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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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硯不說話,只抱著她親親蹭蹭的。 等他手不老實(shí),要解她腰帶的時候,元妤憋紅了臉按住了他,吭吭唧唧地道:“三郎你……你不回謝府嗎?” 他在外頭鬧了這么大一出,現(xiàn)在全長安怕都傳遍了吧? 謝大學(xué)士和謝夫人怕是要被他氣死了,他不會去請罪,還有心思在這里同她親近? 謝硯似聽她提了才想起這事兒,他動作停下來, 抬頭捧著她的臉親了她一口,笑得很高興地道:“是要回去一趟,你在這里等著,我回去同父母說一聲,要他們備好聘禮,過幾日就到元府提親。” 元妤:“……”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喂。 元妤有點(diǎn)哭笑不得,不曉得他哪里來的自信或樂觀心態(tài),說得好像他回去一說,謝大學(xué)士和謝夫人就會聽他的話把聘禮備了,替他聘她般。 但她聰明地沒去敗他的興,乖覺地道:“嗯,妾在這里等著。” 謝硯便高高興興地回謝府去了。 結(jié)果可想而知,謝硯回了謝府就被親爹逮住兜頭一頓臭罵,就連之前有點(diǎn)偏心他、盼著他真能娶妻的黃秋云都不樂意搭理他了。 辦的什么破事兒,好好一門親,想娶走正經(jīng)渠道娶不成嗎? 非要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丟盡了兩家臉面才肯走正常流程。黃秋云頭一次在謝茂訓(xùn)斥謝硯時沒出聲幫謝硯。 謝硯滿心歡喜地回來,被潑了這么一盆冷水,心情多糟糕可想而知。 謝茂還在訓(xùn)斥,道:“元氏那女郎品行不端,如何能做謝家兒媳?娶她進(jìn)門?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前面謝茂罵他時,謝硯雖面色冷黑,但到底沒反駁什么,只一聲不吭地聽著。這會兒聽謝茂說到元妤身上,他卻不能忍了,辯駁道:“元氏如何品行不端了?” 謝茂沒想到他竟然為元妤打抱不平,一時之間有些錯愕,覺得自己似不認(rèn)識這個兒子了,他竟然會為一女郎反駁他這個親爹? 謝茂黑著臉道:“如何品行不端?身為閨中女郎,不顧廉恥,幾次三番大動干戈糾纏一郎君,這還不夠品行不端嗎?”謝茂看一眼一臉不服的謝硯,氣道:“之前傳她追你都追去了你的私宅,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我就知她不是個好的,你不離她遠(yuǎn)點(diǎn)竟還和她糾纏上了!你、你真是……” 許是因為這兒子從小到大沒這么不著調(diào)過,一時之間,謝茂竟找不到適合得罵他的詞兒。 謝硯黑著臉扔下一個驚雷,道:“那只是元氏為了挽回我的聲名對外宣稱的話罷了,您還不如我娘和二哥了解我,若不是我告知的元氏私宅地址,她能找過去?” 謝茂一臉驚愕,看著他道:“你、你說什么?” 謝硯有幾分鄙視地瞥他一眼道:“您好歹也是位內(nèi)閣大學(xué)士,別盡道聽途說成嗎?兒子與元氏之間,是兒子在強(qiáng)求,東興樓之事也是兒子一手謀劃的,只因元氏不想嫁我,我氣不過才鬧大了逼她不得不就范。” 謝茂和黃秋云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做夢一樣聽他說話。 謝硯一臉平淡地道:“是兒子把她騙去的東興樓,也是兒子逼她彈的《長相思》,哦,她不愿意彈,兒子事先找人躲在后面代她彈的?!?/br> 說這些話時,謝硯面上的表情要多平淡有多平淡,渾似做下這些不要臉的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謝茂與黃秋云震驚到無以復(fù)加,完全不敢想這些不著調(diào)的事是他們那個矜貴高傲的兒子做下的。 謝茂不敢置信地問:“也就是說,元氏阿妤本對你無意,是你糾纏的人家,人家之前還為了你的聲名擔(dān)下了一切污名?” 提到這個,謝硯臉上竟露出笑來,他有幾分美滋滋地道:“元氏當(dāng)然是愛慕兒子的,她與兒子是兩情相悅……” 謝茂:“……” 黃秋云:“……” 簡直沒眼看! 謝茂兜頭一塊硯臺砸過去了,怒聲斥道:“你給我滾出去!滾滾滾!” 他就沒這么丟臉的兒子! 眼看今日不能成事,謝硯也不強(qiáng)求,只一臉不高興的走了。 走之前還看了親爹親娘一眼,明顯是在表明自己還會再來的。 謝茂與黃秋云真是:“……”從小到大就沒見他這幅面孔過!跟換了個人似的。 謝茂被氣得肝都疼,黃秋云卻在氣過一陣兒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人都說孩子都有叛逆的時候,小時候沒有長大后也會有,不成想竟是真的。 她這兒子自小早熟,沒叫她cao過什么心,沒成想長大后倒學(xué)會不著調(diào)了! 細(xì)琢磨起來還挺有趣兒的。 謝茂:“……” 元妤沒想到謝硯當(dāng)天晚上又來了倚江苑,雖然表情有點(diǎn)喪,但倒不像被罰過的樣子。 元妤迎他進(jìn)門,他那小眼神喲,可憐巴巴的。 他看著她道:“我爹沒同意,提親的事兒可能還要緩幾天?!?/br> 元妤:“……”沒同意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至于他這么委屈? 看著他一臉求安慰的模樣,元妤真是強(qiáng)忍著才沒露出鄙夷的表情來,趕緊走過去牽起他,諂媚地笑道:“緩幾天就緩幾天,妾不急的,三郎用飯了嗎……” 話沒等說完,就感覺到頭上冷颼颼的視線射過來。 元妤一抬眼,便碰上他審視地、充滿不高興的眼神。 “你是不是巴不得這事兒成不了?我看你半點(diǎn)失望都沒有,好似還挺開心?” 元妤:“……”這事兒還用得著她巴望嗎?不能成不是明擺著的事兒? 正當(dāng)她不知該怎么說時,謝硯卻又笑了,伸手捏捏她的臉,氣死人不償命地道:“你已經(jīng)對著全長安的人說過生死都是我的人,不嫁給我能嫁誰?瞧著吧,我一定說服我爹娘,把你聘回去?!?/br> 元妤:“……”什么話都叫他說了,還讓她說什么? 她保持著臉上的假笑,道:“三郎餓了吧?妾去吩咐一聲,叫廚房再備些吃的來。”好堵住他的嘴! 謝硯卻攔住了她,道:“石青已經(jīng)去了?!币贿呎f一邊帶她找椅子坐進(jìn)去,再把她抱進(jìn)懷里摟著,歡喜地道:“你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嗎?” 元妤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以為他是接著上面叫膳的話說的,便道:“妾已經(jīng)吃過了,三郎不必……”再點(diǎn)她喜歡的。 謝硯卻黑著臉打斷她,瞪著她道:“是問你有什么特別喜歡的物件么!備聘禮的時候給你多放幾件。”他聽說一般寵女兒的府上,都會把聘禮同嫁妝一道全留給女兒。她這么得元江疼愛,想必他送的聘禮最后也都會被元江塞進(jìn)她嫁妝里,那便多挑些她喜歡的備吧。 元妤:“……”徹底被他噎住了。 他不剛在謝大學(xué)士那里碰壁么?這會兒就又開始想聘禮什么的是不是有點(diǎn)早? 而且誰家備聘禮還事先問過備嫁女郎的? 只她聰明地沒去掃他的興,只僵笑著道:“三郎備下的,妾自是都喜歡?!?/br> 他便一臉欣慰地摸了摸她的頭。 元妤:“……”救命啊,這人什么時候能正常回來?! 過了會兒,元妤試探地道:“明天妾想回元府住一晚……” 謝硯立刻瞪起眼睛,唬著臉問道:“做什么?”且一臉警惕。 元妤淚目,要不要看得這么緊啊,她又不會就這樣逃出長安! 她干巴巴地道:“今天事情鬧得這么大,妾、妾也需要回府交代一下……”元江定等著她呢。 謝硯想了想,似也是這么個理兒,便也不瞪她了,問:“需要我陪你回去嗎?” “!??!”元妤控住不住地立馬拒絕道:“不!”見他臉色微肅,便又柔笑著道:“自然不需要三郎陪我的?!?/br> 名不正!言不順!你陪什么陪啊! 謝硯想來也知道多少不合適,便沒強(qiáng)求,只不高興地吩咐:“就一天,后天回來!” 元妤:“……”真想掐死他啊! 當(dāng)天夜里,謝硯似很激動,抱著她翻云覆雨,折騰到三更天才消停。 結(jié)束時元妤累得小拇指都不愿動一下,還是他打理的二人。 徹底睡過去前,還感覺到他在自己眉心落下的吻,歡喜又熱忱。 被這份熱忱的感情直接擊中她深埋在心底酸軟的某處,酸得她剎那間落下一滴淚來。 “三郎……”她哭著哼道,埋頭在他懷里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高潮放完了,大央也沒啥存稿了,今天就六章哈 第76章 第二天醒來時, 謝硯還在。睜眼就見他正盯著她瞧, 一臉?biāo)妓鞯哪印?/br> 她身子有些酸, 人也比較困頓, 埋頭往他肩窩處拱了拱, 閉眼咕噥著問了一句,“三郎今日沒去上朝?” “嗯?!敝x硯輕應(yīng)了一聲,也沒提因為什么沒去上朝, 反而伸手扒拉出她的小腦袋,問道:“昨晚為什么哭?” 元妤一怔, 沒想到他昨晚竟注意到了。 “妾沒哭啊?!彼妓髌?, 她決定裝傻。 謝硯便沒說話了,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先坐了起來,道:“起吧,不是要回元府?” 元妤躺了能有兩息的時間,才默不作聲地爬了起來。 收拾完,陪謝硯吃了早飯,元妤帶著明芷明若準(zhǔn)備回府。 謝硯坐在堂屋里看著她帶著兩個丫鬟要走,看得元妤一身不自在。 她猶豫了一下,走到他跟前同他行了個禮告別,道:“妾回府了……” 謝硯看了她一眼,又盯向她身后抱著個大包袱的明若,問道:“不就回去一晚?帶那么多東西做什么?”在他看來,就是回元府溜達(dá)一下, 溜達(dá)還要帶東西嗎? “……”元妤硬著頭皮道:“都是妾貼身換洗用的東西。”雖然元府也有備用的,但這些總歸是這陣子用慣的,帶上比較方便。 謝硯古里古怪地看她一眼,也就不說話了,只吩咐了一句,“早去早回。” 元妤乖覺地應(yīng)了,帶著明芷明若麻溜地跑了。 謝硯看著那逃似的嬌小背影,不高興地嘀咕一句,“小沒心肝的……” 元妤乘著馬車低調(diào)地往元府去,一路上總算見識到了什么叫炸成了一鍋粥。 大街小巷、酒樓茶肆的人都在談?wù)撟蛉諙|興樓發(fā)生的事。 元氏阿妤又向謝三郎表白了!高調(diào)彈奏《長相思》! 更驚人的是,謝三郎回應(yīng)了!承諾要娶元氏阿妤為妻! 還有人在談?wù)撌裁础叭龁柖ㄇ椤钡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