刻后才眸光含笑,伸手接過荷包,順道將人再次接回懷里。 楚依珞猝不及防的一聲驚呼:“你做什么?” “抱夫人,看荷包。”說話便又像橡皮糖一樣貼上了她的后背,一手攬在她腰間,垂眸欣賞起手中荷包。 荷包繡的漂亮,做的精美,飛揚于海浪上的雄鷹更是栩栩如生,江祈越看越發愛不釋手,心尖仿佛被羽毛劃過,軟得一塌糊涂。 他嗓音低沉微啞:“夫人可知妻子送荷包給丈夫所謂何意?” 荷包為定情信物,不可輕易贈人,妻子若送給丈夫佩戴,更有夫妻恩愛、永不分離之意。 雖然這荷包上頭繡的不是鴛鴦,但贈荷包之意卻是相同的。 楚依珞點了點頭,羞澀道:“當然知道,大婚時我便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我自是想與你相守到白頭。” 江祈一笑,眸光沉了下去,隨手將荷包放在一旁高案上。 她原本背靠著他卻被他轉了個方向,換成側坐在他腿上,倚在他懷中。 江祈抬手將她頭上的發飾一一取下,動作輕柔。 她如墨青絲隨即披散而下。 “定如依依所愿,白首不相離。”江祈邊笑邊吻著她,眼中柔情蜜意幾欲將人溺斃。 “你的傷……”楚依珞欲言又止神色嬌羞,嗓音柔嫩軟糯,撩人心弦。 “我的傷?”江祈低低一笑,捉起她的手在繃帶上碰了碰,聲音低沉暗啞,“依依多摸摸,它就好的快。” 被推到床榻上的楚依珞臉頰再次燒燙起來。 內間傳出幾許輕微的旖旎聲響,候在外間的荷香聽紅了臉,連忙帶著身邊的丫頭婆子們退了出去。 …… 江祈之后便帶著楚依珞出了趟遠門,當然他能得空有一大半是皇帝允許的。 皇帝也知道當初人才大婚沒幾天,他就讓江祈離京去了遙遠的嶺南,簡直就跟棒打鴛鴦沒兩樣。 后來閨女還登門入室要人和離,問江祈要什么獎賞時,人只說只求公主別再上門,可說臉都丟光了。 皇帝想,若他再不讓江祈與他夫人過上蜜里調油的新婚生活,哪怕江祈原本心中無怨也要變得有怨。 這次江祈與楚依珞是下南方一座小城游玩,路途并不算太遠,兩人有時搭著馬車,有時則是江祈帶著楚依珞一塊騎馬。 楚依珞從來沒騎過馬,一開始心里很是害怕,可江祈就一如往常自后環抱住她,她的背牢牢地倚在他懷中,頓覺熨帖安心。 楚依珞頭一次了解到何謂春風得意,縱馬觀花。 小城十分清幽,白水繞城,縱橫交錯,沒有車水馬龍,大多當地居民。 白日,江祈帶著她泛船游湖,岸邊綠柳垂絲,芳草如茵,湖上風景秀麗,更有清風相伴,心曠神怡。 夜幕低垂時,江祈則帶她進了一座掛滿紅燈籠的三層茶樓,兩人一進去就被迎上二樓包廂,顯然早就命人提前來打點過。 這不是一般的茶樓,而是小城特有的戲曲樓,有昆曲也有評彈。 樓里昆曲曲律婉轉纏綿,念白清濁分明,抖袖整冠自然優美。 楚依珞看著昆曲的演出,聽著溫婉余韻,頓時將煩惱憂愁拋諸腦后,愜意悠然。 夜晚依偎在江祈懷中入睡,也不再夢魘纏身,氣色逐漸恢復成江祈初離京時的紅潤模樣。 楚依珞從未這般出游過,心中快意熨帖。 就是江祈愈發喜歡在她耳邊說些令人羞恥的葷話,常常讓她滿臉漲紅,羞赧不已。 經過這次出游,楚依珞十分確定大婚那幾天那個溫柔翩翩的江祈就只是假象。 如今人前冷若冰霜,人后厚顏無恥才是他的本性。 之后江祈掐著時間點,趕在春獵前幾天,帶著楚依珞回到京城。 兩人回京后便先去了定國公府探望定國公夫婦。 定國公夫人見楚依珞氣色被兒子養得紅潤,臉蛋肌膚更是白里透紅,不禁佯怒道:“娘給你養了大半個月也不見你氣色這么好,如今祈兒一回來,你就全好了,果然還是夫君比娘重要多了。” 定國公夫人并不知江祈帶著她出門玩的事,還以為小夫妻就都只待在江府,日日蜜里調油。 楚依珞聽完后則低頭掩嘴笑了起來。 之前定國公夫人親自顧了她大半個月,她在心中已經將定國公夫人當成自己親娘,在她面前也沒初見時的那么見外及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