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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皇家老男人(反穿)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有沒有,不是我和大jiejie一人兩人說得清的。”甄停云斷然打斷了甄倚云夢囈一般的話,轉目去看裴氏,竟是抬起手與裴氏行了一禮,鄭重其事的道,“母親大可叫了車夫來,一字一句問個清楚。如此方才能夠知道,我與大jiejie,究竟是誰心存惡念,是誰滿嘴謊話,是誰顛倒黑白!”

    裴氏沒有說話,深深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兒。

    甄停云行過禮后便直起身子立在原處。只見她腰背挺直,站的端正,一張白嫩嫩的小臉上似是猶帶笑容,只是那雙眸子宛若點漆,正定定的看著裴氏,仿佛是在等著裴氏的回答。

    甄倚云則是蒼白著臉,淚水盈盈,咬著唇,惶恐又擔憂的看著裴氏,如同溺水的人抓著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甄老娘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坐在位置上沒有出聲,像是在等著裴氏最后的決定。

    一時之間,裴氏竟也有些為難起來。

    她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甄停云將話說開,將甄倚云那些不堪的心思剖開在眾人面前,就是要她開口責罰甄倚云。說來,此事確實也是甄倚云的不是,真說起來,甄停云所求不過一個公道。

    可是……到底是一手帶大的掌上明珠。裴氏雖氣甄倚云不爭氣,可心里難免偏袒些,想著甄倚云這回認真說起來也不過是女孩家的小心思小算計,還,還不至于嚴重到要當眾責罰吧?更何況,如今已是一月底,長女及笄禮就在二月二十二,也就剩下半個多月了,這個時候當眾罰了長女,她一個姑娘家的還有什么臉面?

    這么想著,裴氏暗嘆了一口氣,轉開目光去看甄倚云,冷聲斥道:“說罷,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自己先時苦口婆心,好說歹說,甚至拿自家事出來,一點點掰開了揉碎了的與長女分說厲害,結果長女面上應得好好的,轉頭又是這樣的不爭氣!裴氏又是個要強的,想著這又是在甄老娘跟前丟了臉,真真是牽動肝火,抬步上去,抓著女兒的胳膊在人背上打了兩下:“我總與你說,一家姐妹,原就該相親相愛,互相扶持。偏你這樣的牛心左性,一個字都入不得心!”

    甄倚云背上挨了裴氏幾巴掌,又痛又羞,深覺母親也都被女主光環蒙蔽了去,心里又氣又委屈還有惶懼,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道,不一時便哭得淚眼朦朧,嘴上只是喃喃叫著“娘”,模樣可憐,只差一點就要背過氣去。

    裴氏打了幾下,眼見著長女哭成這樣也是心疼,偏偏眼角余光掃過幼女,對方仍站在原地,好似腳底生根一般,竟是沒有半點上來勸阻的意思。裴氏心下暗嘆了一口氣,心知這小女兒心硬,再打下去也沒意思,這便抬手擦了擦眼淚,十分感傷的與甄停云說道:“你們都是讀過書的,也該知道‘常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這世上能投做一家姐妹的又能有幾人?偏你jiejie這樣不懂事,總聽不進我的話。停姐兒,只盼你能聽進去,記下才好呢。”

    甄停云等了等,也不過是等著裴氏咬牙罵了幾句打了幾下子,心里一時也是既好氣又好笑——既氣自己時至今日還看不透這里的事情;又笑甄倚云自作聰明,裴氏偏心。

    甄老娘自己偏心,可她也是看不慣裴氏這偏心的,忍不住道:“這丫頭居心不良,污蔑姐妹,你這樣罵幾句打幾下就好了?”

    裴氏自也是心里難受,但她也有自己的道理,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泣淚道:“倚姐兒也是這般年紀了,再過些日子便要及笄,馬上就是大姑娘了。這種時候,家里真要鬧出了什么,她小孩家臉面薄,只怕是再沒臉見人了……養不教父之過,是我和老爺沒能教好她,竟是叫這丫頭鬼迷心竅,糊里糊涂的做下了這些錯事。說來說去,是我這做娘的不好,沒有盡心……”

    說著,裴氏又抓著甄倚云胳膊上來,一字一句的與甄老娘保證:“老太太盡管放心,媳婦日后一定好好管教丫頭,斷不會再叫她犯錯了。”

    甄老娘有心再罵,倒是邊上冷眼看戲的甄停云幫著勸道:“祖母,就這樣吧。”裴氏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多的肯定也不舍得。更何況還有個“再過些日子便要及笄”這么個大前提,估計也沒法子重罰。

    甄老娘也是氣得很,只是可憐自家小孫女碰著這么個偏心的娘,一氣之下便從位置上起來。

    然后,她摟著自己的小孫女,就這樣從正院正房里,一路的哭出去:“哎呦,哎呦!我的二丫頭,怎么偏你這樣倒霉。一樣都是有爹有娘的,偏你就碰上了這么個偏心的娘?!還有個沒心肝的惡毒親姐,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甄老娘這聲音、這氣力,放在鄉下那會兒,她是能掐著腰站門口,和人從早到晚叫罵一整天的。

    所以,她這幾聲嚎,堪稱是中氣十足,一口氣傳遍一個院子。

    甄停云冷不丁的被甄老娘摟在懷里,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人摟著一陣風似的出了院子。

    她把頭埋在甄老娘懷里,聽著這干嚎聲,差點沒有笑出聲:裴氏不舍得重罰甄倚云也是為了給甄倚云留面子,可甄老娘這么一嚎,甄倚云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便是裴氏都要跟著沒臉。

    只能說:裴氏和甄倚云大概是桌上吃飯吃慣了,也文雅慣了,估計是沒想到有人能夠直接掀了桌子的!

    嘻嘻,這大概就是我桌上吃不了飯,干脆就叫所有人都吃不成!

    ********

    甄停云憋笑憋的厲害,只好把頭埋到甄老娘懷里,雙肩微顫,干脆裝起哭來,心里倒是難得的痛快:

    祖孫兩個就這樣一路兒回了甄老娘院里,甄停云方才忍不住笑出聲來。

    甄老娘原還一肚子火,眼見著孫女撲在自己懷里笑得不行,到底還是生不起氣,只能拿手指戳一戳孫女光潔的額頭,恨聲道:“就知道看你祖母的笑話!”

    甄停云忙道:“沒有沒有,祖母為我說話,為我出氣。我這是心里高興呢。”

    說著,甄停云忍不住又笑了,抱著甄老娘那一手環不住的腰,靠在人懷里小聲道:“我就知道祖母疼我。”

    就像是小孩撒嬌,甄停云在甄老娘懷里蹭了蹭,只把鬢角都蹭亂了。

    一時間,甄停云不由也想起了小時候祖孫兩個人相依相偎的那些日子,眼睛都有些酸了:無論甄老娘為人如何,渾身缺點,重男輕女,可她待自己還是很好的,多是站在她這邊的。就如今日,雖然甄老娘明知元晦當初偷過馬,身份怕是有疑,可她還是一句都沒多說,只站在甄停云這邊。

    甄老娘一顆心也被孫女給蹭得酸酸軟軟,忙用自己滿是老繭的手掌摸著孫女的發頂,一下又一下的。

    半晌,甄老娘方才想起說話,低頭問孫女:“晚飯吃了沒?”

    甄停云眼底那才醞釀好的眼淚被甄老娘這么一句話給堵了回去:行叭,她就知道甄老娘不是煽情的人,說著說著就能歪題。不過,她今日確實沒顧得上吃晚飯——先是在元晦處吃多了糕點和茶水,回來后也覺著時候不早,肚子不餓,也就沒用晚飯。

    所以,甄停云抬手揉了揉眼角,還是點頭:“嗯,還沒吃。”

    甄老娘原就是一時口拙,隨口問了一句,忽而聽她這樣說,當即就沒了傷感的心,用力拍了下孫女的后背,哼道:“不早說?”話罷,忙又叫八珍,“趕緊的,去廚房那里煮碗面來。要雞湯的,多加點雞rou。”

    甄停云才挨了甄老娘一記老掌,心覺甄老娘這隨手一打的力度可比裴氏打甄倚云重多了。只是,聽著甄老娘這一疊聲的吩咐,她不免又覺著好笑,便依在甄老娘邊上笑了笑:有些人家講究多,多是拿雞吊了清湯出來,再拿清雞湯煮面或是做菜,倒是少用雞rou。偏鄉下人家多是饞rou,便是肥rou都覺有滋有味,何況雞rou?

    甄老娘也不管孫女笑不笑,只絮絮念她:“家里是沒米還是沒面?偏你在自己家里都能餓著!”

    說著,她又拿手指使勁的戳了戳孫女的額頭,恨鐵成不成鋼的氣道:“你是不是傻啊?”

    這力道,這聲調,差點能把人震傻了。

    甄停云也是精乖,連忙搖了搖甄老娘的胳膊,撒嬌著轉開話題:“祖母,今晚上我留這睡好不好?”

    甄老娘覺著孫女粘自己,心里也是挺美,偏偏嘴上還要硬撐著:“你這都幾歲了,還得挨著我睡?”說罷,她又怕孫女面上過不去,忙又板著臉,半推半就的接了一句,“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啊!”

    甄停云眨巴下眼睛,朝著甄老娘一笑,心里則是暗道:哎呀呀,她家的老祖母這都會用成語了啊!進步很大啊!

    比起甄老娘與甄停云祖孫兩個的說說笑笑,裴氏這頭倒是頭疼的很。

    甄老娘這么一鬧,裴氏和甄倚云都沒臉了。

    甄倚云自然是哪個最丟臉的,適才強撐了一陣子,此時聽見甄老娘那一聲嚎,只覺眼前一黑,再禁不住,當即就暈了過去。偏偏裴氏此時也正覺丟臉,想著自己在長女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偏女兒不聽話惹出這些事情來,倒叫自己做娘的也跟著丟臉……

    裴氏越想越覺憋火,對著不受教的長女也沒了往日的耐心,此時見著女兒臉色蒼白的暈過去,她也沒了疼愛憐惜女兒的心思,擺擺手便叫丫頭婆子將已經暈過去的甄倚云扶回房去。裴氏自己則是踱著步子回了榻上,閉目養神,將今晚的事情從頭捋了一遍。

    雖不愿承認,她也明白:自己今晚是忙里出亂,出了錯招了。

    等到晚間甄父回來,裴氏也沒瞞著,而是仔仔細細的將這事與他說了。

    第34章 一碗水端平

    這還真不是裴氏有意告狀。

    因著甄父和裴氏自幼相識,自成婚結發以來,夫妻兩人的感情便十分融洽,恩愛情篤,宛若一人。他們兩個過日子,那都是有商有量的。哪怕是甄父在外為官時,夫妻兩人也都是一人主外一人主內,也正因著他們齊心協力,方才事事順心,官運亨通。

    所以,但凡甄父在外遇著大事,往往回來與裴氏商量;若裴氏家中遇著大事,自然也是要與甄父說一聲的。如此,夫妻兩個心里對里外那些事都有數,自有默契,也不會再出大錯。

    結果,這日晚上,聽了裴氏一番說道,甄父倒是少見的與她有了不同意見:“你這般處置,確是有失公道。正所謂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當家主事,最要緊的就是一碗水端平。你這樣偏心,停云那頭寒了心不說,便是倚云那里怕也不會領情——她這樣的,不受個教訓,哪里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裴氏心里也知自己今晚上是失了分寸,偏她一向都是最要強的,嘴上不肯認輸,抬手扶著額頭,白了丈夫一眼:“便是我偏著倚云些,不還有母親那里偏心停云?”

    “這,這如何一樣?”一說起甄老娘,甄父便沒什么底氣,但他既是知道這事,肯定不能不管,只得說妻子幾句,“自來都是:父慈才能子孝,兄友方能弟恭。既倚姐兒做jiejie的這般行事,也怨不得停姐兒這做meimei的生氣。偏你這做娘的還要拉偏架,這是怕她們姐妹倆鬧得不夠厲害呢?!”

    裴氏:“那你說怎么辦?再過些日子便是你大女兒的及笄禮,這關頭叫她沒臉,小姑娘家臉面薄,日后可怎好出門去?”

    “現在就有臉了?”甄父也不多說,只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裴氏想起甄老娘那一聲嚎,只能捂著額頭不說話:甄老娘也真是她的克星,這么幾聲的嚎,直接就叫一家子都沒臉了。

    所以,裴氏此時也只能低著頭,嘆道:“真不知母親她是怎么想的……”

    甄父習慣性的兩邊和稀泥:“罷了,我明兒替你與母親說一說。你也是,好好教一教倚姐兒,都快及笄了,可不好再叫她這樣胡亂做事了。我瞧她自小便伶俐懂事,做什么都有靈性兒,怎的停姐兒一來就犯起傻了?”

    這話,問裴氏,裴氏也不知道啊。

    裴氏說起這個也是滿心的愁:“我也說她好幾次了,也不知怎么就偏鉆牛角尖了……”

    說著說著,她又嘆:“想來也是往日里家里只她一個,要強慣了,一時兒沒扭過來。”

    甄父對長女一向都是看重疼愛,也正因著看重疼愛,才不能縱著不管。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揚聲叫了人進來,吩咐下人去拿了《孝經》出來,口上道:“去,把這本《孝經》送去大姑娘屋里,讓她好好抄個十遍,靜思己過。不抄完也別出門了……”

    “倚姐兒明日還要上女學呢!”裴氏不禁去拉甄父的袖子。

    “讀書學習固是大事,為人處世卻是頭等大事。以她眼下功課成績,女學那里便是少上幾天也是沒事的。”甄父既是主意已定,也就不改了。他一面安撫了妻子,一面與下人吩咐,“就說是我的吩咐。讓她好好抄,只當是給我和她娘盡孝了,萬不可敷衍應付,我明日下衙是要檢查的。”

    甄父這一句“只當是給我和她娘盡孝了”的意思就有些重了——若是抄不好,或是抄的慢了,難不成就是不孝了?

    要知道,這年頭,不孝的名聲若是真的砸下來,那人這輩子就算是毀了一半了——這也是裴氏在甄老娘處吃了這么多虧,如今還要在人前作好媳婦模樣的原因。

    下人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家老爺只怕是真的生氣了,哪里敢多說什么,連忙拿了孝經出去。

    裴氏聽著也覺罰得有些重:抄十遍?這一整晚只怕也是抄不完的……這女孩家身子骨弱,真要是熬個幾日幾夜的,熬出病來可怎么好?只是,裴氏和甄父夫妻多年,裴氏也是個有分寸的,眼見著甄父已是吩咐下去了,倒不好駁了丈夫的面子,只得依了他。

    甄父三言兩語的便處置完了長女的事情,嘆了口氣,不得不接著cao心幼女的事:“還有停姐兒那里,這回說來也是這孩子受了委屈,也該多補償這孩子……對了,我前些日子才得了個筆筒,你明兒替我送去吧,雖算不得名貴物件卻也是精致小巧,倒是適合她們小姑娘用……”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裴氏多少有些不耐,打斷了甄父絮絮的念叨,轉口說起另一件心事來,“你說,停姐兒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來路的啊?”

    甄父搖搖頭:“既人家沒有透露的意思,指不定就有什么忌諱,咱們這里也不好多想。”

    裴氏卻是個心細的,壓低了聲音,輕聲道:“我聽說,是在來京的路上遇見的。我記著,停姐兒這一路倒是與攝政王回京趕了個正著。你說,這會不會是攝政王身邊的什么要人?”如此,倒是能講得通這兩人為何會遇上,對方又為何會在西山有別院,為何要隱瞞身份了。

    甄父看了妻子一眼,提醒道:“你且想想,昨兒是什么日子——若真是攝政王身邊的人,昨日必是不得閑的。”

    甄父這么一說,裴氏一時兒倒是明白過來了:是啊,昨日是攝政王入京入宮的日子,若真是哪個親近要人,自然是要服侍在攝政王左右的,哪里會有空給甄停云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說課。

    只是,若非攝政王身邊要人,對方究竟是什么身份?

    裴氏絞盡腦汁都想不通,倒是甄父拉了她一把,隨口道:“行了,該知道的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你這樣想也沒意思。到底還未行過正式拜師禮,咱們這樣深究細追的,人家還只當咱們勢利,有意攀附呢。沒得叫人看輕了咱們女兒。”

    裴氏不免推了他一肘子,嗔他:“我也是擔心女兒。”

    甄父笑看著她,笑而不語。

    裴氏被他看得臉上發燙,又推他:“看什么看?”

    “夫人這樣的美貌,我自然是要看了又看的。”甄父笑著去摟裴氏的肩頭,只把裴氏那張臉說得更紅了,這才接著與她分說,“那人能住西山別院,一出手便是紫玉簫,必是個身份不一般的。可依你所言,他待停姐兒也確實是一片好心,送玉簫送曲譜,還要親手給寫騎射小記,這樣的用心,哪里是做得了假的。所以啊,你也不必愁,只等停姐兒日后好好的拜了師,咱們自然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裴氏心里撓肺抓腮的想知道甄停云那個貴人先生的來歷,可此時聽著甄父這話,到底還是入了心,那點兒才女的清高氣又起來了,心里安慰自己:罷了,以自家眼下地位,倒也不必急著攀附個身份不明的“貴人”,沒得丟了面子,又叫女兒難看。

    算了算了,只當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裴氏被甄父一通話勸得回了神,這就拉了甄父一起躺下,口上道:“罷了,這事我也不管了。左右你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自然都聽你的。”

    夫妻兩人感情好,這又是晚上,說完了兒女的事情,少不得要在床上討論一下這榻上小事該聽哪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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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有關元晦身份這個問題,不僅是裴氏和甄父夫妻兩個暗自關心,便是甄老娘與甄停云這日夜里也都琢磨了一回。

    當然,這是甄老娘鉆被窩里悄悄問的:“你說你那先生,都落到偷馬的地步了,怎么就忽然發達了?聽說西山那邊的別院都貴的很,他竟也有一個院子?”

    甄停云便道:“許是祖上傳下來的吧。”

    甄老娘嘟囔著:“也是,我瞧他那模樣氣派也不像是個沒根底的。”說著,她又悄悄扯了扯甄停云的袖子,低聲道,“你就沒問問人家底細?”

    甄停云端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開口道:“先生他既是不與我說,想必也是有自己的難處。我做學生的,他既不說,我自然不好多問。”

    甄老娘瞇瞇眼去瞧孫女,見她不似說假話,差點沒拿手指戳孫女額頭: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