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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皇家老男人(反穿)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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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長熹今日出門,特特給甄停云備了一小箱的東西。

    既然上回送的珠玉金器,甄停云覺著太貴重,不肯收,傅長熹這回便多花了些心思,另外從自己庫里尋了些些字帖書冊等物,都是甄停云目下能用得上的,到時候也好叫她帶去女學里用。

    除此之外,傅長熹還給準備了些香料——他稍稍注意了一下,發現女學第一年是有制香課的,許多名門閨秀都是自小就學的,甄停云卻是鄉下長大,估計是一點都不懂。與其叫她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去外頭買那些不知好壞的香料,倒不如提前給她備了。更何況,似奇楠、龍腦、檀香等都是極貴的,就甄停云那點兒家底,估計還真買不起。

    傅長熹想得極好,待見了甄停云卻沒多說,只是道:“再有幾日你便要去女學了,到時候出入不方便,我就想著多給你備點東西,日后也能用得著。”

    甄停云也不懂這些,翻了翻小箱子里的書冊字帖,心里很是妥帖,翻到后頭又見著那些分開擱著的香料便有些好奇,問道:“這是什么?”

    “香料。我聽人說:你們女學生第一年都要學制香,我想著你也不懂這些,便先叫人買了幾樣常用的香料。”傅長熹隨口道,也沒提這香料的價錢,只是道,“這樣到時候也省了你自己去買。”

    甄停云也不懂這些,可看著這滿箱子的東西,玉雪般的頰邊漸起暈色。

    傅長熹瞧她這模樣,不由蹙眉,問道:“怎么了?”

    甄停云到底不是個怕羞的,臉紅了一回,還是把要說的話給說了:“其實,我也有東西想給先生您。就是瞧著您這些好東西,我倒不好意思拿出來了。”

    傅長熹卻是沒想到這個,聞言不由一怔。

    他心里一時說不上是什么滋味,面上已緩了下來,嘴角不覺翹起,只語氣仍是淡淡的:“什么東西?拿來我看看……”

    甄停云想了想,還是轉身從自己帶來的東西里拿出一雙軟底布鞋出來,小聲道:“回京的路上,我就想著先生您教我這么多,我做學生的也該做點兒什么孝敬先生您才是。所以,我就悄悄的記了先生您的尺寸,想要給您做雙鞋,偏我針線也不好……”

    說著,她又瞥了眼手里的鞋子,很有些羞恥心,補充了兩句:“雖然做的不大好看,可鞋底是我挑了好布料,一層層疊起來納好的千層底,保暖透氣,一定很舒服的,您在家穿著也輕便。”

    記得那會兒,馬蘭頭把傅長熹馱回來的時候,傅長熹渾身都濕透了,當時還是借了客棧伙計的舊衣。后來,甄停云認了先生,跟著他學東西,雖沒給束脩什么,但衣物一類總還是要置辦的。也正因此,甄停云這里是有傅長熹的尺寸的,那時也有心動手給人做點兒衣物什么的以表心意。

    只可惜,甄停云從小就不愛做針線,回來的路上甄老娘不知催了她多少遍,到最后她也沒給甄父或是甄衡哲做幾雙襪子,除卻懶得討好他們外就是她針線確實不行。所以,甄停云便是有心想給傅長熹做些什么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這手藝,小件東西還好,大件點的,棉袍什么的估計能從這個冬天做到下個冬天,所以只能挑小件兒的做。她倒想過要做襪子,畢竟簡單,可這東西貼身,給家里父兄做還好,要是外人就有些不合時宜了。思來想去,甄停云只好悄悄的給傅長熹做鞋子,反正這個甄老娘也是教過她的,尺寸也有,尋空子試著做做便是了。

    結果,甄停云平日里要忙著學習,針線手藝也生疏得很,做了一路,直到回京后,兩人在客棧分開,她一只鞋子都還沒做好,就更不好意思提這個了。

    也就是回了甄家,甄停云整日里悶在屋里,除了看書練字吹簫,倒有空把沒做完的鞋子拿出來扎上幾針,雖是慢了些,但時日漸久,到底還是做好了。前幾天收拾要帶去女學的東西,正好就看見了這一雙做到一半的鞋子,甄停云狠狠心,索性便熬了幾夜,趕在入學前把鞋子做好了,今兒正好送來給傅長熹。

    傅長熹接了這鞋子,看了看,心里其實是滿意的,可他一貫有些別扭,看了看,便挑剔道:“你這鞋頭是不是有些歪了?”

    甄停云原就不好意思,聞言更是羞憤,抬手就要從他手里那鞋子奪回來,嘴里哼哼著道:“不要就還我!”

    傅長熹把手抬高了些,不叫她夠著那鞋子,嘴里則是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哪有送人東西還要往回要的?”

    這么說著,傅長熹自己就把這鞋子收了起來。

    甄停云睜大眼睛,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傅長熹被她這樣一瞪,反是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叮嚀道:“下回記著做得端正些。”

    淡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欞,折入屋內,照在甄停云微揚的小臉上,小臉透白,頰邊透出盈盈的淡粉色,便如春日里開得正好的粉玫瑰,嬌嫩欲滴。

    結果,甄停云卻撇過頭,冷酷且絕情的表示:“沒下回了!”

    再做就是狗!

    作者有話要說:  傅長熹:我這一輩子,不娶妻,不留嗣。

    甄停云:再做就是狗!

    最后——

    真香!

    第56章 榮國公府世子爺

    第二日還要上朝,傅長熹也沒在西山別院過夜的打算,送走了甄停云后也起身回王府。

    他一人坐在馬車里,因邊上無人,私下里就把甄停云送的鞋子拿出來仔細看了看,拿手比劃了下尺寸。

    想著邊上無人,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撩開袍角,在馬車上就把鞋子給換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是覺著這鞋底柔軟舒適,尺寸正好,穿著十分合腳。

    于是,傅長熹便穿著這雙新鞋回了王府。

    也是正巧,傅長熹回了王府,才在書房里坐下,正準備再看會兒公文,便聽說外甥榮自明來了。他原是不想見的,只這會兒心情實在不錯,想了想,還是讓外甥進來了。

    為此,傅長熹還特意從書桌后起身,坐到外間椅子上——有書桌在前面擋著,旁人就看不見他腳上的新鞋了。

    果然,傅長熹這心思也沒白花,榮自明從外邊進來書房,立時就發現了他腳上的新鞋——

    “舅舅,您這鞋子……”

    傅長熹抬眼看著榮自明,雖沒應聲,面色倒是緩和了許多,他忽然發現這個被惠國大長公主慣壞了的外甥也確實是有些眼力。

    然而,榮自明緊接著的后半句話就是:“……鞋頭是不是有些歪?”

    傅長熹:“……”

    書房一時靜的落針可聞,空氣似乎也跟著降了好幾度,冷得要起雞皮疙瘩。

    榮自明不覺縮了縮脖子,一時兒倒是不敢胡亂說話了。

    過了片刻,傅長熹方才冷著臉開口,問道:“怎么過來了?”這外甥成日里吃喝玩樂,游手好閑,等閑不上門,上門沒好事,這也是他原先不想見人的原因之一。

    榮自明素來很有些個小機伶,見自家舅舅雖冷著臉卻還肯開尊口,立時便親自從案上斟了一盞熱茶,雙手捧著遞上去,眉眼彎彎,笑得殷切:“母親常叫我多孝敬孝敬舅舅,今兒正巧得空,聽說舅舅也在府里,這才大著膽子來打攪舅舅您。”

    他生得極漂亮,一雙桃花眼,嘴唇紅紅的,雖已十七歲,臉頰微微有些圓潤,五官精致,稚氣猶存,瞧著倒還和小男孩似的,頗有些雌雄莫辨。

    因他有個公主娘,還是榮國公府的世子爺,自小便養尊處優,很有些嬌氣,便像是只養得極好的貓兒,皮毛油亮水潤,成日里懶洋洋的,嬌貴又傲慢,偶爾用爪子抓人那都像是玩兒似的。

    也正因此,他若是軟下身段,有意撒嬌討好,那也是極容易叫人喜歡的。

    傅長熹畢竟是長輩,年長許多,見著他這模樣也生不起氣,接了茶盞抿了一口,問道:“到底什么事?”

    榮自明也不敢拿話騙人,只得小聲說了:“我娘逼我說親,我不肯,就想著來舅舅這里住幾日,也好躲清凈了。”

    至于為什么會往傅長熹這兒躲,自然是因為傅長熹如今也未娶妻——惠國大長公主為著傅長熹這弟弟也是愁的很,約莫也是有此前例在,早早的就開始為兒子琢磨起親事來。偏榮自明愛花愛草愛美人,最愛的就是自己眼下這浪蕩風流的自在日子,自然不想這么快就娶妻生子,母子兩個為此大吵了一架,一個說“舅舅不也還未成婚”,一個說“你是有他的本事還是怎么的?”……榮自明說不過自己親娘,只得躲來了王府——要是惠國大長公主來了,還有傅長熹這大把年紀還未成婚的舅舅在前頭頂著呢。

    傅長熹正喝茶,聽著他的話,有些嫌惡的蹙了蹙眉頭,擺擺手便叫他下去了,嘴里罵了兩句:“……真是沒一個省事的,整日里只知胡鬧,滾吧。別在我這兒礙眼了。”

    這年頭,做長輩的罵幾句,那都算是表示親近了。榮自明聽著這話便知道自家舅舅是點頭答應叫自己在王府里住下了,歡喜不盡,忙不迭的行禮告退,嘴里笑應了下來:“謝舅舅。”

    這就歡天喜地的出門去了。

    傅長熹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又蹙了蹙眉頭,暗道:虧得他當初還考慮過這外甥——天啊,就榮自明這樣的,要是把自家女學生許給他……

    想著想著,傅長熹差點沒把自己手里的茶盞也給摔了。

    榮自明也不知道自己被自家舅舅嫌棄了一回,這便出門去,叫人給自己收拾東西,今晚便要在王府歇下。

    唐賀與榮自明也是認得的,便來搭把手,順道說幾句話:“過些日子便是七夕了,不知世子可有安排?”

    榮自明最愛風流事,聞言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眼尾微挑,一雙桃花眼似會勾人:“怎么,你也對這感興趣?”

    唐賀只是笑:“我與殿下久在北疆,這些年倒是少在京城,也是許久未在京城過七夕了。所以,我這不是就來請教世子您這行家了嗎?”

    榮自明被捧得洋洋得意,臉上帶笑,頰邊微粉,本就精致漂亮的臉上竟有一種飛揚的神采。他也不見外,伸手攬住唐賀的肩頭,一副哥們好的模樣:“這個,你來問我,那就是找對人了。先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美人兒?”

    唐賀沉吟著道:“聽說七夕節,京中兩所女學也都是有活動的?”

    榮自明聞言一怔,忍不住垂眸去看唐賀:看不出啊,唐賀這眼光還挺高的!不過這女學里的女學生確實是別有不同……

    榮自明經唐賀這一提醒也想起了這事,不由一摸下巴,笑起來:“是了,我倒差點忘了這一茬。若我到時得空,便帶唐兄你去瞧瞧熱鬧?”

    唐賀聞言卻只是笑,并沒有立時應下,順勢轉開話題,心里則是暗道:可別了,您畢竟是外甥,撩了虎須還有命,我要是敢亂來怕是小命不保……

    這么一想,唐賀倒是對自己坑了榮自明這事有些小愧疚,回過頭來,待榮自明自然更加的體貼周道。

    榮自明也很喜歡唐賀——為人能干,說話又好聽,許多風月上的事情竟也十分精通,樣樣來得。

    因他與唐賀說的高興,對于七夕去逛女學這事也上了些心,甚至還在心里琢磨著到時候是不是要再請幾個人一起過去?

    ********

    甄停云是六月三十日入學的。

    甄父原是要送她,只是朝事有事,抽不出身;裴氏臉上那傷還沒好全,不大想出門,便將這事交代給了甄倚云。所以,人家入學這天,身邊陪著的是父母;甄停云入學這天,跟著的是甄老娘和甄倚云,順道還加個甄衡哲。

    原本,有甄倚云跟著也已經夠愁人的了,甄停云是不想再帶個甄衡哲的。

    但是,甄衡哲死皮賴臉非要跟來——也許是他自覺憑證那事上是站在甄停云這二jiejie這邊的,自那回后便對甄停云很有些親近,這回聽說甄停云要住女學,便嚷嚷著也要過來送一送。

    偏偏,甄老娘那是一見著孫子就心軟,一聽著孫子說話就覺有理的,不等甄停云說話就立時給應下了。

    于是,人家是父母親友的來送入學,再不濟也是家里仆婦管家、前呼后擁的陪著,只甄停云身后跟著老老小小,簡直是拖家帶口一般,不免十分糟心。

    當然,陪著過來的甄倚云顯然也是十分糟心,臉色冷淡,原就清麗秀美的臉容便如凝著霜雪一般,竟是透出幾分冷美人的氣質,頗是惹人注目。

    辦完了入學手續后,甄停云便領著自家這老老小小,拎著行李去了自己以后要住的屋舍。

    一排的房舍,回廊兩邊還有以供盥洗的小間,倒是整齊干凈。

    因著甄衡哲性別為男,雖年紀還小卻也不能跟著進去,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外頭等著,著實是叫甄老娘心疼的厲害。

    甄停云按著女學給發的號牌找著了自己的房間,推門進去,發現這房間不大但也不算小,里頭四張床榻,四個柜子,正中是一張長案以及四把椅子,除此之外也沒旁的什么了。

    甄老娘雖知道女學里住宿條件不好,見此也不由道:“怎么還要和人一間房啊?這么小的屋子,四個人豈不是擠得慌?!”她一向吝嗇,對孫女卻是極好的,想了想,一狠心便道,“要不花點銀子,叫人給你安排個單間兒?”

    甄倚云卻是早知道情況的,對此也只是淡淡道:“祖母許是不知,這女學確實也有住單間兒的,修得比咱們家里還好些。可這樣的單間,還真不是單靠銀錢就能住的。”要想住單間,那就得有權,或是有勢,要不人家憑什么給你安排單間?

    要知道,會在女學住宿的,多半就是家境貧寒的女學生,這樣的女學生能有這么個干凈整齊的住所,肯定是不會挑剔的;還有就是外地過來求學的,說不得就有哪個封疆大吏的女兒或是孫女,家里人不在京城,索性便叫孩子住在女學里,私下里打點一二,自然能給安排單間。

    甄停云這樣自家就在京城,家境可以,偏還要來住女學的,也是鳳毛麟角了。

    甄老娘聽著甄倚云的這些話,覺著很是不舒服,也不理這陰陽怪氣的大孫女,拉了拉甄停云,與她商量:“要不,你和楚夫人說一聲?她不就是學里的先生,想來也是能管這事的吧?”

    “不用了。”甄停云隨口道,“哪里都能住,我瞧著這里也不錯,邊上有人,我要有不懂的問題還能問一問人呢。”

    甄老娘還要再說,甄停云已是拿了盆子出來,準備接水擦洗床榻和座椅。

    這床鋪上沒寫名字,甄停云秉持著先到先挑的原則給自己挑了個臨窗的床位,有窗通風,離門有段距離也不容易被打攪,也算是最好的兩個床位之一。

    甄老娘也是知道孫女這倔脾氣的,罵了幾聲,也只好跟著收拾起來。

    甄倚云站在邊上,抬眼看了一圈這屋子,神色淡淡,心下只是冷笑:像甄停云這樣自討苦吃的,還真是世上少見!

    既然已經看完了甄停云日后要住的位置,甄倚云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待下去,更不想留這里給甄停云收拾東西。所以她一抬下巴,聲音微微有些冷,聲調卻是楚楚的:“衡哥兒一個人在外頭我不放心,要不,我還是出去看看他?”

    甄老娘也確實不放心孫子,想著這大孫女這模樣也幫不上忙,擺擺手就讓她出去了。

    于是,甄倚云就這樣抬著下巴,步履輕盈的轉身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點灰塵。

    甄老娘安慰甄停云:“她這樣的,留這兒也是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