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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馴夫記(穿書)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聽了這話,傅周仍是好脾氣地笑著,半點不在意的模樣。

    林善舞瞥了傅家寶一眼,心道傅家寶還沒習武的時候,那體質還不如傅周呢!才練了多久武功,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一行人收拾妥當便往京中趕去。他們此時所在的地方仍是平州府境內,快馬加鞭趕回京城至少也要十日,但是他們想要見到皇帝,不必入京,直接上前線朝廷的軍營就行。這一路趕過去,約莫也就五日。

    五日……

    林善舞騎在馬上,忽然側頭對傅家寶道:“五日后,如果你發覺我有不對勁的地方,就同我和離吧!”

    傅家寶:???

    他腦子里也不知轉了什么東西,問道:“和離后呢?什么時候再成婚?”

    林善舞:……

    第109章

    林善舞說出那句話時,心情原本十分沉郁,那句話出口之時,她甚至想過種種可能,覺得傅家寶可能會不敢置信,可能會質問她,可能會問她發生了什么,甚至想到傅家寶扒著她讓她不要胡說……唯獨沒有想過傅家寶居然把這當成了夫妻間的情趣,還饒有興致地問什么時候復婚。

    林善舞滿腹愁緒被他這句話沖了個一干二凈,她看著傅家寶興奮的模樣,甚至開始覺得,在這種時候若是苦大仇深地跟傅家寶討論生離死別,會顯得十分做作又生硬。

    跟著她來的那些騎兵已經喬裝打扮后帶著傅周上路了,他們急著要去見新皇。揚鞭策馬后沒多久就失去了身影,而傅家寶和林善舞則各自騎在馬上,身上裹著厚厚大氅,在冬日里霜冷的風里慢慢前行。

    林善舞心想:倘若她心里的猜測是錯的,倘若五日后原身真的強到能直接驅逐她。那這五日就是她最后和傅家寶相處的時間了,其實他們應該找輛馬車,暖暖地靠在一起互訴衷腸,而不是頂著寒風這樣不緊不慢地趕路。

    可是兩個人分開那么久,好不容易重逢,她看著傅家寶這會兒高興的模樣,又不忍心叫他難過,只好道:“我跟你說和離,你怎么……”她一時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傅家寶驅馬朝著她靠近了些,沖她眨眨眼道:“什么怎么?”

    兩匹馬撞在一起,幾乎只能擠著往前走,傅家寶身下的馬兒不耐地打了個響鼻,拒絕和另一匹公馬貼得太近,頻頻想要走到另一邊去,奈何它的主人牽制著它,令它只能無奈地挨著另一匹馬走,真是慘無馬道。

    然而它的主人這會兒心情好得很,確切地說,自從和媳婦兒重逢,傅家寶的心情一直很好,簡直想給他家娘子唱個歌兒,他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一邊道:“你是我娘子,咱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跟我和離了,你還上哪兒找一個像我這么好的夫君?”

    林善舞聽他如此自夸,忍不住笑道:“你知不知羞?哪兒有人這么夸自己的?”

    傅家寶理直氣壯,仗著曠野無人大言不慚,“不成你出去問問,看看有誰家夫君能像我這般好。”見林善舞還在笑,他又道:“娘子你別笑,可真不是我自賣自夸,你要是與我和離,將來肯定會忍不住再來找我的!”

    林善舞反問,“找你干什么?再成婚?”

    傅家寶坐在馬上搖頭晃腦,“那可不。”他信誓旦旦,甚至開始規劃成婚的事宜了,“等我們再成婚,可不能像上次那么寒酸了。”傅家是樂平縣首富,其實當初傅家寶成親的排場已經是縣里的頭一份了,奈何后來傅家寶走的地方多了,見識過了世面,此時再回想當初成親的情形,便覺得寒酸又簡陋。更何況,后來他跟娘子好了以后,其實心里一直覺得有些愧疚。因為成親當天,他鬧著說換人,吵得闔家上下人人皆知,第二天還跟娘子針鋒相對,想來娘子當時一定覺得分外難堪。

    傅家寶一邊跟娘子說著要如何cao辦一場盛大的親事,一邊暗暗想著,當初連洞房花燭都沒有,合巹酒結發囊更是沒有了,這次一定要全都給娘子補齊咯!別家新娘子有的,他家娘子也一定要有!

    他一邊說,一邊想著將來娘子那驚喜的模樣,自己便樂了起來。

    林善舞側頭瞧他,見他被寒風吹得鼻頭微紅,整個人卻興奮不住搖頭晃腦,雙眼還晶亮晶亮的,她眼眸也不由微微彎起,被他感染得也跟著開心起來。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倘若五日后她贏了,她和家寶的日子自然越來越好,那些話說與不說又有什么要緊,倘若五日后她輸了,那即便說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至于眼下,只要傅家寶是快樂的,這便夠了。

    因為這樣的想法,林善舞在接下來的四天里無微不至溫柔無比地照料傅家寶,或者說是她和傅家寶相互照料,兩個人就跟成婚了好幾年依舊如膠似漆的夫妻一般,就連住個客棧,也能吸引一大波人欽羨的目光,最有意思的一次是,街上一對夫妻吵了起來,都鬧到要去衙門公證和離的地步了,結果在無意間見著了傅家寶和林善舞的相處之后,竟然有所動容,兩人追憶了一番往昔后,竟然又和好,高高興興回家去了。

    對此傅家寶非常高興,對林善舞道:“娘子你瞧,他們一定是嫉妒我們了!咱們要過得更好,最好成為典范,決不能叫其他夫婦給比下去!”

    林善舞:……

    幾日來唯一一件不和諧的事兒,就是在他倆在這座小城中盤桓幾日以避開外頭風雪時,傅家寶夜里數次求歡都慘遭拒絕。本來他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又早就開過了葷,夜里溫香軟玉在懷哪里能沒有點想法。

    換做平常人,接連被拒后可能會想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了娘子不高興,傅家寶卻第一時間問她是不是懷孕了?

    林善舞:……

    看著傅家寶面上那興奮樣兒,林善舞簡直想給他一棒槌。

    兩人分開數月,她要是真懷了孕,那這孩子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傅家寶的啊!這傻夫君還在樂呢!

    林善舞表示沒有沒有全是他亂猜后,傅家寶失望地咂咂嘴,然后又開始求歡,躁動得簡直跟只小奶狗一樣一直拱著她,林善舞自然又是拒絕,個中原因她不好跟傅家寶說,誰知傅家寶自個兒猜來猜去,最后竟是大半夜跑出去給她煮紅豆粥,他當時一聲也沒吭。

    林善舞還以為他是出去方便了,誰料躺了沒多久,就聽樓下響起一片喧嘩聲,下去一看,原來是守夜的客棧伙計把他當賊給捉起來了。

    林善舞:……

    事后林善舞問他,“你要煮紅豆粥跟伙計說一聲呀,你鬼鬼祟祟溜進廚房作甚?”

    傅家寶當時一臉尷尬,“我這不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去煮粥么?”

    林善舞莫名其妙,“這有什么不好讓人知的?”

    傅家寶理所當然道:“你來了葵水都羞于同我開口,我哪兒還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事兒?”

    林善舞:……

    她沒有來葵水,真的沒有。

    她無言片刻,說道:“你怎么會覺得我來了葵水?”

    傅家寶遲疑地看著她,“那你為何不跟我……”

    林善舞明白他的意思了,耳根紅了紅,心頭卻又有些無奈和苦澀,以前是她不知道,可是自從得知原身還藏在這身體的某個角落里,她怎么還肯和傅家寶親熱?

    日子越來越短,等到了那天,她真的……能贏嗎?

    林善舞的情緒陷入低落當中,站在她對面的傅家寶也久久未言。

    燭火微微跳動,即便關緊了門窗,依舊有寒氣透過那些縫隙吹了進來。

    傅家寶似乎是覺得冷了,拉著她坐到床上去,還給她裹上被子。林善舞以為這是要睡了,于是順勢躺下,卻見傅家寶的臉頰微微發紅,雙眼在燭光下明亮驚人。

    也許是天氣太冷,也許是燭光太溫暖,林善舞在這目光下竟也紅了臉,“怎么了?”

    傅家寶:“娘子,你能讓我看看么?”

    林善舞疑惑,“看什么?”

    傅家寶目光往下飄,小聲道:“葵水。”

    林善舞:!!!

    傅家寶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在林善舞眼中儼然成了個變態,他微微有些憧憬道:“娘子,我還不知道女子來葵水是啥樣呢!能給我瞧瞧么?”

    林善舞:……

    她靜默無聲地,一枕頭砸了過去……

    夜幕退去,晨光緩緩攀上了槅扇。

    第五日的清晨還是到了。

    林善舞尚未睜開眼睛,心頭便咯噔一下,即便還沒起身,但身體的虛弱卻是實實在在地降臨了。她發起了低燒,傅家寶卻以為她只是尋常病了,跑上跑下給她找大夫煎藥,面上倒不見多焦急。

    林善舞看他坐在床邊小心地吹涼湯藥,忽然道:“夫君,我覺得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壞人。”

    第110章

    “我覺得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壞人。”

    聽到這句話時,傅家寶原本是沒多在意的,可當他把guntang的湯藥吹得溫熱送過去時,對上的卻是自家娘子仿佛含著水霧的目光。

    他頓時愣住了,只因娘子從未在他面前露出這般脆弱的模樣。他立刻就給心疼壞了,連忙湊過去說道:“娘子你是不是難受,別怕,為夫一直陪著你呢!來,趕緊把藥喝了。我讓大夫開了不苦的藥。”

    說著他還嘗了一口,發覺微微有點苦,皺了下眉頭,還是勸著娘子喝了下去。

    一碗溫熱的湯藥下肚,林善舞嘴里立刻被塞了一顆蜜餞,算起來這還是林善舞第一次生病,她見傅家寶塞完蜜餞又擰了帕子給她擦頭臉,旁邊還擺著兩個話本。

    擦完臉立刻就拿起話本子念給她聽。

    林善舞見他準備充足,微微抿出個笑來,“這也是從話本上看來的?”

    傅家寶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得意道:“那可不,我最近看了個女先生寫的話本子,寫得極細,你們女子有的都寫了,那上面還說了,女子病了最需人陪伴。娘子你放心,我一直陪著你直到你好起來,不會讓你有機會傷春悲秋的。”

    林善舞泛白的嘴角微微勾了下,笑意卻未達眼底。

    傅家寶一下就看出來了,他心疼地摸摸他家可憐的娘子,恨不得娘子立刻變作個巴掌大的小娃娃叫他好好摟在懷里。“娘子你難受就別笑了,想要甚就哼一聲,為夫都懂的。”

    林善舞一動不動躺著,只覺得腦子越發昏沉,好似有什么東西壓著她強迫她睡過去。

    她微微合上的雙眼受驚似的睜大,把正關切看著她的傅家寶嚇了一跳。

    “娘子,你困了就睡吧!睡醒就好了。”見娘子一雙眼睛直直盯著他,傅家寶以為她是像他一樣不肯睡去,心里又是高興又是心疼,想了想,說道:“要不為夫陪你一起睡,你把病氣過給我,我陪你一起。”

    林善舞聽到他這么幼稚的言論,有些窩心,可過后又是一陣苦澀與不甘。傅家寶見她神情有異,眉頭也漸漸擰了起來,安慰道:“娘子,大夫說你只是風寒,吃上幾日藥就好了,你別傷心,沒大事兒的。”

    林善舞看著坐在面前滿臉擔憂的傅家寶,心里也泛起了細細密密的疼,傅家寶逐漸意識到了有什么不對,他輕聲道:“娘子,你是不是有話要同我說?”見林善舞靜默不言,他有些著急了,“娘子你不能這樣啊,我們是夫妻,我不曾有過隱瞞你的地方,你也不許瞞我!否則……”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林善舞瞧見這副模樣的傅家寶,還是忍不住想跟他玩笑,“否則怎樣?”

    傅家寶擰眉思索了片刻,忽然雙眼一亮,“否則我就跑去賭坊,將咱家的錢都輸光!”

    林善舞:……

    把夫妻共同財產輸光,誰給他的膽子?

    林善舞想要伸手去掐他一下,卻發現身上虛軟,連手指難以動彈。她目光一暗,竟然惡化得這么快!

    腦子沉得越發厲害,林善舞盡力睜著眼睛,同傅家寶說道:“我種了一棵樹。好不容易等到碩果累累的時節,那塊地的主人忽然尋了過來,讓我歸還土地。我不忍心砍掉那棵樹,又不甘心將其讓與他人,只能獨自傷神。”

    傅家寶疑惑道:“不能買下那塊地?”

    林善舞搖頭。

    傅家寶又道:“同那主人家說說,讓他將樹挪出來。”

    林善舞看著傅家寶,又搖搖頭。

    傅家寶不忿道:“那這主人家也太過蠻橫,娘子,那棵樹咱不要了,砍了算了,不能便宜了別人。”

    林善舞看著眼前這棵憤憤不平的樹,忍不住笑了下。

    “所以我方才告訴我,我覺得我好想變成了壞人。”

    傅家寶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就見娘子帶著幾分自嘲道:“因為太喜歡那棵樹,太想要留在那塊地上,我竟然想著害死那家主人。”

    傅家寶驚得睜大了眼睛。

    然而沒等他問出口,外頭忽然起了一片喧囂。他起身打開窗子看了眼。

    他們這間客房是臨著街道的,窗子一開就能看到長街雪景,而此刻,本該冷冷清清的長街上卻擠滿了人,不少百姓拖家帶口地往城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