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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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茶:“……” 她不需要這種保護啊cao! 這種三人行的怪異感,比起屁股后面有只雪猿在憤怒咆哮更他媽嚇人好嗎? 然而無人放手。 即便是一向尊重她,克制有禮的樓放,似乎也在瞬間變了個人。 是她表現的太脆弱? 還是這些男人骨子里都是霸道又固執的“怪物”? 腳下踩到一塊碎石,溫茶身子一歪,沒等她反應過來,兩條有力的手臂已經將她拖了起來,一陣風似的朝前狂奔。 路越來越窄。 或許那本身也不過是條小徑,只是越向深處就越少人經過,到最后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植物所覆蓋。 “分開跑,這樣下去大家都得玩完!” 溫茶甩了甩兩人的胳膊。 “不行!” “不行!” 又是異口同聲的拒絕。 霍梟冷冷的看著樓放,樓放臉色出奇的平靜,視線依舊落在前方:“該放手的是你,這只雪猿是被之前那只叫來的,仇恨值一直都在你身上,跟在你身邊,溫茶就會一直處于危險之中……” 溫茶的心猛然一緊,是在這一瞬間,她清楚感覺到霍梟的腳步慢了下來。 他的視線抬高,落在那只緊追不放,好幾次就要把他們三人踩在腳下的雪猿身上。 樓放說的沒錯,雪猿的攻擊目標,是他。 其余人早在奔跑中散了開來,不同的方向,差不多的距離,但雪猿卻始終緊緊追隨著這里,如果不是三人目標太大,那就是這里有它真正要殺的人。 赤猿為雌,雪猿為雄。 它們是一對伴侶,霍梟弄死了一個,另外一個必定不會放過他。 溫茶跟著他,絕無生機。 他腳步驀地一滯,一雙眸隔著萬水千山,看了過來:“溫茶……” 溫茶已然看懂了他的眼神,她臉色瞬間蒼白:“霍梟!” 最后一個音落定,那只始終緊緊攥著她的大手,驀地松了開來。 他轉身站定,溫茶驚愕的與他擦肩而過。 樓放的步子也慢了下來,旋即聽到霍梟的聲音:“帶她走。” 溫茶腦子里嗡然一聲:霍梟……? 左側那只緊握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緊,像是在竭力克制胸腔里的情緒,用力之深,幾乎要勒進她的rou里。 溫茶骨頭被攥的生疼,她整個人卻像是被撕開成兩半,一半是霍梟松手那一刻的震撼,一半卻是對樓放這一舉動的愕然。 樓放他,為什么要這樣? 誠然這是為了她好,也是現而今最理智的決定,可這個選擇,無疑將霍梟推上了死路。 他放了手,他以為這樣可以保全她,他要樓放借機能帶她離開到安全的地方,那么,他呢? 他霍梟是要去,送死嗎。 “一次又一次,總是這樣……”她喃喃道。 腳步卻停了下來。 樓放整個人像一張繃緊到極致的弓,溫茶的駐足,于他也像是油盡燈枯,那只緊握的手不由松了開來。 “茶茶……”他聲音艱澀。 一雙眼如同蒙著霧,看起來有些惘然。 “你沒錯。”她轉過身,看向霍梟的方向。 雪猿果真是沖他而來,見他調頭回轉,立刻咆哮著一腳踩了下來。 霍梟身子一側傾倒在地,從它兩腿之間險險滑了過去,在地上滾了一圈翻身而起,毫不遲疑的朝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這是要,徹底把危險帶離他們身邊…… 溫茶落在身側的手指顫了顫,不自覺蜷縮成一團:“你做的對,樓放。” 可是…… 可是? 可是。 “可是抱歉,我不能拋下他不管。” 她朝他綻開一朵笑靨,被風一吹,輕輕消散。 樓放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她義無反顧的朝霍梟的方向奔去。 他從不知道,她的背影像極了霍梟。 他們有一樣熱的血,一樣遲鈍的心。 輸了嗎? 樓放。 他立在原地,久久不得動彈。 作者有話要說:輸了呀,我的乖兒砸。 絕無僅有的一次私心,也注定不成呀。 ps: 后文茶茶掉馬預警!霍梟大型虐身預警!! 虐完了這一茬可以吃糖糖? 再ps: 還記得第一章作話說這本是放飛之作嗎?我向組織坦白,我大綱跑偏了,三次元壓力大的我原本以為這本可以既寫游戲又寫雙穿調劑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結果發現哦我這么個辣雞作者做不到,臣妾做不到鴨!哇的一聲哭出來……不管怎么銜接我都覺得突然轉快穿會很突兀沙雕(雖然本來就是個沙雕文t t、),于是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原定的雙穿我準備放在后面番外里寫,這里把游戲部分寫完我要開始現實向寫糖了,寫完再拉雙穿。 我知道一直等著看快穿部分的仙女肯定氣炸了,估計要跟我分手警告江湖再見…… 哭的像個兩百斤的胖子.jpg 腫么會有辣么多不可控制的事比如我的腦子…… 滄桑點煙.jpg 愛我憋走,嚶…… 第75章 行走的bug(21) 霍梟在密林中疾馳,速度幾乎到達了巔峰,然而即便如此,身后的雪猿依舊緊緊貼著他的頭皮和身側,一下又一下,險險將他抓住。 它比起那只金紅色的長毛母猿看起來沉著許多,但這同樣意味著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峰。 它怕是想親手把他活活撕碎,才能解心頭之恨…… 霍梟其實很清楚,游戲進行到現在,大約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鍵時刻,輸贏如何其實對他而言并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他舍不得脫離視線的那個身影。 溫茶。 溫茶……? 一只巨掌從天而降,霍梟在地上滾了三圈,旁邊低矮的荊刺植物“噗嗤”一聲戳進他大腿,扎出一道足有兩公分長的傷口。 他幾乎毫不遲疑的拔腿而出,一股鮮血冒了出來,他卻沒有絲毫停頓的順著高坡滾了下去,堪堪避開那就要攥住他的巨掌。 高坡下方是一小片骯臟的泥澤,霍梟掉進去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腥臭氣味撲鼻而來,險些沒把他熏暈過去。 他渾身僵硬了一瞬,臉頰肌rou隱隱抽搐了兩下,這才翻身而起,一手撕下條破衣布,快速的在大腿傷口上方勒緊止血。 荊刺是細長條狀,看起來不怎么鋒利,然而身體慣性沖撞下導致荊刺插入較多,看流血的速度,大約要有三四公分深,且暫不清楚荊刺是不是有毒…… 霍梟半蹲在幽暗處,幾星污泥濺在他白玉般的臉頰上,絲毫無損于那觸目驚心的容顏。 眼波流深,五官深刻,比起往日的淡然恣意,此刻他如同一柄鋒芒畢露的劍,眉梢眼角俱是凜冽。 這份凜冽卻在遇到雪猿身后那一抹嬌俏的身影時,瞬間化作一股陰鷙和暴躁。 “樓放……”霍梟薄唇緊抿,臉頰線條緊繃,一雙眼是遮掩不住的暴怒。 不是說了讓他把人帶走?! 人呢?她怎么會折回來?! 溫茶隔著老遠就感覺到兩束視線刮過她全身,一瞬間的陰寒過后,是蜂擁而出的炙熱。 借著子彈掩護,溫茶一個縱身滑下山坡,反身掃射一圈,塵土飛濺中,她飛身撲倒在了霍梟身邊。 巨猿被槍聲激怒,即便子彈不能傷到它什么,但那密集的觸感卻令它開始煩躁起來。 它抬起一只巨掌落了下來,剎那間將那低洼的泥澤踏平,泥水飛濺而出,落了兩人一身。 下一刻,雪猿左右開弓,掌風呼嘯而來,眼看就要將兩人擠在中間。 “你他媽就不能聽一回話?!”霍梟拉起溫茶,攬住她的腰原地轉了一圈,身體后仰,帶著她避到一棵高大的樹后。 “憑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溫茶怒目相向,這個弱智,永遠都是霸道又不講理,他當她稀罕來救人?分明是他一次又一次孤身涉險,以為這樣就能贏得別人的認可?? “是誰說討厭我?!”霍梟眼神幽深,大手按在她腰間,力道之大,恨不能將她深刻入自己的骨血。 “知道會被討厭就不要總做那些討人厭的事啊!” 溫茶氣的嘴唇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