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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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茶在睡夢中哼唧了兩聲,不曾察覺自己換了姿勢,只是不自覺的暖源處蹭了蹭,繼續(xù)睡。 霍梟動了動自己被圈住的手臂,見她睡的香,忍耐片刻,到底沒有再抽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入v公告只掛了文案,忘記在第20章末尾提一下了,sao瑞! 補償今日留言的前20名紅包雨,以及一個粗大無比的sao居小劇場! ————sao不可及的劇場君———— 離開游戲后。 霍梟不知動用了多少手段,終于找到了溫茶。 而溫茶連續(xù)三天被人尾隨,此刻包里滿載著防狼噴霧和電棍,在終于被人搭上肩膀的瞬間,她快如閃電掏出噴霧對準(zhǔn)對方的眼睛部位不由分說一通噴,旋即運足了氣,提腿準(zhǔn)備給對方來一腳斷子絕孫腿。 霍梟眼看著這矮子一邊尖叫著,一邊把噴霧對準(zhǔn)他的胸口胡亂噴了一通,末了竟然還敢肖想他的子孫根。 他忍無可忍彎下腰,干脆利落的把人抗了起來,大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把她丟了進(jìn)去,欺身壓住。 “我電……唔!~”溫茶睜大眼,瞳孔中央映出一張久違的容顏。 舌尖交疊傳遞而來的電流令人渾身一顫,她猛地閉上眼,聽到霍梟沾染了欲|望的聲音,低沉性感:“你敢動一下,我他媽就在這兒辦了你。” 溫茶:“……”不敢動,一動都不敢動。 霍梟親的心滿意足后就開始解扣子。 溫茶看的眼皮狂跳:“好好的脫衣服干嘛?!” 霍梟低低笑了一下:“還能干嘛?當(dāng)然是干你。” 第23章 這是一道送命題(10) 溫茶再一次睜開眼,天光大亮。 她懵了幾秒,視線從自己傾靠的那方肩膀緩緩上移,落在霍梟線條冷冶的下巴,再往上,是他垂落的睫毛,狹長濃密。 “看夠了嗎?”霍梟慢吞吞道,輕薄的唇型近距離觀看,愈顯美好。 可吐出的話怎么聽,怎么想讓人捶他: “顏值高到你只能跪舔,可怎么辦。” 溫茶:“……” 舔尼瑪。 殘余的懵然不翼而飛。 她搓了搓腮幫子,徹底清醒。 第一時間看向玻璃窗。 果然,白芳已經(jīng)不見了。 溫茶想起另一件事:“幾點了!不會要遲到吧?” 她慌里慌張?zhí)轮v桌。 霍梟微微活動了下被枕靠了一夜有些僵麻的肩膀,長腿一探,落了地。 “不急,還有幾分鐘。” 他像個老年人一樣,不緊不慢活動了一圈脖子。 溫茶掰過他的手腕,湊近一看。 好極了,七點零六分。 還真的就是幾分鐘! 霍梟眼看著她要炸毛,五指張開扣住她的頭往旁邊一撥,這只手拎起厚重的木質(zhì)講桌,扔垃圾一樣丟到了一邊。 溫茶費力的把他的手撥開,崩潰的看到他又抬起腿,一記蓄力狠狠踹上了教室的門。 溫茶:“……” 那是往回拉的,敲尼瑪! 霍梟一腳踹下去也覺不對,反應(yīng)了兩秒,一手輕輕拍了下腦門:“啊,睡眠不好,果然影響判斷力。” 溫茶:“……” 去你媽的判斷力,瞎子都知道這是回拉的門。 她推開霍梟,一把拉開教室的門,回首拽著他就往樓上跑:“快點,我可不想遲到被罰!” 跑了幾步,成功被霍梟反超。 大抵是嫌她腿短,他干脆把人拎了起來,夾在胳膊下面,一步三臺階的上了三樓。 七點十分,早自習(xí)鈴聲響起的前一秒。 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 霍梟拎雞崽兒一樣把溫茶拎到座位上放好,看她臉色漲紅,不由挑眉:“腳不著地你還喘上了?” 溫茶揪著衣襟,咬牙切齒道:“我踏馬快要被勒死了!” 氣剛喘勻。 薛恒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門口,依舊是漆黑的雨衣和雨靴,兩米身高黑沉似塔,給人以密不透風(fēng)的威壓。 他粗啞的嗓音再次響起,依舊生硬詭異: “早自習(xí)內(nèi)容:拼圖。” “要求:四十分鐘內(nèi)完成,下課鈴響查收,拼圖錯誤或未完成者,將受到懲罰。” 和昨天早晨一模一樣的話。 甚至每個人到手的拼圖都和昨天一樣,這怎么可能?! 溫茶皺起眉。 她直覺這里面會有問題。 單純?yōu)榱私档碗y度的話,程序員也不可能會通過如此直白的方法。 她盯著盒子里的拼圖碎片,眉頭皺成了一團(tuán)。 不光她,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游戲有詐。 可是倒計時在繼續(xù),每個人都只能硬著頭皮再次開始拼湊那已經(jīng)拼過一遍的拼圖。 熟悉的,總比陌生的好一些吧? 他們本能的以為如此。 然而事實上,這一次他們花費的時間,遠(yuǎn)比之前要多。 溫茶昨天早上就被迫拼了兩次,今天再動手,熟練度比在場所有人都要高。 可即便如此,拼到后半部分,她就隱隱覺得不對勁。 霍梟淡淡道:“別拼了。” 溫茶驚訝的看向他。 只見他兩根手指再度把那只盒子推到她面前。 溫茶臉都要綠了:“你好歹等我拼完——” “拼不完的。”霍梟勾起嘴角,“你那張拼圖,少了一塊。” 什么?!溫茶怔住。 霍梟沒有浪費時間,他干脆利落道:“你那只盒子里的拼圖,有兩塊是一模一樣的,任你拼到明年,也不可能拼好。” 樓放的手停了下來。 是的,從剛才開始,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拼圖這種東西,尤其是第二次。 實在夠不上難倒他的程度。 可任他怎么挪怎么換,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 拼圖,是不完整的。 霍梟的聲音不高不低,至少周圍人聽的一清二楚。 “沒猜錯的話,每個人盒子里都有兩張碎片是一模一樣的。這題難的不在于拼圖速度,而在于,找到自己缺失的那一片,跟別人交換。” 他說著話,溫茶已經(jīng)打開了屬于他的那只盒子。 嬌艷的血色沾染上她潔白的手指,刺目的白與猩紅,令霍梟眼眸驟縮,如被針刺。 他倏地伸出手,握住溫茶的手腕,借她的手指在碎片里翻找了一遍,最終,找到了溫茶那張拼圖里缺少的一片,推進(jìn)拼圖內(nèi),拼圖完成。 他收回手,愜意的斜了講臺上的薛恒一眼,目露譏諷:“障眼法……呵!” 教室里響起窸窣的人聲,拼的快的,大約已經(jīng)開始左顧右盼,想從別人那里找到自己的碎片。 溫茶手上動作不停,在復(fù)原霍梟的那一盒拼圖。 “你怎么知道我缺失的那一塊一定在你那里?” 霍梟像沒骨頭一樣癱在課桌上,一只手晃悠悠支著鬢,仿佛昏昏欲睡:“很難猜嗎?游戲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讓人通關(guān)。” 場上只剩下二十一個人。 就算每個人都快速拼完,然后發(fā)現(xiàn)問題,這個時候時間差不多也過去了一多半。 要在剩余的時間里,挨個從別人那里搜尋屬于自己的碎片完成拼圖,這種概率幾乎是看臉。 游戲這么搞,那大概沒幾個人能通過。 可它卻拿出了一模一樣的拼圖,目的就是為了引起玩家的懷疑。 在這種懷疑下快速發(fā)現(xiàn)問題,再將碎片交換放置在同桌兩人盒子里,只要有人最先完成拼圖,那剩余玩家就會意識到只要跟同桌互換碎片,就可以填滿自己的拼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