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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馴夫記(穿書)在線閱讀 - 第68節

第68節

    于是就有了傅家寶帶著幾人從梐枑下鉆出的一幕。

    傅周中了箭,整個人都被飛箭刺得往前踉蹌了兩步,他按著中箭的左肩,咬牙堅持著又往前奔了幾步,才對他們到:“你們先走,不必管……”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就被傅家寶抱了起來,看著抄著他的后膝將他抱在懷里的傅家寶,傅周整個人都懵了,一時之間連肩頭箭傷的痛苦都忘了。

    傅家寶可沒想那么多,他只知道把傅周抱在懷里,對方就不會被箭射到,一邊跑一邊朝另外幾人喊道:“往林子里小路跑!他們的馬騎不進去!”

    夜色濃黑似墨,天邊連半顆星子也無。

    幾人發了瘋一般往樹林里沖去。

    傅家寶手里抱著個人,速度卻半點不慢。傅周眼看著身邊草木飛一般往后退去,面上不由透出了nongnong的驚訝。

    眾人也不知跑了多久,終于穿過了那片樹林,跑進了一片野墳里。

    月光從云層后鉆出,眾人氣喘吁吁地停下來,見著這野外一連片亂七八糟豎著的墳冢,不由渾身一寒。

    傅家寶卻沒顧得上害怕,他把傅周放到地上,借著月色瞧見他肩頭還插著一根羽箭,浸出的鮮血已經將大半上衣染紅。

    傅家寶瞧著有些發憷,問他怎么樣,沒想到傅周這小白臉瞧著倒是無比鎮定,自個兒將箭矢拔出,甚至還想自己纏上繃帶。

    傅家寶瞧見他痛得連手都在哆嗦,連忙從懷里掏出娘子給他的金瘡藥,在傅周震驚的目光中一股腦撒在他傷口上。

    這金瘡藥是林善舞自己配的,還有麻藥的成分在,撒上去沒多久傷口就止了血,連那綿綿密密的痛苦都減輕了許多。

    傅周驚異道:“這藥……”

    傅家寶正心疼地掂量著一下子輕了許多的藥瓶子,聞言便道:“這是我娘子自己配的。”

    傅周聽出他話語中的驕傲,虛弱地笑了笑。

    十二月的天已經很冷了,眾人待在這荒郊野墳中本就有些害怕,更何況身上衣裳單薄,更無法抵御寒氣。

    只是這荒郊野嶺的一眼望不到任何可以投宿的地方,他們只能靠著幾座野墳過夜。

    當下就有人朝著附近的墳冢拜了幾拜,然后打算拿拾來的柴木生火。

    卻被傅周阻止了,他靠著一塊石頭躺著,說道:“火光會引來追兵。”

    啪嗒一聲,傅家寶手里的柴火也掉了。他忙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傅周說道:“據此約莫兩三里,有一棟隱蔽的廢宅,如果那宅子還在,咱們就去那里過夜!”

    傅家寶二話不說把傅周背起來就走。其他幾人也連忙撐起疲憊的身子跟了上去。

    眾人按著傅周的指點,還真的在附近山林下發現了一座廢棄多年的木樓,那周圍林木掩映,就算是白天來了,不仔細找也瞧不出來,更何況是在這夜里,大家終于可以好好地歇息一宿了。

    幾人忙清理出一個角落,讓傅家寶將傅周放下。

    眾人奔波了半夜,早就渾身疲累,此時有了休息的地方,更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等眾人睡下,傅家寶摸了一把傅周的額頭,確定他沒發燒后,就把人戳醒,問道:“快說,你身上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

    第102章

    他們一行人都被困在長平縣,這個地方傅家寶是從未來過的,而前頭那些時日兩人身為兄弟被分配住到一處,傅周從未表現出對這地方的熟悉,然而跑出長平縣后,傅周忽然就指點著眾人找到這間廢棄的小樓。當時大家忙著逃命沒空去想,可這會兒暫且安定下來,傅家寶就想到了這個疑點。

    傅家寶給傅周用的藥雖好的,但也不可能立刻就叫他痊愈了,傅周這會兒迷迷糊糊正有些虛弱,聽到傅家寶這么問,模糊道:“秘密?”

    傅家寶又戳他,“你怎么知道這里有間廢樓?”

    這棟小樓的確是廢棄許久了的,好在二樓有張床,雖然沒有鋪蓋,但鋪上干草也能將就一夜,傅周此刻就睡在這床上,其余人則在樓下。

    此時兄弟二人坐在樓上竊竊私語,倒也不必擔心被樓下人聽見。

    傅周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說道:“我……我也是偶然得知的。”他受了傷,腦子不如平日里轉得快了,卻還在努力找借口,“有一次,我在外游學時經過此地,錯過客店,只能到處找地方投宿,剛好就尋到此地。”

    傅家寶從地上撿了根枯枝,冷笑一聲掰斷,“裝!還在這兒跟我裝?我打小看著你長大,打量我不知道你是個什么人呢!”

    傅周:……

    若不是怕牽動傷口,他真想爬起來搖著傅家寶的肩膀問一問他到底是個什么人。

    沒等他說話,傅家寶又道:“這小樓外密密麻麻漲了不少半人高的野草,兩邊又有樹木枝葉遮掩,我方才叫趙兄他們費盡扒開了野草才帶你進來的。你既然進不了城,那必定是在晚上,這么個地方你跟我說是你偶然發現的?怕不是開了天眼。”

    傅周:……

    傅家寶又道:“每次你外出游學都會寄好幾封書信給辛氏,辛氏每回都要拉著我爹念叨,尤愛在飯桌上說,你那些年去過哪些地方我不說記得一清二楚,但記起個七七八八是不難的,你別想騙我!”

    傅周啞口無言,但有些事他藏了不止是一年兩年了,怎么可能輕易同傅家寶說,因此這一夜,就算傅家寶說破了嘴,他也沒有吐露半個字。

    傅家寶后來實在是又困又累,就收拾個地方出來睡了。只是心里又不免把傅周大罵一頓。然而到了第二日,他依舊只能背著傅周上路,誰叫這次是傅周獻計帶他們逃出生天的,誰叫傅周運氣不好被射傷了,他傅家人丁單薄,誰叫這小子跟他有血緣。

    在確定長平縣那些叛軍沒有追上來后,傅家兄弟便與那另外五人分道揚鑣了。

    至于期間那五人互換姓名籍貫說好將來報答的話,便不加多提了。

    傅家寶亦沒把那幾人的感激放在心里,畢竟如今天下亂了,英王所經之地都在打戰,那幾人雖拼了命要回家鄉,但能不能回去還是兩手,要是半道上遇到了叛軍,被拉去做了壯丁或是上前線當炮灰,也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

    思及此,傅家寶又有點沮喪,他如今尚且自顧不暇,又哪來的資格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里,他往前奔走的步伐又快了幾分,只是時不時輕輕掂一下背上快要滑下去的傅周,抱怨道:“你吃什么長得這么重?”

    傅周便有些愧疚道:“是我不好,連累了大哥。”

    傅家寶哼了哼,覺得自己看傅周不順眼真不是沒道理的,傅周跟他說話總是這般軟綿綿的,罵都不還口的,跟他說話無趣極了,哎,要是他背著的是娘子該多好。

    一想到自己背著的是個身量跟他差不多的男子,傅家寶就覺得力氣都小了。

    也不知娘子現今如何了?英王的軍隊最好走慢一些,最好越走越慢永遠走不到京城去。等他把傅周送回家,就立刻上京城找娘子!

    想到這里,傅家寶覺得心口熱了幾分,就連冬月的寒風吹在臉上也不覺得冷了。

    他們逃出來時身無分文,傅周又受傷未愈,好在樂平縣的方向跟英王的行軍是相反的,他們靠著兩張秀才憑證,在附近一個雖然人心惶惶但還并未遭到戰禍的小鎮上休息了兩日,還得了鎮長借出的十幾兩銀子和一輛馬車。

    要是傅家寶還是以前那個揮霍無度的大少爺,見到眼前只十幾兩銀子,指定會愁得不知如何是好,覺得這點錢吃上幾頓就沒了,又如何能讓他帶著傅周回到樂平縣?但在如今的傅家寶眼中,十幾兩銀子省著用,說不定還能剩下些給娘子買幾條帕子。

    于是他利索地把傅周安置在馬車上,然后就來來回回地往車上搬東西。

    在此期間,傅周一直靜靜地看著他,見傅家寶往車里搬毛氈被褥、成衣厚襖,以及干糧水囊和驅寒的烈酒時,不由驚得連面色都有了變化。畢竟他所認識的傅家寶,可從來看不上這些東西,就那些又干又硬的饃饃干糧,用料粗糙的厚襖子,換做以前的傅家寶,只怕是得扔地上踩著走。

    外頭戰火未熄,這鎮子上的人都不愿意離開這個相對安穩的家鄉,傅家寶也就雇不到愿意帶著他們上路的車夫,索性自己駕著馬車上路了。

    馬車頂著寒風朝樂平縣駛去時,傅周扶著車壁坐直身,從后面瞥見傅家寶趕車時專注的身影,這才恍然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這個大哥的肩膀已經生得足夠厚實……

    想到傅家寶背著他一路飛奔甩開追兵,跑得比馬兒還快卻半點不顯疲累的樣子,他低頭看著自己有些無力的手,微微嘆了口氣。

    傅家寶不太認路,傅周對這一帶卻明顯很熟悉,一路上都是他給傅家寶指路,兩人趕了兩天路后,傅周說道:“再走兩日,就能回樂平縣了。”

    他語氣里不禁透出兩分欣喜。

    傅家寶聽到只剩下兩日的路程,也松了口氣。

    兩人都以為只要熬過接下來的兩日就行了,卻沒想到,在距離樂平縣不到一日路程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對人,騎著馬將二人團團圍住。

    領頭的是個眼神陰鷙的大漢,盯著傅家寶冷冷道:“昔日周延宗的兒子果真不同凡響。”若是此時他對面的不是傅家寶而是京中任何一位權貴,一定能認出眼前這大漢正是英王的心腹將領。他一路追查,終于不負英王所托,尋到了那姓周的子嗣,該說不愧是將門出身,即便帶著個人也能甩脫他辛苦練出的兵士。

    這一路上確實有不少人追在傅家寶和傅周身后,但凡被傅家寶察覺的,都被他使盡手段甩掉了。為此連馬車也丟了,只能背著傅周往前跑,背著個傷號實在是有些累,好不容易以為能到家了,結果半道上殺出這么一群程咬金。

    傅家寶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大漢,“周延宗?誰?”

    大漢以為他裝傻,怒道:“還想隱瞞?你敢說自己不是周延宗的兒子?”

    傅家寶:……

    一心回到樂平縣的傅家寶中途被圍,而一心想去找傅家寶的林善舞,也出了意外。

    她跟著大軍南下,半道遇到北上的英王軍隊,裕王當即帶著另幾位將領去鎮壓叛軍,未料那隨軍出行的軍醫里有英王的人,他打從軍隊出京起就一直潛藏在其中,觀察了數日后他料定林善舞這位女教頭十分重要,竟不管不顧對她下了藥。

    北地天寒,軍中為了驅寒,所準備的飯菜里加了不少辛辣的東西,而林善舞身份特殊,住的地方離大帳遠,離那些軍醫倒是近,一時不慎竟然著了道。

    等她逼出毒物昏睡過去時,意識模糊間,忽然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那是一個跟她有幾分相像的女聲,語氣里透著壓抑的興奮,“便宜你那么久,該把身體還給我了吧!”

    第103章

    勤勤懇懇習武那么久,林善舞如今的身體遠比從前強多了,即使剛剛逼出毒,若是她堅持要醒過來,也不過一個翻身的功夫。若是往常,聽到身邊有個外人的聲音,林善舞一定早就警惕地爬了起來,可是此時此刻聽清那女子說的話,林善舞只覺頭腦嗡嗡作響,渾身如墮冰窟,她竭力想要爬起來,卻怎么也睜不開雙眼,意識仿佛被什么東西生拉硬拽著跌入另一個空間。

    等她再一次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灰蒙蒙的世界里,一個和她生得有七八分想象的人站在她面前。

    為何說是七八分?因為林善舞肯定,同第一次見面相比,林大姑娘的相貌有了些許變化,看起來是她,又似乎不是她。

    看著站在面前的人,林善舞心里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她不覺擰起眉頭,“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大姑娘靠近了兩步,目光直直盯著她,“我不是已經同你說了,讓你把身體還給我。”

    “不行!”林善舞脫口而出。

    見她不肯,林大姑娘眼中浮起惡意來,“這是我的身體,你憑什么不還!”

    林善舞怔了怔,說不出話來。

    見她理虧,林大姑娘面上露出得意來,“偷了東西霸著不還,你還有理兒了?”

    “你說誰偷東西!”林善舞冷冷道:“可不是我自愿來在這兒的!”她現在心里亂得很,卻也絕不容許原身這樣卑劣的人編排她!

    許是被林善舞的氣勢所迫,又或許是想到了別的什么東西,林大姑娘不像方才那樣咄咄逼人了,她放輕了聲音道:“是,是我自作主張把你召過來,可你既然不愿幫我報仇,我就只能自己來了。”見林善舞不說話,她繼續道:“反正這身體本來就該是我的。”最后那幾個字她加重了音。盯著林善舞的目光中隱隱顯出貪婪之色。

    林善舞掩在袖子里的手攥緊了,目光中透出幾分難言的哀戚來,停頓了片刻后,她緩緩道:“我在這里呆了這么久,練了武功,經營了家庭和生意……辛辛苦苦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你就這樣坐享其成?”

    林大姑娘目光一閃,盯著林善舞道:“可你也過了不少好日子不是嗎?”見林善舞不說話,她愈發自得,一一數道:“雖說是我召你過來的,可是我沒叫你用我的錢、我的家人、我的婚事和我的男人!”

    林善舞從這具身體醒過來以后,鮮少和原身的家人有接觸,林大姑娘的嫁妝她都鎖了起來,動用的那一小部分后來她做生意還了回去,這些她都可以一一辯駁,可是當原身說起傅家寶時,卻仿佛是在拿刀刺她的心。

    她想反駁,可是仔細回想,她又能駁回什么呢?跟傅家寶有婚約的是林大姑娘,不是她。跟傅家寶拜堂成親的也是林大姑娘,不是她,甚至跟傅家寶圓房的這具身體……也是原身的。

    而她,只是一個上了別人身的孤魂野鬼,卑劣地以為可以靠著這具身體過上曾經求而不得的生活,潛意識地忽略這本來就不是她該得的……自從和傅家寶在一起后,她甚至慶幸原身走了,慶幸原身是個品行不堪之人,借此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世上的一切,再也沒有想過這本來就不是她應得的。

    原身說她是賊,她難道不是嗎?

    林善舞雖然竭力保持鎮定,但心神不寧下還是叫林大姑娘看出了破綻,她面上的興奮遮都遮不住,抬手就按住林善舞的肩膀,那雙眼里的欲.望和惡意幾乎要漫出來。

    林善舞對上這樣一雙眼睛,渾身一震,忽然抬手一掌將林大姑娘打飛了出去。

    隨著這一掌下去,這整個空間里灰色的霧氣都劇烈翻滾了起來,被打飛在地的女人捂住胸口難受地呻.吟了幾聲,似有些畏懼地往左右望了望,才對林善舞道:“你什么意思?你想繼續霸占我的身體?”

    “我……”林善舞手指蜷縮進掌心,她看著倒在地上面目猙獰的原身,心中十分不舒服,說道:“你方才按住我是想干什么?”

    林大姑娘從地上爬起來,“當然是奪回屬于我的身體。這本來就是我的,而你……”她抬手指著她,一張與林善舞十分相似的臉上滿是陰狠,“一個不得見天日的孤魂野鬼,早就該消失。傅家寶要是知道同他親近的娘子是個死人,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