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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嫌疑人有47條染色體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對,是尸體。開始我也沒當回事,這么大的林子,有幾具野獸的尸體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不過那個護林員說他從來沒見過那種野獸,看起來像猴子又不像猴子,像人又不像人。我覺得稀罕,就專門跑過來看了一趟,確實不是我們東北地面上的物件,而且我在它的身上還發(fā)現(xiàn)了個牌牌。”

    “牌牌?上面有字嗎?”

    “有啊,看起來像是老·毛子的東西。”

    “老·毛子”是東北人對俄羅斯人的俗稱,聽到這三個字讓江昭陽的心底不禁涌過一陣狂喜。

    “那個牌牌是個很有價值的線索,您把它放哪了?”

    “應該還在我家的抽屜里,我應該能找著。”

    “那麻煩您現(xiàn)在馬上找一下,我立刻讓伊春的同志去取。”

    “現(xiàn)在嗎?”馬主任有些猶豫地問。

    “對,就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馬主任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這么著急要,那玩意是不是特值錢,不過他一想到“國家安全部”這五個字,又馬上打消了剛才不甘心的想法,馬上回答道:“那行……我馬上找。”

    “對了,還有一事,那野獸埋在什么地方,您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我在林子里轉(zhuǎn)悠了大半輩子,也沒遇見過那樣的東西。它應該就埋在房門的正南,離房子大約有五十步左右。當時是我們兩個人一塊埋的,應該錯不了。”

    江昭陽連聲道謝,在掛斷電話后又馬上給王局打了一個,讓他立刻去馬主任家取那個銘牌。

    安排完手上的事情之后,江昭陽用手電筒在屋里照了一圈,然后朝小陳指了指門后那把大概十年沒人動過的鐵鍬:

    “把那個鐵鍬帶著!”

    “咱干嘛去?”小陳緊張兮兮地問。

    雖然剛才江昭陽和馬主任的通話他只聽了一半,不過也能大體猜出江昭陽讓他出去的目的。

    江昭陽看了看他那畏畏縮縮的表情,寬慰地一笑,“放心!你只負責給我打著手電就行了,我挖!”

    聽到這番話,小陳終于松了口氣,“哥,不是我膽小,我是覺得您干啥都太急了,這要是放在白天,您讓我去刨個墳,我二話不說,可現(xiàn)在的天您看看,咱們不管干啥都跟演恐怖片似的。”

    “我說了,不讓你刨,你負責打個手電筒就行。”

    “那……那行吧。”小陳猶猶豫豫地答應之后,扭頭看了看小曹,“你去不去?”

    小曹擺了擺手,“不,我怕黑。”

    小陳把嘴一撇,“怕黑?護林的時候也沒見你在屋里撒過尿。”

    小曹尷尬地一笑,沒敢還嘴。

    江昭陽出門后,用包里的軍用指南針校對了一下方位,然后朝南走了五十步正步,每一步之間的距離都是標準的七十五公分。

    五十步后,他已經(jīng)走進了南面的樹林里。

    原地停下后,他打開手電,在地上看了一圈,果然在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隆·起的土堆。他朝緊跟著他的小劉指了指那個土堆,然后把手電筒塞給了小劉,拿起鐵鍬便挖了起來,不過很快,他便停下手。

    因為他忘了現(xiàn)在是十一月末,北京的夜間溫度還在零度左右搖擺不定,而伊春的夜間溫度早就在零下十幾度,這地硬得跟石頭一樣,根本掘不動。他之所以沒有提前考慮到這一點,還是因為腳底松軟的樹葉和枯枝多少給了他一種錯覺。

    “走吧!”江昭陽表情訕訕地搖了搖頭,“太硬了。”

    他的話音剛落,從他們身后的管理房附近突然傳來了一連串的聲響:

    “砰……”

    “嘩啦……”

    聲音不大,但是在小興安嶺寂靜的夜里卻顯得異常清晰。

    小陳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江昭陽,江昭陽卻在這個聲音傳入耳中的瞬間就神色劇變,一下把小陳按倒在了地上。

    “把手電關了!”他厲聲命令道。

    小陳一愣,手忙腳亂地往身下探去,在好不容易關了手電之后,他才驚魂不定地小聲問道:

    “哥,剛才那是……槍·聲?”

    江昭陽馬上點了點頭,“而且十有八·九……是狙·擊·步·槍的聲音。”

    第46章 狙擊

    說著他把身體微微挪向離自己最近的一棵樹后,他的動作很輕,全程竟然沒有發(fā)出超過遠處風聲的異響。

    通過剛才槍·聲傳來的方位,以及隨后響起的玻璃破碎的聲音,江昭陽判斷開槍的位置應該是在管理房向北幾百米處。另外,他能預想到狙擊手肯定是埋伏在了那個地點,提前給小曹打了電話,在他的手機屏幕亮起,并貼向耳邊的瞬間開的槍,子彈直接穿過管理房的窗玻璃,擊中了他的頭部。

    聽到“狙·擊·步·槍”這四個字后,小陳也想學著江昭陽把身體挪到樹后,但又怕中間搞出什么動靜來,直接被一槍爆頭,他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小聲問道:

    “哥,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啊?”

    江昭陽只回了他一個冷冰冰的字:

    “等。”

    “等什么?”

    “等天亮。”

    “啊?”小陳差點沒哭出來。

    因為他知道這個季節(jié)伊春日落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分左右,日出時間卻要到早晨六點半以后,而按照江昭陽的說法,他還至少要在這零下十幾度的野外一動不動地趴上十個小時。

    “大哥,我有關節(jié)炎,我怕我撐不住啊,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江昭陽低頭想了一陣,隨后輕手輕腳地確認了一下手機的位置,在保證不會泄光之后,用手輕輕點了兩下耳中的藍牙耳機,小聲喊道:

    “浩晨,救命啊!”

    ·

    等他打完電話,小陳迫不及待地問:

    “大哥,咱們還要等多久?”

    “不知道。你要不想等的話,也可以賭一賭,如果他手里沒有任何紅外設備或者夜視儀,又或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完小曹離開了的話,也許你能安全地跑到屋里去。”

    “殺完小曹?”小陳的身體微微一顫,他身下的樹葉隨之“嘩啦”一響,“他剛才開·槍是把小曹殺了?”

    “你以為呢?難道他在晚上打兔子?”

    說完,江昭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一個在和平環(huán)境中安樂慣了的人,是始終不愿意“睜開眼”看待問題的,他們總是閉緊了眼皮,搖著頭,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

    “那他為什么要殺小曹?”小陳依舊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我哪知道。”江昭陽聲如蚊吶般回應道。

    “小曹剛才說要去上廁所,是不是偷偷在跟這個兇手聯(lián)系?”他猜測道。

    “有可能。”

    “就是說……他剛才給這個兇手打了個電話,這人追過來就把他殺了?”

    “就我調(diào)查的事,小曹是肯定知道些什么的,但是有人不想讓他說出來。”

    “江·哥,你調(diào)查的事……值一條命嗎?”

    “噓……”江昭陽把食指放在了嘴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同時用手指了指北邊。

    月光下,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慢慢從陰影處走了過來,他路過管理房,并沒有拐進去,而是一路走到森林邊緣才突然停下,一動不動地盯著江昭陽和小陳躲起來的方向,仿佛隔著黑暗真的能看到他們一樣。

    他上身穿了一件黑色風衣,頭上罩著風衣的帽子,帽子很深,把他的五官全部籠罩在了陰影里,像是恐怖電影中拿著鐮刀的死神一樣。如果不是他的肩頭露出了半截槍·管模樣的東西,讓小陳能勉強辨認出他的身份來,江昭陽還真怕這個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的東北漢子突然間尖叫一聲,拔腿就跑。

    不過好在那槍·手的舉動詭異歸詭異,最終卻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他用手勾了勾肩上的東西,然后便轉(zhuǎn)身朝屋內(nèi)走去。江昭陽看到屋內(nèi)有了手電的光,不過那光也就持續(xù)了一分多鐘,便又突然間消失,同時剛才那個人又從屋里走了出來,這次他并沒有像剛才一樣步行,而是突然一路小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江昭陽只看了他一眼,便從他跑步的姿勢中推斷出——這人曾經(jīng)當過兵,并且時間很長。

    看到那人終于消失在暗影里,小陳也完全癱倒在了地上,甚至把臉深深·插·進了白雪和腐葉之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你調(diào)查的事……值一條命嗎?”江昭陽忽然想起剛才小陳的問題來,他不禁把身體斜靠在樹干上,雙眉緊鎖,連連苦笑起來。

    這也正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先別說在國內(nèi)搞到一支狙·擊·槍有多難,就算真有某個人或者組織能搞得到,那它們跟毛桃和秦玉之間又有什么關聯(lián)呢?

    毛桃死了,秦玉也自殺了,除了一個楊門墩還躺在icu里茍延殘喘以外,跟這案子有關的人幾乎全部死絕了,到底是哪個地方出了紕漏,還留給一個人舉起狙·擊·槍的理由?

    江昭陽實在想不明白!

    ·

    在他給閔浩晨打完電話一個小時左右,伊春國安局和當?shù)匚渚筷牨愕竭_了現(xiàn)場,甚至為了保證救援速度,他們直接動用了森林管理局唯一的一架直升機。

    畢竟下午才剛到伊春的國安安全部的外勤隊長,晚上就被武裝分子“圍剿”,誰敢說自己的工作沒有漏洞?

    所以當王局在樹林里找到四肢已經(jīng)有些麻痹的江昭陽時,趕緊上前熱情地握住了他的雙手,連連道歉:

    “對不住了,江隊,我們是萬萬沒想到這林子還藏著個能開黑·槍的兇手。”

    江昭陽反握著他的手,眼睛卻警惕地看著四周,“不光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

    他的話音剛落,剛才率先進屋的一名武警戰(zhàn)士便通過對講機匯報了情況:

    “王局,屋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名死者,是槍·殺。”沒過幾秒,他又補充道:“不是獵·槍。”

    因為發(fā)生在東三省的槍·案比較多,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自制獵·槍,所以這“不是獵·槍”四個字就如芒刺一樣,結(jié)結(jié)實實地讓王局的臉變了顏色。不是獵·槍,也就意味著——公安部督辦和無休無止的麻煩。

    江昭陽撓了撓腦殼,對身邊的幾名武警說:

    “我覺得是狙·擊·槍的可能性大,你們沿著管理房往北,搜查一百米到三百米的位置,看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注意,找線索就行,不要深追!世界上能殺死狙擊手的,也只有狙擊手!如果對方再開·槍,你們馬上關掉手電,原地等待支援,不要打著手電站在那給人當靶子,更不要想著開·槍反擊。”

    幾名武警點了點頭,一個領頭的簡單地分配了一下任務,然后沉聲喊道:

    “行動!”

    江昭陽隨后也拍了拍王局的肩膀,“咱們?nèi)ノ堇锟纯础!?/br>
    進屋后,他們發(fā)現(xiàn)小曹就趴在正對門口的地面上,一切都和江昭陽預想的一樣——他的后腦中了一·槍,不過槍·口十分的干凈利落,甚至在彈孔的入口處沒有看到明顯的血跡,但子彈的出口就沒那么好看了,大量的鮮血伴隨著腦漿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

    江昭陽俯身仔細觀察了一下傷口的形狀,用手指稍微比了比,然后走到窗邊,蹲在窗沿下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

    “看起來兇手用的是小口徑的狙·擊·步·槍。”他身后的武警推測道。

    江昭陽點了點頭,“應該是口徑5.56毫米的97式狙擊步·槍,這支狙·擊·槍是通過北方工業(yè)公司出口的外·貿(mào)·槍,相對于其他狙·擊·槍,在黑市上比較容易搞到。”

    他身后武警的眼睛猛的一亮,無聲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江昭陽閉上眼想了想,隨即對王局說道:“這支槍的有效射程是六百米,你通知一下外面的兄弟,把搜查范圍從剛才的三百米拓展到六百米,不要放過距離管理所六百米以內(nèi)的任何蛛絲馬跡。”

    王局聽完江昭陽的提議,馬上拿起了手中的對講機,而江昭陽也馬上回到了尸體旁,接過有人遞來的白手套戴在了手上,隨后搜查了小曹的衣服和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