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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嫌疑人有47條染色體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視察?”江昭陽忍不住撇了下嘴,不明白當(dāng)?shù)貒膊块T為什么要編出這么個爛理由,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隱瞞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亟忉尩溃骸拔也皇穷I(lǐng)導(dǎo),我姓江,我也不是過去視察的,是去調(diào)查一些事情。”

    兩人腳步一頓,交換了一下眼神,“那你是過去查案的?”

    江昭陽點了下頭,“算是吧。”

    “江哥,那你是什么部門的?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是安全局的特工?”姓曹的護(hù)林員雖然看起來比江昭陽的年紀(jì)還大,不過依舊恭恭敬敬地喊了他一聲“哥”。

    江昭陽想了想,最后如實答道:“是。”

    “那你肯定也是間諜吧?”

    “間諜?”江昭陽不禁啞然失笑地看了看他們,隨后果斷地?fù)u了搖頭,“我是負(fù)責(zé)抓間諜的。”

    兩個人聽到這和警察沒兩樣的工作職能,對江昭陽也瞬間失去了興趣,繼續(xù)悶頭趕起路來。

    江昭陽跟著他們往前走了一段之后才發(fā)現(xiàn),雖說是抄的什么“小路”,但其實不過就是林間一條若有似無的小徑。兩位向?qū)坪鯇@條路也不太熟,不時還要通過樹干上的標(biāo)記確認(rèn)有沒有走偏。

    在向前連續(xù)走了兩三個小時之后,小曹忽然在一處山坡前停下:

    “這附近有一條四季不會結(jié)冰的小河,咱們要不要休息下?”

    江昭陽覺得早幾分鐘晚幾分鐘也無所謂,就點了點頭,把行李往樹下一堆,然后靠在一株紅松樹上習(xí)慣性地掏出了煙盒,不過他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最后又不得不把煙盒塞了回去。

    小曹放下行李后,打了聲招呼,直接翻過一塊巨石,去旁邊那條小河洗臉了,江昭陽朝著頭頂格外璀璨的星空看了一陣,忽然若有所思地問:

    “你們倆都是護(hù)林員對吧?”

    “對。”剩下的那位姓陳的向?qū)鐚嵈鸬馈?/br>
    “想問你一事,在這片林子里,你見過黑猩猩嗎?”

    “黑猩猩?”在手電筒光線的映射下,小陳臉上顯露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江隊,俺們這嘎達(dá)只有熊瞎子,沒有黑猩猩。”

    江昭陽還沒出聲,忽然聽到旁邊“撲通”一聲,他馬上警惕地用手電筒照了過去——原來是因為地面濕滑,剛才去小河邊洗臉的小曹失足從石頭上滑了下來。

    “怎么了,曹,昨兒晚上跟媳婦兒弄多了,腿不行了?”小陳忍不住笑著調(diào)侃道。

    江昭陽卻忽然收起了剛才的那份閑適,深不可測的眼神里忽然多了一抹鋒芒,他走上去猛然攙起了小曹的肩膀,把他從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來,目光毫不保留地,直刺刺地灑在了他的臉上。

    “怎么?你知道?”他語氣森冷地問。

    “知道……知道什么?”小曹別過頭,一直揉著腿。

    雖然他用盡了畢生的演技在賣力“表演”著,不過這種拙劣的演技到了“獵人”的眼中就像是獵物在被抹了脖子之后的垂死掙扎一般。

    江昭陽忽然從嗓子里發(fā)出了兩聲干笑,“就算你真沒聽見,我也可以再問你一遍——在這片林子里,你見沒見過黑猩猩?”

    “黑猩猩?那不是非洲的物件嗎,怎么會在我們東北出現(xiàn)呢?”這一次小曹終于肯把目光挪到江昭陽的臉上,表情還算鎮(zhèn)定地回答道。

    “是嗎?”江昭陽的唇角忽然掠過一抹平靜的微笑,像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就好。”

    第45章 獸毛

    丟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后,他馬上提起了自己的背包,“走吧!”

    小曹一愣,不過又不得不跟著磨磨蹭蹭地把包重新背了起來。

    這一次重新出發(fā)卻是小陳在前,江昭陽在中間,小曹低著頭一個人走在了最后。

    誰知還沒走出去多遠(yuǎn),江昭陽就聽到身后的小曹突然喊道:

    “你們先走,我肚子疼得厲害……”

    等江昭陽和小陳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捂著肚子呻·吟著向一側(cè)的樹叢跑了過去。

    “草,這貨……今天真他媽埋汰!”小陳嘴里不干不凈地罵道,隨后試探地問:“江隊,要不咱們先走?”

    江昭陽掃了他胸前的望遠(yuǎn)鏡一眼,微微一笑,“不急,咱們等等他。”

    隨后他朝望遠(yuǎn)鏡指了一下,“這個……能借我用用?”

    小陳馬上把望遠(yuǎn)鏡遞給了他,他拿在手里,熟練地調(diào)了兩下焦距,然后馬上就把鏡筒對準(zhǔn)了一個方向,小陳沿著鏡筒的方向望去,發(fā)現(xiàn)那正是小曹上廁所的方向,在漆黑的樹林深處此時正閃爍著一點熒光。

    不久之后,江昭陽的嘴角忽然溢出了一抹古怪的微笑,他突然放下了手臂,把望遠(yuǎn)鏡還給了小陳。

    小陳卻突然好奇起來,把望遠(yuǎn)鏡罩在了眼上,朝著同樣的方向看了過去,很快便輕輕地“咦”了一聲。

    “草,這孫子……不好好在地上蹲著,這是給誰打電話呢?”

    “誰知道吶。”江昭陽煩躁地抓了幾下頭發(fā),把身體斜斜地靠在了樹干上,在林區(qū)沒法抽煙讓他憋得有點難受。

    小曹這通電話足足打了十幾分鐘,小陳就算再傻,也能從江昭陽說話的口氣里聽出不對勁來,他也跟著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一樣,只是在小曹迎面走過來的時候,笑嘻嘻地問:

    “你最近便秘是嗎?”

    小曹“呵呵”一笑,連說:“有點……有點……”

    ·

    三個人又走了個把鐘頭,在穿過一片格外茂密的森林之后,終于走到了一片荒蕪的空地上。在夜色之中,隱約能看到空地的中央正矗立著一座孤零零的木屋。

    “到了。”小劉說。

    就在他和小曹想要朝小屋靠近的時候,江昭陽突然用手拉住了他們兩個的衣服。

    “等等!”

    “怎么了?”小曹回過頭奇怪地問。

    “你們沒聽見什么聲音?”江昭陽突然皺緊了眉頭。

    “聲音?”

    三個人同時大氣不敢喘地凝神細(xì)聽起來,很快他們便從風(fēng)穿樹林的雜音中剝離出了一股不同尋常的聲音——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咬字清晰,語速均勻,音色溫柔。

    “這難道是……新聞聯(lián)播?”小曹一臉狐疑地確認(rèn)道。

    “你們不是說這個護(hù)林所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嗎?”江昭陽問。

    “那這電視……怎么可能還開著呢?”小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沒斷電?”

    “沒斷電也有可能,問題是誰把它打開的?”

    “也許是探險的驢友……”江昭陽突然插話道。

    隨后他警惕地環(huán)顧了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然后整理了一下背包肩帶,徑直朝管理房走了過去。

    不過他并沒有著急進(jìn)屋,而是先悄悄地圍著房子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座管理房的外墻上掛滿了枯萎的青苔,有些木板也早已腐朽,上面滿是破洞,也沒人維修過,顯然是荒廢已久了。

    等他走到臥室窗戶的時候,突然踮起腳尖,往里看了一眼,借著電視的微光,里面雖然有些黑,不過卻并沒有驢友過夜。

    他皺了皺眉,扭頭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在離管理房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柵欄圍起來的小屋子,一開始江昭陽還以為是工具房,等走進(jìn)去,用手機(jī)一照,才發(fā)現(xiàn)是茅廁。

    從茅廁出來,他朝遠(yuǎn)處的小曹和小劉招了招手,然后直接推開管理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管理房雖然小,不過中間用木板隔開,分割成了一室一廳的樣子,甚至客廳里還有簡單的木桌椅,只是桌子上布滿了灰塵,椅子也是缺胳膊少腿,看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用過了。

    江昭陽走進(jìn)臥室,發(fā)現(xiàn)臥室的布局也異常簡單,一張床、一個取暖用的鐵爐子、一個木頭樁子上放著一臺生了銹的黑白電視機(jī),同小曹的猜測一致,那電視上正重播著今天的《新聞聯(lián)播》。

    另外,電視斜上方的屋頂還坍塌了一角,洞口有臉盆那么大,抬頭望去,正好看見滿天星光,就跟開了個天窗一樣。

    江昭陽打開手電筒,在房內(nèi)看了一圈,最后走到床頭,用手拽了一下燈繩,誰知燈沒亮,燈繩卻在開關(guān)處直接斷掉了。

    江昭陽看了看手里的燈繩,無可奈何地一笑,隨后把手電筒對準(zhǔn)了那張很寬的木板床,仔細(xì)觀察了起來。

    “江隊,你看啥呢?”小陳突然走過來問。

    江昭陽沒有理他,用手在床板上抓了幾下,然后把一撮東西放在他和小曹的眼前,然后用燈光一照,問:“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嗎?”

    小陳還沒出聲,小曹的臉上卻突然變了顏色。

    燈光下,那是一撮淡紅色的毛發(fā)。

    盡管那毛發(fā)不長,不過卻異常粗·壯,一看就不是人類的體·毛,而像是某種野獸的獸毛。

    “這地兒或許人沒住過,但肯定有野獸住過。”他盯著小曹的眼睛解釋道。

    小曹的肩膀一抖,表情極其難看地一笑,“這怎么可能呢?要你這么說,難不成這電視還是它打開的?”

    “對,有可能啊!”江昭陽表情嚴(yán)肅地回答道。

    小曹和小陳臉上的表情同時一滯,隨后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嘲諷。

    “江·哥,您是說……這畜生它還會自個兒躺床·上看電視呢?”

    面對小陳的質(zhì)疑,江昭陽卻沒有解釋,因為在遇到毛桃之前他也是這樣想的,另外事關(guān)國家機(jī)密,他也沒辦法跟他們解釋。正好在這時他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一看,電話是伊春國安局的王局打來的。

    接通后,王局略帶沙啞的嗓音很快便傳了出來,聲音里還包裹著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

    “江隊,告訴您個好消息!經(jīng)過層層調(diào)查,當(dāng)年負(fù)責(zé)給秦朗發(fā)工資的林場主任的聯(lián)系方式我們剛剛已經(jīng)找到了,我給他通了個電話,他現(xiàn)在人還在伊春,他說關(guān)于那個管理房有重要的情況要向您反映……”

    “重要情況……什么情況?”

    “嗯……”王局猶豫了一下,“您還是直接問他吧,他跟我也就提了那么一兩句,沒有您親自問的清楚。”

    “那行,你把他的電話給我吧。”

    一分鐘后,江昭陽便撥通了那位姓馬的主任的手機(jī)號。

    “你好,我是國安安全部的江昭陽。”

    “領(lǐng)導(dǎo),你好,剛才王局已經(jīng)把情況跟我說了,您是來調(diào)查秦朗的是吧?”

    “對,秦朗是在這當(dāng)過護(hù)林員吧?”他開口就問了自己當(dāng)前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因為這直接關(guān)系到毛桃的出生地。

    “是,當(dāng)年就是我從車站接的他,他老家是湖北的。”

    江昭陽點了點頭,感覺心里終于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對了,馬主任,王局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你有關(guān)于他的線索想告訴我?”

    “是不是線索我說不好,但是他走之后,確實發(fā)生了一件怪事。剛才王局說中央有人過來查他,我馬上就想起那件事來。”馬主任的聲音很細(xì),聽起來情緒異常緊張。

    “什么事?您慢慢說……”

    “這事說起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他走之后大概有一個多周吧,我找來替他班的護(hù)林員忽然下山來找我,說是在管理所附近的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動物的尸體。”

    “尸體?”江昭陽的眉頭不禁輕輕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