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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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禾雀兩個人坐在一輛寬敞的馬車內(nèi),小榻上放著一堆精致的吃食,禾雀興奮之色不減,跪在軟榻上撩開窗戶往外看。 不一會,馬車緩慢地開出城外,和早已經(jīng)等在外面的燕家季家的車隊匯合。 “無歸……無歸!”禾雀將半個身子探出去,拼命朝著一旁燕無歸的馬車招手。 燕無歸也正撩開窗子往外看,看到禾雀燦爛的笑容微微一愣,繼而朝他揮了揮手,冷淡的表情閃現(xiàn)一抹柔色。 在禾雀前面的馬車也探出一個頭來,符紫蘇冷著臉朝他怒道:“符禾雀!給我滾回去,別丟人!當(dāng)心把自己甩出去!” 禾雀又朝燕無歸招了招手,才吐了吐舌頭縮了回去,對季殃道:“哥哥好兇呀。” 季殃道:“咱們是要去那……那什么落墨山嗎?” 禾雀:“對的對的,從鹿邑城出發(fā),往北去,大概一天的路程,之后我們棄車走水路一路西去,路過臨江關(guān)后到達咸奉城,路途很遠的。” 季殃似懂非懂:“哦,好遠。” 禾雀道:“阿殃沒出過遠門嗎?” 他問完之后又后悔了,因為突然想起來之前季殃過的是什么日子,但是現(xiàn)在閉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好在季殃人傻,并沒有覺得禾雀問這句話有什么毛病,很乖順地點點頭:“嗯,我之前從沒出過門的――啊,不對,我忘記了,出過一次,我去過一葉蔽連天。” 禾雀訥訥地點點頭,沒再開口。 車隊行駛了不到半天的路程,原本興致還挺足的季殃就有些蔫蔫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太適應(yīng)搖搖晃晃的馬車,沒一會就開始覺得頭暈?zāi)垦!?/br> 禾雀摸了摸他有些發(fā)燙的額頭,擔(dān)憂道:“你在發(fā)燙。” 季殃臉色蒼白,神色有些茫然:“發(fā)燙?我、我不知道,我能睡一會嗎?” 禾雀摸著他額頭上的冷汗,心疼得要命,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好讓季殃躺在軟榻上,頭枕著他的腿上,給他蓋上了輕薄的毯子。 “誰吧,睡一會就好了。” 季殃昏昏沉沉“嗯”了一聲,蜷縮在禾雀懷里慢慢地睡了過去。 夜晚,車隊終于到了練江邊的碼頭客棧,一行人陸陸續(xù)續(xù)下了車。 這一次來的人極少,但是各個都是三個家族舉足輕重的人物,符家來了符禾雀和符紫蘇,季家的話有季斂和季夜行,而燕家倒好,只來個美貌無雙的燕無歸外,再無其他,再加上帶過來的幾個無足輕重的弟子,這一行人也在寥寥是十余人罷了。 禾雀帶著季殃下去進去客棧的時候,季斂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正坐在寬闊的大堂和一旁的季夜行說些什么。 符紫蘇坐在一旁漫不經(jīng)心聽著,看到禾雀過來立刻招了招手,道:“過來。” 禾雀怯怯看了季夜行一眼,發(fā)現(xiàn)季夜行根本沒正眼瞧自己,這才帶著季殃小心地磨蹭了過去。 “哥哥。” “嗯,”符紫蘇應(yīng)了一聲,“今晚在這里湊合一宿,你們兩個……” 他還沒說完,禾雀就拉著季殃的手,道:“我和阿殃一起睡。” 符紫蘇皺了皺眉。 “阿殃晚上沒人在身邊會睡不好。”禾雀信口胡謅,話音剛落,一旁低眸喝茶的季夜行緩緩抬起頭朝他看了一眼。 禾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符紫蘇也不能再說什么,只好皺眉道:“那好,晚上好好休息,不要闖禍。” “是。”禾雀拉著季殃入座,倒了杯水給季殃,小聲道:“阿殃,還難受嗎?” 季殃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從馬車上下來的所有動作都是渾渾噩噩地跟著禾雀做的,他的神智一片混沌,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何方,禾雀問了兩邊,他才茫然地抬起頭,眼眸中滿是水霧地看了禾雀一眼,迷糊道:“啊?我?我、我不知道啊。” 禾雀捏了捏他的手心,發(fā)現(xiàn)他掌心一片冰涼,禾雀頓時心疼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托著他的臉喂了他幾口水。 燕無歸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朝著季殃額頭一探,季殃本能地想要伸出手去揮開――他雖然癡傻成這副德行,但是本能里還是知道自己的命門不能允許其他人隨意觸碰。 禾雀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聲道:“別動。” 燕無歸皺眉道:“他都燒成這副德行了,怎么還讓他在外面坐著?禾雀,送他會房間,我為他調(diào)息一下。” 禾雀雖然心細如發(fā),但是卻也是不怎么會照顧人的,聞言立刻牽著季殃顛顛往樓上跑去。 禾雀乖巧地任由他拉著往上跑,自始至終沒有抬頭看過季夜行和季斂一眼。