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人兇猛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燕夫人不讓人進內室,似乎能用潔癖解釋得明白。

    燕夫人不喜年長的丫鬟,似乎能用從前受過貴夫人的欺負和小丫鬟好掌控解釋得明白。

    燕夫人趕走心腹丫鬟金宜,似乎能用懷疑丫鬟爬床解釋得明白。

    燕夫人喜歡臭豆腐卻懲罰迎兒,似乎能用損了面子解釋得明白。

    可無由來的,清淺直覺,眼前瞧見的都是表象。

    丫鬟?嬤嬤?少爺?所有的人都是表象,那如何才能見到本質呢?

    內室!

    唯有不會說話的物證才能指引人發(fā)現(xiàn)真相,因為它們不會說話,不會加入主觀臆斷。

    清淺暗自下定決心,若再次重返凌府,一定要進內室瞧瞧,只不過要瞞過燕夫人的耳目,卻有些難度。

    一路琢磨一路回到凌府。

    幾個小丫鬟在外頭守著,花榮迎出來笑道:“清淺回來了,二少爺在逗小少爺玩呢。”

    清淺含笑進院子,與芝蘭相互福了福,見凌懷海陪著小少爺玩撥浪鼓,笑著請安道:“二少爺今日好興致。”

    “可不是開心嘛!”凌懷海笑道:“前幾日我翻外祖留下的舊書,瞧見一個方子極為對父親的病癥,用了幾日,果然大大見效,如今父親雖然口不能言,但小手指能動了,今日還在我手上劃了兩道呢。”

    “可見皇天不負有心人。”清淺笑道,“恭喜少爺。”

    凌懷海看著清淺的眼神熠熠生輝:“一切都因有你,若是沒有你,便沒有今日的凌懷海。”

    芝蘭忙道:“是呢,奴婢也極為感激清淺姑娘。”

    清淺低低咳了咳,避開凌懷海的眼神,自己進凌府是破案子的,可不是來花前月下的。

    小少爺的撥浪鼓及時打破了這一尷尬,小少爺撲向清淺要抱,清淺抱起他逗弄著,小少爺的腿腳更加有力氣了,在清淺身上蹦來蹦去。

    過了幾日是十五,燕夫人要去廟里上香還愿,院子里頭只留了兩個丫鬟守著,清淺覺得機會甚好,帶了小少爺直奔燕夫人的院子。

    此時正是辰時,府里打更巡邏的瘌痢頭經過,瞧見清淺入了燕夫人的院子,眼神閃了閃。

    守門的小丫鬟攔著清淺道:“jiejie,夫人不在院子呢,小少爺若是要來請安,晚上再來罷。”

    清淺裝著著急上火道:“哪里等得及晚上,這小祖宗昨夜請安之時,將一個心愛的球落在夫人院子,昨夜我們上上下下折騰了一宿,好meimei,你行個方便,我?guī)е贍斎×饲虮汶x開。”

    小丫鬟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點頭答允了,小少爺是夫人的心頭寶貝,清淺如今是夫人跟前的紅人,何苦為了一個球得罪她。

    小丫鬟道;“我與jiejie一道進去尋球。”

    清淺含笑道:“多謝妹子,回頭我做東請你吃糕點。”

    兩人進了外院,分頭尋了一番,并沒有找到球。

    清淺笑道:“昨夜請安是在花廳,必定是落在花廳了,我們一道去找找。”

    小丫鬟瞧了瞧外頭,夫人不在,索性做個人情給清淺,她緊張道:“好jiejie,花廳還罷了,內室咱們可是進不得半步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清淺笑道,“誰不知道夫人的規(guī)矩,誰又敢犯夫人的規(guī)矩。”

    兩人并肩進了花廳,花廳極大,有屏風隔開議事之處和會客之處,里頭還有許多一人高的盆景,一眼是瞧不到全貌。

    清淺指著議事的所在道:“好meimei咱們加快些速度,你去那頭尋,我?guī)е贍斣谶@頭尋,如何?”

    小丫鬟點了點頭道:“jiejie快些,我心里總有些發(fā)毛呢。”

    清淺笑道:“夫人去了廟里,一時半刻哪里回得來,你就是自己嚇自己,便是回來了,咱們是為小少爺尋東西,夫人還能責罰咱們不成?”

    說此話的時候,清淺絕不會想到,燕夫人正跨進府門,直奔院子的內室而來。

    第六十五章 命懸一線

    燕夫人今日去廟里,剛出門不就發(fā)覺未曾帶上小兒子的記名符,于是不顧繁瑣轉身回來取。

    見燕夫人跨入大門,懶洋洋打更的癩痢頭一驚,算了算距離,來不及通知清淺撤離了,他跺了跺腳飛身跑到府外通知大少爺。

    此時此刻,清淺使計策和丫鬟分開后,掃了一眼四周,從袖子里頭拿出一個銀球扔在盆景里頭,扒拉了些枯葉在上頭,布置完后方帶著小少爺踏入了內室。

    清淺定了定心神,大略瞧了一眼內室,很普通的布置,一張紫檀木羅漢拔步床靠墻而立,上頭掛著花鳥紋飾的帳子,旁邊是青銅鏡梳妝臺,靠窗的位置臨池,放著一美人靠。

    沒瞧出什么玄機呀!

    難不成燕夫人真就是有潔癖,不愛人進屋子?

    清淺瞥了一眼銅鏡,銅鏡閃過一迅即逝的光芒。

    清淺心中猛然一跳,銅鏡不會自己發(fā)光,若是有光芒必定是折射了門外的閃亮之物。

    門口有人!

    清淺的腦子飛速運轉著,這人不會是剛才一起的丫鬟,否則她已然制止了自己,別人不敢進屋子,只會是此屋的主人,燕夫人!

    燕夫人回來了!

    由不得清淺多想,幾乎同時,她彎下身子做出尋找東西的模樣,假作自言自語道:“我的好少爺,你到底將球兒扔去了哪里,奴婢怎么總也找不到呢。”

    小少爺咯咯直笑。

    清淺撥弄了他的小臉蛋一下道:“方才都已經找到了,若不是少爺調皮再扔了一回,奴婢哪里至于冒著夫人責備的危險來內室找球。”

    話都是說給燕夫人聽的,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身后一個冷冷的聲音道:“責備而已嗎?你當我平日說的都是玩笑話嗎?”

    清淺裝出震驚的模樣回頭,跪下道:“夫人!”

    小丫鬟在一旁哭著道:“清淺jiejie,你怎么進了夫人的內室,奴婢說過不能進的。”

    趙嬤嬤虎著臉道:“來人,將小少爺抱過來,再將清淺帶到外頭院子,夫人要當眾責罰她!”

    若是自己拿住小少爺為質,料來可以順利出府,只不過守門的小丫鬟便被自己葬送了,再者清淺不愿半途而廢,一定要查出凌府的不妥當來,想到自己布置好的后手,清淺坦然將小少爺交給了婆子。

    清淺幾乎是被拎著帶到外院的,燕夫人的臉色鐵青,冷笑道:“枉我往日看重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乘我不在,偷窺我的內室,來人先給我掌嘴五十。”

    院子里的丫鬟們均心中嘆息,今日清淺是死定了。

    墻檐上,崇山要飛身下去救清淺,再次被袁彬攔住。

    崇山急道:“文質,聞姑娘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呢?”

    袁彬指著清淺低聲道:“你瞧這賊丫頭臉上,比上回還鎮(zhèn)定,咱們先瞧瞧,等到她實在撐不住了再出手。”

    崇山語重心長道:“文質,這回真不一樣,闖母親內室的人沒有一個逃過責罰的,輕的打板子,重的賣了出去,沒有例外過。”

    此話一出,崇山自己也是一驚,從前母親也很暴躁,打罵下人是有的,可從什么時候開始母親心腸硬了,變賣打殺成了家常便飯,連自己都習慣漠然了。

    清淺從容道:“夫人容稟,小少爺昨夜哭鬧不已,奴婢們用什么方法都不能逗小少爺開顏,最后發(fā)現(xiàn)或許是小少爺平日愛玩的銀球落在夫人的院子了,故而奴婢帶著小少爺來尋。”

    “是嗎?”燕夫人眼神如寒冰,她吩咐趙嬤嬤道,“你們去找找,瞧瞧這丫頭說的銀球可有,若是有咱們另說,若是沒有直接拖下去打死。”

    清淺忙道:“必定是有的,奴婢開始在花廳找到了球兒,還將球兒遞給小少爺。奴婢正要叫方才那meimei休要繼續(xù)找了,誰料一個眼錯不見,小少爺便又將球扔走了。”

    “好一張伶牙俐齒!什么都往小少爺身上推!”燕夫人冷笑道,“小少爺不會說話,也只由得你信口雌黃!”

    清淺裝出惶恐的模樣道:“奴婢不敢撒半個字的謊。”

    片刻后,趙嬤嬤帶著婆子回稟:“回夫人,奴婢們在花廳的盆景里頭找到了這個!”

    銀光閃閃的球露了出來,清淺喜道:“便是這個,嬤嬤在哪里尋到的,我竟是沒有尋見。”

    趙嬤嬤冷哼道:“在左手第二個盆景里頭,枯葉子蓋了一半。”

    聽說真有球,燕夫人的怒火消除了大半,她依舊冷笑道,“昨夜小少爺給我請安是在花廳,并非在內室,你找球找到我的內室打的是什么主意?”

    趙嬤嬤喝道:“不說實話,小心板子。”

    清淺道:“奴婢以為少爺扔球進了夫人的內室,故而進去尋找的。”

    “強詞奪理!”燕夫人怒氣又上來了道,“你和少爺形影不離,少爺扔球到了哪里你會不知道?分明你就是想刺探我的內室。”

    清淺歡喜道:“夫人,奴婢正要給您報喜呢。”

    燕夫人一愣道:“你說什么?喜從何來?”

    “小少爺會走路了!”清淺笑得歡暢道,“咱們小少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昨夜學會了走路,今日拿到球之后就踉踉蹌蹌跑到夫人內室,故而奴婢誤認為球在夫人的內室。”

    “當真,遠兒學會走路了?”燕夫人驚喜道,“前幾日我瞧著站立都有些顫顫的,今日就會走路了。”

    趙嬤嬤沉著臉道:“若是你說謊,仔細你的皮。”

    清淺撇嘴道:“小少爺在嬤嬤懷里,嬤嬤放下試試便知真假。”

    燕夫人吩咐:“放遠兒下來。”

    小少爺被放下來,顫顫站了一刻,邁開小短腿跑向燕夫人懷里,燕夫人喜得一把抱住兒子使勁親。

    小少爺乘燕夫人不備,奪過銀球一把扔遠,自己咯咯直笑。

    清淺忙跑去撿球道:“我的小少爺,這回可不能亂扔了呀!”

    燕夫人笑呵呵道:“你這丫頭,讓小丫鬟去撿球便是,你過來快細細給我說說,小少爺第一步是怎么走的,可曾摔到?”

    袁彬從墻檐上躍下,崇山看得津津有味道:“文質,這便走了?”

    袁彬頭也不回道:“走吧,賊丫頭不僅不會受罰,這模樣怕是還會受賞,我們還呆在這里做什么?”

    崇山意猶未盡道:“文質你別說,你這未過門的媳婦真是厲害,我如今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除了你以外,我如今最服氣的就是她!”

    袁彬哼了一聲,飄然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