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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炮灰之妻(穿書)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這時魏紫端著洗凈的櫻桃走了進來,不經意抬了一眼,驚呼道:“少爺,你流鼻血了!”

    呂元亮忙抹了鼻子一把,手上一抹嫣紅。

    陸云妝聽聞偏過頭看著他,問道:“沒事吧?”

    聽聞,他連連搖頭,捂著鼻子悶聲道:“沒,沒事。”

    陸云妝微微擰眉,轉頭吩咐姚黃道:“去打盆涼水來,再讓大廚房煮些綠豆湯。如今天氣越來越熱了,容易燥,煮些綠豆湯降降火氣。到時候你們也喝一些。”

    “是,少夫人。”

    呂元亮仰著頭,面上敷著浸了涼水的濕毛巾。心中不斷想著剛才陸云妝說的話。

    容易燥……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詞,呂元亮的耳根竟不由自主地紅了。

    一定是天氣熱的原因!他怎么可能對著陸云妝這么個彪悍的大力女金剛流鼻血呢?

    一定是這樣的!他自我安慰道。

    那廂陸云妝不知他心中的糾結,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命人將蒸籠里蒸的布丁取出來,然后在上面點綴上洗凈的櫻桃。

    因為天氣熱,又讓人將小盅放在冷水里冰鎮一會兒,降降溫。

    待一切都弄好后,陸云妝便將布丁取出推到呂元亮面前道:“嘗嘗看。”

    呂元亮愣了愣,放下面巾,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口送入口中。

    口感爽滑,甜而不膩,隱隱地還有一股茉莉花和羊奶混合的香氣。好吃極了!

    于是他手上的動作加快,舀了一口又一口。

    陸云妝見他吃的這么歡一時也好奇了,真有那么好吃嗎?于是自己也取了一盅布丁嘗了嘗。竟然意外的還不錯啊!

    那廂呂元亮吃得快,不一會兒小盅便見了底。

    他忙問陸云妝道:“還有嗎?”

    陸云妝嘴角抽了抽,又讓人將剩下的幾個布丁取出來,分了他一個,剩下幾個讓姚黃魏紫幾個小丫頭們分了。

    呂元亮見狀有些不滿,“為什么不多給我幾個,反倒給那幾個小丫頭啊。”

    陸云妝懶懶抬了抬眼道:“好吃的東西淺嘗即止就可以了,吃太多了不好。”說著又道:“你也別光顧著吃啊,我剛剛教你的做法你學會沒啊?娘明日便生辰了,你練習的時間可不多啊。”

    聽聞,呂元亮只覺得喉頭一噎。

    剛才……

    他剛剛光顧著看別的去了,哪里還心思看怎么做布丁啊。

    陸云妝嘆了口氣道:“我剛剛做的時候,你不會壓根就沒看吧?”

    聽聞,呂元亮瞪大眼睛,搖頭大聲否認道:“怎么會?當然看了!”

    陸云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看了還沒學會?這東西的做法不難啊。”

    呂元亮被看得心虛,梗著聲道:“我,我以前從沒下過廚啊,這總得有個適應的過程吧。”

    聽聞陸云妝只得又給他口頭復述了一遍羊奶雞蛋布丁的做法。

    這一次,呂元亮總算是聽進去了。可是聽進去歸聽進去了,理論知識豐富可耐不住實踐不夠。不是打雞蛋的時候把雞蛋殼也一塊打進去了,就是差點把鹽當成糖放進去了。

    陸云妝看著眼前吃一口就想吐的魔鬼料理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不應該給他出這么個主意……

    就見呂元亮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很難吃啊?”

    陸云妝不想回答,將眼前那個小盅推到他面前,“你自己嘗嘗看。”

    呂元亮見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不由嘟囔:“真有這么難吃嗎?”說著就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還沒過兩秒就趕緊呸呸呸地吐了出來。

    甜!真的太甜了!齁得慌。

    陸云妝見他這樣子不由噗嗤笑道:“你糖放太多了。”

    呂元亮手忙腳亂地倒了杯茶咕嘟咕嘟地漱了漱口,接著掏出方巾擦了擦嘴,強裝鎮定,沉聲道:“下次一定不會了。”

    陸云妝見了笑了笑,沒說話。

    也許是不服氣,晚間呂元亮又一個人按照陸云妝教他的法子重新做了一遍。他這次動手格外小心翼翼。

    打雞蛋,加茉莉花煮羊奶,濾掉殘渣兌入蛋液攪拌,加糖,上鍋蒸上半刻鐘,最后再點綴上櫻桃。手忙腳亂的可算是把羊奶雞蛋布丁做完了。

    看著面前賣相還不錯的布丁,他心噗通噗通跳了跳,拿了調羹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口,嘗了嘗。

    眼睛一亮,就是這個味兒!

    他將剩余的布丁收好,放在陰涼的地方用涼水凍著。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了。

    剛走出小廚房外頭就迎面撞見陸云妝。

    驚得他猛地拍了拍胸脯道:“嚇死我了!你怎么來了也不出個聲啊,大半夜的杵在這兒跟個女鬼似的。”

    陸云妝原是不放心呂元亮,害怕他又把東西搞砸這才跟過來看看。此時聽見他這番話,瞬間就黑了臉。

    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女鬼?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鬼嗎?”

    呂元亮漲紅著臉,齜牙咧嘴道:“松,松手!”

    一旁的姚黃魏紫二人均是捂著嘴悶笑。

    陸云妝這才想起身邊還有兩個丫鬟,悻悻地松了手。

    呂元亮揉了揉被揪痛的耳垂,心道:這些女人怎么那么喜歡揪人耳朵?他娘也是,陸云妝也是。這什么臭毛病?

    他看了看面前的陸云妝道:“這么晚了,你不睡覺跑小廚房來做什么?”

    陸云妝正色看了看他道:“我見你晚飯后就扎進廚房里便想著你八成是去做布丁了。可幾個時辰了也沒見著人,便想著你是不是搞不定,所以才想著過來幫一把。”

    聽聞,呂元亮揉了揉鼻子一臉得色,道:“你來晚了,已經不用了。爺已經把那什么布丁做完了。”

    陸云妝挑了挑眉毛,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假的?”

    呂元亮一聽自己被質疑,立馬反駁道:“當然是真的了!騙你做什么。你若是不相信就跟我來,我給你瞧瞧。”說著一把拉過陸云妝的手腕,徑直往小廚房里頭鉆。

    身后,姚黃魏紫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均是展顏一笑。

    如今,少爺和少夫人的關系真是越來越好了。

    陸云妝見呂元亮將菜罩掀開,只見裝著黃澄澄香噴噴布丁的小盅整整齊齊地碼在水中。

    見狀,她笑了笑道:“這賣相瞧著還不錯嘛,就是這味道……”

    呂元亮當即拿出一罐出來,“你嘗嘗,這次絕對好吃!”

    陸云妝將信將疑地接過勺子,嘗了一口,眼睛微微睜大,點頭道:“可以啊!挺好吃的,娘肯定喜歡。”

    呂元亮聽到肯定的夸贊,美滋滋地說:“那當然。”

    第二日一大早,呂元亮便讓幾個丫頭將布丁用食盒裝好送去了正院。

    六月初五是周氏的生辰,雖是生辰,但周氏并沒有大張旗鼓的辦生辰宴,只是簡便地同兒女吃了頓家常便飯。

    席間,便是送生辰禮的時候。呂元香送了自尊白玉觀音,玉質純凈,雕工精美。

    而陸云妝則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鑲金祖母綠頭面,造型精致特別又不失貴氣,連呂興昌見了那頭面都不由點頭夸贊,心中覺得把萬寶齋交給陸云妝打理這個決定甚妙。

    周氏瞧見了格外歡喜,陸云妝嘴甜說她帶上這副頭面出去絕對艷壓群芳。

    周氏今年也不過四十不到的年紀。是個女人都愛美,聽到兒媳這般夸贊,樂的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縫了。拍著陸云妝的手一聲好兒媳,一聲云娘,那溫柔的語氣聽得呂元亮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呂元亮忍著牙酸讓底下丫頭呈上他昨晚做的羊奶雞蛋布丁。

    呂興昌和周氏見著不由奇怪,紛紛問道:“這黃澄澄的東西是什么?”

    呂元亮好不容易從爹娘那頭奪回了一點關注,便喜滋滋地同二老介紹:“這東西叫做布丁,是西域那邊的一種甜點。用羊奶、雞蛋和糖做的。”說著忙道:“娘,您嘗嘗,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呢。”

    一聽這話,呂興昌和周氏忙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呂元亮被二老盯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道:“你們也別光顧著看啊,趕緊嘗嘗啊。”

    聞言,二人均舀了一勺布丁送入口中。

    片刻后,只見二老顫著手指著面前東西,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問道:“這,這東西真是你親手做的?”

    呂元亮摸了摸鼻子,心道,怎么一個個都這副表情呢?

    這時,陸云妝忙接過話茬道:“爹,娘,這真的是夫君親手做的。昨日我看他練了一日呢。他忙活了一晚上,做出了最滿意的成品這才敢給爹娘嘗。”

    聽聞,二人的下巴差點沒砸地上。

    以前都只有他伸手同他們要東西的份。這么多年了,這還是這個臭小子第一次親手做東西送給他們啊!

    呂興昌則顯得有些激動,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沉著聲道:“亮兒,可總算是長大了。”

    周氏則紅著眼眶,抹著眼淚道:“蒼天有眼啊!亮兒竟然都會做點心給我這個娘吃了。”

    呂元亮原先想著周氏看到他做的吃食會感動,卻也沒想到會感動成這樣。一時也慌了手腳。

    呂元香見狀則嘆了一句:“爹,娘,至于嗎?不過就是個點心罷了。”

    就算是西域傳來的點心,那也還是個點心啊。能有她精心尋來的白玉觀音值錢?

    二老對視了一眼,齊聲道:“這不一樣。可是你大哥親手做的點心!”

    只聽周氏道:“你說說你大哥,從小大什么時候進過灶房?還親手做東西?”

    又聽呂興昌接過話茬道:“再想想你大哥,幾個月前還是個只會吃喝嫖賭往家里要錢的臭小子,如今都能背全四書五經了,還懂得親手替你娘做吃的,這是多大的進步啊。”

    一旁呂元亮的臉一黑,這些話乍一聽像是在夸他,可他怎么總覺著怪怪的?

    就好像在說他以前特別不是個東西。

    呂元香眼見二老又要開始嘮叨了,忙道:“是是是。”

    就這樣,一頓飯也還算和樂地吃完了。

    大抵是呂元亮這些日子表現好,又加上今日是周氏的生辰。呂興昌便破例放了他一日假期,周氏又給了他銀子,讓他帶著陸云妝出去逛逛。

    雖然給了銀子與自由,可呂元亮一時竟想不出去哪兒逛。按照以前,他早就約上幾個紈绔子弟一塊兒上青樓賭坊去了。可是現在嘛……

    他看了看身旁的陸云妝,還是算了。他爹說了,要出門必須帶上陸云妝。

    有這么一個大活人在這兒,他自然是不能隨心所欲的想去哪兒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