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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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惹事啦?!蓖跗G不是疑問卻是十足地肯定。 蘇蘇沒料到屋里有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你嚇死我了?!?nbsp;“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蓖跗G理直氣壯,毫不退縮。大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蘇蘇心道“真是報應(yīng),這么快就還給我了?!?/br> “你又怎么啦?”王艷從地上把蘇蘇拽起來。 “還不是因為這個?!碧K丹氣得把選票扔在桌上“你知道嗎,我為這個得罪了多少人,現(xiàn)在看見我的同學不是躲我,就是要找我算帳,更可惡的是,就連逃命我也得抱著這該死的選票。我就知道,要是好事還不人人搶著干,哪輪得上我啊?楞把這鬼差事兒塞給我,他能安什么好心,就會欺負新生。要是讓他當上學生會主席遲早會暴動。” “現(xiàn)在競選的都在拉幫結(jié)派,尤其注重拉攏新生。要不是我都投完票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好處吶?!蓖跗G對蘇蘇和盤托出內(nèi)情。 “噢,我明白了,沈非衣對咱們的政策不是拉攏利誘而是威逼脅迫。我的天啊,我不要啊|我要拉攏利誘,我不要威逼脅迫啊|我怎么這么倒霉,連金元外交還沒享受到,直接給大棒外交了,我冤枉啊我?!碧K蘇一陣哭天搶地。 “你還說,要不是你得罪他,至于的嗎?”王艷氣蘇蘇這個惹禍精。 “你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辈贿^蘇蘇可沒那么笨把這話說出來, “好了么,四姐,又不是我一個人闖的禍?!碧K丹竭盡全力為自己開脫。 “沒錯,還有沈靜,這宿舍里她年紀最大卻為老不尊,成天到處得罪人,你知道現(xiàn)在人家管咱們宿舍叫什么,叫‘惡人谷’,白白跟你們受連累………?!蓖跗G趁沈靜不在,想多罵她兩句出出心中惡氣,哪知還未罵到重點上,宿舍門“砰”地一聲開了。兩人抬眼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沈靜。蘇蘇心里樂翻了天,剛才說的話老大沒聽見才怪|剛說她就被逮住了,運氣不是一般的差,被抓了一現(xiàn)行犯。怎么狡辯也沒用。呵,呵。早說王艷什么來著,呵,呵我真有先見之明| 站在門口的沈靜臉色可是越來越難看,王艷明白大禍臨頭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王艷心中明了,嘴上卻執(zhí)行不了,她說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磕磕絆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老大,回來了?!碧K蘇再也忍不住了,笑倒在床上。 這一笑可不打緊,火山可噴火了。 “笑,你還笑,六,你干的好事兒?!鄙蜢o氣急敗壞。 “咦,為什么罵我???”蘇蘇覺得莫名其妙。王艷卻是欣喜若狂“哎呀,天有眼啊|” “不罵你罵誰,連豬明明都斗不過,你還想干嗎? 你要修理他就修理到家,把他踩扁嘛|好讓他看見咱們就害怕, 讓他在現(xiàn)實和夢想世界永遠抬不起頭?!鄙蜢o依舊是火冒三丈。 “你可倒好,把他激勵出了斗志,跟我這一通罵,說咱們宿舍沒一好東西,怪不得叫‘惡人谷’,還說咱們喪盡天良,你到底怎么招他了,害得我都沒吵過他,多丟面子,嗯?” “就為選票的事……?!碧K蘇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沈靜與王艷聽了,狂笑不止。 “有你這樣拉選票的?沈非衣敢讓你幫他的忙,可真行?”沈靜覺得自己還不是最倒霉的。 “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才照貓畫虎來著,就是沒畫成|”蘇蘇好沒面子。 沈靜笑出聲“照貓畫虎,虧你說得出口,照貓畫鼠還差不多|怪不得豬明明氣得呲牙咧嘴的吶|圣人也得被你氣死。你這不明擺著說人家女朋友見異思遷嗎?這還是好聽的吶,難聽的不就是說人家是潘金蓮兒嗎?” “豬明明成武大郎了…。小六,我服你了,有幾個人你罵幾個?!蓖跗G笑得前仰后和。 “要讓傳到沈非衣耳朵里,他也饒不了你?!鄙蜢o出言恐嚇。蘇蘇果然慌作一團, “不要讓他知道。” “你啊你…。?!鄙蜢o無奈地指指蘇蘇,轉(zhuǎn)過身叮囑王艷“四,別說出去?!蓖跗G點點頭, 又問“那豬明明呢?”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不會說的?!鄙蜢o胸有成竹。 “那他干嗎跟你說呀?”王艷有點不解。 不提還好,一提沈靜的臉都黑了“那頭豬說‘蘇蘇說不出來那樣的話,一定是有人教的她’?!?/br> “他說是你教的,他可真惦記著你|”王艷哈哈大笑。 “該死的?!鄙蜢o氣不打一處來。 “不提了,該吃午飯了。下午還有課吶。” 蘇蘇有點發(fā)愁“四姐,我不敢去食堂,我怕豬班長?!?/br> “你下午也得碰見。”王艷笑道。 “沒準下午他就忘了,現(xiàn)在他還記著吶|”蘇蘇是真怕了。 “得,我好人作到底,送佛送上西,你要吃什么?”王艷問蘇丹。 “我要半份‘波黑戰(zhàn)爭’和二兩飯?!碧K蘇答得痛快。 “波黑戰(zhàn)爭是什么?”沈靜與王艷好奇地問。 “就是菠菜炒木耳?!碧K蘇的回答很簡單。 ☆、第十六章平波又起三層浪 許教授的民法課最是生動有趣,詼諧幽默。多復(fù)雜的案例也會被分析得清晰易懂。因此,蘇丹和同學們每次到了下課時間還是沉浸在浩瀚的民法知識的海洋之中。 就在蘇蘇的心靈和軀體全部都投入在書本上的一剎那,一記眼刀穿云破霧凌空劈來,目光交錯之中,蘇蘇避之不及摔落桌下。 旁邊的同學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拉起來,問道“怎么了?” 蘇蘇感嘆道“人在江湖飄啊,哪能不挨刀,一刀一刀又一刀?!痹捯粑绰洌闹芤黄扒小甭曧懫?。蘇蘇不以為意,心中暗道“好凌厲的眼神,他的主人必是江湖中的絕頂高手, 與高手過招豈能有失,剛才在電光火石間不經(jīng)意看見了那記眼刀的主人正是班長豬明明,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毕氲竭@兒, 蘇蘇向左上方還未被怒火燒死的班長點頭致意。可惜的是班長并不領(lǐng)情,脖子一扭,背轉(zhuǎn)過身,更加可惜的是豬明明突然慘叫一聲“我的脖子扭了?!?/br> 以后很多年,豬明明想起那一幕還不寒而傈。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蘇蘇是個災(zāi)星,是顆只會害別人不會害自己的災(zāi)星。” 對別人來說幸福的生活不一定是平靜的, 但對蘇蘇而言不平靜的生活有各種各樣的不幸。 “聽說你在幫沈非衣拉選票,進展如何。”聽著這興災(zāi)樂禍的勁, 蘇蘇就作好了被唐禮粘上的心里準備。果不其然,唐禮擺出一副親密無間的姿態(tài)坐在蘇蘇的身旁。 “還可以,一切還算順利?!碧K蘇不想送給敵人嘲笑自己的機會。 “咱們倆都這么好了,有什么不能說的?”說著唐禮把頭枕在蘇蘇的肩上。 “嘿,嘿,你說話可悠著點兒,什么叫這么好了?還有,別把你的頭靠在我身上,咱們沒那么熟。”蘇蘇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給你客氣當福氣,我實話告訴你,想整別人得先掂量掂量自己。不知好歹?!?/br> “我只是喜歡你,想靠近你。你別這么討厭我好不好?你這樣對我,我好難過,好傷心,……”唐禮唱作俱佳,真是聞?wù)邆模犝吡鳒I。 這么一折騰,大家譴責目光全都聚集在蘇蘇的身上。這個說蘇蘇不對。那個忙著安慰唐禮。剎時安靜的自習室亂成了一鍋粥。蘇蘇心里直叫冤“我靠,這叫什么事?得,這回可熱鬧了。他可夠行的,真能演,沒見過這么惡心的人?!?/br> 蘇蘇趁著這熱鬧,跑了。 蘇蘇邊跑邊覺著倒霉,我這個受害人不但得不到同情,還被歪曲成是加害者,誰能咽得下這口氣?。靠伤撕苤匾囊粭l就是跑路的時候一定要看著前面,不能光看后面有沒有追兵,光看后面不看前面的后果通常是很悲慘的,尤其是在月黑風高的晚上,這悲慘的結(jié)果就是:蘇蘇撞到人了,兩人一起摔到了草地上。 “我的老天,摔死我了?!碧K蘇哼哼嘰嘰,半天也沒爬起來。忽然想到撞到人了,不由緊張起來。蘇蘇連忙跳起來,跑過去一看,樂了,原來是沈非衣啊,這回不會多得罪一個人了。蘇蘇裝作痛心疾首 “沈?qū)W長,摔疼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拉你起來吧?!鄙蚍且绿稍诓莸厣?,看著星空中的月亮,忽然大笑出聲。蘇蘇想“完了,把腦子摔壞了?!鄙蚍且驴刺K蘇楞在那兒, 不知如何是好,就勢把蘇蘇拉下來,讓她也躺在草坪上。 “你看,那是北斗七星,像一把勺子。最亮的那顆星星是啟明星,就像是你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鄙蚍且轮钢焐系男切牵蕴圆唤^。 “是啊,多奇妙啊|用rou眼看天上的星星是那么小,其實它們可能比地球還大哪|距離把真相掩蓋住了。”蘇蘇感慨萬千。 “怎么,這一摔成哲學家了。”沈非衣坐起來笑道。 蘇蘇也坐起來,揚起下巴“哲學家有什么不好,黑格爾的書到現(xiàn)在還沒被研究明白哪。”沈非衣揉揉蘇丹的頭,笑道“那只能證明他的思維異于常人,不能說他的思想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理。要我說也沒什么可研究的。” “恩,你說得有道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嘛|你看,那是大熊星座和小熊星座。傳說每年十月份,它們就會來到地球找吃的,碰到的第一個人,它們回到天上后會給他下金雨。”蘇蘇指著天上的星星興奮地叫道。 “如果碰上咱們倆,它們可頭疼了,該給誰下金雨啊?”沈非衣問蘇蘇。 “當然是給我下金雨。”蘇蘇得意地說。 “為什么?”沈非衣不以為然。 “因為我缺錢?!碧K蘇不甘示弱。沈非衣笑翻在地。 ☆、第十七章恩人原來是仇人 蘇蘇看著沈非衣笑起來沒完沒了,不樂意道“敢問兄臺因何發(fā)笑?” “好歹咱們也是朋友,你就不能客氣客氣?怎么一提起錢來就當仁不讓的。”沈非衣有點不滿?!熬淤F在交心。” 蘇蘇理智上認為沈非衣說得很對,可是感情上真的很舍不得那些金雨。于是皺著眉痛苦地想了好半天,最后才把牙一咬,心一橫說道“好吧。我要是碰到大熊星和小熊星,跟它們多說你點兒好話,今年先讓它們給我下金雨,明年再給你下。這總行了吧。” 沈非衣忽然覺得蘇蘇學法律太浪費人才,她應(yīng)該去學金融。他敢發(fā)誓蘇蘇的家門祖訓一定是“出門不撿東西那就算丟?!睘榱吮苊庾约撼蔀槭澜缟系谝晃灰虼笮Χ赖娜?,沈非衣很聰明地帶開了話題。 “你應(yīng)該多學學孔融?!鄙蚍且略囍K蘇講道理,想讓她多有點中華美德。“那是讓梨,又不是讓錢,我猜啊要是讓孔融把錢給他的哥哥,他肯定不干,我猜他肯定是不喜歡吃梨才把大的讓給他哥哥的,我就不喜歡吃梨,我小時候一吃梨就拉肚子,所以后來也不怎么吃。{畫外音,那是你五歲的時候一下子吃了七個雪花大梨才拉肚子的好不好,不要把拉肚子的原因推在人家梨身上。一只雪花大梨涕淚四流“我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爺爺,奶奶,叔叔,大爺就是死在這個小家伙嘴里的。}還有啊,我猜那幾個大梨沒準是壞的,所以孔融才把大個兒的讓給他哥哥。我吃蘋果的時候就進行過強烈的思想斗爭,往往越小的蘋果越紅,大蘋果卻是青的,害我都不知道吃那一只好。最后我還是選了那只小的吶?!碧K蘇邊說邊覺得自己聰明絕頂,憑借孔融讓梨這幾個字就能“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猜出這么多內(nèi)情,不容易啊|天才啊| “天哪,咱們才差幾歲?。吭趺床罹噙@么大啊?”沈非衣覺得有點不可思異。 “覺得有差距是很正常的,你落后于時代也是很正常的,我們兩個的思維銜接不上也是很正常的,不用太佩服我,一般般佩服就可以了?!碧K蘇難得謙虛一回。“再說了,相差三歲就會很自然的形成geion gap代溝,不要太責怪自己,不是你的錯?!?/br> 沈非衣捏了捏蘇蘇的臉,把她拽到身邊,擺出學長的威風說道“小家伙,我能比你大幾歲,三歲?兩歲都沒有|我有那么老嗎?” “你哪一年生人,屬什么?”蘇蘇不達目的不罷休。 “在下是80年生人,屬猴。”沈非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哈,我說是因為代溝吧,還不信|我是83年生人?!碧K蘇高興極了。“不對啊,你是2000級的,該是82年生人啊,該屬狗的啊|”沈非衣不解?!澳悴艑俟返哪恰!碧K蘇生氣了。 “別急啊|我又不是罵你?!鄙蚍且禄琶忉專绿K蘇誤會。 “其實,其實……。我屬豬。我是83年3月生的,要生在二月就屬狗了。屬什么不好偏屬豬。”蘇蘇很郁悶。 沈非衣心中好笑,臉上卻沒帶出半分笑意,說道“屬豬有什么不好|豬在動物中可是最聰明的,說什么豬笨啊,蠢啊,都是無中生有。豬的智商是很高的,它的鼻子也很靈敏,很多豬都被訓練之后在海關(guān)輯毒。”{畫外音,沒錯,說我們豬蠢,那都是謠言,是那些嫉妒我們的動物散布的,尤其是猴子說的我們壞話最多。我們要平反,我們要尊嚴,我們要豬權(quán)。反對歧視,反對門縫里看豬。}蘇蘇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緊緊抓住沈非衣的手,等情緒穩(wěn)定下來才說“同學啊,理解萬歲啊|以前都是我太小氣,從今往后咱們就是戰(zhàn)略上的合作伙伴。”為這個屬相,蘇蘇沒少被阮彤那死女人笑話,上小學的時候也被別的小朋友笑,動不動就說蘇蘇是小笨豬,都落下病根了。沈非衣這幾句話就把蘇蘇的心結(jié)解開了。 “小孩子脾氣?!鄙蚍且滦Φ馈皩α耍x票的事你多上點兒心,別老想著玩。多參加點團體活動,對你以后發(fā)展有很大好處?!?/br> “yes,sir?!碧K蘇跳起來,行了一標準的軍禮。蘇蘇的爺爺可是軍長。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宿舍。”沈非衣也站了起來。倆人邊走邊聊,“啊,我問你,我剛撞到你時說把你拉起來,你干嗎要笑?”蘇蘇問沈非衣。沈非衣心中好笑“你剛撞到我時慌里慌張,看見我時又笑逐顏開,還不是因為我不會讓你賠錢,換別人試試,早訛上你了,{也不一定,有時候蘇蘇也能訛上對方,端看人家厲不厲害}你當我看不出來哪?” “噢,我是笑你好玩,嚇成那樣,我怎么會為難你?!鄙蚍且滦Φ?。 后來蘇蘇想起那一幕,忍不住罵道“老狐貍?!?/br> 經(jīng)過八天抗戰(zhàn),蘇丹費盡心血終于搞定了所有的選票,仔細一數(shù)卻只有276張,急得蘇蘇團團轉(zhuǎn)。突然想起杜杜那十張還沒去拿,趕緊去找他。沒想到這么巧,一出宿舍樓,蘇蘇就碰到了杜杜——杜杜來送選票。 “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他們把選票都填上?!倍哦耪f得好不凄慘。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很愛你。”蘇蘇說著接過選票,低著頭翻來覆去地看,樂得嘴都合不上了。 “杜杜,你是我的大恩人?!?/br> “蘇蘇,你得報答我,不然我死也不甘心?!倍哦胚€是一臉悲憤。 ”行,你說?!碧K蘇難得好心情。 “我要去21世紀飯店的coffe shop吃芝麻起司蛋糕,喝蘋果茶,還要水果百匯。”杜杜興沖沖地說。 蘇蘇把選票裝進兜里,抬起頭用無限憐憫的目光看了看杜杜, 又沖杜杜勾勾食指。杜杜走了過來,蘇蘇把雙手搭在杜杜的肩上,頭輕輕地靠在杜杜肩頭,在他耳畔溫柔地說道“杜杜,沒人會給釣上來的魚掛魚餌?!弊源耍K蘇與杜杜變成仇人。 ☆、第十八章風蕭蕭兮欲語 “明月出天山,滄茫云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guān)。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zhàn)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yīng)閑?!币魍曜詈笠痪?,沈靜推門進了宿舍。 “好,好…。啊嚏,好慘的詩?!泵涎佑檬纸伿箘诺夭帘亲印?/br> “您說話甭一個字一個字蹦成不成?我還以為你要說好詩哪。瞧讓我這兒白白的浪費感情?!鄙蜢o對孟延進行批評指正。 “人家,人家…啊嚏,人家感冒了?!泵涎游卣f,繼續(xù)用手絹使勁地擦鼻子。 “得,算我沒說。”沈靜無奈道。 “還有,輕著點,別把鼻子擰下來?!?/br> “奇怪了,你不是去西單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西單搬咱們學校附近啦?”王艷覺著新鮮。 “別提了,你說怎么就這么寸,剛一出門就碰上一高中同學。人家說特意來看我,我能好意思說‘你看,真不巧,我要去西單,咱們回見吧|’這么著,不但沒去成西單,連要花在西單的錢也都花她身上了,我這一個月都別想出門了。” “您那同學不遠萬里從深圳來看你,別逗了?!蓖跗G不信。 “我們家是在深圳, 可她跟我一樣也在北京上大學,就在咱們學校對面的北師大。”沈靜很樂意為王艷解答。為人師者, 傳道授業(yè)解惑者也。 “那還叫寸,人家就在對面還不想怎么寸就怎么寸,想怎么堵你就怎么堵你,傻瓜蛋。”王艷心中罵道。 “整我們的機靈勁哪去了?就會窩里斗。怪不得念什么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yīng)閑。 ” “我啊,想好了。明天我就上她們學校看她去,也讓她請我吃一頓,她們家可有錢啦|就是那種先富起來的人,明天吃燕窩好吶還是吃魚翅??? 小四,你給拿個主意?!鄙蜢o恨不得現(xiàn)在就是明天?!跋扔≈赜o之。”王艷想起了古訓。再看沈靜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王艷實在是沒心思為她出謀劃策。 “老大,你還是問小六吧。她最愛吃?!?/br> “對了,六啊,六。?!苯辛税胩鞗]人答理她。 “小六”沈靜走過去連搖帶晃才把蘇蘇弄醒。蘇蘇睜眼一看是沈靜,連忙站起來往外走。沈靜急了,叫道“你上哪去???” “不是上課了嗎?”蘇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